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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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李然的身世不簡單 所以,李然到目前為止,還是沒有要加入他們的想法。 這也難怪,畢竟,他此前的種種經(jīng)歷,與其說是積極主動的去踐行理想,還不如說就是處處都處于被動。 而這種被動處境,看似是李然的“情非得已”,但其實呢?又往往是李然“自找的”。 這怎么說呢? 因為,李然其實始終都很清醒,他與這個時代的所有人終究是有所不同的。 他“與生俱來”的,便是有一種歷史使命感。 所以,他絕不會因為能夠獲得些許的利益,就貿(mào)然的加入某個組織,成為某一方勢力中的一份子,更不可能讓他去信奉某一個無法改變的信仰或是信條。 他作為一個來自三十世紀(jì)的人而言,他實難辦到。 “先生如此看重在下,倒是叫在下有些受寵若驚了?!?/br> 李然只笑了笑,卻并未直接作出答復(fù)。 其實,他本來也是可以直接拒絕的。 只不過,當(dāng)他念及剛才醫(yī)和所說的那一番“非為一邦,乃為天下”的宏愿,于是他又暫時是選擇了對此不置可否。 而那個已經(jīng)被他深埋了許久,看似已是遙不可及的念想——與周太子晉的誓言,如今竟是又再一次浮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 對李然而言,這不得不說是非常具有誘惑力。 只是,在李然還未徹底搞清這一切之前,他還不能貿(mào)然做出決斷。 “呵呵,大人也不必急于回答在下。其實……在下今日所言,也不過是受人所托罷了?!?/br> 醫(yī)和又是輕描淡寫如是說道。 “什么?受人所托?” 醫(yī)和說得雖是云淡風(fēng)輕,但李然聞聲,卻不禁是頗為詫異。并不禁驚問道: “卻不知先生乃是受了何人所托?” 剛才醫(yī)和已經(jīng)告訴了他,巫、醫(yī)、卜、樂這四秩守,早在周人建國初創(chuàng)之時,就已是一個情報機(jī)構(gòu)。那這個授意醫(yī)和來接近他的人,莫不是就是這個組織內(nèi)的頭目?抑或是……他們的首領(lǐng)? 他如此這般的想著,此時,醫(yī)和又再度開腔。而這一回,卻是實打?qū)嵉淖屗纳衩腿灰徽穑?/br> “實不相瞞,此次托付在下與大人相邀的,不是別人,正是令尊大人!” 李然的令尊? 究竟是誰? 原來,李然的父親,不是別人,正是李耳! “主上而今雖遠(yuǎn)在秦國,但對大人的一舉一動都可謂是十分的關(guān)切。加之,如今大人深受各國權(quán)貴追捧,所結(jié)下的恩怨也是繁多,大人恐怕連自己都還不自知,究竟是有多少藏在暗處的敵人,是要置大人于死地呢!” “所以,在下此番奉主上之名,前來與大人接洽,為的便是希望大人能夠入秦與主上一敘,既是為父子親情,亦是為了大人的安危考慮!” 李耳,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世奇人。 他的存在,可以說讓整個華夏文明都發(fā)生了巨大的轉(zhuǎn)折。 他的五千言,更是給整個人類文明都留下了星星火種。 最為離譜的是,李然,居然會是他的親兒子! 而此時此刻的李然,腦袋里完全是嗡嗡一片…… 因為他竟然根本不記得自己居然還有個父親,而且他的這個父親居然還是大名鼎鼎的道家鼻祖——老子。 當(dāng)李然還在洛邑時,他便一直以為自己只是個孤兒,亦或是某個勛貴之后。 而他之所以能夠成為太子伴讀,同時還能在洛邑典藏室擔(dān)任一官半職,全是得益于自己的“神童”稟賦。 他卻從未想到過,或許,對他的這一切恩蔭,會與自己的父親聯(lián)系到一起。 所以,此刻聽得自己居然是老子的兒子,饒是李然再是心志堅定,也不由一陣悚然。 他嘗試著努力回憶兒時的記憶,卻完全是一無所獲。他對自己這個親生父親只感到極度的陌生。 因為在他的記憶里,他根本想不起自己父親到底是長得何等的模樣,他唯一能夠記得的,便只是那篇讓后世之人奉為經(jīng)典的——《道德經(jīng)》。 “沒想到啊,老子居然會是老子的老子?真是離了個天下之大譜了……那我為什么會連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要說這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這就好比你在外流浪了好幾年,一直是過著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苦難生活。 而后,突然有一天,一個人來告訴你,你爹是世界第一首富。宛如晴空霹靂就炸響在你頭頂,轉(zhuǎn)眼間,躺贏的人生就此出現(xiàn)在了你的眼前,你能接受得了么? 當(dāng)然,你可能真的能接受,但是李然一時半會還真不行。 因為此時此刻的他,嘴上雖然說著躺平,但現(xiàn)實已經(jīng)完全不允許了。 再加上他對他這個父親知之甚少,老子的“無為”也未必就是他一直在苦苦追尋探索的道路,所以他依舊是選擇了拒絕。 “李某亦是在外游歷多年,所求所愿,只怕家翁亦有不能及?!?/br> “先生既是家翁身旁之人,還請先生返回秦國,代為李某問候,李某不孝,未能遂了父親之愿,還請父親見諒?!?/br> “至于見面一事,還容李某再是考慮考慮。” 李然起身,朝著醫(yī)和恭敬一揖,算是給他老子見禮了。 他有他的人生目標(biāo),他老子有他老子的人生信條,這個面,還是暫時不要見的好。 聽得李然如此說,醫(yī)和只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李然。 “好吧,既是如此,那在下也也唯有先回去復(fù)命了。” “不過,作為見面禮,在下還可送大人一條天機(jī)?!?/br> 醫(yī)和話音落下,臉上仍是不急不慢的神色。 李然起身后又拱手作揖,以示請講之意。 “大人而今身在鄭國,又入贅祭氏,還請大人日后千萬小心那祭氏的庶長子——豎牛?!?/br> “豎牛?” 聞聲,饒是李然也不由再度一愣。 賑濟(jì)衛(wèi)國之事,鄭邑投毒之事,他與豎牛早已交了手。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豎牛敗走魯國,投靠了季氏,不過是一喪家之犬。這樣的人,即便再有本事,只怕也已很難再翻起什么大風(fēng)大浪了吧? 對于他而言,現(xiàn)在的豎牛頂多只能算是一個小對手,根本算不得什么人物。 可誰知,醫(yī)和卻又補(bǔ)充了一句: “大人可切莫是小瞧此人?!?/br> “家主曾是特意推演了一番,曾斷言此人生性狡詐狠毒,機(jī)智多變,未來說不定還將會成為大人之勁敵!所以,還請大人是萬務(wù)謹(jǐn)慎小心?!?/br> 此言一出,李然又是一驚。 他沒想到只一個小小的豎牛,竟在他父親的眼中會變得如此厲害。 難不成這豎牛背后還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可從他的種種拙劣表現(xiàn)來看,比起當(dāng)初的魯國季孫宿,乃至是鄭國的豐段,無論是手段還是身份地位,完全都不是處在一個檔次上的。 為何在醫(yī)和口中,此人就變得如此厲害了呢? “先生可否說得明白些?” 李然不由開口問道。 誰知醫(yī)和聞聲卻只是搖頭。 “呵呵,天數(shù)有常,盡在大衍之內(nèi)。在下亦只能是言盡于此,還望大人好自為之。” 說罷,醫(yī)和便是起身準(zhǔn)備送客。 而李然見狀也不好強(qiáng)求,當(dāng)即亦是起身準(zhǔn)備離去。 然而正在此時,驛館門外忽的有人是又進(jìn)來稟報,言道中軍帥趙武大人,有請李然與醫(yī)和一同去府上一敘。 醫(yī)和聞聲看了看李然,卻只見李然淡然自若,不見半分詫異。 “嗯?看來大人這是早有安排???” 他看著李然道。 “先生多慮了,這可不是李某的安排?!?/br> “想必是子產(chǎn)大夫已在趙中軍處言及今日朝議之事,故此請你我二人一同前往一敘。” “呵呵,看來先生今日在靈臺宮所言,終究還是為趙中軍所知曉了?!?/br> 趙武近來多病,無法主事,于是才有了韓起代為處政。 他邀請李然,多半是為了商議接下來的虢地之會。而邀請醫(yī)和,則可能更多的是為了那一句“良臣將死”。 醫(yī)和聽罷也未多言,當(dāng)即跟隨那名仆人,是與李然一起來到了趙武的府上…… 在晉國趙府上,李然也是第一次見到了這位在史書上鼎鼎有名的“趙氏孤兒”——趙武。 只不過與他記憶中的影視形象差距甚大的是,現(xiàn)如今的趙武看上去就好似是一耄耋老者,面色泛白,顴骨消瘦。只不過,如枯柴般的臉上,一雙眼睛依舊是透著一股的正氣凜然。雙眸之中,神采奕奕。 “下臣李然,見過趙中軍?!?/br> 李然與醫(yī)和一起,一番上前見禮后,端坐于首席的趙武則當(dāng)即微微擺手,示意他二人起身。 接著,趙武的目光只在李然身上微微一掃,便徑直落在了醫(yī)和的臉上。 “敢問這位醫(yī)者,究竟誰是你口中的‘良臣’吶?” 趙武的話音落下,堂內(nèi)頓時一靜。 很顯然,今日醫(yī)和在靈臺宮大言“良臣將死,天不能佑”,那么晉國的良臣到底是誰呢?這話今日終究是要有個說法。 難道是暗指他趙武么? 李然將目光投向子產(chǎn),卻見子產(chǎn)也是與他微微搖頭,示意他不必多言。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