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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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到不用等徐徽同主動暴露,他現(xiàn)在就能派人直接去抄了秦氏。 ——這分明是徐徽同已經(jīng)借完秦氏的勢,打算一腳踢開秦氏,免得日后被獅子大開口。 至于秦氏,這幾日的早朝,看秦大將軍那非常用力才能抑制住喜悅的樣子,似乎只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博得個從龍之功,坐到更高的位置,絲毫不知即將大難臨頭。 古往今來,但凡想要當(dāng)皇帝的,沒有哪個是心慈手軟之輩。 “明日我下山祭祀,是個動手的好時機(jī),”容景又道,“徐徽同若不選在明日動手,就只能是下月的秋獵。” 舉行秋獵的地方不在萬明宮這兒,而是在更北邊的皇家圍場。 而秋獵過后,他要起駕回京。 在京城,徐徽同也能動手,但遠(yuǎn)遠(yuǎn)沒有在這萬明宮和圍場來得方便。 姜洛想了想說:“如果我是徐徽同,我會選秋獵那天。圍場那么大的地方,隨便找個地方就能埋伏,太適合行刺了?!辈贿^還是道,“你明日要小心些?!?/br> 容景說:“嗯,我已經(jīng)都安排下去,就看他明日可會動手?!?/br> 姜洛說行。 那徐徽同再明目張膽,手中勢力能有皇帝的多? 他要真那么厲害,何須暗中籌備十年,早在先帝駕崩前,就趁著先帝病重,對朝廷掌握大不如前的時候,和先帝打起來了。 想到這里,姜洛稍微安心,容盛光應(yīng)當(dāng)不會出事。 容盛光不出事,穿回來的阿洛就更不會出事。同理可以得出,后宮佳麗們也是安全的。 再聊了會兒,晚膳用罷,兩人先后沐浴,很快睡下。 容景其實(shí)不想這么早就睡。 他有意要和姜洛親昵,補(bǔ)回前幾日的孤枕難眠,卻被姜洛拒絕。 姜洛推開他,義正辭嚴(yán)地道:“你丈母娘說,七月半鬼門開,亥時前必須睡,最晚也要趕在子時前。”她看了眼銅漏,“馬上就要亥時了?!?/br> 大抵是被那句丈母娘搔到了癢處,容景應(yīng)了聲,很好說話的樣子:“那你親我一下。” 姜洛說:“親給鬼看???” 容景說:“嗯,讓他們知道你是有夫君的,不能染指。” 姜洛:“……” 怎么感覺他更黏人了。 便湊近碰了碰他唇,還沒退開,就被他按住后腦,加深了這個吻。 直至姜洛懷疑他怕不是又要像那天一樣,想試試春宮圖,他才放過她,轉(zhuǎn)而將她摟入懷中,說睡吧。 姜洛靠在他胸前。 熟悉的體溫,熟悉的氣息。她幾乎是一下子就感受到了睡意。 趕在被睡意完全侵襲大腦前,她說:“盛光?!?/br> “嗯?” “我前面幾夜沒睡好?!?/br> 容景何等敏銳,道:“因?yàn)槲也辉???/br> 事關(guān)睡眠,這堪稱人一生中花費(fèi)時間最久的頭等大事,姜洛也不矯情,很直截了當(dāng)?shù)剜帕寺暋?/br> “……沒事,現(xiàn)在我在了。” 容景親吻她額頭,很輕,也很溫柔。 親完才說他其實(shí)也沒睡好。 “你不在,這萬明宮里太安靜了,”他輕聲說道,“你一回來,即使沒見到你,我也覺得心中歡喜?!?/br> 姜洛沒答話。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只好閉上眼,在他懷里調(diào)整個最舒服的姿勢,很快睡著。 因?yàn)楸绕綍r睡得早,姜洛醒得也早。 難得她睜開眼,容景還沒醒。她想坐起來,但容景手正攬在她腰上,她正思考該怎么以不驚動他的方式起床,就感到那手動了動,容景道:“醒了?” 聽出他聲音有些沙啞,姜洛下意識說:“你感冒了?” “感冒?” “哦,就是染了風(fēng)寒?!?/br> “……沒有。” 不知為何,容景停頓了那么一下。 姜洛注意到了這點(diǎn)小細(xì)節(jié)。 帳內(nèi)光線太暗,姜洛有心要掀帳子,看容景到底有沒有感冒,才伸出手,就聽他說:“等會兒?!?/br> 聲音竟比剛才更沙啞。 姜洛說:“你不會真的感冒了吧?” 她伸長手臂,卻是還沒碰到帳子,就被容景捉住手,塞回了被子底下。 然后也是沒等姜洛發(fā)問,他摟著她翻個身,她便從側(cè)臥變成平躺,他則在她上方,單只手撐著,半壓著她。昏暗中他眸色如墨,是深邃到極致的沉凝。 連同呼吸也變得很沉,像是在努力克制著什么。 感受到之前已經(jīng)感受過的那種一觸即發(fā),姜洛明白了,他是真的沒感冒。 與此同時,她也想起來,七夕夜,他就是用這種沙啞的音色,跟她說別怕他。 所以這是昨晚沒能實(shí)踐春宮圖,就改到現(xiàn)在嗎? 這大清早的…… 還在想著,身上的人已經(jīng)低下頭,吻住她,深刻又纏綿。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一口氣寫完再發(fā),怕你們熬夜等,先來個一更 第66章 吻痕 這個吻讓姜洛手指都不自覺地蜷縮起來。 幸而容景知曉緩急輕重, 只停留在親吻上,沒做更多的。大約是得到了緩解,他停下, 望進(jìn)她不知何時變得濕漉漉的眼睛里:“你待會兒就去沐浴嗎?” “……嗯?!?/br> 連聲音也變得濕漉漉的。 他似是笑了下, 親親她濕潤的眼睫, 繼續(xù)問:“你回去后,可會去見顧承與?” “不見?!?/br> “一整天都待在家里?” “嗯?!?/br> “只看書?” “嗯?!?/br> 盡管如此,容景還是道:“我想留個印記?!彼羯胧巧硢? 也半是低沉, 喉結(jié)微微滾動, 含著將露不露的欲,“好叫見到你的人都知道,你身邊已經(jīng)有人了?!?/br> 沒等姜洛回應(yīng), 他已然撥開她耳邊頭發(fā),開始在她頸側(cè)留下所謂印記。 姜洛是很怕疼的。 因此容景的力道讓她瞬間就倒吸涼氣, 下意識要躲。 卻被容景一手按住肩, 一手按在另外一邊的頸側(cè), 極強(qiáng)勢地桎梏住。她躲不了,就只能承受, 眉心皺出川字, 眼里的濕漉漉也將將要變成珠子掉出來。 她真是頭一次知道, 原來種草莓這么疼。 刺痛感鮮明得很, 連綿不絕,仿佛永無止境。并且因?yàn)槿菥坝玫牧庵鸩皆黾樱鍥]忍住又倒吸口涼氣,更想躲了。 不知過去多久,感到容景松口, 她抖著聲問他:“好了?” 容景說好了。 他才從她身上起來,她已然捂著脖子下床,擎著燈去鏡臺那兒照鏡子。 一照才知道難怪她那么疼,他吸出來的這個吻痕新鮮得要命,感覺輕輕碰上一碰,就能冒出血來。 ……幸好他牙齒不尖。 不然這留下的哪能是吻痕,得直接是倆血洞吧。 姜洛對著鏡子看了又看,確定只是皮膚發(fā)紅,別的沒什么大礙,她回頭,容景正慢條斯理地起身。細(xì)看他神情有點(diǎn)饜足,更多的則是沒得到真切滿足的不爽。 生怕問錯話,又被他按著吸個顏色更深的吻痕,姜洛小聲抱怨道:“你可把我給疼死了?!?/br> 容景聞言走過來,微一彎腰,湊近她頸側(cè)。姜洛被嚇得立馬捂住脖子,人也一下子蹦出半丈開外,離容景遠(yuǎn)遠(yuǎn)的。 容景失笑。 “過來,”他伸手,“我不動你,我只是看看?!?/br> “真的?” “真的。” 姜洛便磨磨蹭蹭地過來,手仍捂在脖子上。 容景抬手搭在她指尖。 他沒有立即撥開她,而是等她放松了,才緩緩移開她手指??茨瞧G紅如血,他重新彎腰湊近,對著輕吹了幾下:“還疼嗎?” 姜洛說沒剛才疼。 他便又吹了吹,直吹得姜洛頸側(cè)別的部位也要發(fā)紅,他才直起身,讓她去梳洗。 等姜洛把自己收拾完畢,和容景說了句晚上見,她正要去提前吩咐備好熱水的浴室,就聽背后容景喊她:“洛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