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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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其實現(xiàn)階段也沒打算跟向家搶奪賀家的效忠,畢竟向家那么多元嬰期,化神期,合體期大能,就算是她神識再強大,也不能群攻,真要剛上還是遭不住的。 她現(xiàn)在只需要李治瑾幫她賣賣破謊符就可以了。 因為她今天依然還是一個缺錢的楚澄呢! 正要傳音,楚澄突然一頓。 不對,如果要賣,也得賣高階破謊符,按照這符的功效,肯定是不能和中階破謊符的價格聘美的。 中階能讓人毫無察覺,而且知道更多的秘密,所以賣一千萬,高階只能讓人說實話,對于使用者來說,反而沒那么高的價值。所以最多也就賣一百萬一張。 那她豈不是要賣一百張才有一億? 雖然說她目前也在向蘭圣面前立下了光明正大賣符,不怕人覬覦的人設(shè),但每個月撒出一百張賣給普通人,還是太夸張了點。 如今賣高階破謊符賺錢,并不是明智之舉。 但她又確實需要錢…… 看著恭敬的李治瑾,楚澄心中一動,有了別的主意。 “我也沒什么需要你做的了。近來耽于世俗享樂,你派人給我送點黃金就行。老地方,晚上八點,我會派人去取。” 她幫李治瑾那么多回,問他要點錢完全不過分嘛。 而且,李治瑾這人還是挺識趣的,救命之恩再加上一個家主的位置,再怎么也不可能給得太少。 “是!” 李治瑾激動地道。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是最簡單的事。 而且,前輩愿意問他要錢,就是把他當做自己人了,他怎么能不高興呢! 于是,他趕緊讓屬下立刻去提取黃金。 他沒掌權(quán)以前,家中涉及很多黑色交易,很多時候都會使用黃金,賀家的黃金儲量,那是真的不少。 現(xiàn)在他掌握了賀家大權(quán),能調(diào)動所有資源,因此,這次他幾乎將賀家的黃金庫里搬走了三分之一,搬運了價值二十億的黃金,拉了整整一卡車,全部拿到了楚澄上次指定的地點。 他親自押運,卸下了黃金就走,完全沒有任何多余的好奇心。 晚上八點,準時用神識監(jiān)控那個廢棄大樓的楚澄,看到足有二十大箱的黃金,整個人都傻眼了。 她完全沒想到李治瑾這么有誠意,一出手就是二十億。 一億黃金裝一個大箱子,二十箱! 六千多斤黃金! 她怎么搬? 搬了往哪里放! 倒不是她搬不動六千多斤黃金,而是太散了,不好拿,體積太大,也不方便存放。 要是拿二十億黃金回鄭家,怕不是要嚇死m(xù)ama和外公他們。 楚澄嘆氣。 突然給她太多錢,也好煩惱啊! 這時候有個儲物戒指該多好,此時她很后悔當時沒把向蘭圣的儲物戒指給留下。 可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只能過幾天去云城看看有沒有賣的,到時候買一個回來。 思來想去,她只能去附近的鋼鐵廠拿了一根二十多米長的鐵鏈子,用神識掃描后沒有監(jiān)控定位電子儀器后,把二十個裝著黃金的鐵箱子串成一串,背在背上,踩著高樓飛速離開了現(xiàn)場。 她走的地方很高,倒也不必擔心被路面監(jiān)控網(wǎng)絡(luò)拍到。 如此,走了二三十公里,這才飛檐走壁,避開小區(qū)攝像頭,去了原主名下的一棟小別墅,把這些黃金搬了進去。 這別墅是鄭芷云給原主買了,讓她結(jié)婚后住的地方。 擔心有裝修污染,所以早早就備下裝修好了,準備空幾年再住,所以除了偶爾會去打掃衛(wèi)生的保潔人員,平時根本沒人。 楚澄打開指紋鎖,進了別墅,馱著一串箱子上了二樓,忙活了好一會兒,才把箱子里的黃金通通轉(zhuǎn)移到了衣帽間的柜子里。 怕把衣柜壓壞,楚澄只在每個柜子里堆了三分之一的高度,即使如此,也裝了滿當當?shù)囊徽鎵Φ囊旅惫瘢?/br> 打開壁燈,白色的燈光之下,那黃金真可謂是流光溢彩,美麗極了。 楚澄看著眼前的黃金,陶醉了好一會兒,才在家里的電話催促下,鎖上了衣帽間的柜子。 離開前,修改了別墅的進入權(quán)限,并且吩咐保潔人員不用再來打掃,這才回了鄭家。 別墅的安保裝置還是很給力的,放在這里也不必擔心會被外來人偷走,短時間內(nèi)還是很安全的。 “澄澄,你上哪兒去了,不是說身體不舒服么,怎么沒在家休息?”一進門,鄭芷云就關(guān)心地問道。 “假的啦,媽,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么,同學約我去玩呢,我只是找個借口偷溜?!背斡蒙狭讼惹半x開時用的借口。 “你啊,一天天的,就是愛玩!”鄭芷云無奈地道。 說到這事,楚澄順勢開口道: “媽,我這兩天可能要去云省玩一段時間哦。”云城隸屬于云省,在與南邊鄰國交界處。 伊彤原定的婚期是正月十六,最近聯(lián)系不上,也不知道她的情況怎么樣。 雖然能借著傷勢拖延一段時間,想必也不會太長,她必須早日突破元嬰期才行。 根據(jù)《修行基礎(chǔ)知識大全》上記載,突破元嬰期是有雷劫的。 她必須要為之做好準備。 一方面,是需要準備一些防御物品抵御天雷,總不能出師未捷,先被雷給劈死了。 另一方面,若她和普通的修行者一樣有雷劫,必然也會聲勢浩大,為了自身安全,她還需要兌換一些可以提供保衛(wèi)結(jié)界的陣盤回來,以免有人在關(guān)鍵時刻打擾她。 她沒有靈石,只能以物易物。 能拿出去換的,也就只有她會的那幾樣符箓。 才從帝都回來,她就已經(jīng)在為此做準備。 先從市場上買了上百塊空白的玉牌回來,修煉神識攻擊方法的間隙,練習在玉牌上用真氣刻制符箓。 她知道有符師這種職業(yè),會拿很多符去與人交易。 她正好可以偽裝成符師。只是不能再用紙質(zhì)符,以免再引人注意,得和其他修行者一樣用玉牌克制符箓。 玉牌與符紙只是材質(zhì)不同,其余倒也沒什么差異。 在廢了二十多張,能掌控好力道以后,她就能和其他修行者一樣在玉牌上刻制出完美的符箓了。 現(xiàn)在每兌換一百年修為,就附帶一次自動充滿真氣的效果。 她從金丹中期到后期,總共兌換了三十次,附帶的真氣,一共刻制出了三種符箓近兩百四十張。 (金丹中期的真氣儲量比初期翻倍,所以她每次能刻制出的符箓數(shù)量也翻倍了,滿值的真氣儲量,可以刻制六張暴雷符。) 如今進入金丹后期,真氣儲量再次翻倍,一次就能刻制十二張暴雷符了。 為了讓自己的存貨更多,在去云城前,她充分利用每天自然增長的真氣,又刻制了六十多張符,這才踏上了前往云省的航班。 * 向蘭圣離開醫(yī)院后,賀川這才有了功夫察看自己的現(xiàn)狀。 他的右手沒有被安回去,傷口被真氣治好,如今右邊只剩下光溜溜圓滾滾一個手腕,看起來有些畸形。 除此之外,額頭上也留下了一些疤痕,連脊椎也有些不正常的彎曲。 鏡子里的人,微微彎著背,和原本健全挺拔的姿態(tài)判若兩人。 他成了一個丑陋的殘疾! 意識到這件事,他氣得拿起床頭的燒水壺砸在了鏡子上。 心中充滿了對李治瑾的恨意,李治瑾設(shè)計他傷到如此地步,還故意拖延他的傷勢,不進行精心治療,把他弄成了如今這不人不鬼的樣子! 等他回去,一定要李治瑾十倍百倍地償還自己! 想到舅公已經(jīng)去了賀家,此時李治瑾恐怕已經(jīng)被打殺,賀家正是群龍無首,他剛好可以借著舅公的威勢重新掌權(quán),他不敢耽誤,連身上的病服都沒換,就趕緊打了輛車直奔賀家園林。 但他沒想到的是,當他下車來到賀家園林的大門口時,竟然被守衛(wèi)攔下了。 “瞎了你們的狗眼,仔細看看我是誰!” 他寒著臉,一臉森冷地盯著守衛(wèi)。 “賀川少爺!” 聽守衛(wèi)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賀川心中一松,然而他緊接著就聽對方道: “旁支人員,不得家主傳召,不可進入主宅,這是規(guī)矩!” 李治瑾當家,他這個原本的繼承人候選,自然就會被打為旁支。 但現(xiàn)在不一樣。 “讓開!李治瑾已經(jīng)被向家舅公處置,接下來我會是新的家主!” 賀川難得與這些嘍啰多說了幾個字,解釋清楚情況,希望能順利進入賀家主宅,找到舅公向蘭圣,順利承接家主之位。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在守衛(wèi)眼中看到了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 賀川強忍著怒氣: “你們?nèi)ハ颥F(xiàn)在主事的人通傳,說我賀川回來了!” 只要他們?nèi)ネ▊?,就該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兩個守衛(wèi)對視一眼,還是給上面打了電話。 賀川在門口等了十多分鐘,終于等到了回復,十多個穿著黑衣的打手走了出來,將賀川團團包圍。 領(lǐng)頭的那人,是李治瑾的忠實走狗。 “賀少,家主說,您傷勢沒好,請您去城西的別墅好生休養(yǎng)?!?/br> 這意思,竟然是要軟禁他! 賀川拼死反抗,然而,他現(xiàn)在少了一只手,還駝著背,早就失去了曾經(jīng)的敏捷與靈活,很快便被打手們制服,押到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