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眼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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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措!” 扎燈在一片紅光中驚醒。 “你醒了?” 她在柔軟的床榻上醒來,大腦一片空白,“要喝點(diǎn)水嗎?” 扎燈的視線逐漸聚焦,“桑吉?” 她看著這個(gè)卸了裝飾的人,雖然是桑吉的模樣,但是除去妝容,雌雄莫辨。 “是我啊,神母大人?!?/br> 扎燈瞳孔緊縮,桑吉將她扶了起來,“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 看著扎燈的模樣,桑吉笑了起來,“隆措?你放心好了,他好好的呢,圖噶神大人會保管好他的。” 她看著眼前這個(gè)人,喃喃自語,“神母。” 桑吉笑了起來,“正是,你就是?!?/br> 她下意識地按住自己的右眼,桑吉坐在床沿,看著她的動作,“你的眼睛,你的力量,多么可貴?!?/br> “你早就知道了……” 扎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桑吉打斷,“知道什么?” “你身上的智腦?” “主界的力量?” 桑吉猛地湊近她,“不然,你以為,智腦為什么會指引你來找我?guī)銇淼絺}城?!?/br> 桑吉哈哈大笑起來,“當(dāng)然是尊貴的圖噶神的旨意?!?/br> “一個(gè)瀆神的污穢血rou,一個(gè)擁有異鄉(xiāng)力量的神母,我真是下了不少功夫才弄到你們呢?!?/br> 扎燈想到那個(gè)橫死的男人,“你殺了他。” 桑吉聽了她的話,笑容戛然而止,“是祭神。” “祭神?”扎燈笑起來,“一個(gè)墮神?!?/br> 桑吉斂去笑容,她的眼神有一種深刻的恨意,“你懂什么,只要圖噶降生,我就是這個(gè)倉城的掌權(quán)者?!?/br> “你信這個(gè)?”扎燈靠近她,“你覺得圖噶?xí)心阕鰝}城的主人?” 桑吉直直地盯著扎燈,“自然,我是圖噶最忠誠的信徒?!?/br> “可悲的奴仆,”扎燈的聲音輕微而憐憫,若是權(quán)力如此美妙,神為什么不自己掌控呢? “或者說——” 扎燈的右眼已經(jīng)全然變成血紅,“你不過是一把利刃,一個(gè)工具?!?/br> 桑吉并沒有被她的話激怒,而是輕松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哪怕是媒介,哪怕是工具,我也要得到權(quán)力?!?/br> “為了懷丹仁宗族的所謂榮光?” 桑吉聽了此話,面無表情地盯著扎燈,“你大錯特錯?!?/br> 她起身就要走。 “等等!”扎燈想要下床,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沒有力氣,“瑪哈撒……” “你不是聽到了鼓聲了嗎?” 桑吉回頭,她的臉掩在暗處,“你不是聽到了嗎?” 扎燈看著這個(gè)人,她感到一種膽寒,“你為了剝她的皮……” “不,”桑吉不遠(yuǎn)不近地站立,垂頭看她,“瑪哈撒自愿為圖噶引路?!?/br> 不久前,瑪哈撒家里。 扎燈還在她家里修養(yǎng),看著瑪哈撒拿出一個(gè)護(hù)身符,“給我的?” 瑪哈撒點(diǎn)點(diǎn)頭,她比劃著,在紙上寫,“真神會保佑你?!?/br> “是桑吉送我的,我很相信。” 提到桑吉,瑪哈撒的臉忽然紅了一些,扎燈看著她像是紅花一樣的臉蛋,“你臉紅什么?” 瑪哈撒嚇了一跳,用手捂住臉蛋,頻頻搖手,扎燈回味到一些東西,“你喜歡她?!?/br> 瑪哈撒被扎燈直率到近乎赤裸的話語嚇到,一時(shí)間呆住了,她手足無措。 “你這么喜歡,為什么要給我呢?” 瑪哈撒有著異常純潔的心靈,扎燈看著她那雙碧洗般的眼眸,她總會相信,瑪哈撒不會說謊。 瑪哈撒在紙上寫,“桑吉說神眷顧你?!?/br> 她微紅的面頰浮現(xiàn)笑容,“我也希望你能吉祥。” 扎燈想起了瑪哈撒的笑容,“你們是……家人,不是嗎?” 桑吉沉默了很久,“我沒有家人?!?/br> 扎燈聽出了一些異樣的情緒,桑吉輕笑,“瑪哈撒是為真神獻(xiàn)禮,她應(yīng)當(dāng)感到榮幸?!?/br> 她看著桑吉,怔愣許久,心中的苦澀與彷徨一同涌上,“愚蠢啊,愚蠢。” 癡妄總是聚焦于未得之物,故而所得也終將失去。 桑吉愕然地看著扎燈的神情,心中升上一種可怕的郁痛,于是匆匆離去。 桑吉走后沒多久,扎燈撐住床沿,往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在痛覺中獲得了力量,她踉蹌著站了起來,推開了門,這樣的輕易,叫人驚訝,她站在長廊上,望不到盡頭。熾白的日光在窗外,她手抓住了窗柩,看到了一輪巨大的金日高懸,無法直視。 扎燈走了許久,路上沒有一個(gè)活物,死寂,純?nèi)坏乃兰?,甚至沒有風(fēng)聲,她在巨大的殿亭尋找一個(gè)出去的路,但是朱紅的大門緊閉,她無法離開此處,繞過庭院,她繼續(xù)往里走,熟悉的廟宇出現(xiàn),她死死盯著那個(gè)匾額,她跌跌撞撞地跑了進(jìn)去,那法陣已經(jīng)就位,泛著血紅的光,在法陣的頂角,盛放著一團(tuán)冒著黑氣跳動的血rou,腥銹味此刻一同涌上,整個(gè)廟宇籠罩在血紅的光華之中。 她看著那個(gè)法陣的另一角,一架泛著柔和的光澤的皮鼓正沉默地佇立在那處,她幾乎呼吸不過來,無法前進(jìn),翻涌的惡心與痛苦像是無可抑制地嘔吐一般頂住她的胃部,她干嘔起來。 她看向那個(gè)大殿,甚至不敢再往前走。 她挪動步子向前,每一步都讓她的心顫抖起來,她站在這個(gè)大殿中,巨大得像是要傾倒的金身塑像就在面前,雙眼被圖騰畫布所遮蓋,高懸的殿頂,詭譎的壁畫,她幾乎不能行動,眼瞳都顫抖起來。那神像盤坐的膝上垂坐著一個(gè)人,巨像的壓迫使她不能前進(jìn)半分,她的心就像被抽空了其他情緒,只剩下恐懼,純一的恐懼,她頂著這樣的恐懼往前,在燭火中他赤裸的上半身繪著的刺青倒流著金色的光暈,她脫力跪坐在卡墊上,聲音幾乎是從喉嚨中逼出,”隆措?!?/br> 她的肩膀被握住了,那種毛骨悚然從肩膀到脖子,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身,她沒有回頭,但是她明白她即將面對什么,那聲呢喃像是從腦中刺破雙耳,“寶貴的,我的,神眼。” 她感覺到另一雙手纏住了自己的腰,血腥伴隨著異香一同席卷上來,她幾乎要窒息在這樣的香味當(dāng)中。她的衣衫被摩挲著,小腹被那雙手臂緊纏,指尖劃過側(cè)腰,“我的……” 那聲音就像是變調(diào)的吟誦,沉悶而低垂,叫人的心也一同墜了下來,“留在此處,留在……” 她被按倒在卡墊上,她沒有掙扎,掙扎是無用的,她的牙齒開始打顫,即便是咬住牙齒,她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的反應(yīng),那雙手在她的脊骨上按壓滑動,“為什么顫抖呢?” 祂的頭靠了過來,鼻尖蹭過她的臉頰,“害怕嗎?” 她緊閉雙眼,祂的指尖拂過她的眼皮,“這樣害怕,可憐,可愛?!?/br> 她用盡所有的勇氣,睜開了眼,看見那雙手,不,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手了,純黑的皮膚,異常修長的手指,搭在她的胸前,她感受到臉頰旁的祂的動作,看向了祂,祂那瘦削的臉上被畫滿圖騰的印紙貼滿,祂親昵地用另一雙手圈住她的脖子,“這樣的魂體,你害怕嗎?” 在殿上的燭火中,她只能看到祂青藍(lán)的嘴唇從印紙下露了出來,“驚訝嗎?” 祂按著她的臉,貼近卡墊,“即便我無法回到身體中,在這里,我也同樣可以……占有你?!?/br> 扎燈的手按住祂的一只手,“你不是想要我嗎?” “不是想要我的信仰,想要我的愛嗎?” 她吃力的聲音在大殿上振鳴。 祂放開了她,把她拉了起來,反轉(zhuǎn)她的身體,讓她直視自己,她看著這個(gè)墮神的魂體,祂異常高大的身軀籠罩著她,靠下的幾對手的手掌合攏搭在腹部,她往后退,跌坐到卡墊上,祂的嘴唇并沒有動,但是她聽到了祂的聲音,他靠上的一雙手臂緊扣住她的手腕,“我親愛的神母,你要如何獻(xiàn)上你的愛呢?” 她看著祂,深吸了一口氣,“作為交換,你愿意給我嗎?” 祂靠近她,那印紙翻動,露出紙下異常高挺的鼻子,“什么?”曖昧的話語落在她耳側(cè),“你想要我給你什么?” 扎燈順勢摟住祂的脖子,仰頭,“我要神眼,你知道的?!?/br> 祂輕笑,“自然會給你,我的神母大人,你是我的,神眼是你的。” 祂靠下的手從她上衣的下擺伸了進(jìn)去,輕輕剮蹭著她的腰肢,“現(xiàn)在,輪到你來奉獻(xiàn)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