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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帶我來的?!毖μ鞁汕尚︽倘坏脑诿方闵磉呑拢軅プR趣給她讓地。 “薛總?。俊焙慰傆X得掃興,搖頭道:“你哥別的毛病沒有,就是太清高,從來不跟我們玩?!?/br> “他太忙了嘛?!毖μ鞁蓮娜輵?yīng)對,維護(hù)自家哥哥。雖然心知肚明跟這些人混一塊沒前途,但面上沒下他們臉。 “難不成薛總今天也是來這里談生意?和誰啊?”梅姐刺探軍情。 梅姐比薛天嬌整整大一輪,兩人jiejiemeimei的叫著,交情很好。薛天嬌炫耀:“和卓氏太子爺,也不算正經(jīng)談生意,交個朋友?!?/br> 無人注意的角落里,韶子規(guī)渾身一顫。 “卓氏!”桌上的幾個老總面面相覷,與卓氏這棵大樹比起來,他們都只能算雜草,李總好奇:“卓氏有太子爺了?沒聽說過這事啊?!?/br> “活該你掙不著錢!”胡總啐他:“這么大個事也不見你關(guān)注。上個月剛上任的,據(jù)說以前卓老爺子都舍不得放他出門,寶貝著呢?!?/br> “那那那,趕緊把這位太子爺請過來坐坐啊,”何總大著舌頭,指著一屋子的帥哥美女說:“你看今天這場子,多熱鬧?!?/br> “別別別!”薛天嬌連連搖頭:“你們可別把他教壞了!” 同為女人的梅姐嗅出貓膩,擠眉弄眼:“怎么?你哥是帶你來相親的?” “要不然我能跟他出來談生意么!多無聊啊?!毖μ鞁蓻]有否認(rèn)。 一旁的韶子規(guī)從頭涼到腳。 “恭喜恭喜,這可是大喜事!”梅姐酸不溜秋的道賀,只怨meimei比自己命好:“也不怪乎你看不上jiejie給你介紹的男孩子了?!?/br> “既然他們不過來,那我們過去拜訪一下唄?”胡總提議。 “你們別壞我好事!”薛天嬌怕這些酒瘋子敗壞自己端莊知性的好印象,杏目圓瞪,不慍道:“回頭我牽線介紹你們認(rèn)識還不行么!” “行行行,”胡總識趣噤聲:“薛小姐說什么就是什么。” “我該回去了?!毖μ鞁蓻]說兩句話,看了一眼手表,急著要溜。 “什么時候這么乖了?那太子爺那么強(qiáng)勢么?”有人揶揄她。 “人家太子爺風(fēng)度翩翩溫文爾雅,”薛天嬌走到門口,回頭做了個鬼臉:“所以我得好好爭取?。 ?/br> 一片噓聲歡送薛天嬌離開。包間里又恢復(fù)群魔亂舞。 韶子規(guī)被何總纏住,連反抗意識都從身體里抽離,無奈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他覺得,想哭。 但他知道,即便在這里哭出來,也沒有人會給他遞手帕了。 第23章 喝了太多酒,散席的時候,韶子規(guī)站都站不穩(wěn)。 他酒量其實不錯,所以這些年沒在酒席上栽過跟頭,但今晚屬于例外。一來是喝得太多又太急,二來是心情郁悶導(dǎo)致的易醉。 走出包廂時,最后一線殘存的神志告訴他,絕不能被何總拖上車。 哪怕今后祝先生不再護(hù)著他,一切回答起點(diǎn),他靠自己也要拼個魚死網(wǎng)破。 預(yù)料中的拉扯還是來了,韶子規(guī)被何總沒輕沒重的推搡,幾次險些摔倒在地,仍然堅持說要自己回家,不肯跟他上車。 “梅姐,你們還沒走呢?”是薛天嬌的聲音,她是天之驕女,永遠(yuǎn)率真自信。 露天停車場燈光昏暗,兩男一女朝他們走來。 “看看看,是薛總!他旁邊那個是不是卓氏太子???”一群醉鬼強(qiáng)打起十二分精神,要一窺太子爺?shù)恼嫒荨?/br> 何總暫時松開了韶子規(guī),勉強(qiáng)站直身體,打算接受卓薛兩家公子的審閱。 三人越來越近,模糊的面容逐漸變得清晰。 熊偉看清那瘦高男子的臉,眼珠子都差點(diǎn)瞪出來。 韶子規(guī)透過人群的縫隙,看見來的三人貼得很近,而薛天嬌的身體又明顯傾斜向其中扎眼的高個子——果然是祝先生。 門當(dāng)戶對,郎才女貌,好一對璧人。 其實他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只是沒想到來得這么快。 韶子規(guī)只想躲起來。 像塵埃一樣,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不要被人窺見他的痛苦和狼狽。 他寧可祝先生從來沒有把他撿起來,這樣便不用忍受再摔回塵埃里的不甘和怨憤。 眾人擠上去,熱情的自我介紹。祝燁微笑應(yīng)對,依次和他們握手,交換名片。薛天嬌夾在中間,幫忙介紹這個總那個總,儼然是八面玲瓏的女主人。 徒留瞿一和熊偉在人墻后面面相覷。 祝燁不緊不慢的和他們說完話,待盡到禮儀,他長臂一伸,禮貌的示意人群讓開道來,直直走向躲在最后面的韶子規(guī)。 原來他早就看到了。 那么多人在圍觀,他毫不避嫌,每一步都走得篤定從容,眼神沒有絲毫游離。 韶子規(guī)剛死的心又活了過來,仿佛祝先生的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尖上,令他心顫。令他淪陷。 “怎么喝這么多酒?不是說了喝酒不好么?!弊O壬谒媲罢径ǎ煜さ那逑惆怂?。 該死,為什么會有人連斥責(zé)的語氣都這么溫柔。 “我……”強(qiáng)忍了一晚上的委屈沖破閘口,韶子規(guī)低下頭,自暴自棄的用哭腔說:“我錯了?!?/br> 祝燁嘆了口氣,又說:“我送你回去?!?/br> 這句聲音很輕,不敢再嚇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