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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那屆的倒是經(jīng)常想起來,動不動回去翻看。 鑒于這倆在二十六中的時候就沒有收斂過,有人試圖給他們打圓場:“還扮上癮了?!?/br> “拉倒吧,人家就是真的?!睏铒w文眼疾手快地抽走了一道的牌子,“我怕鬼,晏哥不怕,吃狗糧我也認(rèn)了?!?/br> “cao!你耍賴!” “真的?什么是真的?” “我就說是真的,我早就知道了!” 鬼宅投入運(yùn)轉(zhuǎn)以后,晏休又去了學(xué)校,這以后的更新他參與的少,選的是自己沒玩過的。 這些年來密室行業(yè)發(fā)展蓬勃,年年更新,到如今場地做的又大,NPC也往逼真那兒靠攏。 俞綏蹲著去撿恰好能鑲嵌到墻上的那球時,差點讓桌底下爬出來那NPC嚇得跌坐到地上。 楊飛文叫的慘,后邊的人什么也沒看見,跟著一窩沖回了剛出來的房間。晏休一邊拖一個,沒拖動楊飛文也沒拽住撒的飛快的俞綏。 他默然無語地轉(zhuǎn)過頭,看見俞綏挽起袖子,從房間里出來,有點懵又有點憋笑地走過來。 “我好像不怕了?!庇峤椚讨Α?/br> 楊飛文還在叫。 “頓悟了?”晏休撒了手,覺得楊飛文比NPC嚇人多了。 “不是,出戲了?!庇峤椫钢赖紫拢拔覄傁肫饋砟敲婢咭彩悄惝嫷?,原稿拿過來的是不是?我不小心碰了你顏料,給他沾了個媒婆痣,我還以為你改掉了。” 這里面昏暗得很,晏休沒看清。 他弓下身看,還真是。 老板來了,NPC麻木地縮在桌子里頭,捂住了媒婆痣。 這游戲愣是玩成了賽跑。 出了撫村他們還是一路沖回二十六中的。 正碰上學(xué)校打鈴,他們一溜沖進(jìn)去。 這個時候只有高三的學(xué)生在學(xué)校,不過教師上班早一點,老顧那批老師都在。 文三班冒著汗出現(xiàn),趴在辦公室窗戶外擠眉弄眼。有那么一瞬間,好像真倒回了幾年,這幫人還沒畢業(yè),遲了到在門口耍賴皮。 老顧樂呵呵地從抽屜里翻出一盒餅干,給他們一人一袋分了。 “你這是養(yǎng)的雞崽都回來了?”有老師問。 老顧說:“那可不是嗎?” 雞崽們:“......” 俞綏胳膊肘碰了下晏休:“聽過你男朋友吊嗓子嗎?” 聽過。 晏休很配合地抱起胳膊:“聽聽看?!?/br> 站他倆前邊的楊飛文牙酸得想換位,后背倏地竄起高亢的打鳴聲。這幫人反應(yīng)奇快,霎時間響起成片打鳴。 聞聲下樓的季江武只來得及聽到最后一句,顫著手指說:“我可沒教你們學(xué)這些!” 眾人樂翻了。 “咯咯咯!”房東家養(yǎng)在天臺的雞準(zhǔn)點打鳴。 大學(xué)城這片學(xué)生公寓樓房不高,俞綏他倆的位置靠近天臺,首當(dāng)其沖。 過完年回來后天臺就多了三只公雞,房東每天都說要宰了它們,每天都沒宰。 晏休摸著墻哐拉上窗,轉(zhuǎn)身回床上,拍拍俞綏:“起來,不是迎新會?” “不去?!庇峤椦燮ぷ佣继Р黄饋?。 晏休直接動手。 俞綏的睡衣被推了上去,腰窩被人不輕不重咬了一口。男孩子早上不經(jīng)鬧。大少爺?shù)菚r睜開眼,抱著腰腹?jié)L到了墻角。 男朋友叫起床的方式越來越流氓了。 晏休還沒要停的意思:“我?guī)湍???/br> “那我還去不去學(xué)校了?”俞綏啞聲說。 晏休膝蓋抵在床上:“你不是不去嗎?” 俞綏:“......” .... 俞綏早上的記憶總是很迷糊,他不太記得自己是怎么被哄著去刷牙的,只記得晏休偏頭吻過來那會清爽的薄荷味。 他學(xué)音樂,肺活量綿長,他們接吻總是能吻很久,呼吸聲卻總穩(wěn)不下來。 鏡子方方正正攏進(jìn)了兩個人,俞綏抓著洗手臺邊緣的手倏然滑下去,又讓晏休抓著帶回了洗手臺。 洗手臺是涼的,牙膏是薄荷味的,晏休是熱的。 他們跌跌撞撞換上衣服,收拾得人模人樣到學(xué)校的時候,剛趕上迎新大會的尾聲。 掌聲如潮水。 他倆坐在后排咬耳朵。 晏休本來不該在這,只是正好沒課,陪俞綏來學(xué)校溜一圈。 曾經(jīng)副會長的事神不知鬼不覺,威力頗大,還牽連了幾個雞蛋。俞綏托著腮分析,是因為晏休沒跟他來學(xué)?;芜^。 俞綏斷線的腦回路接上線,跳脫地想起那只禍禍人的雞:“我今天回去就把它給宰了?!?/br> “你連黃瓜都拍不好?!标绦輨e開臉笑了。 俞綏伸手撓他,忽然聽到前面?zhèn)鱽砺曟音[。 前排坐著三個女生,被發(fā)現(xiàn)后也沒躲,大大方方地亮出手機(jī)。 這會兒是論壇,素凈的版面上,有一條熱門。 [扒一扒音院系草和美院系草隔空也超配的CP感] 那女生掩著唇笑:“你們認(rèn)識???我嗑你倆好久了!”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結(jié)束啦,番外想看什么勒 慣例放預(yù)收 《大佬幼兒園》 | 大型幼兒園逃殺游戲,全員被迫偽裝幼兒。 遲呈同學(xué)把奶嘴當(dāng)煙嘴,被校規(guī)殺了九九八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