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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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遇晴指尖夾著房卡,懶懶按了去六樓的電梯,在電梯門關(guān)上的間隙里看見一個朝這里匆匆跑來的女人,穿著風(fēng)格跟酒店星級格格不入。 她垂了眼沒理,低頭劃拉手機,在電梯徹底閉合的時候聽到女人急切地“哎”了一聲,大概以為她會幫一下忙,不過她沒那個善心。 祝遇晴扯了風(fēng)衣,如今是六月初夏,天色轉(zhuǎn)熱,她穿著2013年的早秋限定款,看著是挺貴氣,但也就這一件單薄風(fēng)衣罷了,拉開里面只有一件情趣內(nèi)衣,穿了跟沒穿一樣。 手機切入通話頁面,祝心瀾給她打電話,應(yīng)該是問她被祝遇晴拉黑的事,但電話只響了兩秒,應(yīng)該是明白祝遇晴不會接。 祝遇晴舒了口氣,想起來聚會散場之前祝心瀾對她那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微笑,她每次看見都想揪著她領(lǐng)子問她把自己女兒當(dāng)做什么,但還能有什么答案呢,她又不是第一次敗下陣來。 祝心瀾對她真是夠好的,從小到大最好的物質(zhì)條件、最好的教育條件、從私立學(xué)校到重點高中,一手保送她去墨爾本上大學(xué),需要十萬能往她卡里打一百萬。 小時候祝遇晴覺得她媽真好,現(xiàn)如今才明白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她算什么?充其量不過是她向權(quán)力攀爬的工具,哪個男人對她有用,就把女兒往哪張床上送罷了。 她算什么? 她就是個不要錢還倒貼的妓。 祝遇晴冷著臉走出電梯,在賀易北的房間前面深吸一口氣,沒用房卡,掛了個笑容敲了叁下門,幾秒后聽見男人在里面應(yīng):“進來?!?/br> 賀易北脫了西裝外套,站在落地窗前,他身形挺拔,滿身都沾著名利場的鋒芒,即使襯衫半開也不敢教人覬覦。 祝遇晴不在其列,她推開門就這燈光放肆打量他,賀易北的條件在她以往男人里已經(jīng)算得上極好,有些天天發(fā)健身房朋友圈的公子哥也沒這身材比例。 算起來她倒不虧。 如果床上也討她喜歡的話。 “賀董事?!彼龘P揚手里的房卡,“沒打擾吧。” 賀易北只是百奇的董事,祝心瀾卻專程要她來,可見這位董事不簡單。 百奇她也聽說過,今年出了點事,公司一直在內(nèi)斗,股價跌了又跌,祝心瀾隔岸觀虎斗,收購的準(zhǔn)備都做好了,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賀易北。 能讓百奇重新站起來,這男人手腕絕不可小覷。 只是他之前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角色,就算再怎么堅信是金子就會發(fā)光的道理,不學(xué)會用點手段創(chuàng)造機遇,再亮的金子也會埋在沙里。 祝心瀾告誡過她,這位將來是坐上百奇執(zhí)行總裁最可能的人選。 剛剛在電梯里,祝遇晴順道查了下賀易北的履歷,發(fā)現(xiàn)他是兩年前的九月份進入百奇的,之前他不在北京而在重慶,恰巧百奇現(xiàn)任執(zhí)行總裁的女兒兩年前就去重慶旅游過。 具體的時間她沒查到,但她看見對方回來的時間,賀易北在那之后的一周被執(zhí)行總裁帶著進了公司。 唔,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賀易北撩著眼皮瞧她,唇邊一點弧度:“沒有。” 略頓,“為什么不直接刷房卡?” “又不是我付的錢,尊重隱私總要做到吧?!边@是祝遇晴在飯桌上隱約摸出的對方喜好,“我做的不對嗎?” 直接在酒會上把女兒介紹過去,這是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若不是賀易北就來南京幾天,他的項目又急,祝心瀾斷然不用這般生硬的招數(shù),她向來是最自然地把女兒推出去。 到底是祝遇晴有經(jīng)驗,半點商業(yè)都不提,就家長里短慢慢跟賀易北推搡,她不裝單純,她真的不過問祝心瀾的事,所以才能讓賀易北點頭。 賀易北笑了下:“進來吧?!?/br> 祝遇晴這才走進去,她戳中了男人大多數(shù)都會有卻不承認(rèn)的征服欲,掌控萬物是能帶來心里滿足的,哪怕只體現(xiàn)在小事上。 “還沒問賀董事,”祝遇晴大方地盯著他的裸體看,但眼神毫不狎昵,“要在南京留幾天?” 賀易北低頭松袖口,腕骨如勁松,隨意笑道:“祝小姐想讓我留幾天?” 我想讓你一天都不留。 但祝遇晴能說這個話嗎?她裝出思考的樣子,苦惱道:“一直到我回墨爾本?雖然我是挺希望的,不過大概不可能了?!?/br> 賀易北看了她一眼,這姑娘臉上是純粹的天真和可愛,同她氣質(zhì)不同,同他資料里拿到的形容更不一樣。 他微微低下頭,祝遇晴下意識往后退了退,他從她往后退的動作看透了她的態(tài)度:“我找你來,不是陪睡的?!?/br> “……” 那天真從她臉上褪去了,現(xiàn)在是完全不加掩飾的茫然:“什么?” 賀易北斂了神色,他這表情分外的冷峻嚴(yán)肅,仿佛身在人人噤若寒蟬的會議室里:“談?wù)劙桑P臑懴胍墒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