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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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駟赤出得郈邑后,雖說齊國已經(jīng)撤兵,但三桓的大軍卻依舊駐扎在不遠(yuǎn)處,而且時常是有探馬在那周圍徘徊。 是以駟赤的行蹤被其發(fā)現(xiàn)后,便立即遭遇了圍堵。 急切之下,駟赤便是讓馬夫疾馳。 他雖然是順利沖了出去,但他們這些步卒,卻畢竟沒有如此好的腳力,是以不得不先行逃回城內(nèi)。 侯犯一聽,不免是更加的擔(dān)心起駟赤來,但又對此是無可奈何。 …… 但其實呢? 這一切其實都是李然和駟赤之前就商量好了的。 其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讓駟赤成功脫離侯犯所隨派來的那些兵將的掌控。 所以,駟赤也是有驚無險的直接沖出了包圍。 到達(dá)齊國邊境,便是拆開了李然給他的第二個錦囊一觀。 駟赤頓是心下了然,于是待他入境之后,便是直奔驛館,并直接表明了身份,說是特意帶著郈邑簿冊,前來獻(xiàn)城的! 驛館的人聽了,自也是不敢怠慢,直接是駟赤是給控制起來,并往都城送去。 郈邑方面前來獻(xiàn)城的消息,很快就率先傳回了臨淄。 齊侯杵臼得知這個消息,先是不由一陣驚訝。 急忙派人去迎駟赤入都,同時是召田乞、高張等人前來商議。 齊侯杵臼說道: “此事頗為蹊蹺,齊師剛攻打郈邑不久,這侯犯如今竟然又派人前來獻(xiàn)城?諸位愛卿,如何看待此事?” 國夏卻是眉頭一皺,出列言道: “此事蹊蹺,莫非……其中有詐?” 高張則亦是附和道: “確是讓人難以捉摸,君上還須得小心應(yīng)對,以免上當(dāng)!” 齊侯杵臼捋了一下胡須。 “所以……寡人便不能答應(yīng)了?” 田乞在心中盤算一陣,開口道: “君上不妨是先見一見此人,看他們是否是誠心來投,如有誠意,則君上可就此接手郈邑,豈不妙哉?如此不費(fèi)一兵一卒,便得魯國一座大邑,進(jìn)而南臨中原,君上何樂不為?” “晉國式微,晉東聯(lián)盟業(yè)已形成,如今再得一兵家必爭之地,君上霸業(yè),指日可興矣!” 田乞這一頓畫餅,只把齊侯杵臼是說得心癢難耐。 這晉東聯(lián)盟,便是天上掉餡餅,而如今又白來一個郈邑,這不由是讓他以為,難道當(dāng)真是上天注定,要他在有生之年,重現(xiàn)齊桓公之霸業(yè)? 齊侯杵臼一想到這,不由是興奮道: “田卿所言甚是!此乃天贊我齊國也!只是,尚不知這侯犯是否誠心來投……” 田乞分析道: “郈邑雖然依托城防,是連敗魯國三桓與我齊國之師,但畢竟乃是一座孤城,自然是想要尋找靠山的。那侯犯肯定也是深知這一點,所以才會來投!無論如何,君上切不可坐失良機(jī)!” 齊侯杵臼不由是點了點頭,并是繼續(xù)問道: “那……此番郈邑來的使者,又是何人吶?” 田乞上前回答道: “聽說來者乃叫駟赤,好像是以前郈邑的工正!據(jù)說郈邑之所以有如今的規(guī)模,便是出自此人之手!想必此人在郈邑也是頗有地位,待此人來了過后,先聽他如何說,到時候再做計較不遲!” 齊侯杵臼點頭道: “田卿所言甚是,且等此人到來,寡人和諸位愛卿一起見上一見!再做決定!” 其實,在田乞的一頓言說之下,齊侯杵臼更是迫切的希望可以將此事談妥。 又過得兩天,駟赤終于是來到了臨淄,齊侯杵臼也是立刻召見了他。 只見駟赤是一瘸一拐的上到了大殿,并是極為艱難的跪拜在地,稽首道: “魯郈邑工正駟赤,拜見齊侯!” 齊侯杵臼微微抬手,心中也有些疑慮,此人居然是個瘸子? “請起!” 駟赤卻盤坐在地。 “君上恕罪,在下腿上有傷,這一路奔波,逃避追殺,傷情見重,恐怕是站立不久……” 齊侯杵臼見其確是帶傷在身,便是吩咐左右道: “來人!賜座!” 當(dāng)即有宮正上前,墊上一個坐墊,讓駟赤坐在上面。 “謝君上!” 駟赤坐穩(wěn)之后,齊侯杵臼這才是開口說道: “駟赤!不久前齊師攻打郈邑,而郈邑乃以一邑之力而致使我?guī)煙o功而返。為何今日反倒是要來獻(xiàn)城?此舉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侯犯到底是如何想的?你可得要如實道來!” 第六百三十七章 郈邑的由來 駟赤由于是盤腿坐著,所以躬身多有不便,只得是直接與齊侯解釋道: “此前,侯犯之所以選擇率領(lǐng)郈民拼死抵抗,冒犯齊師,乃是因為齊師是聯(lián)合三桓而來。而如果郈邑被破,叔孫氏勢必是要清算侯犯的!” “而如今前來獻(xiàn)城,乃是侯犯他覺得若能得齊國庇佑,方為上策!此事于齊國而言,也是百利而無一害,還望君上思之!” 齊侯杵臼聞言,不由是橫紋一笑,并是言道: “侯犯所求,為甚?” 駟赤則是直接說道: “只求可留在郈邑,繼續(xù)幫助齊國鎮(zhèn)守郈邑!齊侯可直接派兵將前往駐守,如果齊侯果有稱霸中原之意,那郈邑便是重中之重!” 田乞這時又開口道: “哦?侯犯竟還想留在郈邑?” 駟赤則是側(cè)身與田乞言道: “侯大人在郈邑二十余載,自是不愿意離開的。君上若信得過侯犯,則可令其為邑宰,若齊侯另有安排,亦可另行封邑,侯犯他既已投齊,自是絕無二話的!” 齊侯杵臼說道: “齊國可先行率軍入城,替其駐守。但是,至于如何安排侯犯,自當(dāng)是從長計議。但寡人可以在此保證,無論如何安置,寡人是絕不會虧待于他的!” “他若是真的誠心獻(xiàn)邑,功勞自是不小!封官進(jìn)邑,也不在話下!但是……倘若讓寡人一旦知曉他是別有用心……那可就別怪寡人無情,屆時即便是傾我齊國之力,也誓滅郈邑!” 駟赤苦笑道: “君上多慮了,侯大人如今孤懸于外,豈敢造次?此乃郈邑簿冊,還請君上過目!” 隨后,宮正便是接過了駟赤手中的卷宗,檢查了一番無誤后,這才端在了齊侯杵臼面前。 齊侯杵臼取過展開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的人口、土地、城建,都詳實記載著,甚至是防務(wù)部署,也有簡單的介紹。 田乞勾著脖子一觀,而齊侯杵臼竟也毫不在意。 “田卿,你來看看!” 田乞當(dāng)即上前查看,不住的點頭,很顯然對這個簿冊是十分的滿意。 “君上,此簿冊記載既是如此的詳實,看來這侯犯是誠意十足啊!” 齊侯杵臼心中甚喜。 “駟赤,你且先行退下吧,待我君臣再行商議過后,再做答復(fù)!來人,務(wù)必替寡人好生招待貴使!” 駟赤聞言,便是極為艱難的站起了身,并是躬身道: “赤,告退!” 在駟赤離開之后,齊侯杵臼又是說道: “諸位愛卿,寡人以為,此乃不容錯過的良機(jī),理應(yīng)立刻派人前往!” 高張,齊國當(dāng)年三分有其一的高氏宗主,則是當(dāng)即提出反對意見: “即便是郈邑方面有此誠意,然則郈邑畢竟遠(yuǎn)離我齊境,若是冒然派遣兵馬入駐,只怕是多有不便!而且,也恐為魯人所阻!” 國夏也是如是說道: “是啊,君上不如還是先派一名有司前往視察一番。此事還需得謹(jǐn)慎一些,方可立于不敗之地!” 田乞眼珠子一轉(zhuǎn),竟也是贊許的點了點頭: “二位大人此言,倒也無差!君上可如此為之!” 其實,要說起來,田乞和他們兩個理應(yīng)是不對付的,但是在這件事上,倒也是達(dá)成了一致。 只因此事,對于齊國而言也確實是有益無害,齊國的大臣公卿們,也沒理由拒絕。 最重要的,是因為郈邑的地理位置,乃是與他田氏的采邑豐丘是更為接近的。 所以,對于田乞而言,只要保證吃相不難看,郈邑遲早都會是他田氏的囊中之物! 下朝之后,田乞先是回到了府中,要和豎牛商議。 豎牛得知朝堂上眾人竟是在此事上出奇的一致,不由亦是微微一笑: “郈邑如此重要,若是大人能夠?qū)⑵涫杖肽抑校侨蘸笤邶R國誰還能與大人相爭?!而且,此舉可謂是不費(fèi)一兵一卒!大人可真是可喜可賀??!” 田乞也是陰笑著,并是與豎牛言道: “雖是如此,但本卿還想要你走一趟,去見見這個駟赤,試探一下此人到底……是不是誠心來投!”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