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有錢人的游戲
林森坐在吧臺邊,手里的死亡之花被她晃散,前幾天她都是一飲而盡,這次她選擇放慢動作,清晰的感受到周圍空氣越來越稀薄,她的后方或坐或站被圍的水泄不通。 怪不得有點憋。 周圍的人看到她喝酒的架勢,有股格格不入的鎮(zhèn)定感。 被拒絕的錢老板,并沒有漏出不滿的表情,他伸手揉了揉地上人的腦袋,那人配合著他的動作,舒服的閉上眼睛,嘴里時不時發(fā)出享受的呻吟聲。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小姐是申花新來的工作人員吧?!毙碌墓ぷ魅藛T這幾個字他咬的極重。 “老錢,你還跟她磨嘰什么,大家伙等著你呢?”一位胖成球的女子,粗著嗓門朝這邊喊。 “趕緊讓這小sao貨,看看您的厲害。別墨跡了,大家伙可就等著欣賞了?!?/br> “新來的婊子不就得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我褲子都脫了,什么時候開始?!?/br> 中間夾雜著各種yin穢不堪的言語,脫褲子的脫褲子拿鞭子的拿鞭子,叫嚷的叫嚷,甚至還有跳舞扭屁股的。 他們這邊吵吵嚷嚷,前臺紅織跟幾個女孩子磕著瓜子聊著天,別提多愜意了。 每個月她都會有一天這么清閑的時間,這些有錢的少爺老板,就組團欺負整蠱他們這新來的姑娘,由于這些有錢有勢平常又閑的不行,找點刺激,她也早就看習(xí)慣了。 剝開一顆瓜子,墻上的時鐘已經(jīng)九點整,看來好戲要開場了,九點以前不是會員的客人全部被請出申花。 李治堯從辦公室出來。就看到吧臺被圍的水泄不通,低俗粗鄙的語言不絕于耳,整個氛圍充滿了惡劣的趣味。 “紅織,今天誰被請去當今天的主角?!彼麄兤匠H绻麤]事,像是這種偶爾的看戲時間,也會站在一邊欣賞這些有錢人新的杰作。 “傅小柔是今天的主角?!奔t織抓了一把五香瓜子伸到李治堯跟前。 李治堯明顯的愣了一下,他竟然忘記傅小柔是新人這件事情,雖然他也不希望傅小柔被請去當今天的主角,但內(nèi)心又隱隱有點小期待。 接過瓜子,搬把椅子找了很角落的位置。 林森一杯死亡之花終于全部下肚,周圍的聲音讓她不爽的皺眉,錢老板的話她不知是沒聽清還是壓根就沒把人放在眼里。 無論是哪一種,他錢叁都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這種新來的小丫頭片子盡然絲毫不給他面子,他邪惡的笑笑,那就讓叔叔教教你規(guī)矩。 他隨手指著兩個保鏢,“把她架起來。竟然這小丫頭軟的不吃,大概就喜歡叔叔用硬的?!?/br> “哦哦,開始嘍開始嘍?!敝車钠鸷迓?,偶爾的流氓哨,讓酒吧的氣氛又高漲了一倍。 兩個保鏢走過的地方,會自然的形成一條寬敞的道,林森把喝完的酒杯砸到臺面,清脆的聲音被周圍的起哄聲掩蓋下去,但也有不少人注意到她這這一動作,心想這姑娘不是心如死灰了吧。這是打算自殺?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直接讓周圍噤聲。只見林森從后面一把拽住錢老板的領(lǐng)帶,用力往前一帶被按在吧臺上,破碎的酒杯射出瑩瑩的光抵在他的脖頸處,近一分已經(jīng)看到紅色血液從脖子上流下來。 兩位保鏢如臨大敵一般,緊張的擺好架勢。 這時不知誰先起了頭,鼓掌聲響起,接著一片一片響起,如雷貫耳。 “呀,小meimei厲害啊?!?/br> 周圍的人可以當做看戲,但錢老板不能,他感受到眼前女子nongnong的殺意,他不明白為何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長著一張稚嫩的臉,身上卻散發(fā)出令人可怖的氣場。 他虛虛的擺擺手,兩位保鏢后撤,還是秉承著自己職業(yè)職責(zé),謹慎的看著林森。只要她有別的動作,他們就會立即出手。心虛的推著林森執(zhí)杯子的手,“別生氣小meimei,我們也就是開個玩笑。你是新人,我們這些老客戶是想歡迎你的到來?!彼麧M頭虛汗,又迫使這么多人看著,他不想讓自己看起來那么畏縮。 “歡迎我沒感覺到,意yin我倒是感受頗深。”林森眼眸微動,皺眉收回手中的破裂杯子,隨手一扔。這些人既然來看戲,怎么會這么輕易放過她。 這幾天訓(xùn)練身體已經(jīng)漸漸適應(yīng)每天的運動量,但依舊免不了身體乏困,尤其到這個點,若不是聲音這么嘈雜,她早已經(jīng)撐不住睡過去了。 起身從位子處站起來,邁步走到中央。掃了一眼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吊兒郎當?shù)拈_口道:“各位老板能給我開歡迎會,我在這向各位表示感謝。我是這里的新人,平時也沒老板會找我,那不如我給各位表演表演我的絕活。看了我的絕活之后,希望日后有這方面需求的老板,可以多多考慮考慮我?!绷稚囊环捳f的再坐的各位老板心里舒服,沒有誰不喜歡被捧著,被捧慣的人,你越是囂張,被捧得人就越得意。 “來來來,頭一次有人主動表演節(jié)目?!?/br> “快開始吧。就別墨跡了。” “我這節(jié)目需要有狗配合,有沒人要的野狗嘛。”林森聲音不大,卻引著人注意她。 外面下雨,夜里很涼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薄風(fēng)衣,脫掉風(fēng)衣扔到吧臺上,高腳轉(zhuǎn)椅被她推到舞臺中央,她很隨意的坐到轉(zhuǎn)椅上,搖搖晃晃的玩,“看來有些野狗不愿意珍惜這次機會?!彼砬檫z憾的搖搖頭。 如果這是一場電影,大概這一段會被導(dǎo)演剪掉。 “害。我數(shù)叁個數(shù),沒有狗爬過來,我就回家睡覺了。”這句話她說的真的,在轉(zhuǎn)一會兒她真的就要進入夢鄉(xiāng)了。 林森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天上,“1?!?/br> 在轉(zhuǎn)一圈,伸了兩根手指,“2?!?/br> 話音一落,一條狗已經(jīng)爬到她腳跟前,林森勾唇一笑,翹著二郎腿,胳膊支在腿上,慵懶的問道:“你很榮幸小野狗?!绷稚嗔艘话咽窒碌哪X袋,緊接著拽住他的頭發(fā),迫使他抬起頭,一腳踹在他胸口上,整個身子倒了下去。 踹趴在地的人,他被這一腳踹蒙蔽了。 林森走到吧臺,拿了一雙橡膠手套,走到他身前,地上的人被她強迫的拉起來,用力捏住他的嘴,手套塞進他嘴里,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咬好,別掉?!?/br> 這人穿了一身得體的西裝,林森用力扯了幾下他胸前的領(lǐng)帶,手指隔著皮膚磨砂著他的身體,摸到奶頭凸起位置,手指用力擰壓,“嘶?!彼凰坏某闅饴暣┤氡娙说亩洹?/br> 林森從他脖子以下開始第二個扣子處,停了一陣,緊接著一聲“卡啦。”襯衣被她殘暴分了一半,為什么是一半呢?她只撕到西裝褲的位置,別再西裝褲的襯衣,林森從里面拽出一半拉在褲子上。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不是很滿意。拽著他的領(lǐng)帶讓他爬了幾圈,看著前面撅著的大屁股,有了新的想法,這褲子材料一看就不容易下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找到一把小匕首,“腿分開,腰下去?!绷稚粗竺婀钠鸬陌?,用匕首從上到下劃著玩,然后一拳錘到蛋上。 凄厲高昂的嚎叫,嘴里的橡膠手套掉到地上他都沒發(fā)現(xiàn),林森站起來,一腳踹到他的襠上,“啊不要?!闭麄€人蜷縮到地上。 周圍有的男人,感覺下體發(fā)涼。摸了摸自己的兄弟,松了口氣。 林森上前,拽起他的領(lǐng)帶,幾個狠厲的耳光?!皵[好?!?/br> 他緩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叼好橡膠手套,雙腿發(fā)顫。林森連著又錘了兩拳,讓他把西裝褲脫掉一半,里面的平角內(nèi)褲,林森從里面掏了個洞,剛好能看見他的屁眼。 林森打了個哈欠,她是真困了,要不是周圍這么多人看著,她已經(jīng)找張床去睡了。 她決定速戰(zhàn)速決,跟一條野狗沒必要講究那么多,摘掉他嘴里的橡膠手套,戴在手上,“舔濕?!鄙斐鲇沂肿屗严鹉z手套舔濕。 差不多之后,“屁眼掰開?!?/br> 看著他把頭抵在地上,屁股高高的挺起,林森先晾他幾分鐘,接著用中指直接捅進去,快速的抽插了幾下,里面越來越順滑。 拔出手指,轉(zhuǎn)身問了問周圍,“誰幫忙拿一下電動假陽。”沒一會兒功夫,假陽就給她遞到手里了。 走到他跟前拽起他的腦袋,“舔濕?!绷稚]有讓他松開手,他滿臉通紅不知是林森打的還是羞的,這么多人看著他被插屁眼。 內(nèi)褲早已被yin水浸透,滿眼都是欲望,舔假陽都讓他舔的sao氣橫飛。 “sao逼。你看這sao貨自己掰著屁眼求草,還特么一臉爽歪歪。這得多賤?!?/br> “真是賤種?!?/br> “這特么才是賤狗吧。估計找只狗來草,他都掰著屁眼求草?!?/br> 周圍的辱罵不絕于耳,他更爽了。 林森從他嘴里拔出假陽,用假陽甩了他幾耳刮子,“你也就配被這玩意扇了?!?/br> 走過去也不預(yù)熱一下,直接把假陽塞了進去,“雖然你是條野狗,但現(xiàn)在有個要求,今晚這假陽就一直待在你屁眼里吧?!?/br> 林森自顧自的下了命令,“謝謝各位老板賞臉觀看,我就先走了,若是以后有老板有需求,只要錢到位,保證老板們玩的開心?!彼€像模像樣的鞠躬,轉(zhuǎn)身穿上大衣離開了人群。 后面還有人喊,“哎。別走啊。” “小meimei,在多玩點?!?/br> 打算開個包房睡一覺,李治堯先她一步,給她開了間房,林森至始至終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免*費*首*發(fā):?σ???e. ?om┇Wσó??.ν?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