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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梓騫見他神色有異,安慰道:“醫(yī)治我的沈大夫,醫(yī)術(shù)精明,下次他來了,我叫他幫你看看。” 阿青傷已好,不愿賴在易家,白吃白住著,道:“多謝郎君,我身體漸好,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br> 易梓騫知他:“別急,我叫你來,便是為此事??醇易o(hù)院,砍柴挑水,你看行嗎?” 阿青道:“做什么都行,再多的事情也無妨,” 易梓騫聽了不禁開玩笑,道:“別許下這種承諾,我要是讓你摘星星摘月亮,你去做嗎?” 阿青卻沒有在開玩笑,若他有一日,能報(bào)得郎君恩德,無論何事他都會去做。言出必行,承諾他不會那么容易交給別人,可如果給予了,無論如何他都會去做到的。 神色認(rèn)真道:“小郎君是我的恩人,若是要摘天上星月,我也要盡力取得。” 自從落于奴隸販子之手,他便被人人唾之。殘缺容貌更是被嘲笑辱罵,其中屈辱常人難以想象,是他自己咬碎了牙,想著總有一朝,能回到耀國,才忍下來。 被奴隸販子禁錮的日日夜夜,他恨的幾乎發(fā)狂,恨那戶人家貪圖一時錢財(cái),把他賣給奴隸販子,也恨自己為何拿不得動劍,無法反抗。 可偏偏遇上了易梓騫,雙眸似一汪江南水,倒影他的輪廓時,不是低賤的畜生,是完完整整的一個人,似一陣晚風(fēng)吹皺了春水,也吹走他的狂意。 易梓騫道:“玩笑話,不得當(dāng)真,不過還是多謝你,有這份心意。過些日子,我二姐要成婚了。家里張燈結(jié)彩,活可能要多一些?!?/br> 阿青道:“我知曉了,郎君。” 易梓騫道:“一會兒管事給你安排,先下去吧?!?/br> 阿青頷首退下了。 這天易梓騫體弱,精氣神兒不足,嘗嘗感到困倦,需要每日午睡一個時辰。他這天剛躺下床,合上眼沒睡一會兒,就被門外淳兒敲門聲喚醒了。她道:“郎君快醒醒,三郎君回來了,老爺傳您來大門口候著?!?/br> 易家三郎易鶴,約莫十六,比他稍長一歲。 十四歲中了秀才,現(xiàn)在青山書院讀書,此次回來,大概是易蕓與太守嫡子成婚之事,趕來慶賀。 易鶴兩年前就去了青山書院,寒窗苦讀,未回過易家,易梓騫又是半路穿過來的,自然與他這個三哥,是沒見過面的。 說起來,易家與他來往較為密切的,就只有常來串門找他麻煩的易蕓了。 易家大郎在外經(jīng)商,不?;丶?,易父除了吃穿用度沒虧待他,其余時候只把他當(dāng)個透明的。易家大夫人更不必多說,對他這個庶子,自然沒有什么好臉色。 易父難得傳喚他,想起易家還有他這個人在,還是要過去看看的。 穿上衣裳,來到大門口。 易蕓正挨著大夫人,說說笑笑,大夫人衣著華貴,眼角略有皺紋,依稀風(fēng)韻猶存。站在母女旁邊的便是易父,身材有些發(fā)福,濃眉長須。 三人見他來了,臉上笑容消融,易父冷淡的點(diǎn)點(diǎn)頭,大夫人瞧了他一眼,撇過臉去,易蕓更是冷哼一聲,道:“四弟,怎么這般姍姍來遲?!?/br> 易梓騫向易父和大夫人行禮后,回答道:“路過庭院時,不甚被花匠灑水濕了衣角,又回去換了一身,這才耽誤了些時候?!?/br> 易蕓不依不饒道:“不知是哪一位花匠,竟然這么不小心,四弟說來聽聽,我定要罰他一番。” ※※※※※※※※※※※※※※※※※※※※ 今天一醒就爬起來更新了~ 第6章 桃花釀 易梓騫道:“不過是無心之失,犯不上過錯二字?!?/br> 易蕓含沙射影道:“呵,四弟這就不懂了,管教下人嚴(yán)厲有方,才不會讓下賤人,騎在主子頭上,這叫上下尊卑?!?/br> 大夫人聽了刺耳,蹙眉道:“蕓兒,你是要出閣的人,到了太守府里,說話這么沒規(guī)沒矩的,失了分寸,成何體統(tǒng)?到時候叫人笑話,反倒讓有心人捉住了把柄?!?/br> 易蕓見母親訓(xùn)她,還想辯解些什么,對上大夫人嚴(yán)厲神色,委屈看了她一眼,低頭道:“是,母親?!?/br> 阿青正從后井,路過易府門口,提著裝水的木桶,滿滿當(dāng)當(dāng),他手臂結(jié)實(shí),井水并未灑出多少。 下人們瞧他沉默寡言,打扮奇怪,看起來陰沉,也不愿和他說話。唯一能跟他講幾句的,只有那個癡迷武俠的王馬夫了。 下人們不喜他,他也只是埋頭做事。 他遠(yuǎn)遠(yuǎn)的見易府門口,聚著人群,在最前方的似乎是易家老爺夫人,旁邊還站著一個,削肩細(xì)腰的女子,應(yīng)該是易家二小姐。 而他家小郎君,站在最左靠門處,仿佛離那笑臉盈盈的三人萬里遠(yuǎn),寂寥勝雪。 小郎君目不斜視,看著遠(yuǎn)方,神色也只有淡然,沒有落寞傷心,讓他想起舊時,窗前養(yǎng)的一株青竹,無花草相陪,卻也孤傲自潔。 柳風(fēng)夾動,隱約出現(xiàn)了一人一馬,身后有書童伴走。走進(jìn)了眾人眼前,只見那駿馬背上青年,儀表堂堂,劍眉星目,正是易鶴。 易鶴從馬上下來,眾人迎接上去。大夫人見易問鶴,輕柔撫摸上他臉頰,眼圈有些微紅,道:“鶴兒瘦了,瘦了,也長高了?!?/br> 易鶴也許久不回家,看著宅府的青墻磚紅,萬分熟悉,頗有感懷,對大夫人喊了一聲:“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