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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燈一:“介紹一下,你的鐵粉王小札,我跟你要的所有簽名照都是給他的。” KING聽到,溫柔的笑了笑,朝王小札伸出手。 凝白修長的五指帶著他春風(fēng)拂面般的話語:“很可愛的名字,我是宮冉?!?/br> 被眼前那雙手晃的世界都絢爛了的王小札暈的仿佛患了帕金森,手抖的不像話,半天都摸不到宮冉。 宮冉笑了笑,捉住他的指尖,作勢搖了搖:“謝謝你喜歡我,我很開心?!?/br> 王小札的帕金森更嚴(yán)重了…… 今晚的談話和往常并無什么區(qū)別,三個男人一個在滔滔不絕說著最近聯(lián)盟發(fā)生的事,一個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另一人發(fā)呆,一個時不時的走個神,好奇年大爺有多厲害。 七七八八,林燈一不知不覺喝了許多酒。 直到回了家,走在單元樓下,林燈一抬頭看了看隔壁單元的十一樓。 燈亮著,說明那個混世魔王還在。 看了眼時間,十一點半,這不應(yīng)該是他外出興風(fēng)作浪的好時機(jī)么,居然愿意在家待著? 現(xiàn)在酒勁上來,林燈一酒量不佳頭有些暈,走路都走的有些搖晃。 習(xí)慣性的從口袋里掏了支煙點燃,他蹲在花壇邊,黑色的發(fā)細(xì)碎的搭在額前,一只手撐著額。 他過于冷的眸光被酒色沖淡了些寒意,進(jìn)而融上一層薄薄的霧氣。略微纖細(xì)的指尖夾著一根女士煙,他望著明滅的煙火出神。 腦子里亂七八糟想東想西,想到后來莫名出現(xiàn)了喻澤年的臉。怎么也沒辦法把這插科打諢嬉皮笑臉的人和王小札形容的混世魔王聯(lián)想到一塊。 還是他看到的僅僅是表面? 世人皆有誤解,或許“不聽話”和“興風(fēng)作浪”又是被人們胡亂放大的標(biāo)簽。 林燈一蹲在花壇上,夾著煙的手往外伸出,另一只胳膊放在雙膝上枕著頭,他低頭閉眼安安靜靜,直到——指尖夾著的煙忽然被抽走。 他蹙眉抬頭。 少年酒后如晨間雪松一般的眼眸驀然罩上一層霧氣,化了幾分積雪,多了一絲暖陽的濕潤。 抬頭間的那一眼,猝不及防撞入喻澤年的視線,仿佛帶著潮濕的白霧。 喻澤年咬著林燈一的煙,愣了一愣。 那抹潮濕的霧氣來得快去的也快,林燈一依舊保持蹲著的姿勢,漠然的仰著頭看他,盯著他嘴里含著的煙。 不高興的表情寫著:我的,還我。 “咳,我就吸了一口。”喻澤年被他盯的眼神閃了閃,將煙還給他,“我說前桌,這大晚上的沒必要吧。咱們才分開幾個小時啊你就這么舍不得跑樓下蹲我?” 正準(zhǔn)備覓食的喻澤年一下樓就看到了林燈一,他蹲在那窩成一團(tuán)。 林燈一揉了揉鼻梁,酒醉讓他昏昏沉沉,誰在說話,誰說了什么,他都有些耳鳴。只覺得一只大蒼蠅在耳邊嗡嗡嗡。 見林燈一沒回聲,喻澤年一拉褲腿蹬鼻子上臉的也跟著他往邊上一蹲,撐著腦袋側(cè)睨著他“嘖嘖嘖”幾下:“嗬,這酒味。大可不必吧兄弟,想我了從你家陽臺吼一嗓子我不就出來了,何必借酒消愁,我知道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犯不著專程樓底下等我?!?/br> 林燈一覺得蒼蠅更多了。 他本能的擺了擺手想把蒼蠅趕走,蒼蠅沒趕走,喻澤年差點被這一巴掌扇到臉。他一把抓住林燈一的手身子往后一躲:“不是吧前桌,怎么還上手了?!?/br> 然而,與預(yù)想不同的是——林燈一的手出奇的軟。 從指尖滑過,滑的他的心一顫。 酒后的林燈一怔怔望著自己被捉的手,又順著手往上看,看見身邊與他距離極近的一張臉。 深邃的輪廓在夜里無比精致,尤其被夜色鍍過。 只有這么近的距離喻澤年才發(fā)現(xiàn)林燈一眼下有一顆淡淡的淚痣,很快又在他垂眼時被投下的光影遮了去。 此時此刻,這位平時“生人勿近”的林同學(xué)哪里還有那份酷比氣勢,只是縮成一團(tuán)蹲在那里任由喻澤年對他的手捏來捏去。 要多乖有多乖。 “打游戲的一雙好手啊?!庇鳚赡旮袊@,又伸出自己的手比較。他的手比林燈一大些,但同樣的五指修長:“可惜不如我,我真是上帝創(chuàng)造的完美之作?!?/br> 他跳下花壇,單手架起林燈一的胳膊,一使勁:“走,前桌,你的債主大發(fā)慈悲一次送你回家?!?/br> . 這位天之驕子從來沒扛過別人,大少爺永遠(yuǎn)不用親自動手——今晚是第一次。 把林燈一的手搭在肩上,右手扶著他的腰,觸上的那一刻林燈一覺著癢,無知覺的彎了下腰,腰間的衣服往上拱起,喻澤年的手心碰到了他的皮膚。 陌生又纖細(xì)的觸感驚的手一顫,喻澤年低頭看了一眼。 愣神間懷中人往旁一個勁的躲,不讓別人碰自己。 “別動,你別亂動?!?/br> “別碰……我。”林同學(xué)啞著聲音軟軟說了一句。軟到喻澤年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我去……林同學(xué)撒嬌殺傷力有點強(qiáng),他有點回不過神。 “我不碰你,我給你把衣服穿好。”喻澤年解釋道。 “衣服?”林燈一靠在喻澤年懷里,懵懵懂懂的抬起頭望著他,無助的問:“衣服腫么了?” 喻澤年:…… 媽的要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