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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歲沢是醫(yī)生,雖然不是肛/腸科的,但也知道這種情況下第二天只會更難受,就像是頭天劇烈運動后第二天身體又酸又脹一樣。 床上的四件套換成干凈的之后,尤歲沢就攬著聞之躺在了床上:“困不困?” 聞之嗯了一聲:“有點?!?/br> 尤歲沢讓聞之趴在自己臂彎,一手攬著他的腰輕輕揉著:“明天下午我有臺手術(shù),沒法在家陪你?!?/br> 聞之被揉得太舒服,困意漸漸涌上來,他慢慢闔上眼睛:“哪有那么嬌氣……” 尤歲沢側(cè)頭在聞之發(fā)側(cè)吻了下,伸手關(guān)掉了暖燈,兩人相擁著睡去。 第二天聞之難得在尤歲沢起床的時候沒醒,他睜眼的時候尤歲沢已經(jīng)穿戴整齊地坐在床邊,就這么靜靜看著他。 發(fā)現(xiàn)他醒了,尤歲沢探了探他的額頭,溫度很正常:“起來吃點早飯。” “嗯……” 聞之應得痛快,可起床的過程可就不痛快了,他整個身體的中段都酸痛難耐,特別是被進入的某處。 “不舒服?”尤歲沢按住了他的肩:“那坐在床上吃,別起來了?!?/br> 聞之眨了幾下眼睛:“你吃過了?” “剛吃完?!?/br> 尤歲沢去把粥端了過來,里面放了一些小青菜,還有些鹽,吃起來不至于清淡無味。 “碗燙?!?/br> 尤歲沢沒讓聞之自己吃,而是用勺子沿著碗邊撈了一圈,吹了兩下送進聞之的口中。 聞之張口喝下,開了個玩笑:“怎么感覺我像是得絕癥似的?!?/br> 尤歲沢涼涼看了他一眼:“瞎說什么?” 聞之從善如流:“我錯了?!?/br> 一碗粥就這么在床上被尤歲沢喂進了聞之口中,以前高中那會兒,聞之要是在尤歲沢床上吃零食,怕是要直接被拎下去。 聞之看了眼墻上的鐘表:“你是不是要去醫(yī)院了?!?/br> “嗯?!?/br> 其實尤歲沢一般都會提前半個小時到醫(yī)院,剛剛他就該走了,但看著聞之安靜的睡顏到底沒舍得就這么離開,坐了好一會兒等著聞之自然醒來。 “那你去吧?!?/br> 尤歲沢站起身,按著聞之的后腦勺親了好一會兒:“中午別做飯,我給你叫外賣?!?/br> “好?!?/br> 尤歲沢走了沒多久,秋昭就打來了電話:“你真給那鱉孫簽諒解書了?” 聞之在想著別的事情,心不在焉道:“你怎么知道?” “……你微博還沒下載回來呢?”秋昭哭笑不得:“人家警方發(fā)的公告,幫你洗了一波?!?/br> “哦?!?/br> “……你還能再不積極點?”秋昭狐疑道:“我怎么聽著你聲音這么有氣無力呢?” 聞之:“……” 他覺得要不是秋昭昨晚那幾條語音,他根本不會被尤歲沢拷著做一個多小時,最起碼雙手能自由點。 聞之面無表情:“我現(xiàn)在不想聽你說話。” 秋昭幸災樂禍:“瞧你這狀態(tài)昨晚戰(zhàn)況挺激烈啊……” 聞之逮著秋昭的心窩戳了一刀:“你一個單身狗以后請不要半夜發(fā)消息給我們?!?/br> “……麻煩不要人身攻擊謝謝?!?/br> 秋昭一個快奔三的大老爺們,在jiejie和經(jīng)紀人的管制下,二十多年連小姑娘的手摸著是什么感覺都不知道。 可能幼兒園的時候摸過吧,就是不太記得滋味了。 閑聊過后,聞之想起了自己之前思考的問題:“你們公司還收歌詞嗎?” “肯定收啊!” 秋梓安的公司名下本就歌手居多,然而并不是每個藝人都有自己作曲填詞的本事,歌詞這種東西自然是來多少要多少。 “我姐最近好像看上了公司里一個男藝人,正鉚著勁捧他呢。”秋昭暗笑:“最近打算給他出專輯?!?/br> “哪種看上?” 聞之跟秋梓安也見過不少面,他還記著當初那十萬塊的情,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完全就是女中豪杰的感官。 “鬼知道?!鼻镎巡虏煌杆愕男乃迹骸胺凑ι闲牡?,從來沒看她這么捧過誰,但要說想泡人家吧也不像。” “那行,等會我傳你一些東西?!?/br> 秋昭疑惑道:“怎么了,你缺錢?” 之前聞之傳過來的那首詞是以買斷價給到聞之的,就是聞之不參與后續(xù)歌詞收益的分紅,所以一次性轉(zhuǎn)入的金額不低。 這才過了不到半個月,聞之又需要錢。 “也不是……”聞之猶豫了下還是說出了口:“我和沢哥打算買房?!?/br> 聞之不知道尤歲沢有多少存款,但是現(xiàn)在房價這么高,按揭首付也不會低。既然是他們倆的家,聞之沒道理坐視不理,即便尤歲沢資金充裕,他也可以出點錢減輕點壓力。 醫(yī)生這個職業(yè)的收入不低,但也沒有多高,尤歲沢這才工作幾年,多少會有點壓力。 只是聞之身上是一分存款都沒有,想要錢只能現(xiàn)套,他甚至考慮過要不要把隔壁公寓賣了,按照這邊的房價兩百多萬出手應該沒問題。 第49章 房子 秋昭嘖了一聲,稍許有點羨慕,他什么時候才能遇到那個和他一起住進新房的人…… “打算買哪片的房子?” “五院那片?!?/br> “五院?”秋昭怎么聽著耳熟,他思索半天想了起來:“陳遷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