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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神色微動:“好?!?/br> 不需要困擾,靳家有這樣的底氣,他也有能力護佑江向笛接下來的人生,也能讓靳樂樂健康自由、沒有憂慮地長大。 江向笛揚眉:“我們好像還沒有領(lǐng)證?!?/br> 靳北一愣,睜大眼睛。 因為靳樂樂出生后,除了各自的事業(yè),江向笛要養(yǎng)身體,靳北要照顧兩邊,靳樂樂中途生了幾次病,雖然不大,但足以把兩個爸爸折騰的人仰馬翻又膽戰(zhàn)心驚,顧不上談情說愛了。 于是一不小心把終生大事拋在了腦后。 靳北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卻在最后忘了領(lǐng)證,頓時很后悔。 江向笛挑眉反問:“不說話,那就不要了?” 靳北馬上:“要要要。” 江向笛勾唇笑道:“那就明天吧,去領(lǐng)證?!?/br> 他一笑靳北就更移不開眼了,眸色沉沉地望著他:“明天?” 江向笛點頭:“嗯,這次不用合同協(xié)議,不走法律,我們自己去民政局拍照?!?/br> 之前的結(jié)婚合同簽訂的時候,他和靳北的照片都是自動智能合成的,這也是很多現(xiàn)代年輕人的選擇方式,合成照片,郵寄到家。但民政局拍照雖然費時間,卻充滿了意義,拍出來的照片是最自然真實的。 泡了的奶粉的奶瓶被推到一旁,江向笛話音剛落,靳北就過來抱住了他,懷抱溫暖,箍著他的手還是那么有力,喉結(jié)滾動,“去?!?/br>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把崽子交給吳阿姨,開車去民政局。 接待的小jiejie喝了口咖啡,眼睛一抬,看到過來的、相貌精致好看的年輕男人,眼前頓時一亮,隨后看到身后跟著的高大俊美的男人,愣了。 江向笛:“請問,結(jié)婚登記窗口在哪里呢?” 聲音也好好聽。 就是對方背后的人雖然同樣英俊的過分,但冷意和壓迫感十足,看起來并不好相處。 更心碎的是……這已經(jīng)是一對兒了。 小jiejie給了張表,給江向笛指明了方向,就看著這兩個穿著正式服裝、背影挺拔的兩人徑直往里走。 會有人過來接待和指導(dǎo),屋內(nèi)同樣有前來領(lǐng)證的新人,見到江向笛他們都忍不住頓步,不只是因為少見,更多是兩人模樣都太出色了。 攝影師都很激動,美好事物總是令人喜歡的。 江向笛跟靳北小聲說:“等會兒看鏡頭,笑一笑好不好?” 靳北手指微動:“嗯?!?/br> 攝影師看了看:“左邊的那位先生麻煩往男友那邊再靠一點?!?/br> 江向笛頓了頓,又往靳北那里移了一點,幾乎半邊身體都挨了上去,想不通男生怎么也能這么膩歪。 就在此時,靳北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包在了手心里,觸感細膩而柔軟。 攝影師閉了閉眼。 男生怎么比女孩子還會。 順利拿到結(jié)婚證,江向笛和靳北一人一本紅本本,江向笛翻開看了看,紅色背景下兩個新人倚偎在一起,襯的人唇紅齒白很是端正,靳北當時也笑了,嘴角勾著,笑容很好看,眼底浮著溫柔。 江向笛說:“拍的很好誒?!?/br> 靳北:“主要是人好看?!?/br> 大約是領(lǐng)了證使得人的幸福感都提升了,連回到家就遇到一個大哭的靳樂樂,兩人也都沒覺得煩。 養(yǎng)個崽太不容易了。 哄靳樂樂到晚上,江向笛揉了揉抱的酸疼的手臂去書房,對靳北說:“小小朋友終于睡了?!?/br> 靳北失笑:“過來,我給你揉一揉。” 江向笛因為要作畫,手臂和手腕使用頻繁,所以靳北不太愿意讓他抱孩子,但靳樂樂就是喜歡江向笛、熟悉他的氣息,顯得特別依賴。 江向笛坐到他旁側(cè)的椅子上,注意到桌上的紅本本,道:“這次不許把它給鎖起來了,以后要再離婚了拿不出來怎么辦?” 靳北動作一頓,語氣沉了點:“不許離婚。” 江向笛:“好好好?!?/br> 靳北很著急把人拴住和證明給所有人看:“什么時候辦婚禮?” 江向笛:“對啊兒子都生了,結(jié)婚兩次了,我連一次婚禮都沒有……別弄,摸哪兒,晤??” 一言不合就親人的靳北覆上來,江向笛大概剛才喂過奶粉,身上也帶著一股香甜的奶味兒,雙唇微涼,卻很柔軟,腰肢還是那么細而柔韌,一只手臂就能環(huán)過來。 江向笛趁著親吻的間隙,往后躲了躲,避開了靳北的桎梏:“等一下,靳北,我們明明在探討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現(xiàn)在也是在繼續(xù)探討。”靳北聲音已經(jīng)啞了,不知道是紅本子還是江向笛唇上的艷色,讓他口干舌燥,“要嗎?已經(jīng)三個月了。” 江向笛手術(shù)后一個月身體就恢復(fù)了,但是刀口還沒好。兩人晚上睡在一起,年輕沖動,總有難以自持的時候。 但每次都不能做到底。 真要算,從離婚后便沒有過。除了那一天晚上。 江向笛摸到靳北有力的心跳聲,以及藏著暗欲的眼眸,按著靳北胸膛的手微松,羽睫也輕輕顫抖:“想要?” 愛意往往伴隨著欲,光是被靳北的氣息包裹著,江向笛也難以維持冷靜。 “嗯,”靳北心口guntang,“我輕一點好不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好甜好甜好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