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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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過后,大四的最后一個學(xué)期開學(xué)。 回到學(xué)校,秦笙笙仿佛又恢復(fù)了正常,見人就笑,開朗大方,只有同寢的薛甄妮和楊玥知道,她經(jīng)常看著春晚發(fā)呆,還是16年的春晚,一看就是半天。好在沒有其他的異常,兩人也就沒戳破她。 冬去春來,萬物復(fù)蘇,秦笙笙拿到了拆遷款,還有最近半年各種做夢的收入,零零總總,加起來竟然有八位數(shù)。 不知道婁月明從哪兒聽到了風(fēng)聲,知道她發(fā)了財,竟再次找上門來。 秦笙笙看著他,心里一絲波瀾也沒有,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直接越過他就走了,連他說了什么都沒清楚。她像是開發(fā)了自動屏蔽陌生人的功能。 薛甄妮氣不過,打聽了一陣,才聽說,婁月明攀上的那個白富美家破產(chǎn)了。沒了利用價值,他就想甩掉那個累贅,重新回來找秦笙笙。 而且聽說,他們公司最近要發(fā)生變動,大老板準備舉家移民,所以打算出售手里的股份。一朝天子一朝臣,換個老板,未必會器重他,慌了神的婁月明這才病急亂投醫(yī),想跟秦笙笙和好,然后利用她手里的這筆錢出來單干創(chuàng)業(yè)。 秦笙笙知道緣由后,氣笑了。他想得可真美。 想讓她當(dāng)他的老板是吧?沒問題。 秦笙笙找上了騰飛的大老板,表明了購買其手里股份的意向。她并不是單純?yōu)榱烁鷬湓旅髦脷狻6球v飛的業(yè)績不錯,有投資價值,反正錢她放著也是放著,連通脹都跑不過,不如做點投資。等她想上班了,也不用去看人臉色。 秦笙笙的價格給得公道,大老板很爽快的同意了,并定好了簽約的時間。 到了那一天,秦笙笙約了律師,一起去騰飛。 半年多后,再次踏入這里,秦笙笙心里萬分感慨??吹剿?,二部的同事,尤其是袁雪涵和婁月明的心情也復(fù)雜到了極點。 大家私底下紛紛議論:“她來干什么?” “莫非還要來咱們公司實習(xí)?” “那這也太尷尬了吧?” “別是來咱們公司上班的吧?” “很有可能,我看她去了大老板的辦公室。” 眾人……有句靠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雙方都帶了律師,擬定好了協(xié)議,很快就簽了字,完成了交易。 簽完約后,大老板召集大家開會,將秦笙笙帶到了大會議室,介紹道:“大家都知道,我因為個人原因,要離開公司了?,F(xiàn)在公司的大股東換成了秦笙笙小姐,想必大家都很熟悉,就不用我多做介紹了。大家歡迎秦小姐?!?/br> 大老板帶頭鼓起了掌。 下面,婁月明和袁雪涵臉色大變。同事們也悔不當(dāng)初,心想還不如來當(dāng)同事呢! 袁雪涵恨不得馬上就寫辭職報告,甩手不干了,可想想下個月的房租和花唄,她現(xiàn)在完全沒有任性的本錢。 婁月明短暫的震驚過后,取而代之的勃勃的野心。 秦笙笙這么有錢,如果他們復(fù)合,那他不就成了公司半個老板。早知道,他當(dāng)初就不跟袁雪涵好了,不過現(xiàn)在一切也還來得及。 抱著這樣美好的幻想,秦笙笙離開后,他立即追了下去。 在樓下,他追上了秦笙笙,急切地說:“笙笙,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吧,自從跟你分開后,我心里無時無刻不想著你,我發(fā)現(xiàn),我真正愛的人只有你。請你給我一個表達我的愛的機會好嗎?” 太不要臉了! 秦笙笙拿起包砸到他臉上,然后拔腿就跑,直接跑進了地鐵站里。 馬路斜對面,俞深抬頭,不經(jīng)意之間的一瞥,從轉(zhuǎn)彎車子的后視鏡里掃到了他魂牽夢縈的那張臉,他立即大吼:“停下,停下!” 司機被他這激烈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連忙把車停在了路邊。 車還沒停穩(wěn),俞深立即推開車門,不顧馬路人車來車往,從車縫中擠了出去,引得一群司機罵娘。 他也不管,一口氣跑到斜對面的馬路上。路上空蕩蕩的,一片香樟樹的葉子滑落下來,哪里有女孩的身影。剛才的一幕仿佛只是他的幻影。 俞深無力地垂下了胳膊,失落地站在那里,仿佛被全世界遺棄了。 徐秘書過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走過去,輕聲提醒:“俞總,世通的閔總快到了。” 俞深仿佛沒聽到他的提醒,濃眉緊蹙,抬起頭,語氣有種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希冀:“你看到剛才有個女孩站在了這里嗎?” 徐秘書察覺到了老板情緒的反常,似乎這個問題對他非常重要??涩F(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徐秘書只能硬著頭皮說:“沒有吧!” 這三個字仿佛一下子抽走了俞深身上的精氣神,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目光越過虛空,沒有焦距,仿佛被人勾走了魂魄。 徐秘書感覺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補救:“可能,可能走了吧!” 這句話像根救命稻草一樣,俞深猛然抬頭:“給我找個人,花多少錢都行……” “好的,有相關(guān)信息嗎?”徐秘書雖然詫異,但還是謹記自己的本分,問道。 俞深張了張嘴,半晌苦笑道:“一個女孩子,叫笙笙,一種古典樂器的那個笙,大約20-24歲,長發(fā),長得很漂亮?!?/br> 徐秘書…… 符合這個條件的姑娘太多了,他上哪兒找啊,俞總就不能提供點具體的信息嗎?比如姓什么,工作是干什么的…… 這樣模糊的信息,注定了找人艱難。 這不,一個星期了都還一點音訊都沒有。 這個任務(wù)都沒完全,徐秘書又接到了一項重任,勸老板去相親。 自從上次俞深出車禍昏迷一個月醒來后,俞老太太就開始張羅他的婚事了。以前她還尊重孫子的個人意愿,這次說什么都不肯了,她怕自己哪一天走了,孫子還是一個人孤零零的,一旦出了什么事,躺在醫(yī)院里,連個關(guān)心的人都沒有,更別提為他奔走了。 她想給孫子成個家,這樣哪天她走了也放心。 但凡事都依她的俞深在這一點上獨獨很堅持,堅決不肯答應(yīng)。不管她找了多漂亮的姑娘,都不肯去見。哪怕俞老太太把人請到家里,最后他也會禮貌地表示,他沒有結(jié)婚的意愿,堅決利落地拒絕姑娘。 俞老太太氣炸了,可想到孫子的未來,還是孜孜不倦地給他安排相親,而且還把主意打到了徐秘書身上,讓他也幫忙勸勸。 徐秘書也覺得老板年紀不小了,又是棵獨苗苗,是該找個知冷知熱的人,成個家了??蛇@只是他的想法,他無權(quán)干涉老板的私生活啊。于是他就這么夾在老板和老太太中間左右為難。 最后被逼得沒轍了,還要謊報軍情,把老板騙去餐廳相親。 一進入餐廳,俞深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橫了徐秘書一眼,聲音冷得像冰渣子:“高總約在這兒?” 自知瞞不過,徐秘書快哭了:“老太**排的,俞總,你就去見一次吧,好歹給老太太一個交代。” 俞深直接掉頭:“這么喜歡給老太太一個交代,那你去。” 徐秘書哭笑不得,不是,人家看上的是你啊,又不是我,我去有什么用。 但俞深不管,他扭頭就走,步伐匆忙,快走下臺階時,徐秘書發(fā)現(xiàn),自家老板忽然停下了腳步,目光怔怔地望著前面,仿佛一尊雕像。 他順著老板的目光望去,前方的商廈門口出來三個漂亮的年輕姑娘,她們捧著爆米花,笑嘻嘻的打鬧,銀鈴般的笑聲傳得老遠,依稀中,仿佛聽到有個在喚“笙笙”。 笙笙?徐秘書猛然想起,這不就是老板讓他找的那個人嗎?他下意識地看向俞深。 俞深眼底的深情仿佛要溢出來,滿心滿眼都是那張令他朝思暮想的笑顏。 笙笙,他的笙笙,生動的,鮮活的,完好無損的笙笙! 他拔腿跑了過去,越跑越快,快得像一陣風(fēng)一樣。 徐秘書在后面看到這一幕,欣慰地笑了,他再也不用夾在老板和老板奶奶之間左右為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自己的接檔文《傻女的福運六零》 陳家的傻姑娘福香自從撞上了平安寺殿前那口大香爐,醒來后就變了個人,不傻了,整天神神叨叨,念著要香火。 隔壁村的老光棍李瘸子想花五塊錢彩禮娶她回家生孩子,第二天在山上就碰到了一條毒蛇,摔下身,摔壞了下半身,不能人道 繼母梅蕓芳一直想著把她掃地出門,沒兩天自己出門就摔壞了門牙 懦弱父親任其挨打挨罵,第二天酒瓶子里就爬進了十幾只小強 全村的人都說福香是掃把星,誰沾上誰倒霉。 只有從部隊里回來養(yǎng)傷的岑衛(wèi)東發(fā)現(xiàn),自己只要一碰到這傻姑娘,軍醫(yī)院都束手無策的舊傷就會減輕很多。 岑衛(wèi)東準備了手表、收音機、縫紉機上門提親,承諾婚后津貼上交,老婆指東就是東,老婆說西就是西,誠意滿滿,本以為能抱得美人歸。 誰料,傻乎乎的小姑娘不要三大件,只要香:我要嫁給會做香的…… —————— 推薦基友的文《穿到七零當(dāng)首富》 俞向安從廣告牌下救了小女孩,壯烈犧牲,醒來后,她穿成了平行時空七零年的高二學(xué)生,剛滿十八,并且面臨兩個火燒眉毛的問題: 1:成婚前夕,她的定親對象和繼妹勾搭并且弄出人命; 2:不和定親對象結(jié)婚,就會失去他家的工作名額,按照政策需要下鄉(xiāng)。 餓得心慌氣短的俞向安:??? 她雷厲風(fēng)行,解決了婚約和工作名額,免除了下鄉(xiāng)的可能,然后她發(fā)現(xiàn),她的西西農(nóng)場也跟來了! 這個農(nóng)場雖然有些雞肋,只能種指定的水果和大豆,但是這里有溪流,她可以養(yǎng)魚養(yǎng)鴨! 在這個票證走天下的年代,她憑借著她的家傳廚藝和西西農(nóng)場,把自己養(yǎng)的白白胖胖,最后更是抓住了時代變革的潮流,成了華國餐飲界的無冕之王! * 小劇場: 很久以后,記者訪談。 記者:請問俞小姐,現(xiàn)在全國每一個地級市都有您的連鎖餐廳,是我國目前富豪榜唯一一位女性,據(jù)說一開始您是在國企工作的,是什么原因讓您毅然在改革開放初期創(chuàng)業(yè)呢? 俞向安:說來話長,這要從當(dāng)初被餓暈的時候說起…… 第29章 029 “笙笙, 你不介紹一下,這是誰嗎?”薛甄妮在桌子下踢了秦笙笙一腳,眼神帶著威脅。 好啊, 大家說好一起當(dāng)單身汪的, 結(jié)果好姐妹卻在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 不知道什么時候勾搭上了這么個極品男人。 要說兩人沒點jian。情, 打死她都不信。哼,兩個人一打照面, 眼珠子都快黏到對方身上去了,真是女大不中留。 俞深主動開口替秦笙笙解了圍:“我是俞深,笙笙的男朋友。” 薛甄妮前后鼻音有點分不清楚,聽混了,驚訝地叫:“哇塞, 你們倆的名字竟然一樣,好有緣分!” 本來還臉紅心跳的秦笙笙馬上被她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解釋道:“不是,你搞錯了,俞深是深淺的深,跟我笙笙不是同一個字?!?/br> “這樣啊, 不過那也很巧了, 一般人聽不出來,反正你們就是很有緣啦。”薛甄妮拿著他們倆的名字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