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之主7
他的冠頭抵住她微微張合的縫隙上磨蹭,她想他進去,但是又因為被他的手指玩弄得過于敏感而不斷緊縮著。 “看來我的甜心很……” 卡修斯微微用力,冠頭擠進去了一部分,她的小腿登時彎了起來,懸在空中。 “迫不及待呢?!?/br> 他用冠頭淺淺抽戳,每進一次,扎燈就顫抖一下,撲騰著往前,“啊!” 他拉住她的腳踝往后扯,故作不懂,一面輕輕戳弄,一邊問她,“怎么了?” 扎燈的手撐在桌子上,呼出的氣息氳濕了桌面,結出一層薄薄的霧氣。她的腰不自覺地迎合他,似乎想要他更深地插入。 “想要嗎?” 他俯下身子,磨蹭著,消磨著她的意志力,她的內壁的褶皺瘋狂地吸拽,他每次戳入,都會被拖入更深層次??ㄐ匏刮站o了她的大腿,腿rou顯現出他的掌痕。他輕喘了幾下,稍稍用力拍了拍她的臀,她的屁股上立即出現了紅色的指印,“放松點,甜心?!?/br> 扎燈被他打了屁股,心頭升上一種羞恥和懊惱來,她喘著氣,那冠頭已經全部插入了,xuerou不受控制地收縮起來。她扭著腰想要那根粗長的rou物退出來,“你出來!” 卡修斯掐住她的腰,把她緊緊按在了沉紅的雕紋胡桃木桌上,她的上衣已經被推到脖子,兩團軟rou也被壓變形了,紅褐色的兩粒圓果被冰涼的桌面按壓,她唇間溢出只言片語的呻吟。 卡修斯雖然身型瘦削,但是薄衫下肌rou修長流暢。他的手臂因為按壓她的腰而顯露出繃緊的肌rou線條來,蒼白的皮膚上見得藍紫的青筋微微凸起。 這一切扎燈都沒有看到,她還在試圖掙扎著起來。 “怎么?” 他喘息著,又往里面推了一些,“甜心,不是……很shuangma?” 她得內壁立馬對于推進的巨物做出了反應,微微筋攣,xue口的圓粒因為磨擦帶來的快感腫脹起來。 “你……你故意在……” 她一口氣喘不上來,又被他按住,斷斷續(xù)續(xù)地,夾雜著一些奇怪的呻吟,“在玩弄我。” 他感受著她xuerou的溫度,以及她身體顫抖帶來的緊縮壓力,呼吸加重了幾分,他控制著自己想要全部插入的欲望,“我倒是覺得,是你在玩弄我呢?!?/br> “你胡說!” 她感受他頓住,并不往前,只留一截在里面,內壁卻不受使喚地吮吸著它,“你就是故意看我笑話的?!?/br> 她的眼鏡不知道被他扔在哪里,視線模糊地看向了窗簾的地方,隱隱約約能聽到暴雨敲擊窗戶的動靜,她的心也像暴雨一樣混亂起來。 “哦?” 他掐住她的腰,后退抽了出來,那灼熱的長物便彈了一下,打在她的臀rou上,她又顫抖了一下。濕淋淋的粗壯磨蹭著她的臀,“怎么會呢?我的甜心,你叫它出來,我當然沒有不從的道理。” 更多的空虛和渴望涌了上來,扎燈幾乎要抓狂了,她的手指抓撓著桌面,指腹幾乎要用力到留下痕跡,“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握住了自己的rou物,輕輕拍打她的xue瓣,每抽打一次,都有更多的黏濕的液體流淌下來,順著桌子的邊沿滴落在地毯上。 “你……你……” 扎燈被他的動作弄得眼角泛淚,聲音帶著哭腔,“你欺負我……” “唉呀,怎么回事?” 他的聲音仍舊徐緩,如果不看那膨脹的rou物,扎燈真以為他像表面那樣平靜。 他把rou物按在她xue口,“想要的是你,說要出來的也是你,甜心,你可真是……” 扎燈拽住他的手臂,反身起來,卻在跳下桌子的時候撞進了他懷里,她赤裸地脊背隔著薄衫緊貼他的胸口,他情不自禁地緊緊摟住她的脖子,讓她無法逃離。 “你肯定很有經驗!” 她抓住他的手臂,“才懂怎么……怎么玩弄我?!?/br> 一旦想起他這個樣子,也許是和別的人做過,她就有些微妙的不高興,乃至有些生氣了。 真新奇的感受,扎燈甚至來不及回味。 卡修斯將rou物頂住她的臀縫,聽了她的話,湊在她耳邊,“真是太冤枉了,只有你,是它的……” 話音未落,他用力地挺進她的rouxue,“主人?!?/br> 她在一種突如其來的貫穿感中想要踮腳緩解那種宛如電擊的快感,卻因為重力導致粗長的、跳動的rou物更深地嵌合進她的身體。 她揚起了頭,即便知道如此也不能紓解被撐滿的鼓脹感??ㄐ匏沟挠沂肿プ×怂牟弊?,扎燈的脈搏跳動從手心傳遞。多么柔軟的脖頸,卡修斯收緊了手指,扎燈雙手扣住他在脖子上的手指,像被軟體動物纏繞上的瀕臨窒息般,她臉色變得漲紅起來。 他緩慢地抽動起來,濺出的水液沿著扎燈的大腿往下滑落。扎燈嗚咽著掰住他的手指,那種奇怪的快感不斷攀升,混合著窒息的危險一同讓她陷落于快感當中。 她就像是反復沉入海水中的溺水者,她張開嘴想要大口呼吸??ㄐ匏箤㈩^垂了下來堵住了她的嘴唇,他輕輕吮吸著她的舌尖。 她完全被他卷入了一場奇怪的交纏游戲之中。她的臀rou因為他的撞擊而不斷晃動,他的喘息聲落在她耳邊,接著是他那略帶沙啞的嗓音,“你這個樣子,更加可口了?!?/br> “真想吃掉?!?/br> 他用力地向前,她緊縮了一下,急促的喘息聲,他更加用地頂入,她感覺到自己的胃都要被頂起來了。一只手掰著他握在脖子上的手,一只手推打著他的大腿,“太深了!” 她用力地往后推他的大腿,但是無濟于事,他牢牢地釘入最深處,她幾乎是沒有喘息的機會,一波又一波地,她猛地顫抖了一下,xuerou有節(jié)奏地絞緊起來。 他的笑聲模模糊糊地傳了過來,至于說了些什么,扎燈已經昏頭轉向完全不明白了。卡修斯放緩了速度,研磨著、感受著她甬道內的每一寸的高潮,他的手往下,用力地抓緊了她胸前兩團亂顫的乳rou。扎燈感覺到強力的抓握,她被按在他的胸前,細密地被他的身軀所包裹。 “太……太奇怪了……” 扎燈的聲音帶著細碎的鼻音,那種瞬間被頂上高潮的感覺尚未平復,xue內仍舊保持緩慢律動狀態(tài)的rou物依舊在甬道某處敏感的區(qū)域反復磨蹭,她渾身發(fā)抖,感覺自己要哭了。 他用手指夾住她胸前的兩粒,輕輕拉扯起來。 “?。 ?/br> 電流竄過身體的感覺襲來,扎燈僵直了一下,這才掙扎著,“你捏我胸干嘛!” 卡修感受著她的xuerou因為他的拉扯而不斷絞緊,“你不是很喜歡嗎?” 暴雨的聲音混合著壓抑的輕喘,扎燈已經分辨不出來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什么??ㄐ匏雇α送ρ?,扎燈立刻往前,試圖通過拉開距離來防止更深度地刺激。他的手夾緊了她已經挺立的兩粒,當扎燈的注意力在胸腔上時,他趁機突入,“撲哧”“撲哧”聲快速地響了起來,扎燈已經不知道該注意那邊了,她的眼角滲出淚水,“太滿了!??!” 卡修斯像是海妖一樣地糾纏著她,不讓她有任何喘息或者逃離的機會。 當暴雨下的第一道閃電落下時,照亮了圖書室,卡修斯的上衣已經被脫下,順著修長流暢線條的脊背往前看,他銀色長發(fā)散落在懷抱中扎燈赤裸的身體上??ㄐ匏沟难濇溡呀浲耆蜷_,那長而粗壯的rou物像是章魚足一樣塞滿了渾身泛紅的扎燈的rouxue內,兩人在刺破黑暗的光亮中緊緊交纏,像是海蛇的交尾。 扎燈的耳朵比眼睛先醒來,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琴聲,恍惚之間,她坐了起來。 床幔被不曉得從哪兒來的風拂動,淡藍色的被子順著肩頭滑落,她注意到了自己胸口前的幾個明顯的吻痕,身體的酸痛感立刻傳來,接著她記起來了自己做了什么。 這個房間寬敞而安靜,裝飾并不多,她掀開被子,看到了枕頭旁迭得整整齊齊的晨袍,以及放在上面的,她的眼鏡。 她穿好晨袍,用腳夠了夠拖鞋,她這才發(fā)現這個臥室的等身鏡旁邊也有一扇木門,琴聲好像就是從那里傳過來的。 她試探著叫了一聲,“卡修?” 無人應答。 她的手按上了黃銅的把手,輕輕擰開了,打開門后是一條狹窄的走廊,鋪著像是血液堆迭一樣的顏色的地毯,一路延伸,她看到了走廊兩側的油畫,是一群穿著黑袍的人圍成一圈,戴著黑色的鴉面具,而中央是一個奇怪的石壇。 扎燈感到了一種奇怪的氣氛,而琴聲也逐漸大了起來,她沒有多想快步走到盡頭,那里也有一扇門,她輕輕地推開。 穿著同色晨袍的卡修斯正彈著一首扎燈從未聽過的異調小曲,那節(jié)奏和緩,仿佛是戀人之間的談話,曲調圓婉,只是每一小節(jié)結束,都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悲哀轉入。他的頭發(fā)沒有束起來,就那樣垂落在身后,長發(fā)隨著他的動作而微微顫動。 他果然有一雙很漂亮而且適合彈琴的手。 扎燈只是站在一旁等他彈完,他修長的手指按壓琴鍵,那指尖卻比琴鍵還要白。 “你喜歡嗎?” 一曲終了,卡修斯沒有回頭,像是發(fā)覺了她。 扎燈猶豫了一下,坐在琴凳上,“很好聽。” “要試試嗎?” 卡修斯側頭看她,眼神專注而認真。 “我不會,我不懂這個的。” 扎燈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大老粗……” 他的手越過她的肩膀,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掌,“我來教你?!?/br> 扎燈的手指被他握住,隨著他的動作,另外一曲沉郁的旋律升了起來,扎燈感受到了他溫涼的體溫,他裸露的胸膛輕輕撫觸她的脊背,隔著絲綢的晨袍。 扎燈有些害羞,就聽到了卡修斯的聲音。 “我的祖父為自己的葬禮而寫的?!?/br> 他露出了讓扎燈熟悉的憂郁的笑容,“或許不久之后,我也要為自己寫上一曲了?!?/br> 扎燈不太會勸慰別人,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你知道之前那首曲子是什么嗎?” 他話鋒一轉,拉著她的手把她轉了過來。 扎燈被他拉住手放在他的膝蓋上,搖了搖頭。 “是我的祖父獻給他摯愛的情書?!?/br> 他繼續(xù)說道,“所以我,獻給你?!?/br> 扎燈愣了一下,“摯愛?” 太沉重的詞語了,扎燈不知道如何反應。 “或許你覺得太過于粗莽,但是,我第一眼見到你,就明白……” 他的話語在舌尖反復呢喃,“我必須要得到你的愛?!?/br> 扎燈看著他,他也同樣回望她,他的表情不像作假,扎燈卻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感覺空落落的。 “或許是因為我家族的人總是早夭,所以,任何猶豫,都是葬送機會?!?/br> 他緊緊握住她的手,“我甚至有些感謝阿撒薩洛斯,讓我遇見了你?!?/br> “我想要你幫我找到永恒之門,同樣,也想要得到你的青睞?!?/br> 他垂下眼睛,鴉羽一樣的睫毛落下陰影,“我很卑鄙,不是嗎?” 扎燈看著他這個樣子,忽然覺得是不是曾經也見過有人這樣失落的表情呢?她心中微微刺痛起來,接著,她抱緊了他,“不要離開我!” 卡修斯愣住,接著更用力地抱緊了她,在扎燈看不見的視角,他露出了冷漠而古怪的眼神。 ————我是分割線———— 嗎嘍上班的時候又琢磨了一個民國題材的本子,已經好幾個本子放著等待開寫了,嗎嘍總是三心二意的,寫一個就想寫下一個了。 但是不知道有不有人看,反正嗎嘍慢慢寫吧,到時候搞個意見征集,看先寫哪個。 接著小劇場: 小燈:似曾相識的感覺,我是有一個前夫是嗎? 卡修:沒有,只有我。 扎拉:你再胡言亂語試試看呢狐貍精 道一:本宮不死,爾等都是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