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玄門醫(yī)王、靠臉爆紅后我憑實力C位出道、反派懷孕了,我的[快穿]、七零年代再嫁小叔子[穿書]、盤桃、我在春秋不當王、總裁傲嬌又粘人[娛樂圈]、莓果松餅、校草同桌掉馬后竟然是、都市之傳道宗師
這個時候外面的車輛已經(jīng)聚集很多,一眼望去甚至沒有找到可以停車的位置,泊車小弟跑到車子旁邊,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今天過來的客人相較于平時有點太多了,聽說是有什么風云人物過來,可他在這里接待一天也沒看出到底誰特別一點。 “您好,這邊的停車場停滿了,我把您的車停到對面酒店的停車場,回頭您出來再找我取,您看行嗎?”他望向降下的車窗里面,車主很年輕,搭在方向盤上的手修長又好看。 “嗯?!?/br> “好的,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今天晚上的客人有點多?!辈窜囆〉芙舆^鑰匙,等著客人走出。 “看吧,我就跟你說早點過來,你偏不聽?!蔽撼幸銖母瘪{駛上下來,攬在陸鳴川的肩膀上,隨即被后者嫌棄地推開。 “是你說要來的,我可不想在這種地方浪費時間。” “喂,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是單純的格斗,而是……” “而是地下違法的擊劍比賽。”陸鳴川接道,他瞟了一眼身邊的兄弟,有點無語,“這種中年大老板最鐘愛的競技賭博,什么時候成了你的愛好?前些天拽著我來一次,今天又是一次?!?/br> “我沒有賭!”魏承毅氣惱道,“我沒下注好嗎?我就是單純覺得這種比賽還挺刺激的,而且‘獵豹’在國外的比賽我也去看過一場,他的動作很專業(yè),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下三流套路,你就當是去看場擊劍比賽吧?!?/br> “那我倒是不反對??!标戻Q川從善如流。 老實講,他對今天的比賽沒有什么過多的期待,之所以答應(yīng)魏承毅的主要原因是他不想留在酒店和蔣夏嬌吵架。 說起來,陸鳴川其實不討厭這個女孩,甚至當初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挺欣賞她的灑脫和銳利。但是,越來越久的相處讓陸鳴川意識到自己可能做了一個不那么正確的選擇,尤其是近些天來她總像是個炸藥桶一樣,一點就著。 一有點什么風吹草動,她就覺得陸鳴川要從她手里跑掉了,而這種過度的醋意,已經(jīng)讓兩個人的關(guān)系岌岌可危。 陸鳴川猜想蔣夏嬌心里應(yīng)該也有數(shù),但是分手這種事,他還沒準備先提出來。 當陸鳴川和魏承毅乘坐電梯到達Fme的地下二層時,梁禧對于這兩個人的到來還一無所知——如果他知道陸鳴川今天會過來,那么打死他也不會答應(yīng)董迪倫的這次邀約。 他在做一件讓會他的職業(yè)生涯蒙羞的事情,而顯然梁禧并不希望在這種時候見到陸鳴川。 但好多事情就像是完美遵循了墨菲定律,只要有變壞的可能,那么就一定會變壞。 梁禧坐在房間里,安靜地等待著上場,他從自己的黑色劍包里取出那個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過的頭盔。他的手掌落在頭盔金屬網(wǎng)格的一面,與上面用彩漆噴出的獵豹涂鴉對視,錯覺之下,那只栩栩如生的獵豹仿佛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珠。 梁禧回過神,眨了眨眼,忽然感覺心跳漏一拍……他有一些不太好的預感。 就這么一次了。 梁禧在心里告訴自己,只有這么一次,他在拿到獎金之后就會徹底遠離這個他不喜歡的賽場,他會堂堂正正站在國際舞臺上,以國家的名義拿下榮譽的獎牌。 十二點的鐘聲在地下二層徹響,與此同時,候場期間播放的古典樂被掐掉,音樂斷掉的一瞬,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從樓上樓下的看臺傳來,片刻間如同浪潮吞沒了這個瘋狂的夜晚。 酒店的地下一層和地下二層打通,地下二層是賽場,普通觀眾席環(huán)繞在四周,而樓上則是相對舒適的坐席,有巨型液晶屏幕懸掛于中央可供實時轉(zhuǎn)播——在這里唯一不能做的只有拍攝,除此之外,無論是大聲叫好或是用各種方式哄臺都被允許,甚至,如果有花不完的錢也可以選擇直接撒出去。 梁禧在房間里聽著外面的動靜,心跳一聲聲變得越來越快。 他的理智告訴他,這種賽場不應(yīng)該得到認可也不應(yīng)該參與其中,然而,在他聽到這些呼聲和比賽的哨聲時,他卻無法克制自己的腎上腺素飆升,更無法克制自己對勝利的渴求……無論是什么樣的比賽,他都想贏下來。 梁禧的出場被安排到了最后,現(xiàn)在是凌晨一點,前面兩場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梁禧將保護服換好,戴上了那個畫著獵豹涂鴉的護面,等待著即將發(fā)生的一切。 按照地下比賽的規(guī)定,所有選手都將不會穿戴保護服內(nèi)的護板,胸膛沒有任何硬物保護,相當于僅僅穿了一件厚點的衣服就上場,每一次刺到身上都是真?zhèn)?,如果力氣用大了,那就不僅僅是青一塊或者破皮的結(jié)果,他將面臨著骨折、肌rou損傷等等危險。 害怕嗎? 梁禧問過自己。 當他第一次參加地下比賽的時候,他曾經(jīng)是退縮過的,但是后來不知為何想起一些關(guān)于陸鳴川的記憶。 那人小時候仗著自己的技術(shù)十分囂張,實戰(zhàn)訓練的時候常常不穿護板,有次被梁禧發(fā)現(xiàn),震驚地指責:“哥哥,你這樣多危險啊?!?/br> 那人是怎么說的來著? 他說:“他們根本沒機會刺到我,穿不穿護板都一樣。” 長大了,參與的比賽水平越來越高,自然不會再有這種現(xiàn)象發(fā)生,然而陸鳴川一句話卻讓梁禧印象深刻……他不害怕的,他想要像他的鳴川哥哥一樣勇敢,如果哥哥能做到,那么他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