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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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父親對著媒體,親口說我沒有死。那我就能拿到我和我爸爸的財產(chǎn)。還有睡美人古堡,重新回到我的名下……” “是。”白遇淮應(yīng)聲,站起身自己收拾了碗碟。 他轉(zhuǎn)身往廚房走:“還需要準(zhǔn)備一些材料,我會把我的律師借給你。” 荊酒酒跟了上去:“白先生想得真周全!” 白遇淮沒有再應(yīng)聲,只是嘴角輕輕動了下。 他洗碗,上樓。 少年就跟在他的后面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像小跟屁蟲。 荊酒酒在后面問:“我們今天要出門嗎?” 白遇淮:“嗯。我排一個話劇?!?/br> 荊酒酒幾天下來,和經(jīng)紀(jì)人許三宇也熟悉多了,他聞聲,立馬抬起臉望著白遇淮:“???前天我聽許哥說的時候,你沒有這個通告呀。” 許哥。白哥。 兩個稱呼擺在一起,沒有分毫差別。 甚至有時候少年還要管他叫“白先生”。 白遇淮沒有出聲。 荊酒酒:??? 白遇淮彎腰拿起外套,轉(zhuǎn)過身,就看見荊酒酒蹲坐著,眼巴巴地望著他,似乎是在等他回話。但就算是這樣,荊酒酒都沒忘記坐在鏡子前,還要扭頭分神照一照。 白遇淮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白遇淮掀了掀眼皮,問:“一起去嗎?” “要要要。”荊酒酒又跟上了他,臨出門的時候,順著他的背又要往上爬。 白遇淮反手抓住了少年:“別騎了?!?/br> 再騎下去,他要是落枕了,得有多丑。 荊酒酒舔了舔唇,倒很是遺憾:“那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騎了呀?!?/br> 白遇淮:“……” 白遇淮:“啊。” 荊酒酒:“那還是撐傘吧?!?/br> 白遇淮單手撐開了傘,另一只手被荊酒酒拽得緊緊的。 兩個人就這么貼著一塊兒上了車。 荊酒酒覺得這樣比較保險。 經(jīng)紀(jì)人見狀都快麻木了。 其實(shí)想想,這不挺像小孩兒黏mama的嘛?倒也未必就是情人了。 等上了車,白遇淮突然開口:“許三宇有個外號?!?/br> 荊酒酒:? 經(jīng)紀(jì)人:? 白遇淮:“他外號叫大山羊?!薄澳阋院罂梢跃瓦@么叫他?!?/br> 荊酒酒:“好,我記得了。”還比了個“ok”的手指。燈光下,手指還挺漂亮。 但經(jīng)紀(jì)人:??? 白哥上上上回,不還說這個外號挺奇怪的,不比全名尊重人嗎?難道我給白哥接了個真人秀,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不是人了嗎?qaq 荊酒酒倒是牢牢記著,昵稱是一種關(guān)系更進(jìn)一步的稱呼。 就像小時候,沒人管丁瀚冰叫丁瀚冰,都叫丁大寶。 唔,白遇淮有外號昵稱嗎? 他們的車最后停在了京市大劇院的門口,導(dǎo)演親自出來接人。 等見著荊酒酒,導(dǎo)演還一愣:“這不前些天上熱搜那個……” 這會兒其他演員也注意到了荊酒酒,其中就有那天慈善晚宴上的人。原來人家真實(shí)身份是荊家的公子啊。 他們暗暗嘀咕。還什么“白酒”,好家伙,這名字改得夠親昵的啊,就差沒直接說和白遇淮關(guān)系親密了。 導(dǎo)演想到荊廷華當(dāng)眾說的,希望大家不要過多關(guān)注,再加上白遇淮站在這兒呢,他倒也不好打探人隱私,打了聲招呼后,就干脆拐走了話題。 “我是真沒想到,您今天能來。就一個小角色,還得勞動您,挺不好意思的……” 白遇淮:“嗯,有人想看?!?/br> “什么?”導(dǎo)演一怔。等問完,他才慢慢琢磨過味兒來。有人想看?是有人想看話劇呢?還是有人想看這個角色呢? 他們步入劇院中,臺上正在排練。其中還有那么一張熟悉的面孔。 是叫孔湘琪吧? 荊酒酒隱約記得。 白遇淮要去后面換衣服,通讀臺詞,荊酒酒便很是自覺地拍了拍座位:“嗯,我在這里等你?!?/br> 白遇淮走了,其他人想和荊酒酒搭話,又不太敢。 畢竟沒拿捏準(zhǔn)人家的身份,如果真是小情人……那不管是男是女上去搭話,都有可能被白影帝誤認(rèn)為是別有用心啊。 荊酒酒一個人坐那兒,倒也不覺得無聊。打從古堡出來以后,外面的一切都是有意思的。 他撐著前排座椅,坐在那里看了起來。 這出戲講的是,戰(zhàn)亂時,陰差陽錯走上絕路的兩個女孩子。 她們每次擦肩,都是一次命運(yùn)的轉(zhuǎn)折。 孔湘琪就在里面扮演女主角之一。 而白遇淮……他很快掀起簾子走了出來。 軍裝筆挺,腰間挎著長刀。他戴上了一副銀邊眼鏡。文質(zhì)彬彬,而又冷酷懾人。像一個英俊到了極點(diǎn)的變/態(tài)。 沒等他開口念詞,臺下就已經(jīng)嗚哇喊了起來。 導(dǎo)演看著這一幕,也差點(diǎn)喜極而泣。 一個小角色,還是一個變/態(tài)的小角色。白遇淮能來演,那可真是奇了怪了,啊不,撞大運(yùn)了。 臺上的白遇淮很快開始了對臺詞。 劇院上下,一時間都彌漫開了快活的氣氛。 荊氏大樓的總裁室里,氣氛卻凝滯得厲害。 荊廷華聯(lián)系不上那位仇大師了,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一直沒有消息。 “派兩個人,去睡美人古堡看了一眼?!鼻G廷華打了個電話。 那頭應(yīng)聲,立刻往古堡去了。 前后也就不過一小時,荊廷華就接到了回電。 “荊總……人死了?!蹦穷^說著,咽了下口水,心有余悸,“我們?nèi)サ臅r候,人蜷成一團(tuán),都硬了。” 荊廷華眼皮一跳,心口仿佛壓了一塊大石。 “怎么可能?” 不過荊廷華很快就收拾起了情緒,冷聲吩咐:“不能報警,先把人帶回來。他死在什么地方?” “一個……坑里。里面全是泥?!?/br> 荊廷華的臉色一下變了:“你找找,里面有沒有一個神像?有的話,帶回來?!?/br> “是!” 睡美人古堡里。 小機(jī)器人看著一幫人來來往往,正想瞅準(zhǔn)機(jī)會,跳到那個大師的懷里去,好讓他們一塊兒給抬走。 畢竟車太高了,它要自己跳上去,還是挺難的。 誰叫它現(xiàn)在太廢物,只能這么小呢。 突然有個人彎下腰,將小機(jī)器人撿了起來:“神像?” 旁邊的人嗤笑:“你看它像神像嗎?” “像個被小孩兒磋磨千百遍的玩具?!?/br> “那不就得了?!?/br> “但除了它,我也沒找著別的啊……” “行行行,不管是什么,先拿走吧?!?/br> 幾人不敢在古堡里多留,總覺得陰森森的。很快,古堡就重歸于靜寂了。 本該留在坑底,或是仇大師胸前的神像,此刻端端正正地立在黑漆漆的客廳地板上。 一點(diǎn)陽光泄進(jìn)來,從它身上反射出了金色的光。 那尊像雕刻精美,隱約能窺出,那尊像雕出來的,是個俊美男人的模樣。 …… 荊酒酒在劇院里已經(jīng)坐了幾個小時了。 臺上,孔湘琪一腳踹翻了腳下的凳子,代表著最后的落幕。 “太假了。如果不是真的上吊,怎么能演得出上吊時的絕望猙獰呢?” “嗯?”荊酒酒轉(zhuǎn)過頭去。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身邊坐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