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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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待韓不信話音剛落,只聽得田穰苴又是言道: “只不過……若只是一軍突進(jìn),怕是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第五百二十四章 陽虎被擒 韓不信自告奮勇,愿為前部。 但公孫青卻對田穰苴方才所說的話不甚其解。 “既為夜襲,其勢也險,其節(jié)也短,以一軍突進(jìn)便已足矣,只需得畢其力于一處,卻如何能夠分兵?” 只見田穰苴拔出了腰間的佩劍,并在沙盤上比劃了一下。 “陽虎之前為了圍住鄆邑,區(qū)區(qū)三萬人馬,竟分四地駐扎,可謂兵勢分散。雖說在他在得知了鄆邑有了增援后,已將四處聚為兩處,且兩處營地之間亦可互為犄角。這陽虎,倒也算是個知兵的,他知其圍勢已不可為,所以圍城是假,伺機(jī)策應(yīng)才是真!” “所以,我們不如將計就計,亦是兵分兩處,分別攻其兩處大營所在。與此同時,另只需三千人,以牽制圍兵,阻其回援。如此,韓將軍方有一擊成功的可能!” 孫武聽得此言,不由是點了點頭。 “田老將軍此計甚妙,當(dāng)可為之!” 公孫青說道: “既如此,那我們這就下達(dá)軍令,明日便去……” 田穰苴卻搖頭道: “不,凡三軍,人戒分日;人禁不息,不可以分食;方其疑惑,可師可服?!?/br> 這句話的意思是,三軍之中:下達(dá)的號令,半天以內(nèi)就要執(zhí)行;對個別號令,甚至不等吃完飯就要執(zhí)行;要乘敵人尚在疑惑不定的時候,用兵襲擊,就可擊敗敵人。 孫武聞言,亦是當(dāng)機(jī)立斷道: “既如此,那末將馬上下達(dá)指令,午時之前,立刻出城奇襲!” 于是,當(dāng)下孫武便傳令各處,令各部是各司其職。 除此之外,孫武、田穰苴和韓不信還議定了一番具體細(xì)節(jié)。 尤其是田穰苴,他還格外注意各個兵種之間的配伍。 他所秉承的戰(zhàn)法:“兵不雜則不利。長兵以衛(wèi),短兵以守。太長則難犯,太短則不及。太輕則銳,銳則易亂。太重則鈍,鈍則不濟(jì)。” 所以,他對于長兵器短兵器之間的契合,以及銳器和鈍器的利弊,都可謂是心知肚明的,而孫武對此亦是頗為受益。 大軍開拔,按照孫武和田穰苴之前所謀定的,他二人是突然開得城門殺出,而韓不信也是作為其中一把“尖刀”,輕率兵馬而出。 而陽虎,盡管對城中可能采取的主動出擊已是有了一定的準(zhǔn)備。 但也沒有料到他們的行動竟會如此迅捷。 主要是這三撥人馬,盡管是才聚在一起的。但是,因為都是由各路名將所各自統(tǒng)領(lǐng)的精銳之師,而且本就都是能征慣戰(zhàn)之師。故而,就謹(jǐn)遵號令這一條來說,都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軍隊行動快速時,就如狂風(fēng)驟至;行動緩慢時,就像漫山的樹林;進(jìn)攻敵人時,似燃燒之烈火;駐守時,宛山岳不動;隱蔽時,及陰云蔽天;動作起來,就是萬鈞雷霆。 陽虎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而韓不信這把“尖刀”,在激戰(zhàn)過程,在得知了陽虎所在后,便立即帶領(lǐng)一千人奔襲而至,陽虎亦是手提出大劍迎敵。 陽虎身材高大,在人群中格外顯眼,韓不信一眼便見得此人。陽虎雖是也穿著均服,但奈何其甲胄在身,且身材魁梧,故而相較他人是更為顯眼。 而且見此人手持一方長劍,便知此人絕非一般的士兵。于是,韓不信當(dāng)即沖將過去。 陽虎看到韓不信殺到,大劍斜刺,韓不信格擋,只覺得此人力大無窮,腳下一彎卸力,這才支撐住,接著身形一繞,到了陽虎身后。 陽虎反應(yīng)沒那么快,頭也不回?fù)]劍刺去,韓不信一個矮身避過,同時欺身上前,想要以快對付陽虎。 然而陽虎力大,盡管不夠靈活,每一劍卻又讓韓不信不得不回招格擋,而一旦兵器相交,韓不信反倒是會被震的往后退一步,如此一來,反倒是直接僵持住了。 韓不信見陽虎率領(lǐng)的季氏大軍雖然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卻也是慌而不亂。 韓不信又是深入敵陣,若是此時不能及時將其擒獲,久陷于此,恐怕對于局勢將大為不妙。 于是他也顧不得許多,倏忽間使了一個虛招,然后身形一竄,到了陽虎面前。 陽虎見他欺身,反手一把想要抓住他的肩膀,韓不信卻是不管,大劍橫揮,卻被陽虎格擋住,韓不信的肩膀被陽虎的大手抓住,索性拋下大劍,一手按住陽虎的大手,另一只手猛然壓住陽虎的胳膊,一躍而起,往下壓去。 陽虎的胳膊吃痛,拿著大劍的手再也難以轉(zhuǎn)頭刺向韓不信,韓不信控制住陽虎的一條胳膊,幾乎就要卸下來,陽虎怒吼一聲,忍痛另一只手的大劍劃向韓不信。 韓不信反腳一踢,將大劍踢飛。 陽虎一口氣沒緩過來,腿彎一矮,被韓不信徹底壓制了下去。 而有士兵的長矛,也不失時機(jī)的抵住了陽虎的喉嚨,令陽虎不敢再動彈分毫。 韓不信將其捆綁住,大聲喝道: “爾等主帥已經(jīng)被擒,還不束手就擒?!” 韓不信又撿起旁邊的大劍,斬斷了一旁的帥旗,季氏大軍見到如此情形,紛紛往后逃竄,就此潰逃而去。 而韓不信此時亦是謹(jǐn)遵田穰苴的囑咐: “逐奔不過百步?!?/br> 也就是所謂的追擊遺逃的敵人不能超過一百步,正是“窮寇莫追”之理。 所以,他也只追擊一陣之后,韓不信便帶著被俘的陽虎回到了鄆邑。 陽虎傲然而立,見到李然等人,也是不肯服軟,這陽虎身材高大,和孔丘相仿,甚至眉目間和孔丘也有幾分相似。如果是陌生人觀之,或者從遠(yuǎn)處觀望,確是很容易把他二人認(rèn)錯。 上次李然在適歷也是見過陽虎的,只不過,當(dāng)時他的注意力都在送魯侯稠回國這件事上,所以就沒有格外注意到此人。 至于孔丘,與這個陽虎卻算得已經(jīng)是老相識了,所以也不出奇。 但是,架不住現(xiàn)場有許多人,一會會是看看陽虎,一會會又看看孔丘,場面倒是十分滑稽。 此時,只聽得孫武是大聲怒斥道: “陽虎!季氏無道!而你身為季氏家宰,卻領(lǐng)兵前來冒犯自己的國君,該當(dāng)何罪?!” 陽虎環(huán)顧四周,卻看到孔丘,冷笑一聲: “哼!天有十日,人有十等,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士臣皂,皂臣輿,輿臣隸,隸臣僚,僚臣仆,仆臣臺,此乃天理!陽虎即為季氏家臣,只服從家主之命,不聞國君!” “更何況,尚有不孝之人端立在此,爾等又有何臉面立于此處審問于我?” 眾人不解陽虎為何針對孔丘發(fā)話,孔丘倒是面不改色,沉默不語。 這時,陽虎又環(huán)顧掃視了一番在場的眾人,不由嗤笑一聲道: “呵呵,虎還以為跟隨魯侯的都是些什么人,沒想到盡是這些個鮮恥之人吶!” “司馬大夫,大人既身為田氏小宗,卻為何背得大宗而來此?司馬大人此舉難道可謂知義?至于韓大人,韓氏一族世受晉侯之恩,如今卻也為何背君而行?” “二位既不聞君命,卻來此擅自干預(yù)我魯國之事,可謂不義!” “李子明,你本一屆布衣,卻也是個不知天命的。竟冒天下之大不韙,而佐以楚靈王和王子朝,但其結(jié)果又是如何?呵呵,就更不提這位孔丘孔仲尼了!” “不過是一群鮮恥之人,卻又在此擁一不明事理之君。呵呵,倒也算得是相得益彰??!” …… 第五百二十五章 縱虎歸山 陽虎這一通輸出,幾乎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給指責(zé)了一通,而且要說起來倒也算得是有理有據(jù),令人難以反駁。 孔丘這時走了出來,只見他反倒是朝著陽虎行了一禮,并是淡然道: “兄臺對于丘的指責(zé),丘甘愿領(lǐng)受。丘少也賤,家母離世之后,始得再造。只不過,彼時不通禮儀教化,得聞季氏饗(xiang)士,丘便是冒然前去,幸得兄臺一番提醒,說丘乃是要绖而仕,丘至今以為恥也?!?/br> “只因少時,不通人情,事后亦知是丟盡了顏面。而丘也因此事,日后發(fā)憤,拜師學(xué)禮。所以,若要說起來,兄臺亦為丘之良師??!” 孔丘當(dāng)時母親新喪,雖是因此而得了貴族的身份。彼時卻又迫不及待的去往季氏求職,這件事說起來,也確實是孔丘當(dāng)年欠了一些考慮。 陽虎見孔丘這人竟是這般謙卑,他一時倒也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也不知該再說些什么。 而李然此刻,一邊聽著陽虎的一頓輸出,一邊是上下打量著陽虎,又聽得孔丘所言,只覺得這陽虎倒也算是個知禮之人。 李然思索了一陣,開口道: “陽虎,你當(dāng)真認(rèn)為魯侯今日之局,乃是咎由自???” 陽虎昂著腦袋,很是不服。 “那是自然,家主在被魯侯攻打之時,一再退讓,各種請求皆為魯侯所拒。家主也實是迫不得已而為之。直至叔孫氏與孟氏亦來助我季氏,最后魯侯大敗,家主卻也未曾說過要趕走魯侯,此事皆由魯侯自己意會罷了。最后竟還帶著叛臣一起離開了曲阜,難道這也能怪罪得家主嗎?” “至于后來在乾侯所發(fā)生的一切,你李子明好歹也是當(dāng)事之人。當(dāng)時的情況,你李子明難道還不清楚?魯侯如此偏執(zhí),又如何怨得家主?!” 李然聞言,不由是呵呵一笑: “你說得這些,也許是當(dāng)局者迷,亦或是因你是替季氏辦事,故意如此言說,這倒也并無不可。不過,我且問你,昔日季氏施苦rou計,季亥與季氏反目,并反出季氏刻意接近魯侯,最終便是此人慫恿魯侯攻打季氏。這難道,果真不是你家主公的安排?” “況且,季孫意如他當(dāng)時于魯國可謂已是權(quán)勢熏天,卻反而與四面樹敵。就連斗雞這般的小事都可鬧得這般的動靜來。難道這些不是他蓄意為之的?聽你方才所言,理應(yīng)亦是頗能識人的。既能識人,又如何獨獨不識其主?” 陽虎聞得此言,一時低頭不語。 李然續(xù)而言道: “至于乾侯之事,季孫意如這般的惺惺作態(tài),縱是于晉國上下亦是無人不知的。既如此,以足下之聰明才智,又豈能看不出來?陽虎,你雖為季氏家宰,但道義在你心中,不知又占得幾分?主若賢明該當(dāng)如何?但若是不肖,又該如何?” 陽虎撇嘴道: “李子明,你也不必在此裝模作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李然卻并沒有放棄勸說。 “陽虎!季氏禍亂魯國也已久矣!你即為季氏家宰,此前種種即為家臣之義倒也無可厚非。然則如今既知大義,為何還這般的執(zhí)迷不悟?!” 陽虎聞言,不禁是大笑起來,并是朗聲道: “哈哈哈,既知大義,那又如何?你該不會是以為我陽虎是南蒯之流吧?讓我陽虎反叛季氏?絕無可能!我陽虎今日不慎落入爾等之手,便要以身殉主又何足道哉?我陽虎不過區(qū)區(qū)一名家宰,死不足惜!快些動手,莫要多言!” 李然聽到這些話,眉目一挑,令李然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陽虎倒還真是個硬骨頭,不由暗嘆其明珠暗投。 而一旁的公孫青,此時卻亦是冷笑道: “呵呵,區(qū)區(qū)一個家宰,竟是如此囂張!看來,今日不殺你祭旗,是難撫我方軍心了!” 子路此時因其辱沒師尊,亦是惱怒道: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