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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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侈則是回道: “且隨便他去吧……反正只要趙鞅那邊一旦取勝,便可萬事大吉了……” 就在韓不信和魏侈二人告退之后,荀躒卻并沒有急著退下去。 待他二人走后,荀躒又是與晉侯午言道: “君上,如今大戰(zhàn)已是一觸即發(fā)。也不知中行氏和范氏到時候會不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如果他們真的反過來攻打君上,那對于君上而言無疑將是極為危險的一件事!” 只聽晉侯午是又一聲長嘆,點頭道: “哎……荀卿言之有理啊!寡人也正在擔憂此事!但如今幸得荀卿相助!寡人這才算是心安得幾分!不過此事畢竟非同小可,還請荀卿務必鼎力為之,寡人必然全力支持于你!” 荀躒聞言,心里也是早已樂開了花: “諾,還請君上寬心,荀氏必將拼盡所能,護得君上周全!” …… 再說晉陽這邊。 晉陽城外,正當中行寅和范吉射在得知自己已被國君定為首禍之人后,一開始倒也并不慌張,但緊接著竟然又傳出絳城內范氏一族如今已經落于入范皋夷的掌控之下。 范吉射聽得此消息不由是勃然大怒,這對他而言,堪稱是奇恥大辱。 范吉射當即就要帶兵殺回絳城,卻被中行寅一把攔住。 中行寅讓他且要稍安勿躁,再等一等,但這過去又沒有多久,中行寅這邊亦是收到了絳城那邊的消息:晉侯午已經下令,派遣三軍前來與自己作對! 終于,中行寅這一下也是坐不住了。 “這國君當真是過分至極了!還有那個荀躒,看來也是個兩面三刀,背信棄義之人!這老小子,待我殺回絳城,非要將其碎尸萬段不可!” 高強本來就不支持他們的這一次冒險行動,而現在兩家的大軍都聚集在了晉陽城外。 表面上看,似乎是他們在圍困晉陽。但實際上,他們卻是反而被困在這里,進退不得,甚是難過。 而如今更是被晉侯直接定為叛亂,此事和他往年的遭遇幾乎是如出一轍。 此刻,高強只能是上前勸說道: “主公,現在我們該當懸崖勒馬,撤去兵力,回絳城請罪!或許尚有一線生機!” 范吉射卻是一陣搖頭,怒斥道: “高強!我看你就是在一派胡言,此刻我等若是撤去兵力,去絳城請罪?這不是自投羅網?是將自己捆綁好跪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中行寅也是說道: “是?。「邚姶搜?,斷不可行吶!” 范吉射又說道: “叔父,眼下唯有一條路可走,不如是直接攻打絳城,只要拿捏住了晉侯,諒他也不敢不支持我等!” 高強急言道: “若真的如此去做,和在下當年的遭遇豈不是如出一轍?此舉無異于謀反!如此一來,大人必失國人。而且到時候,即便是諸侯間有些意欲站我們這邊的,到時也絕難再支持主公!主公可一定要三思啊!” 中行寅眉頭一皺,一時間卻也不好抉擇,范吉射說道: “叔父,范氏一族,眼下居然被范皋夷這個豎子掌控,他本只不過是范氏旁支,如此所為,實是恥辱!還請叔父替侄兒做主!” 中行寅聽得他二人說罷,沉思了許久,卻是最后言道: “眼下……晉陽絕不可放任不管!只要晉陽攻破,趙鞅或死或逃,那時候一切都尚且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至于范皋夷……不過是一宵小之輩,只要此戰(zhàn)我們能夠取勝,便不愁日后解決不了他!” 范吉射不禁急切問道: “難道……叔父還要堅持攻打晉陽?現在韓不信和魏侈可隨時都有可能帶兵前來?。?!” 中行寅答道: “如今晉陽城河道已竭,且我們又圍了他們這么許久,如果我們此刻放棄,那豈不等同于前功盡棄?” 高強聞言,不由是一個稽首跪地,言道: “主公!現在可不是計較一時得失的時候!而是要下定決心,如何面對奉公前來討伐的韓不信和魏侈!此事若不得解決,主公只怕是日后難逃滅頂之災呀!” 第八百一十四章 曙光初現 中行寅聽了高強的話,站了起來,來回踱步,苦思冥想。 范吉射眼珠子一轉,只得是退而求其次: “叔父,此事既已做下,我們便再無回頭路了。眼下只有取勝,才能重新奪回主動,否則勢必將受制于人。叔父若決意要打晉陽,就必須得速戰(zhàn)速決!只不過……韓不信和魏侈的兵馬隨時都可能殺到,對他們也不能坐視不理!” “依侄兒之見,可另派一路大軍直取絳城!如此或可迫使絳城之師回轉,唯有如此才能震懾住他們!” 高強聞言,忙道: “主公,此舉萬萬不可,分兵乃為兵家之大忌,而且攻打絳城,就等同于坐實了謀反的罪名……” 范吉射怒道: “高強!我和叔父在此商議,你卻一直在那是嘰嘰歪歪,好不煩人!你來晉國這許多年,辦事也算是盡心盡力,但是如今你年事已高,卻反倒是對自己的往昔之事是耿耿于懷,當真是莫名其妙!你就不必再說了!” 高強聞言,不由一時悲憤至極,淚流滿面,心中是極度憋屈。但也只能是悶不做聲,不敢再言。 中行寅斜眸瞥了一眼高強,隨后說道: “嗯,如今也無有他法了,既如此,賢侄可率朝歌之師直取絳城,若能挾住國君,則萬事大吉!若是不能取勝,也可牽制他們前來晉陽!” “傳令下去,司馬籍秦速率陸渾之師攻打晉陽,務必在這兩日內將其拿下!” 范吉射嚴正肅目道: “諾!” 范吉射領命而去,但見中行寅卻是雙手別在身后,望向了晉陽…… 晉陽這邊的護城河,已被中行寅用引流和堵塞的方法切斷,所以如今護城河內已經是沒了一滴水。 不過城內的水井齊備,倒也并不會因為被斷了河道而缺水。只是,少了護城河的這一層防護,中行寅想要攻打晉陽城,自然是更為便捷一些。 此時,李然還在與趙鞅商議守城之事。恰巧在這個時候,城門處通報,敵人再次來襲。 趙鞅自從入了晉陽后,本就一直是甲胄不離其身。此刻聽聞敵情,不由又是持起身旁的大劍。 “先生且在此等待,鞅這便去會上一會!” 李然囑咐道: “絳城那邊傳來的消息,對中行寅不利,他極有可能在做困獸之斗,將軍切不可大意。若實在不成,可依計行事!” 趙鞅笑道: “先生請放心,鞅自當理會!” 趙鞅匆匆出門,李然目送其離開,一旁的范蠡說道: “先生,晉陽應該是無恙了吧?” 李然卻淡然言道: “呵呵,自是不會有恙。如今這晉陽被董安于和尹鐸打造得是如此的固若金湯,縱是中行寅兵力再盛,也是無可奈何!” 范蠡也是不由言道: “也虧得先生入晉以來,替趙中軍是運籌帷幄,否則這一番決戰(zhàn),到底是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 李然不由是捋了一下他那也已有些花白的胡須,與范蠡言道: “你且去看看戰(zhàn)況如何,隨時來與我匯報。” 范蠡領命而去,來到城門處,發(fā)現眾人正在齊心協力的抵御中行氏的攻擊。 看來中行寅這一次,是鐵了心要攻下晉陽了。外面的嘈雜之聲可謂震耳欲聾。 幾番沖擊之下,已經有敵人攀上了墻頭,但又紛紛是被守軍給刺了下去。 范蠡又登上城樓,并是隨手撿起了一塊散落在地上的盾牌,冒著流矢入得其內。 只見這時陽虎正身穿灰犀皮甲,手持大劍,不斷的呼喝著身邊的人進行抵御,而趙鞅也在不遠處觀陣。 他再往城下探去,但見城下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只因中行寅已經下了命令:先登部眾,賞百戶,賜爵一級!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些個陸渾之戎如今是各個奮勇爭先,而沖車也已經到了城門,開始沖撞著城門。 只不過,實木且有數尺厚的城門,倒也并非這么容易擊潰,在一番連續(xù)撞擊過后,城樓上的人也立刻是組織起反擊,一陣箭矢和巨石,城樓下又有不少人是被活活砸死。 而利用云梯或者繩索往城墻攀爬的,也是紛紛掉下。慘叫聲、呼喝著、戰(zhàn)鼓聲不絕于耳,范蠡也是看得心驚rou跳。 這一仗,一直是打了兩個時辰,中行氏的大軍固然死傷慘痛,卻依舊沒有退意,依舊是蜂擁而至,就如同是蝗蟲一般,烏泱一片,連綿不絕,也不知何時才能停歇下來! 趙鞅見此,也是在陽虎耳邊低于幾句。 陽虎得令,將大劍交給副將,自己則是匆匆離去,不多時陽虎又回來是繼續(xù)督戰(zhàn)。 范蠡觀戰(zhàn)一陣,知道雙方已經是就此僵持住。但相比較而言,死傷更多的自然是攻城的中行氏一方。 但是,中行氏畢竟又仗著人多勢眾,一直在不斷給晉陽施壓。 雙方都知道,只要晉陽的城門被攻破。到時候就算趙鞅的部眾再神勇,也絕難抵擋這潮水一般的敵人。 范蠡見得此情形,正要回去向李然復命。陡然間,卻又聽到遠處一陣轟鳴聲,竟是從敵陣后方傳來! 范蠡瞇著眼睛望去,但見一股水流,竟是有如萬馬奔騰之勢,直接朝著晉陽而來。其來勢之兇猛,甚至是要將城樓也一同沖塌! 水流直達護城河處,并是灌入原本已是干枯的河床。其沖擊之勢,雖是消減了大半,然而這依舊是人體所難以承受的。 只見大水是將他們給沖了個七零八落,甚至是連戰(zhàn)車和沖車也都被席卷而走。 原來,這正是李然與趙鞅所定下的計策,那就是利用他們自己堵塞護城河的水道,破其堤壩,引水而來! 中行寅在后方也幾乎同時受到了這一波大水的波及,見此情形,也只得是立刻鳴金收兵! 中行寅這邊攻城受阻,而范吉射的朝歌之師卻也是極為不順。 他本想著奇襲絳城而去,卻誰知也早已被韓不信等人是洞悉了行蹤。 所以范吉射于半途竟是直接也遭遇了韓不信和魏侈的大軍!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