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之主4
她能感受到體內(nèi)抽動的觸肢,那種潮濕的粘膩?zhàn)屗械矫倾と?,那種不可言喻的膽寒同快感一起纏繞她的喉管,她不知道此刻應(yīng)當(dāng)害怕還是就此沉淪。 她的眼睛此刻是閉上了,可是影影綽綽的窗幔卻還在眼前,模糊的景象讓身體的觸感變得更加敏感,她想呼喚,可是聲音卻發(fā)不出,她想要叫一個名字,可是那個名字是……一片空白。 古怪的氣味涌了上來,這絕對不是這個空間按照這個紀(jì)元能出現(xiàn)的能量,她敏銳地感知到了一種陌生的、未知的力量。 觸手絕對稱不上堅(jiān)硬,即便不會有硬物貫穿的效果,她也感受到了那可以變形、脹縮自如的軟體的力量,它完全地填滿了每一處的空隙,她幾乎感覺不到任何可供掙扎的縫隙。柔軟,癡纏,卻并不讓人舒適,異物的填滿讓扎燈自然而然地產(chǎn)生了一些幻痛,而正在那種幻想之中的痛苦之中,她覺察出另外一種快感。 又或許她喜歡這樣的纏繞,喜歡這樣的擁抱,喜歡……喜歡,很多的擁抱,很多的——愛。 當(dāng)愛常常伴生痛苦時,追求痛苦便是愛欲的倒錯。 xuerou拽緊那觸手,吸盤與褶皺相互纏繞,就連抽出都極為困難,如果能看到此刻的景象,她一定會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觸手幾乎將她纏繞圈禁起來,那粗壯的干肢緩慢地進(jìn)進(jìn)出出,模仿著人類交配的節(jié)奏,她的腰因?yàn)闊o節(jié)制的顫抖而被緊緊卷住,每當(dāng)她想要弓腰遠(yuǎn)離那吸盤吸拽帶來的宛若電擊的快感時,便被狠狠地拽下,填滿,無盡地填滿。 她喉嚨傳來隱隱的抽噎聲,胸腔劇烈的起伏,細(xì)小的觸肢沿著那起伏的弧度,纏繞住了她的乳,觸肢的尖端輕輕拉拽著那紅褐色的乳果,她感覺到乳尖的拉拽感,胸口想要起來,腰卻又被緊緊拽住。在這樣的兩難境地之中,她的手指在虛空中抓握著。 她沒有注意到,也不可能注意到窺視的眸子,那雙與夜色混為一體,宛若遙遠(yuǎn)時光外的黯淡的星一樣的眼。 祂窺探她,凝視她的身體,感受她抽噎聲帶來的每一次緊縮,這樣甜蜜的感受,這樣無與倫比的力量。 緊接著,她感受到那干肢更加用力地探入,幾乎要到底,那甬道最深處的一處敏感點(diǎn)被快速撥動的觸手尖端反復(fù)刺激。她的甬道痙攣起來,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整個人陷入一種莫名的僵直狀態(tài),只有腰和腿在不自覺地顫抖,汗水浸濕了枕頭,她的嘴角也感受到了觸肢的接近,xuerou被抽出的觸手撐開,疲累地開合著。就在她大口喘息的時候,那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填探入了她的嘴,就像是對她的口腔好奇那樣翻找起來,先是按住她的舌根,在她泛上一陣干嘔的感覺時,又及時撤退,與她的舌尖糾纏起來。等意識到時,那種怪異的氣味已經(jīng)布滿口腔。 不,那已經(jīng)不是一種氣味,就像是從遠(yuǎn)古傳來的,一種危險(xiǎn)的信息。 “扎燈小姐,早餐不合胃口嗎?” 亞歷斯特觀察著扎燈,輕聲詢問她。 即便是清晨,外面的天空卻并不見晴朗,烏云密布,也許要下暴雨了。 扎燈是聽到他的聲音才回過神來,“抱歉?” 卡修斯與她分別坐在長桌的兩端,正吃著早飯,扎燈卻因?yàn)樽蛱焱砩夏莻€奇怪的夢一直心不在焉,直到管家詢問才勉強(qiáng)打起精神,“不是,很好吃,謝謝你?!?/br> 餐點(diǎn)很精致,她囫圇吃了幾口,把東西吃得干干凈凈。 卡修斯放下銀刀,碰撞瓷器的聲音在寂靜的廳堂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音,“是沒睡好嗎?” 他看著扎燈眼鏡下的黑眼圈,微微蹙眉。 亞歷斯特微微傾身,“有什么地方讓您不滿意了嗎?” 扎燈還有些不適應(yīng)這樣的相處方式,她遲疑了一下才開口,“也許只是不習(xí)慣吧。” 她的聲音在這個廳堂回蕩,“也許,你們之前也接待過其他的調(diào)查員嗎?” 卡修斯略微沉默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曾經(jīng)有幾個調(diào)查員前來造訪,但是……” 扎燈之前就了解到,他們前來是因?yàn)檫@座古堡的詛咒——特尼布里斯家族的詛咒。特尼布里斯家族的祖先,建造這座古堡的人,他背棄了信奉真主的誓言,為了追求永恒的生命而將自己以及世代的子孫的靈魂奉獻(xiàn)給了邪神阿撒薩洛斯。關(guān)于該先祖的記錄便只有這些,他到底有沒有獲得永生扎燈并不清楚,但是他的后代往往都是早夭或者青年時期感染癔癥早早死亡。 思及此處,她看了看卡修斯,隔著長桌,他的表情并不明晰,“特尼布里斯先生,我是為了……” “卡修斯?!?/br> 他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俯視她。 她仰頭看見了他削尖的下巴,即便是盛夏,他也穿著一件薄薄的毛衫在身上,她被他忽然地靠近弄得有些意外,“什么?” 卡修斯示意扎燈跟上他,“叫我卡修斯就可以了?!?/br> 她跟上他,亞歷斯特站在兩人身后,那碧藍(lán)的眼睛并不因?yàn)槟隁q而昏黃,他注視著兩人遠(yuǎn)去,輕輕嘆了一口氣。 卡修斯的腿很長,但是走得卻并不快,能叫扎燈跟上,又不會顯得刻意。扎燈是沒注意到這一點(diǎn),因?yàn)樗淖⒁饬θ谒y色的長發(fā)的發(fā)尾上,那發(fā)尖隨著他的步履而輕微顫動,她開始心猿馬意。 “要是能摸一摸就好了。” 她心里直感慨,這么漂亮的頭發(fā),真是可愛。 這一次她格外注意他的停頓,防止撞上他。 卡修斯打開了書房的門,在兩人進(jìn)來后,輕輕地掩上門,垂眸看著扎燈。他淺淡顏色的眸子中就連情緒都是淡漠的,他稍稍后退了一些與她拉開距離,蒼白的面孔上浮現(xiàn)模糊的笑容,“扎燈小姐,其實(shí),是我請你來的?!?/br> “什么?” 扎燈微微仰頭看他,“你找我來的?” 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v領(lǐng)毛衫露出的鎖骨,蒼白而脆弱,像是雕塑一般的。 “你的鎖骨可真好看?!?/br> 話語脫口而出,卡修斯愣住。 扎燈的眼睛并不帶色欲,好像是做事路上看到了一朵美麗的花,然后駐足片刻欣賞那樣,“卡修斯先生看起來真的很漂亮?!?/br> 他的表情明顯變得有些意外,“謝謝?” 他似乎是不明白為什么話題轉(zhuǎn)變到這個,試圖將她的話題轉(zhuǎn)回來,“或許你聽過特尼布里斯家族的詛咒嗎?” 扎燈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所耳聞?!?/br> 卡修斯苦笑,“按照那個詛咒,我也許不久之后也會死于非命?!?/br> “我的家族的青年,幾乎都是在這樣的年紀(jì)患上癔癥,接著死亡。” 他坐在椅子上,凝視著扎燈,“我?guī)缀醪楸榱讼嚓P(guān)的古籍,卻仍舊只得到模糊的線索。” 扎燈看著鋪在桌上的資料,走了過去,大概掃了一兩眼,“所以,你向外界尋求幫助?” 卡修斯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相信阿撒薩洛斯的永恒之輪嗎?” 阿撒薩洛斯的永恒之輪,參拜的信徒可以前往永恒國度,獲得永生。扎燈有些奇怪,這樣的傳聞是如何傳出呢?前往永恒國度的信徒不可能回來說自己永生了,沒見過永恒之輪的人怎么能確定可以借此獲得永生呢? 扎燈搖頭,“我不信?!?/br> 沒等卡修斯回應(yīng),她繼續(xù)說,“與其說不信永恒之輪,不如說不相信永恒,因?yàn)椤?/br> “永恒并不存在。” 卡修斯撐著下巴看著她。 “不論你相不相信,我需要你來幫助我找到阿撒薩洛斯的永恒之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