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安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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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一個女人扛著爬墻爬樹,實在不容易,尤其安凱又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公子哥。 不過他跟安遠(yuǎn)過來偷歡時,都是帶著奴仆,只是他們在墻外等,于是安凱吹了聲口哨,就看到他的小廝天保的臉自墻頭冒出來。 他做了個手勢,天保立刻從墻頭跳下。 是個魁武高壯的身軀。 安凱把安和交給他,天保連個疑問的挑眉也無,扛著人,利落的爬樹爬墻,再跳到街道上。 安凱直接把安和偷偷帶回家了。 馬車行進(jìn)中的顛簸,讓安和逐漸清醒,安凱見她要醒了,又再劈昏了她一次,直到回至寢房,才以冷毛巾擦拭小臉讓她清醒。 醒來的安和驚懼的看著他,但并沒有失控地大喊大叫,而是強(qiáng)裝冷靜地問: “這是哪里?” “這是我的院子?!卑矂P手撫著柔嫩的臉頰,柔聲道:”放心,留著幾天就把你送回去?!?/br> 留著幾天? 安和心想這男的是瘋了嗎? “你……”她驀地一頓,心思一轉(zhuǎn),”為何把奴婢留下?” 她猜想莫非安凱另有目的? “你長得這么好看,我想跟你溫存溫存。”游移的手來到安和的胸口,慢條斯理地解上方的系帶。 原來只是貪戀美色? 安和心想她真是把這男人想高了,還以為他另有目的,譬如阻止夏聿拉攏新太守。 也許,他根本不知道夏聿在宴會上另有計劃? 或者,其實叁家都各懷鬼胎,只是互不知情? 這時,系帶已被安凱拉開,安和注意到他跨間的男器已經(jīng)昂得半天高,一把襦裙拉下即迫不及待的揉上碩大的圓乳。 “人長得美,奶子也大,是男人都要情不自禁。”安凱嘻嘻一笑,接著又問,”告訴我,剛是哪個男人用了你?夏聿?還夏睿?” 安和眼波一轉(zhuǎn),倏地坐起身。 突然的動作使得她剛被安凱打的頸子疼痛不已,她強(qiáng)忍著痛楚,抓起裙子遮掩雪胸。 “安公子,后日新太守的宴會上,奴婢得跳舞奏琴討好新太守,這事十分重要,還請公子放奴婢回去?!?/br> “那日你會出現(xiàn)?” “是的,大少爺把奴婢納入清艷居,就是為了宴會?!?/br> “噢?”安凱驀地捏上安和的下頷,”你老實說,夏聿是不是想把你送給新太守?” 安和輕輕點了下頭,故意露出有些嬌羞的表情。 “要是太守喜歡奴婢,興許,奴婢就不用再當(dāng)家妓了?!闭Z氣充滿天真。 在被夏聿破身之后,安和沒把握她是否能出現(xiàn)在宴會上,更別說后來還多了個菀菀,但現(xiàn)在菀菀被逐出,而清艷居已經(jīng)沒有處子了,夏聿極有可能另找聽他話的姑娘出席。 但她想探知這叁家的關(guān)系,因而說了謊。 安凱冷笑了聲:”這夏聿果然沒安好心眼,還說甚么那天只是幫太守接風(fēng)洗塵,幸虧我沒聽他的!” 看著安凱輕蔑的一撇嘴角,安和肯定這幾個首富表面熱絡(luò)交好,甚至聯(lián)親,其實各有各的盤算。 臨江第一首富的位子,誰不想要。 “莫不是公子也找了姑娘要在那天送給新太守?”安和裝出擔(dān)憂的模樣。 “噓?!卑矂P食指就唇,”這是秘密?!?/br> 他神秘的笑了下,突地把安和拉過來,”現(xiàn)在更不能送你回去了,你長得這么美,新太守一定會被夏聿收買?!?/br> “公子……” 安凱倏地堵上她的嘴,”伺候我,這是清艷居的家妓最擅長的?!?/br> “不,公子!”安和推開他,緊緊闔上大腿,”奴婢的貞cao要送給新太守的!” 安凱雙眼發(fā)亮。 “你還是處子?” 安和輕輕點了下頭。 “那你身上的jingye味道哪來的?” “那是大少爺教奴婢服侍技巧時射出來的。” “他沒破你身?” 安和搖頭。 “大少爺只是射在人家的……那兒……”安和假裝羞赧地低下頭去。 “他還真能忍,面對這樣的國色天香?!?/br> 安凱心想,夏聿都為了這女人跟夏睿打架了,卻還是能為了新太守強(qiáng)忍破她身的欲望,可見他是鐵了心要成為新太守眼前的紅人! 說謊的卑鄙家伙! “你跟了我,我一樣給你好日子過?!卑矂P拉扯安和的衣衫。 “不!不行的!”安和裝模作樣的掙扎。 她清楚她逃不過,但反抗一定得做,不能像對夏聿一樣,躺在床上像死魚。 而且她也沒打算逃。 她希望能藉此機(jī)會,就算不毀了夏安兩家的關(guān)系,至少也生出了嫌隙。 “少爺要把奴婢送新太守的……”她用力咬頰邊rou,逼出了眼淚?!迸静荒堋荒鼙还悠屏松怼竽懔斯印贍敃鷼獾摹?/br> “別管夏聿了,我安家可不輸夏家?!?/br> “可奴婢是少爺?shù)募壹恕健印?/br> 在她企圖逃脫中,安凱將她的衣服一件件扯碎,看著她因掙扎而強(qiáng)烈晃動的奶子,以及粉嫩的花唇rouxue,安凱的roubang緊繃得要爆炸。 他要她! 現(xiàn)在就要! 安凱將人扣押在床上,安和拚盡最后的力氣翻身趴著,小臉朝下,嗚嗚哭咽,在他進(jìn)來之后,咬破指尖,把血抹在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