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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祺有史以來第一次看到這樣震驚瞳孔的畫面,他看過最最危險的也不過是學校里的同學打架,當時他以為就打架這個行為很不好了,眼前的這一幕就像打開了他新世界的大門。 驚得他說不出話來,隨著古銅色皮膚的那個男人連續(xù)出拳,拳拳帶狠勁兒,肌rou上帶著汗水,眼神充滿著戾氣,下面的看客為之瘋狂,不停尖叫歡呼。 那個黑皮膚的男人敗了,勝利的那個男人像王者一樣蔑視著失敗者,他的目光像是鷹眼一樣掃視著下面的人群。 而此刻人群激動達到了頂點,韓祺不明白這些人在激動什么,但他覺得太過吵鬧了,想離開了。 這時候臺上傳來裁判的聲音。 “今天的勝利著是伊克,英雄配美人,親愛的英雄,親自去挑選你今夜的美人吧?!?/br> 程慕冷得像是冰刀子,他不知道韓祺為什么會在這,又為什么會到負三樓去。 負三樓是自由搏擊臺,選手可自行報名參加比賽,點到為止,不會太過,但輸?shù)萌艘膊粫檬?,贏家沒有任何獎金,但是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勝利者可以挑選看臺下的人作為他的戰(zhàn)利品。 凡是來這里的人,初次進來時都會有人告知這件事,以免客人走錯,若是客人有意,可自行下三樓,其用意不言而喻。 韓祺心里毛毛的,極度的不安,腳下的步子加快了些,在他腳剛踩上第一階臺階的時候,手被人拽住,直接往后一拉,眨眼間韓祺驚恐的發(fā)現(xiàn)剛剛還在臺上的勝利者,不會兒的功夫就到了他的面前。 “我的美人兒。”伊克笑著把美人的恐懼收在眼底,他剛剛看見了,美人兒步伐匆匆,他在這里待的時間不短,能看得出來眼前這人是走錯了。 可越是這樣,他反而越是感興趣,就像捕獵一樣,獵物對恐懼一無所知才好玩兒,讓獵物逐漸的害怕,掙脫不掉,最后再被享用,那該是多么的美味。 “放開我。”韓祺想把手從這陌生人的手里掙脫出來,抓的他好痛,見掙脫不掉,韓祺有些急了:“你做什么,放開我?!?/br> 周圍的人有的在懷疑韓祺是不是走錯了,但有的覺得韓祺是在故作姿態(tài),凡是下來三樓的人哪一個心思能簡單。 這陌生又無助的環(huán)境終于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少爺感受到了恐懼,他想回去,便不停的掙扎起來。 “這個人是在做什么,當了婊|子還立牌坊,伊克都選他了,還在這演什么演?” “這是個男人吧?怎么看上去瘦瘦小小的,不會是女扮男裝吧。” “會不會是走錯了?” “怎么可能,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每個進來的人都會被告知,裝什么裝呢?!?/br> 臺下的看客議論不停,韓祺見他們沒有一個人上前幫自己,有些絕望,他不知道帶走會發(fā)生什么。 他潛意識的就覺得那肯定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伊克伸手,準備帶走美人兒,手還沒搭在美人兒的腰上的時候,另一只手截住了他,并傳來冰冷的聲音:“松開。” 伊克正想嘲笑眼前這又是那根蔥的時候,他抓住美人的左手被他快速的抓住一擰,幸好伊克反應快,不然左手就要脫臼了。 韓祺看見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程慕,雖然他戴著面具,但是韓祺認得他,也聽得出他的聲音,韓祺就像被欺負了的乖寶寶,趕緊跑到了程慕身后躲著,并且有些委屈的告狀說道:“我只是好奇來看一看,沒想到這個人抓著不讓我走,我的手好疼?!?/br> “閉嘴?!背棠胶苌鷼猓靼籽巯虏皇怯嬢^這個的時候。 “你想帶我的美人兒去哪兒?!币量藵M是恨意的看著這個攔截他的人,拳頭捏的咯咯響,但這里除了擂臺上,私下是不準動用武力的。 “很抱歉,我的弟弟偷偷跟著我到這里的,他不知道里面的規(guī)矩,我代他替你道歉,我請先生喝幾杯酒水,慶祝先生的勝利,此事就此接過如何?!背棠讲槐安豢旱恼f道,能不動用武力以最小的代價解決事情是最好的。 韓祺躲在程慕身后,默默的吐槽自己什么時候又變成他弟弟了,但韓祺不敢說話,雖然他平時反應慢,但也知道程慕是在跟人交涉,想帶自己離開。 伊克并不缺那幾杯酒水,他若是想要,請他喝酒的人多的是,可有趣的獵物卻難得一見,他并不想放棄,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規(guī)矩定了就得遵守。 “我的美人兒,我要定了?!币量瞬⒉淮蛩愀矍斑@個男人磨蹭,他知道像這樣的男人大多都是外強中干,中看不中用,在他手下還撐不過一拳,何必跟他說那么多廢話。 程慕卻是死死的鉗制住他的手,語氣沒有剛剛有商有量的平靜,語氣中夾雜著寒冷的冰刺:“你沒聽見嗎,他是我的人?!?/br> 伊克覺得自己被挑釁了,他上手揪住這個狂妄男人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是嗎,敢跟我過兩招嗎?按這里的規(guī)矩,只要你贏了我,就可以帶他走,要是你輸了,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你弟弟今天也歸我?!?/br> 程慕抬手掰開了伊克的手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說道:“好?!?/br> 韓祺覺得這個大高個肌rou這么發(fā)達,程慕怎么能打贏他,韓祺拉住程慕的衣角湊過去小聲的說道:“我們跑吧,這個人這么壯實,你打不過他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