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有喜 woo18.v
書迷正在閱讀:實驗體GL(高H)、寡婦重生記(1v1,H)、如若我、蜜桃味的她(校園H)、【簡】勾引小姑姑(偽姑侄,1V1)、無敵殺手俏總裁、下一個狙、大魔王退役后[競技]、和死對頭先婚后愛了、薄荷襯衣
新帝登基一年來,朝堂上總算穩(wěn)定了下來。 太子的幕僚幾乎都被祁元軒清除得差不多。 官員們也不再擔(dān)心腦袋會隨時搬家,牽連一家老小赴死。 自然而然地就開始多管閑事起來。 比如充盈后宮,開枝散葉。 許多大臣想著把自己家姑娘送進(jìn)宮,趁后宮現(xiàn)在就皇后一人,也容易站穩(wěn)腳跟。 還有人建議選拔秀女,一次性多收納幾人。 但都被祁元軒拒絕了。 “朕和皇后伉儷情深,不愿再招納妃子?!?/br> 也不少大臣之前也去了獵場,知道那時皇上對皇后就情根深種,公然像先皇討要皇后娘娘,那時皇后娘娘還是蘇狀元的未婚妻呢! 如今這蘇狀元在短短一年內(nèi)當(dāng)上大理寺卿,卻依然未娶,聽說連通房都不曾有。 這何嘗又不是個令人唏噓的故事。 而且皇后一直深居簡出,大多數(shù)人只是在婚禮時候遙遙看了一眼。 國宴或者重大慶典上皇后也鮮少出現(xiàn),出來時大多帶著珠簾,流轉(zhuǎn)間只覺得是個絕世美人,卻看不清相貌。 久而久之,這位皇后身上又蒙上不少傳奇色彩。 有的大臣也就歇了這心。 但依然還有不少人抓著皇后還沒有子嗣這點來攻擊。 然后第二年入夏后,皇后有喜的消息就傳了出去! 滿朝文武的反應(yīng)不說,那四個男人卻都高興壞了。 每個人在蘇桃面前數(shù)著日期,都說這孩子是自己的。 然后期待地看蘇桃,“桃兒,你覺得是誰的?” 蘇桃只是笑著,她又如何會知道是哪個。 為了讓她受孕,每次大家都輪著在她體內(nèi)射精,灌得滿滿脹脹,第二天才肯讓人弄出來。 蘇桃都懷疑肚子里的種會不會融合幾人jingzi生出來的。 因為之前喝多了避子湯,蘇桃被太醫(yī)診出來不易受孕。 那時候是滿朝文武逼祁元軒最兇的時候,其他三人家里多多少少也開始逼婚了。 蘇桃哭著,覺得自己沒用。 勸祁元軒納妃,又希望另外三人能各自娶妻。 自己卻在夜里悶頭哭著。 祁元軒聽到了,有些無奈地抱著她,怎么勸她都不聽。 突然就說出了一直埋在心頭的秘密。 “納妃之事絕無可能。我只對你有反應(yīng),又如何能納其他人為妃?要是真納了妃入宮才會出更大的事。” 蘇桃錯愕,淚水都止了。 “為什么會只對我有反應(yīng)?” “誰知道呢?!?/br> 祁元軒有點自嘲,“也不知道你給我下了什么迷魂藥。” 低頭吻她,淺嘗輒止,“不要再哭了。太醫(yī)說你只要調(diào)理好身子,以后自然會有的。你要是終日郁結(jié)在心頭,我們的孩子可不敢來?!?/br> 蘇桃勉強應(yīng)下,后面才漸漸睡了過去。 第二天祁元軒把蘇桃夜里偷哭的事情和另外三人說了。 當(dāng)天晚上大家就趕過來,連著把蘇桃cao弄一番,讓她再也沒心思胡思亂想。 凡墨說,“我雖是家中嫡長子,但兄弟眾多,父親更是偏愛年小的嫡子,雖有不滿,但我早已入朝為官,錢糧上早已脫離家中補助,官場上又有皇上暗助,家里奈何不了我的。” 木瑜更是干脆,“我已經(jīng)有位哥哥傳宗接代,反正木家香火不會斷就是了?!?/br> 蘇世寧是最為難的,他是家中唯一嫡子,家書來了好幾封讓他盡早成婚。幸而離得遠(yuǎn),還能推諉兩三年。 蘇桃想,蘇世寧兩三年后怕是還要娶妻生子的。想著她心里就酸澀難過。 蘇世寧感受到了蘇桃的變化,有日單獨來尋她。 “你這幾日怎么一直躲著我?” 蘇桃扭開臉,“我哪有一直躲著你?!?/br> “還說沒有。可是前幾日我說只能推諉家里兩三年的話讓你有所誤解了?” 蘇桃本想故作大方鎮(zhèn)定的,但一開口眼眶還是紅了。 “我其實明白的,蘇伯伯他們就你一個嫡子,你以后肯定是要娶其他女人為妻,再生些孩子傳宗接代,我~我只是有點難受~” 蘇世寧輕嘆,將蘇桃摟進(jìn)懷里。 聞著她鬢發(fā)間清香,有點沉醉,摩挲著親吻她的額頭。 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般和她獨處了,若是以后娶妻生子……怕是連見她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是不會娶其他女子為妻的。” 蘇世寧抱著她,玩著她的小手,“當(dāng)初我們四人便有規(guī)定,若是娶妻生子,便不能再留在你身邊。子嗣的問題,你不用擔(dān)心。” “如果將來,只是假如我們沒有孩子。我會去尋個孤兒回來,待他長大幾歲便送到杭州陪我爹娘。就說是我在外頭生的,娘親已故。有了小孩,我便把自己當(dāng)做鰥夫,不娶妻也是可以的?!?/br> 蘇桃感動又覺得愧疚。終于還是打起精神來,她絕不能氣餒,一定要努力調(diào)養(yǎng)身子,為他們誕下子嗣。 幾個月精心調(diào)養(yǎng),在加上男人們勤快耕種,蘇桃終于成功懷上了。 祁元軒說第一個是嫡長子,必須是皇子,將來還能繼承皇位。 其他三人雖然勉強同意了,但是照顧蘇桃的時候一個個又都代入父親角色,常常就拍著她肚子說。 “我的乖寶貝,爹爹在這里在這里,要記住這樣聲音說話的才是爹爹?!?/br> 懷第三月的時候正好入夏,蘇桃害喜變得很嚴(yán)重,天氣又悶熱,她什么都吃不下。 眼見蘇桃肚子還沒怎么起來,小臉兒倒顯得越來越尖了。 四個男人都急了,木瑜更是趁蘇桃睡覺時候指著她肚子罵道。 “你這個小東西,還沒變大就這么折騰你娘!等你出來看老子不打死你!” 蘇桃正好聽到了,氣得三天沒理他。無論木瑜怎么認(rèn)錯哀求都不行。 為了讓蘇桃好受點,祁元軒把整個行宮都搬到了玉瓊避暑山莊。 這山莊離之前的獵場很近,但是更里面一些,四周綠蔭環(huán)繞,無風(fēng)也涼。 蘇桃住進(jìn)了竹園。顧名思義,園里一片青翠山竹,唯有山泉飛瀑旁有塊空地,用竹枝搭建了一棟兩層竹屋。 清風(fēng)穿堂而過,蘇桃每日伏在竹塌上,聽泉水叮咚,伴著竹葉沙沙,害喜癥狀果然好了許多。 清泉甘甜,煮的東西也好吃,漸漸地蘇桃胃口也好了起來,就是變得嗜睡。 白日她躺在竹塌上,蓋一層薄衾便能睡一天。 一日她睡得昏昏沉沉間,總覺得有人在盯著她看。 那目光太過熾烈大膽,不像下人所為。 待蘇桃徹底睜開眼,只有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哪里有什么人。 嚴(yán)舒拐著腿慌忙地在竹林里逃竄,最終靠著竹子癱軟下來。 他將拐腳的竹帳在身邊放下,呼吸卻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往事種種如煙云,最終都是他自己釀的苦果。 從獵場逃出來后,他便躲進(jìn)了深山老林里。 遭過幾次木家軍的追殺,他的心腹死的死,傷的傷,最后一次他跟侍衛(wèi)換了衣服分開逃竄,雖逃過一劫,但最終只落得他一人。 他身負(fù)重傷,掉進(jìn)陷阱的時候以為要命喪于此。 卻被陳伯救起,他是玉瓊避暑山莊砍柴燒水的老漢,就在山莊后面一間木屋里住著。 陳伯救他也是有私心,他有一女兒癡胖丑陋,一直嫁不出去。便想把他撿回來當(dāng)入門女婿。 嚴(yán)舒醒后如何能依,他是公侯將相,名門之后,又生得一副好皮囊,知事起什么樣的美人沒見識過,便是蘇桃那般有著傾國之姿,還身懷名xue的絕代佳人不也是任他把玩。 他如今怎能娶如此肥丑癡傻的女人!便是看一眼,他都覺得雙目刺痛。 嚴(yán)舒一邊虛以為蛇,一邊以重金為誘讓陳伯幫忙去聯(lián)系許家。 皇上駕崩,太子已死,他不清楚嚴(yán)府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整個京城他能信任只有許廉頗。 而許廉頗是太子師傅,為人又剛正不阿,很受文武百官敬仰。便是三殿下真登基了也不會碰他。 不想陳伯去了一天,晚上回來卻語焉不詳,目光閃爍。 直言沒有找到許家人。 夜晚他勉力爬起來如廁時卻意外聽到陳伯對他女兒說。 “我看了畫像,這個人是朝廷重犯不能留啊!現(xiàn)在趁沒人知道趕緊讓他走得了!” “不要啊爹!女兒喜歡他!他現(xiàn)在要是被趕出山莊,肯定會被老虎吃的。我們這深山老林里,平日都不出去,誰會知道他是朝廷重犯~” “妞妞喲,你知不知道私藏朝廷重犯是死罪??!就他說的那個陳家,我一去整個府邸都被人封起來了!而且他現(xiàn)在還斷了腿,我走了以后,你還要照顧他,養(yǎng)他,不值得啊!” “女兒就是喜歡他!爹地要是執(zhí)意趕走他,我就和他遠(yuǎn)走高飛!” “你……” 許家也亡了?! 嚴(yán)舒突聞噩耗,整個人倒地。 天地旋轉(zhuǎn)間,他突然覺得這世上再也沒有自己容身之處了。 父女倆聽到動靜連忙進(jìn)來。 陳伯見他聽到了,也不隱瞞。 “哼,既然你都聽到了我也就實話實說。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你現(xiàn)在就是個逃犯!以你現(xiàn)在這殘破之軀還能活下來,有個地方住,有口飯吃是我們父女倆心善!你要是敢當(dāng)什么白眼狼,或欺負(fù)我女兒,我就把你趕出去,讓你自生自滅,聽到了嗎!” 妞妞蹲下來安慰他,臉上肥rou把眼睛都擠沒了。 “你別害怕啊,我爹刀子嘴豆腐心,以后只要你對我好,我們絕對不會不管你的!” 嚴(yán)舒睜開眼,發(fā)泄般捶著竹仗。 “啊啊??!” 為什么為什么??! 竹仗不堪重?fù)?,倏地斷成兩?jié)。 他看著滿目蒼涼的竹林,似又想起頭一次在樹林里見到蘇桃。 她如今嬌艷依舊,穿著青蘿躺在山林之間,清風(fēng)都額外眷戀她。 曾幾時,他俯視著她,以為自己可以完全掌握擁有她。 如今她處于這宮殿的最高處,他卻個是瘸腿殘廢,混跡在這個殿宇最陰暗最低賤的地方,猶如臭水溝里的老鼠。 若是當(dāng)時在木府假山那他愿意放下芥蒂,順從心意娶她為妻,那這一切是不是都不一樣了。 番外清竹自述 清竹知道自己從小和其他的和尚不一樣。 師傅從來不會逼迫他做功課,師兄從不會讓他去砍柴掃地。他還有一間自己的屋子,不用和別人擠在通鋪上。 種種特別,讓他在寺廟里格格不入。 很多人看著他,卻不敢靠近他。 因為他是前朝遺孤。 明明是天生貴胄之人,卻被判為有罪。那人將他禁壓在佛門之中,用檀香木魚佛經(jīng)洗滌,欲要斷他六根。 可又如何能斷! 每每入睡,記憶便如困獸掙脫牢籠,他夢到自己又躲進(jìn)了床底下,一群士兵沖了進(jìn)來。 他們翻箱倒地,jian殺擄掠,他眼睜睜看著那些粗鄙下賤的士兵將娘親壓在地上jianyin的畫面。 “不要!” 至此他便驚醒,胸口的怒火屈辱不甘幾欲要將他撕裂。 后半夜輾轉(zhuǎn)反側(cè),再難入睡,或是不敢入睡。 他幻想過很多次手刃那些人的狗頭,鮮血流滿了整個屋子,但是但天一亮。 他換上僧服,跪在佛祖面前,卻念道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呵,多諷刺。 師傅是寺廟里唯一一個關(guān)心他的人。真的把他當(dāng)做弟子,時常開導(dǎo)勸慰他。 隨著年歲增長,他放不下,卻也會隱藏了。 許是為了告誡他,或者假惺惺作態(tài),那個男人賜給他光慧大師的名聲。 從此他名聲大噪,許多不明真相之人以為他是天生佛根,金蟬轉(zhuǎn)世,紛紛跑來聽他講道。 也許人出名了說什么都是對的,他的名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多人來求見他。 特別是那些深居府邸,面對生活無能為力,只能寄托信仰的貴婦們。 可能是物以類聚,他總能從那些無望的貴婦身上尋到母親的身影。 沒想到伴隨他多年的噩夢,竟開啟了他的性啟蒙。 他總是幻想著將這些端莊的貴婦壓在身下,撕開她們?nèi)A麗的衣服,露出yin蕩丑陋的一面。 他也這么做了。 自此他總能從這些貴婦身上得到片刻放松與慰藉。 夜里雖然還做噩夢,白天卻能在盡情放縱后歇一歇。 直到他在小樹林里碰到那個姑娘。 他之前從未對年輕的女子有過異樣感覺,那些風(fēng)韻猶存的婦人總是能更吸引他的目光。 但是他偏偏停住了,用個小伎倆便騙得她失了身。 在進(jìn)入她身體之前,她還天真以為自己是來救她的。 呵,真是單純無知。 年輕女子的美好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他就像躺在滿山鮮花,陽光照耀的地方,一切那么鮮活香甜,讓他胸膛都有種暖暖,滿滿的感覺。 可惜他還未嘗夠,便被人壞了好事。 自此他夢中有了另一個畫面。 在昏暗陰沉的樹林里,突然有道光亮,那是陽光隨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姑娘在奔跑著。 她是那般白嫩無暇,偶然闖入人世的精靈,干凈得不染纖塵,是黑暗里的那顆夜明珠。 他渴望,追隨著。 她終于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瞬間他似聽到天方破曉的聲音。 蘇桃。 免*費*首*發(fā):ρσρο.rσсКs| w oo 1 8.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