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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愛的人在面前這么渴求自己,任是圣人也會失控。醉酒狀態(tài)下本來是很難硬起來的,但柏清舟同樣壓抑太久了,那些克制在心底不敢表達的情緒此時成為了引燃欲望的引線,柏清舟也硬了,且硬得生疼。 他不再忍耐,單手墊在夏星河的背后把他抵在浴室的瓷磚上,挺身進入了他。 炙熱的yinjing碾過濕熱柔軟的腸rou,兩人同時松了口氣。 柏清舟習慣性的親吻著夏星河的耳垂,伸手去擼他同樣硬挺的yinjing,哪知剛摸了兩下, 夏星河就顫抖著射了出來。 粘稠的液體沾在手指上,夏星河羞得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起。 柏清舟啞聲低笑:“今天怎么這么敏感?” 夏星河耳垂都成了血紅色,眼角濕漉漉的,是生理性的淚水,這實在是太羞恥了,可他根本五法克制自己,當柏清舟進入自己的時候,一股巨大的滿足感從大腦深處升騰起來,讓他的整個靈魂都戰(zhàn)栗起來。 幸好,他還是他的。 他也是他的。 他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夏星河眼睛都是紅通通的,卻還是發(fā)狠一般地咬上了柏清舟的肩頭。 “我……” 他啞著嗓子說,“你動動,動動吧,我想要你。” 愛人的依賴與渴望最大程度的滿足了柏清舟隱秘的欲望,他憐惜地親了親夏星河的臉頰,然后雙手掐住他的腰,不再克制地律動起來。 yinjing毫不留情地碾過敏感又脆弱的腸rou,嘰咕嘰咕的聲音在浴室里傳來,狂風暴雨之下,夏星河如同一片漂泊在大海上的樹葉,海浪翻涌著,他卻還緊緊地貼緊著它。 站立的姿勢并不太舒服,柏清舟比夏星河高十個公分,夏星河墊著腳尖才能勉強碰到地,這種半懸空的感覺好似懸空,夏星河的腿根很快控制不住抖了起來。 “要回床上嗎?” 柏清舟揉了揉他飽滿的臀rou,啞著嗓子問。 “不要?!?/br> 夏星河搖頭,又主動抬起屁股,雙腿纏住柏清舟的腰,往他身上坐下去。 他一刻都無法忍受與他分離。 粘膩的水聲和從唇角溢出的呻吟在潮濕又逼仄的浴室里回響著,混雜著心跳聲,柏清舟雙手托著夏星河的屁股,就著這個姿勢狠狠地搗弄起來。 夏星河很快顫抖著交代了第二次,柏清舟也射了出來,柏清舟去掉套子扔到旁邊的垃圾桶里,細密的吻落在夏星河的身上,讓他的情緒稍稍平復下來。 兩人擦干了身體,擁吻著回到臥室,又很快再次交纏在了一起。 第二次相對溫柔很多,夏星河射過兩次了,柏清舟體貼他,極盡克制地親吻著他,靈巧的手指很好地照顧著所有敏感點,耳垂、乳尖、射過兩次有些酸沉的囊袋,又滑過光潔的脊背,幫夏星河按摩后腰和背部。 “好點了嗎?” 柏清舟咬著夏星河的脖頸問。 “嗯……”夏星河哼哼著,黏黏糊糊地,又濕著眼睛向他求愛:“還……想要?!?/br> “給你?!?/br> 柏清舟又親了親他,從床頭柜上摸出第二個套子,還沒撕開,又被夏星河抓住了手腕。 “不……不要戴這個?!?/br> 柏清舟的手指驀然一頓,眼底的墨色濃郁到根本無法化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夏星河雙眼瀲滟著,直接把柏清舟手里的東西奪過來扔掉,細微的啪嗒聲在床底響起,夏星河說,“射給我?!?/br> 一句話,又讓場面失了控。 柏清舟對內(nèi)射沒什么執(zhí)念,但愛人主動要求的感覺是不一樣的,習慣了隱藏情緒的柏清舟在這一刻化為了不講道理地野獸,一遍遍地,在夏星河的身體里留下自己的標記。 哪怕后來夏星河哭喊著求饒也沒放開他。 “柏清舟……” 夏星河坐在他的身上,再次顫抖著吻上了他的唇瓣,呢喃道,“幸好你還在?!?/br> * 第二天一早,夏星河是被閻才的電話吵醒的。 昨晚折騰了幾乎一整夜,夏星河的手腳都酸軟得沒了半點力氣,手機鈴聲響起,柏清舟還閉著眼,夏星河便拖著疲憊的身體去到陽臺接通電話。 “喂,小夏!” 電話那邊,閻才的聲音有些著急,“你昨天怎么回事,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不接,可擔心死我了!” “沒事沒事,”夏星河趕忙說,“我昨天沒拿手機?!?/br> “那就好?!?/br> 閻才稍松口氣,又聽身后一個聲音響起,“我就說沒事吧,你還不放心?!?/br> “還不是因為你說小夏給你發(fā)短信……我還以為他倆吵架了呢?!?/br> 閻才嘀咕著和身后人說了兩句,又轉(zhuǎn)頭問夏星河;“真沒事兒吧?” “真沒?!毕男呛又卮?,又后知后覺察覺到了點不對勁來。 “閻哥,”他問,“你什么和聶哥待在一起?。俊?/br> 閻才平時在外地,少有回來的時候,聶興朝則就在聊湖定居,上次旅行之后,夏星河還在想著以后兩人會不會有都點什么,倒沒想到,他們還真攪和在了一起。 這大早上的,不是睡一起了吧? “咳咳,”聽到夏星河的話,閻才的語氣馬上一變,“那啥,我就回家拿個東西,順便和他見一面……好了好了不說了,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