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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意外曹元楓會說出這樣的話,思索片刻,笑著說:你說的對。其實我也只是在自我安慰罷了,有誰能夠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呢?只是我經(jīng)歷得多了,深知三人成虎、人言可畏,但很多時候卻無力改變,只好這樣寬慰自己。rdquo; 曹元楓說:所以你要不要考慮解釋一下?rdquo; 我看了一眼摩拳擦掌的他,說:其實即使你不說,席暮柏和甄達(dá)他們要是明面上講我也不會允許的。但如果他們搞些小動作,讓我抓不住,我不會費力氣去糾結(jié)。難道要在咱們班群里大張旗鼓、鄭重其事地掛個公告通知大家:席暮柏在撒謊,大家不要相信他嗎?場面太難看了,也不利于你以后組織活動。等會兒也一樣,我不想讓你難做。rdquo; 我有什么難做的,愛來不來。rdquo;曹元楓不在意道,你就是考慮太多了。rdquo; 我莞爾:或許吧,但我也不會委屈自己的。rdquo; 曹元楓深深地看了看我,嘆了口氣說:你好固執(zhí),脾氣卻又太好。那等會兒有什么不自在要和我說,或者你直接指出來。本來是讓大家都要開心的聚會,不要讓你覺得憋屈了。rdquo; 我說:我會的。rdquo; 那我們進(jìn)去吧。rdquo; 班長,rdquo;我叫住正要往回走的曹元楓,我還有一事沒有告訴你。rdquo; 什么?rdquo; 雖然那時我是剛剛認(rèn)識沈令戈,還未和他在一起,但現(xiàn)在他是我的男朋友。rdquo; 曹元楓沒想到是這樣的發(fā)展,愣了愣后大笑:真的嗎?rdquo; 嗯,他等會兒可能會過去酒吧,說要與你敘敘舊。rdquo;我奇怪于他激動的反應(yīng),怎么了嗎?為什么你這樣笑?rdquo; 沒什么,rdquo;曹元楓搖搖頭,忍俊不禁道:我只是在笑自己杞人憂天。rdquo; 杞人憂天?rdquo; 嗯。我之前有幸和沈師兄一起組隊參加過一次比賽,對他有一點了解。沈師兄其實是有些護(hù)短mdash;mdash;人之常情嘛,他不會讓自己的人吃虧的,只是做得比較隱晦。當(dāng)初到了比賽的后半程,有一隊手段不干凈,給我們組的負(fù)責(zé)計算機的同學(xué)使絆子,下瀉藥。沈師兄知道后,讓我們都不用管,問題交給他解決。最后對方是在決賽時當(dāng)場提出退賽,并且承認(rèn)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向那位同學(xué)道歉。也不知道沈師兄怎么辦到的,都沒有什么動靜就將事情辦妥了,還這么解氣。我們整個隊都覺得他厲害得不行,到現(xiàn)在我還記得當(dāng)時看他的時候,心里想好像男神mdash;mdash;你別誤會哦,我直得很??傊?,沈師兄不是席暮柏可以惹的人,如果他再不消停,我怕他倒大霉。rdquo; 我倒不知道還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不過也是,我大學(xué)時,甚至不知道沈令戈這個人。而就我漸漸深入了解的沈令戈,明白了他是位有道德的紳士,卻不是完全良善可欺的軟弱的人。他心思深沉,讓人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他會做什么hellip;hellip; 見我若有所思,曹元楓不說更多,只拍拍我的肩:走吧,大家估計都到了。rdquo; 我與曹元楓一起進(jìn)去包廂。進(jìn)去時,原本被聊天聲充斥的大廳微微安靜了一瞬,隨即重新變得嘈雜。 有人道:老曹你不是去門口別人了嗎?怎么半天不見你人影,難不成接人是借口,是專門去接方疏默了吧?rdquo; 我朝那人望去,正是甄達(dá)。 我有些認(rèn)不出他了。我記得原來他經(jīng)常和席暮柏一起打籃球,常年一身運動服,是個挺陽光的男生。今天他一身西裝,朝后梳了個背頭,一副商務(wù)精英的打扮。他手上帶了塊兒腕表,我沒有看清那是什么牌子。 曹元楓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笑罵道:滾一邊兒去,人疏默有男朋友了,你別瞎說。rdquo; 他話音剛落,周圍說話的人聲明顯變得低了些,都在暗暗注意我們這邊的動靜mdash;mdash;能看出來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了我與席暮柏分手的事情,當(dāng)初他追求我時追得轟轟烈烈,分手也分外引人關(guān)注。 我看到有好幾個人視線落在我身上,很快又移開往另一個方向。 我順著那視線望去,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席暮柏。只是他沒有看我,只端著果汁在喝,似是在刻意躲開我的目光。 再次見到席暮柏,我以為自己多少會有些心情波動,不論是惆悵,遺憾,生氣或者討厭,畢竟在一起的五年不會憑空消失,是真真切切存在過的。然而沒想到我的心情十分平靜。見到他跟見到在場的任何一位關(guān)系普通的大學(xué)同學(xué)沒有區(qū)別,而那些愛過痛過的過往現(xiàn)在想來竟恍如隔世。 我真的放下了。 席暮柏仿佛感覺到我在看他,匆匆與我對視一眼,隨即扭開臉和身旁的女生聊天。兩人舉止親密,像是男女朋友。 那女生很漂亮,我不記得班里有這位同學(xué),卻感到些許面熟。 我沒來得及多想,就被甄達(dá)一群人的笑聲拉回了注意力。甄達(dá)帶著惡意地小聲說:男朋友,他男朋友知道他做的事嗎?還是說人家就是當(dāng)事人???連自己也喜歡戴hellip;hellip;帽子。rdquo; 他雖是小聲,卻足以讓周圍的一圈人以及站在正對面的我聽見。 包廂里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