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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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沈故為了找她,差點(diǎn)把南城翻了個遍。 后來,提起南城,大家只知首富沈家,不知曾經(jīng)凌駕于沈家之上的秦家,秦姝自覺風(fēng)頭已過,重回故土。 宴會上,她被曾經(jīng)得罪過的富二代認(rèn)出,對方當(dāng)眾羞辱她,讓她做自己的情人。 秦姝握緊拳頭還沒來得及揮出去,對方已經(jīng)被打翻在地,動手的是沈家新任掌權(quán)人,沈故。 那場宴會,秦姝以沈故未婚妻的身份,重新成為南城上流圈的焦點(diǎn)。 當(dāng)晚,秦姝被沈故堵在車?yán)?,小心翼翼的問:“你是為了報?fù)我嗎?先把我捧上天,然后再狠狠得甩了我?!?/br> 沈故伸手摩挲著她紅腫的唇角,聲音低啞,“我是為了娶你做沈太太,然后慢慢折磨你?!?/br> 電腦請戳: 手機(jī)請戳: 第2章 消息剛發(fā)出去,夏依彤問,“你在和誰聊天???” 阮欣坦誠道:“傅司硯讓我和他一起走?!?/br> 夏依彤眼睛一亮,像是磕到了糖的cp粉一樣,干脆利索,“那你和他一起,我打車回去。” 阮欣:“開什么玩笑,這么晚了怎么能讓你打車回去,必須我送你?!?/br> 夏依彤為姐妹的這份仗義深深感動,不過剛剛聽阮欣說起和傅司硯的關(guān)系,決定還是不在這對本就塑料的夫妻情上雪上加霜了。 “欣欣,傅總一下飛機(jī)就過來參加慈善晚會,而且主辦方事先都不知道他會來,我真覺得他可能是在外面出差時間長了,等不及要見你,才特意過來找你的?!?/br> 阮欣冷漠臉,“不可能?!?/br> 夏依彤反駁道:“怎么不可能,要不然他干嘛發(fā)消息給你讓你和他一起走?” 阮欣噎了一聲,“反正就是不可能,你別亂猜了,我已經(jīng)跟他說了有司機(jī)接我,走吧?!?/br> 夏依彤恨鐵不成鋼道:“司機(jī)和老公怎么能一樣,你知不知道你老公有多搶手,有多少人想上他的車……”她眼光頓了一下,拍著阮欣的肩膀,“我去,欣欣你快看,阮書雅那朵小白蓮要干嘛,眼睛都黏你老公身上了?!?/br> 阮欣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傅司硯和秦景曜站在一起,秦景曜偏著頭,不知傅司硯說了什么,秦景耀往阮欣的方向瞥了眼,眼底帶著了然,捏著酒杯同他碰了碰杯,“改天聚會的時候帶小嫂子一起過去吧。” 傅司硯仰頭將手里的酒喝完,把酒杯放到臺子上,看了眼手機(jī)上阮欣給自己回的消息,聲音平淡道:“改天再說?!?/br> 秦景曜挑了下眉,目光揶揄的看著他。 傅司硯沒理他,目光落在阮欣身上,信步朝她走過去,不遠(yuǎn)處的阮書雅撩了下頭發(fā),她今天穿了一身紅色抹胸長裙,胸前的事業(yè)線若隱若現(xiàn),風(fēng)姿綽約地走到傅司硯身前攔住他,笑盈盈的朝他伸手,“傅總,真巧,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您?!?/br> 她語氣熟稔,然而傅司硯看都沒看她,直接給萬祺遞了個眼神。 萬祺迅速上前,伸著胳膊擋住她,避免在場媒體拍到她和傅司硯的同框照,客氣道:“不好意思,李小姐,我們傅總接下來還有安排,您如果有什么事,請到盛元集團(tuán)預(yù)約?!?/br> 阮書雅聽到萬祺直接喊了自己原本的姓,唇角一僵,收回手,勉強(qiáng)維持笑容,“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前幾天跟爸爸吃飯的時候,聽他提起想請傅總到家里吃飯,不知傅總什么時候有空,正好我在這里碰到傅總,就想替爸爸問一句傅總什么時候有空?!?/br> 她口中的爸爸當(dāng)然不會是她親爸,而是阮德業(yè),把阮德業(yè)都搬出來了,萬祺遲疑一瞬,向傅司硯請示,“傅總。” 阮書雅在一眾人好奇的注視下,唇角掛著自信的笑,她篤定,傅司硯不會不給阮德業(yè)面子,今日在場的大部分都是娛樂圈的人,她能和傅司硯說上兩句話,就足夠他們浮想聯(lián)翩了,自然有人愿意為了一分揣測,把好的資源代言送到她手上。 她眉梢輕揚(yáng),瞥了眼站在大門前的阮欣。 赤/裸裸的挑釁。 傅司硯眉頭輕皺,說:“抱歉,我不認(rèn)識你父親。”他說的父親,是阮書雅的親爸。 聲音很平靜,但萬祺還是聽出了傅司硯的不耐煩。 夏依彤憋著火氣推阮欣的后背,湊到她耳邊說:“白蓮花勾搭你老公了,上啊。” 阮欣雙臂交疊在身前,淡定的說:“傅司硯還瞧不上她?!?/br> 話音剛落,就見萬祺對阮書雅比了個請的手勢。 阮書雅臉上的笑都快繃不住了,強(qiáng)撐著說:“那傅總忙,我就不打擾了?!?/br> 她轉(zhuǎn)過身,深吸口氣,高跟鞋踩在地上噠噠響,趾高氣昂,讓人分辨不出她到底有沒有在傅司硯這里受挫。 “她這是被傅司硯打發(fā)走了吧?” 阮欣抿著唇角,嗯了一聲,壓抑不住幸災(zāi)樂禍的笑。雖然聽不見傅司硯說了什么,但看阮書雅那個欲蓋彌彰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被打臉了。 傅司硯往這邊走,經(jīng)過她身前的時候,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我在車上等你?!比缓缶瓦~著兩條大長腿繼續(xù)向外走。 阮欣愣了下,回過神來他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宴廳。 她不是跟他說了司機(jī)已經(jīng)來接她了嗎? 沒看到? 夏依彤嘖一聲,“我就說你老公是特意來接你的吧,你還不信,這不又叫你一起回家了?!?/br> “他可能是沒看到我剛剛給他發(fā)的消息,我再跟他說一聲。” 阮欣拿起手機(jī)要給傅司硯打電話,夏依彤按住她的手說:“我家和你家也不順路,這么晚了,你就別跟著折騰了,直接讓你的司機(jī)送我,你坐傅司硯車回去,這樣總行了吧?!?/br> 夏依彤直接拍板定案,想到剛剛傅司硯讓阮書雅吃癟的樣子,阮欣心情美妙的沒有反對。 走出酒店,阮欣先讓自己的司機(jī)把車開來,送走夏依彤,然后才走到傅司硯的車前。 司機(jī)為阮欣拉開后座的車門,傅司硯坐在車左側(cè),西裝外套的紐扣敞開,雙腿交疊,姿態(tài)慵懶的靠著,昏黃的燈光下,一雙桃花眼深邃幽黑。 阮欣鉆進(jìn)去,把包放到兩人之間,傅司硯突然偏過頭,阮欣正面對上他的臉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尾有些淡淡的紅暈,他的皮膚很白,此刻靠在那里渾身上下散發(fā)著誘惑的氣息。 阮欣目光在他臉上盯了幾秒,一道低沉的聲音穿過耳膜,“看夠了嗎?” 阮欣猛地回神,后腦勺直直的撞向了車頂。 傅司硯眼疾手快的伸手要擋,晚了一步,只觸到她光潔的額頭。 咚一聲,阮欣疼得眼花都出來了,捂著后腦勺,幽幽的瞪向罪魁禍?zhǔn)祝澳愀墒裁磭樆N???/br> 要不是他突然開口說話她也不至于撞到頭。 傅司硯收回手,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她捂著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瞪著他,確定她沒什么事,他調(diào)整了個姿勢,淡聲說:“坐好?!?/br> 就這?她都撞到頭了他一點(diǎn)歉意都沒有。 阮欣看他一副冷淡的樣子,來了脾氣,指著自己的腦袋說:“給我的腦袋道歉?!?/br> 傅司硯眼皮都沒抬,“你自己撞的?!?/br> “你要是不嚇唬我我能撞到嗎?” 傅司硯側(cè)過臉,似笑非笑的說:“我嚇唬你???” 想到自己是怎么被‘驚嚇’到的,阮欣噎了一聲,不過還是氣不過,梗著脖子,理直氣壯道:“我不就多看了你幾眼嗎?怎么,你長這么好看還不給看了?” 傅司硯:“......” 車子平穩(wěn)的行駛在道路中央,阮欣坐在車座最右邊,能離他多遠(yuǎn)就有多遠(yuǎn),眼睛盯著車窗外看風(fēng)景,車廂內(nèi)一陣靜謐,同外面繁華熱鬧的市中心形成鮮明對比,道路兩側(cè)閃過一對對舉止親密的小情侶,沉溺在甜甜的戀愛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讓人看了都不自覺的開心。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阮欣又摸了下自己被撞到的后腦勺,痛感已經(jīng)全部消散,就是心里不太爽快,什么人啊這是,一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說,真是白瞎了一張好臉。 她側(cè)著身子,背對他,眼不見為凈。 傅司硯側(cè)眸,半瞇著眼在她黑乎乎的后腦勺打量了許久,然后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 阮欣察覺到背后的視線,回過頭看向傅司硯,他的手放在交疊的腿上,向后靠著,闔著眼,西裝里面的襯衫領(lǐng)口不知何時解開了兩顆紐扣,露出性感的鎖骨,薄唇輕輕抿起,似乎有些疲憊。 看來剛剛只是她的錯覺,他并沒有在看她。 想到他那連軸轉(zhuǎn)的工作安排表,下意識的放輕呼吸,小心翼翼的調(diào)整坐姿。 手機(jī)嗡的震動一聲,在安靜的車廂內(nèi)聲量像是被放大了好幾倍一樣,阮欣趕緊把手機(jī)調(diào)成靜音。 傅司硯還是被吵醒了,眼睫微抬,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前面,什么都沒說。 誰啊,早不發(fā)晚不發(fā),偏偏這個時候給她發(fā)消息。 阮欣打開微信一看,是傅司硯的助理萬祺給她發(fā)了一個文檔。 直接點(diǎn)開文件看內(nèi)容,里面是萬祺就今晚傅司硯下了飛機(jī)以后臨時決定出席時尚慈善晚宴后來被阮書雅搭訕的事做了一個總結(jié),為什么會參加晚宴沒說,重點(diǎn)還原了一下當(dāng)時阮書雅和傅司硯說過的話。 自從兩人結(jié)婚以后,萬祺就會把傅司硯的行程表發(fā)給阮欣,以便于夫妻在雙方家長那里更好的演戲。 剛剛在酒店阮欣就猜出來阮書雅在傅司硯這里碰了壁,本來還想問問他阮書雅是用什么理由和他搭訕的,萬祺那邊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一清二楚,避免夫妻之間出現(xiàn)不必要的誤會,影響傅阮兩家的合作。 看來冷淡面癱的老公還是有好處的嘛,不會隨便被綠茶蒙蔽雙眼。 阮欣在傅司硯說的那句不認(rèn)識上面看了好幾遍,身心舒暢。 阮書雅自以為她媽嫁入阮家,她改了姓喊阮德業(yè)爸爸就能成為阮家的女兒了,平日里在那些不知情的人面前搬出阮德業(yè)耀武揚(yáng)威也就罷了,小心機(jī)居然都耍到傅司硯身上了,活該被傅司硯當(dāng)面揭開她的出身,自討沒趣。 阮欣討厭阮書雅,看她吃癟,她就高興。 至于讓阮書雅吃癟的傅司硯,看起來就順眼了許多。 回想起自己撞到后腦勺的事,好像確實(shí)是自己一上車就被他的美色所誘,自己鬧別扭。 看在他在白蓮花面前把冷漠一詞發(fā)揮到極致的份上,阮欣主動和他搭話,“剛剛宴廳里的人都在猜,是誰這么大面子,一個明星慈善晚宴都能請的動傅總大駕。”不會真是特意去接她的吧? 阮欣笑瞇瞇的看著他,眼眸純澈。 傅司硯沉默片刻,說:“秦景曜約我過去談事?!?/br> 意料之中的回答,阮欣一點(diǎn)也不意外,他這樣的工作狂出現(xiàn)在那種場合還能是為了什么,夏依彤就是言情劇演多了,才會想歪。 作者有話要說: 秦景曜:無辜臉,跟我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我只是個打醬油的 第3章 一路無話,車子駛?cè)肽铣墙?jīng)濟(jì)中心最高的一處豪宅,這里有一套七百多平米的復(fù)式房,原本是傅司硯的私人財產(chǎn),兩人結(jié)婚后,便作為婚房,過戶到了阮欣名下。 兩人一前一后的下車上了電梯,推開門,阮欣脫下高跟鞋,赤著腳踩在光潔的地板上,徑自往二樓去。 傅司硯跟在她后面,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小禮裙,裙擺只到膝蓋上方,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她的腳很小,細(xì)嫩秀氣,腳指根根圓潤,涂了紅色的指甲油,和她的黑裙形成鮮明對比。 他盯著她的小腿,眸光幽深,沉聲說:“把拖鞋穿上?!?/br> 阮欣自動忽視他的聲音,裝沒聽見,這個天氣,地板有些涼,她踮著腳尖一蹦一跳的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