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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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斗的內(nèi)容呢? 自然是陽虎當(dāng)初所目睹過的那些季氏往年是如何目無君上,藐視公室,甚至與魯昭公為敵的一系列舉動。 一時間,曲阜城內(nèi)可謂是萬人空巷,紛紛前來稷門吃瓜。 而稷門一時間,可謂是被里里外外給堵了個水泄不通。 年輕的季孫斯,又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在這樣的恐怖高壓之下,身邊又再無仲梁懷站出來反駁,所以嚇得直叫他是雙腿發(fā)軟。 而像公父歜和秦遄這些個季氏一族的舊人,面對陽虎的滔天權(quán)勢,也都是無可奈何。 只見陽虎站在季孫斯的面前,雙目圓瞪: “少主!還請立下誓言,季氏上下從此以后,當(dāng)改過自新,擁護國君!” 季孫斯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斯在此,代表季氏一族立下誓言,決心悔過。對我魯國效忠,擁護公室,不敢或忘!” 陽虎甚是滿意的笑了笑,并是上前安慰道: “少主勿驚,非陽虎蠻橫,只因這些年來我魯國式微,而作為卿大夫,對此應(yīng)是責(zé)無旁貸的。魯國在各方諸侯面前若無有顏面,那身為卿大夫,又如何能受得世人尊重?” 季孫斯也只能是忙不迭的點頭言道: “是是是,家宰所言甚是,我季氏決不可再如此肆意僭越。我季氏保證,定將痛改前非,不復(fù)當(dāng)年之過錯!” 陽虎聽罷,又是環(huán)顧四周: “諸位可有不服者?” 此刻,卻哪里還有人敢多說半句?皆是佇在那里噤若寒蟬。 陽虎見狀,不禁是暗中大喜。 的確,他的這一舉動算得是對外宣誓了自己對于“季氏”的全權(quán)掌控。 而且,也讓所有的國人都知道,他陽虎是堅決擁護國君的。 而由于國人們自然而然的會聯(lián)想到之前魯昭公的遭遇,再加上魯昭公此前所建立起來的親民形象。再對比之前季氏所樹立起來的種種“欺君”的行為。 所以,此刻的國人們竟是無不對陽虎的這一舉動拍手稱快。 第五百五十四章 鄭國來的危機 這次稷門的大詛,魯昭公的兩位公子也同樣是邀請在列。而他們二人也自然是被妥善安置,年紀(jì)輕輕便都各自封為大夫。 季氏如今已經(jīng)徹底被陽虎所控制,季孫斯更是不敢有半分的拂逆。 陽虎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讓他說什么,他就得是一字不差的復(fù)述一遍。 所以,季孫斯就在這樣的高壓之下,不得已立下誓言,表示季氏以后堅決擁立公室,不敢再有絲毫僭越,否則就將身死族滅。 這一次盟誓,乃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的。公父歜和秦遄等一眾季氏舊人都可謂是不堪其辱,腦袋低的幾乎及地,而季孫斯也幾近落淚。 魯侯宋,倒是心情極為舒暢,未曾想道,當(dāng)年自己的父兄拼死拼活都沒能干成的事情,竟在自己的手上如此輕而易舉的就辦成了。 陽虎的這一番所作所為,可謂是深得他意。而公衍和公為見得季氏如此,心中也是歡喜不已。 然而,李然和孔丘卻對此是眉頭緊皺,他們對于季氏如今的遭遇,雖談不上同情,但是不約而同的是懷疑起了陽虎的真實動機。 陽虎此舉無疑是為了討好魯侯宋,以及一眾國人,那他的真實目的呢?又是什么呢? 兩人沉默不語,大詛結(jié)束之后,一路恭送魯侯宋回了宮。李然和孔丘也就此準(zhǔn)備回杏林,而陽虎卻又找上了他們。 只見陽虎是滿面笑意,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一路抱拳而來: “啊……二位先生!虎見過二位先生!” 李然和孔丘站定,一起拱手恭賀道: “恭喜陽家宰!” 陽虎朝著左右示意了一番,并是屏退左右,再是回道: “聽聞二位先生近日在校注【春秋】,卻不知將如何評論我陽虎???” 孔丘回道: “此書自隱公開始,尚未及編撰今朝之事!” 陽虎卻又是一陣大笑,并是言道: “哈哈哈,虎有預(yù)感,此書定會流傳于世!仲尼兄,你這可算得是給陽虎以蓋棺定論吶?可千萬……不可妄言呀!” 孔丘面不改色: “呵呵,那是自然!” 陽虎又是微微一笑,并是言道: “虎亦不才,亦曾是略知其中一二,虎只覺得,這【春秋】之中,可謂是暗藏乾坤吶!” 看來,陽虎很是在意孔丘所編撰的這部【春秋】。 其實,這也實屬正常,孔丘如今已有了大賢的名頭,那他所編撰的史書,日后會流傳后世亦不是沒有可能的。所以,陽虎對于自己在史書中的評價,自是不可能不在意的。 孔丘倒也顯得是頗為謙遜: “呵呵,丘才疏學(xué)淺,所言所書并沒有那么多名堂,是陽兄考慮得太過了?!?/br> 陽虎亦是訕然一笑: “呵呵,但愿如此吧。二位先生,你們難得如此清閑,只不過,這日后還少不得二位多多替在下多多出力呀?!?/br> “自是無妨,只要陽家宰能夠秉義禮而行,莫要做得下一個季孫意如,我等自是愿意從旁協(xié)助的?!?/br> 李然的回復(fù),也讓陽虎很是滿意。 “請子明先生放心,虎又豈能不知季孫的教訓(xùn)?我陽虎確是有心主張公室,此心日月可鑒!” 李然和孔丘聞言,不由是對視了一眼,各自心照不宣,便是一齊拱手不再多言。 待陽虎離開之后,李然和孔丘往城外走去,孔丘這才忍不住是在那里言道: “丘觀陽虎,此人莫不是想要以孟氏庶族后裔的身份……而圖謀魯國上卿之位?如果說季孫意如乃是以卿攝君,那……陽虎莫不是想要以家臣的身份……同樣代攝君事?” 李然嘆息一聲: “恐怕并非無有可能,正如我之前所言的,此人恐是有‘陪臣執(zhí)國命’之志……如今季孫意如一死,魯侯暗弱,陽虎有此心思也實屬正常?!?/br> “陽虎借此主張公室之機,討好君上,屆時或可以直接面對君上言事。而且……按照陽虎的行事風(fēng)格,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何種事來!” 孔丘對此也是無可奈何,并是無奈的嘆息道: “哎……只盼他日后能夠有所收斂……否則,恐又是魯國之難……” …… 再說觀從,觀從眼看魯國這邊也算是徹底安穩(wěn)了下來,于是便自請是回到了洛邑,并是繼續(xù)幫李然看管典藏室。 然而魯國事態(tài)的發(fā)展,卻并沒有像孔丘和李然所期望的那樣逐漸平息下來,反倒是愈發(fā)的失控。 陽虎在獲得了可以與魯侯宋言事的特權(quán)之后,因為季氏已經(jīng)被陽虎徹底把控,而公父歜和秦遄等人未避免日后被清算,便選擇是紛紛出逃。 而魯侯宋也對陽虎是極為倚重,雖沒有將其封為卿大夫,但陽虎卻已經(jīng)實際已經(jīng)成為了魯侯身邊的大紅人。 而就在這時,遠(yuǎn)在晉國的范鞅,竟是突然跟陽虎取得了聯(lián)系,并示意陽虎攻打鄭國! 原來,在季孫意如死后,豎牛便出奔去了晉國,待在了范鞅身邊。 而魯國所發(fā)生的事情,豎牛都一五一十的與范鞅是說得一清二楚。 畢竟,季孫意如的死,非但是他們暗行眾的一大損失,而且也讓范鞅不免生出一絲兔死狐悲之感。 而在此時,豎牛則是早已想出了反制之計! 他非常清楚,陽虎如今急于證明自己。而晉國又是為天下伯主,他陽虎真想“翻天”,又哪里能跳得開晉國呢?既然如此,或許只需得稍加挑撥,便足以使其自掘墳?zāi)梗?/br> …… 正巧又在這個時候,鄭國的游吉去世,駟歂順位而執(zhí)掌了鄭國的大權(quán)。 而駟歂執(zhí)政大權(quán)之后,也新官上任三把火,竟是鼓動國人,突然對祭氏的大小商行進行打壓。 而李然差人所送來讓范蠡帶著光兒趕來曲阜的消息,也都猶如是石沉大海一般。 李然見范蠡那邊遲遲沒有回信,而鄭國的態(tài)勢也陡然大變,心中也是十分著急。 他又不敢對祭樂說起這些,他本想要讓孫武前往鄭邑一探究竟,但孫武雖然是行兵打仗的一把好手,但究竟該如何處理這樣的突發(fā)情況,孫武心中也是沒底。 不久,孔丘也知道了鄭國所發(fā)生的事情,見李然和孫武屆時左右為難,便是開口道: “恩公莫不是為鄭國祭氏之事而擔(dān)憂?” 李然嘆息道: “嗯……如今祭氏在鄭邑舉步維艱,近期又聽聞晉國方面是有意是讓魯國伐鄭。此舉定為范鞅所為,只因當(dāng)年我李然曾于鄭國收集王子朝舊部,范鞅便是以此為由而欲問罪于鄭國!” “如此……鄭人必將遷怒于我李然,是以光兒和祭氏的處境,實是令我不安吶!” 這時,孔丘又不由問道: “只是……此前曾聽得恩公說過,說恩公曾與那鄭國的駟歂有恩。卻不知為何他反要恩將仇報?” 聽得孔丘如此問,李然也是不由嘆息一聲,并是言道: “哎……此事說來話長,其實當(dāng)年駟歂之父駟帶之死,我雖是替他找出了兇手,但這其中,其實亦是另有隱情的。” “我也是之后才得知,原來此事乃觀從暗中所為。只因當(dāng)時情勢危機,他為了能夠盡快挫敗豐段,解救子產(chǎn)大夫,實是不得已而為之?!?/br> “駟歂之前對此并不知其真相,而如今定是從別處查明了真相,故而與我是結(jié)下了怨仇!” 孫武聽到此處,也不由是著急了起來。 “若如此說……那先生也是關(guān)心則亂,孫武在鄭邑畢竟也是熟面孔了,就這般前往,只怕也很難接近得祭府救人吶!” 李然聞言,不禁是恍然大悟。他確是一心想要救得女兒出來,反倒是疏忽了這一關(guān)鍵所在。 孔丘看到如此情形,稍一沉嚀,又開口道: “丘倒是有一個人,不知恩公是否信任于他?!?/br>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