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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還會有誰?!备禃r戟的眼神很溫柔,略微帶著笑意:“我還以為等你主動討要,還需要一段時間。” “我也想長大呀~”莊隅的嘴唇被回吻后染上桃紅,從唇齒間溢出低語:“唔,告訴你個很羞恥的夢,我曾經(jīng)夢見過一個人,他很好,我都不想醒過來?!?/br> “夢見了誰?” 傅時戟語氣有些不快,連莊隅夢中的世界也想獨占。他想到會有人趁著自己不備,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讓莊隅對他敞開懷抱,對他微笑,心中就妒火叢生。 莊隅搖搖頭,偏不告訴他,悠悠道:“看你這次的表現(xiàn),若是我滿意了,就告訴你?!?/br> …… 夜深無人時,窗外的蟲鳴聲愈發(fā)清晰,它們反客為主,正是暢快。 園中花朵在白日時花味清淺,很是羞澀,夜里濃郁異常,無比豪放,乘著徐徐微風(fēng),將馥郁送到有情人的鼻尖,更添廝磨。 原本掛在西側(cè)的彎月,在不被察覺時,緩緩地悠悠地漫步到高空中央,星子被遮掩光輝,澄靜的月光穿過窗子照進(jìn)屋中,如水似的月輝將一切都籠蓋上一層薄薄的紗霧,叫旁人聞不到聲,也看不見景色。 此間甚是惹人尋味。 傅時戟向來很有耐心,對于莊隅更是如此。 折騰了小半夜后,被里里外外伺候舒服的莊隅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 他后知后覺,終于知曉了為什么古往今來的文豪大家也會對此處深著筆墨,為何“做鬼也風(fēng)流”之類詩句被人們津津樂道,世上會有那么多愛慕美色的人。 室內(nèi)旖旎之味還未完全消散。 清洗干凈身體后,兩人又恢復(fù)了衣冠楚楚的模樣,尤其是傅時戟,莊隅側(cè)躺著看著他,覺得傅時戟此時的樣子即可就能為下屬開個會議。 他身上藥劑的效力已經(jīng)消退,只是雙腿軟踏踏的,白皙的皮膚上很容易就看見方才的痕跡,被重力握過的腰胯還有些痛,莊隅挪到傅時戟身邊,懶散地將頭靠在傅時戟的腿上。 他伸手扯了扯內(nèi)褲,感覺有些別扭,莊隅現(xiàn)在穿的是傅時戟的內(nèi)褲。洗澡后,傅時戟要給他取衣物時,莊隅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上沒有留心,忘記帶換洗的貼身衣物了。 出發(fā)前他不知道出行的目的地,更不知曉會和傅時戟單獨住在這里,莊隅還以為會住在酒店,所有的衣物都可以招來侍者購買。 在這鮮有人至的鎮(zhèn)子,莊隅也不好吩咐人半夜去都市商店買常穿的內(nèi)褲,所以他只能湊合穿著傅時戟的,就是尺寸稍微有些不合適,不,或許是非常不合適。 “嗡—嗡嗡——” 傅時戟用吹風(fēng)筒為莊隅頭發(fā),手指穿插在他的發(fā)絲中輕輕抖動,莊隅舒服地迷上眼睛,頭發(fā)恢復(fù)干燥后,傅時戟拉扯著薄被蓋,為貪涼的莊隅蓋上身體。 傅時戟戳了一下莊隅的鼻尖道:“萬一受了寒,估計又要對我哭鼻子?!?/br> 莊隅揉揉鼻子,懶洋洋道:“我才沒有那么脆弱吧,再說哪有人夏天還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哦,是嗎?”傅時戟戲謔地看著莊隅。 莊隅瞄了一眼傅時戟,偷偷用兩根手指,捻起被角,將其攏得緊些,心虛道:“也許是吧。” 他的聲音十分沒有底氣,因為他想起剛才清潔身體時,離開了傅時戟的攙扶,自己差點摔倒被浴室門檻絆倒的樣子。 方才縱情的下場就是莊隅現(xiàn)在還提不起力氣,明明剛才都被傅時戟喂了食物,今日吃的還比平常多了幾筷子主食和半塊桂花糕,但總覺得肚子里很空虛,尤其是使用太久的地方,不知道多久那種異物感才能消失。 莊隅拉著傅時戟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吩咐道:“給我揉揉,好消食,不然一會睡不著了。” 莊隅理直氣壯地恃寵而驕,大有讓傅時戟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shù)募軇荨?/br> “所以現(xiàn)在能告訴我你夢里的人是誰了嗎?” 將莊隅吃干抹凈的傅時戟輕輕地順著莊隅的肚子,可依舊惦記著莊隅夢中約見的對象。 第40章 野貓 “除了你還有誰。”莊隅沒好氣嘀咕了一句。 他有些憤恨連自己的夢也要被傅時戟掌控,其實之后也有幾次類似的春夢,莊隅還不斷暗示自己要找一個溫柔的女性,可在最后一刻接吻的時候,那些人都變成了傅時戟的模樣。 因為莊隅總是覺得那些幻想的其他人沒有傅時戟干凈,所以根本做不到與她們親密接觸,在夢里也不例外。 “真乖。”傅時戟摸摸莊隅的頭發(fā),對他的答案非常滿意,道,“能碰你身體的人只有我?!?/br> 莊隅眼底清澈,望著傅時戟,撅著嘴巴,試探道:“要是我有女朋友了呢,總不能叫我三十歲、五十歲的時候還在你身邊吧。” “女朋友?” 傅時戟冷冽道:“你最好斷了著念想,除非我死了。” 只要他還在,就不會容忍任何人玷污自己的珍寶,或許死亡的時候也會拉著莊隅一起。 “哼?!?/br> 好久沒聽見傅時戟以這么嚴(yán)厲的口吻對自己講話,莊隅轉(zhuǎn)過身子不想再看見他,因為動作幅度有些大,牽扯到后處的肌rou,莊隅忍不住“嘶嘶”地吐氣。 傅時戟輕撫著莊隅的側(cè)臉,后從一旁的醫(yī)療箱中取出一條細(xì)長的玉石,撕開覆在外表的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