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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放開抱著他的手,微微撐起身體,看著他道:“已經(jīng)很純情了。” 方少灼把右手?jǐn)傞_舉到腦袋邊上,很乖地說:“我發(fā)誓,遇見你之后我沒碰過任何人?!?/br> 白楚依然低低的笑,反問道:“那季澤呢?”他倒不是生氣或嫉妒,只是指出方少灼言語中邏輯上的錯誤。 畢竟那是季澤自己說過,和方少灼有過一夜的。就在這輩子白楚第一次見到方少灼的那天夜晚。 可是聽到這個名字,方少灼幾乎是激動地立刻坐起來:“關(guān)他屁事?。 ?/br> 第55章 他這一坐起來, 兩人額頭直接“嗙”的一聲來了個親密接觸。 方少灼的頭要更暈了。 后來,白楚才聽方少灼說起, 那一晚具體是個什么情形。 ktv的那天夜里,白楚在何宇帶著季澤向方少灼攀談時,就悄悄溜走了。 那時候他們對彼此都還不夠了解。他給他驚鴻一瞥, 他以為他正值風(fēng)流。 方少灼當(dāng)晚的確留下了季澤。 可是就當(dāng)季澤以為自己能夠時來運轉(zhuǎn)捷足先登的時候, 方少灼卻遲遲不碰他。 只見方少灼已經(jīng)洗好澡穿著睡衣在酒店房間摸著下巴來回踱步,他保持這樣的行為進行了半個多小時, 季澤就坐在床上看著他。 “方少……?”季澤嘗試性地叫他。 聞聲方少灼便回過頭, 然后幾步慢慢走過來。就在季澤以為方少灼終于要上床的時候,卻聽到他說:“你真的不認識那個男人?” “?。俊奔緷摄铝? “哪、哪個男人?” “我知道你認識他,”方少灼自認眼睛還是毒的, 他不喜歡在自己眼皮底下耍花樣的人, “就是何宇帶你見我之前,坐在我對面的男人?!?/br> “他……” 季澤心虛閃躲的模樣被方少灼盡收眼底,他不由拿出了點上位者的威嚴(yán)出來, 眼一冷:“說!” 季澤老實了, 咬著牙乖乖說道:“他叫白楚, 我認識他有五六年了……” 于是, 那一晚,方少灼就著白楚這個人物, 抓著季澤討論了一夜。 “哈哈哈哈……” 聽完這個‘故事’, 白楚掩著額頭大笑, 笑得眼淚水幾乎都要出來。 方少灼躺在床上把被子蓋過頭,背對著不想理他。 “好了好了……”白楚摸摸被子里的頭,“不笑你了。” 方少灼露出半個頭出來瞪他:“本來就沒什么好笑的!” “是、是。”白楚迭聲應(yīng)道。 他將方少灼撈了出來,吻了吻額頭,說:“快點好起來。你本來皮膚就白,現(xiàn)在更白了。” 白楚一直記得第一次見面時,方少灼給他遞煙的手。 當(dāng)時他就想,這小子沒曬過太陽嗎?皮膚白得跟女人一樣。 聞言方少灼不滿想反駁,白楚二話不說又捋起他的袖子直到輕易露出整條手臂,捏著他握住一圈仍有余的小臂,感嘆道:“也太瘦了?!?/br> 白楚認真地皺眉問道:“這二十多年你是不是一直受欺負沒吃飽過飯?” 方少灼都要被他氣笑了,卻勾住白楚的脖子,用他已經(jīng)有些嘶啞的嗓音說:“那你來喂飽我???” 宛如一個小勾子,勾得白楚心猿意馬,不停在心中默念大悲咒。 方少灼再接再厲,已經(jīng)伸出一條腿纏著白楚的腰,上身也挨緊了他,在他耳邊輕柔吹氣:“聽說,和高溫的身體做起愛來,那種滋味,圣人也受不住……” 白楚猛的將人按在床上,不準(zhǔn)他再亂動。 方少灼看得出白楚的眼眸里已經(jīng)激流暗涌,可是偏又在苦苦壓抑著。 他在性事上一直很放得開,于是決定使出最后一招。 方少灼鳳眸微挑,笑得魅惑,悠悠嘆道:“小弟弟,來,不用放過哥哥我?!?/br> 最后,白楚用實際行動,讓方少灼用他啞掉的嗓子,叫了一天的——“楚哥哥”。 ……* 五一勞動節(jié)的時候,白深 0勞動量的一直乖乖老實呆在他弟家里,哪兒都沒去。 白楚問他為什么,白深說:“你傻?。奎S金周的時候出去?我可從不懷疑我國世界第一人口大國的雄厚實力!”說著他拍著胸脯學(xué)了一句東北話,“杠杠兒的?!?/br> 白楚嗤笑,好似隨口問道:“懷塵最近沒來找你?” 白深玩貪食蛇的手停了一下,game over了。 他把蹦出了重新開始菜單的ipad扔到一邊,開始找家里的零食吃。 “哥,問你話呢?!卑壮咏o他一包薯片。 白深接到薯片對著白楚一臉痛心疾首:“身為一個偶像明星,竟然窩藏這種垃圾食品,其心可誅!” 白楚氣得踹了他一腳,取笑道:“你個膽小鬼,說還是不說?” 白深翻了個白眼,癱坐到一邊沙發(fā)上,拆了薯片懶懶散散道:“沒,有一兩個月沒來找過我了吧?!边^年那段時間懷塵給他打來的電話他一個都沒接,之后,就再沒有消息了。 “失落還是輕松?”白楚問。 白深不滿地坐了起來:“你對你哥是不是也太節(jié)約用詞了點兒?” 白楚斜著看了他一眼,用鼻子哼笑一聲。 “你小子怎么回事?談了戀愛就變得欠揍了?”白深倒是知道他弟和方總裁的事,他相信白楚,也相信白楚的眼光,從不多說什么。于是也就奇怪,為什么白楚會這么好奇自己與懷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