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教主爹爹》06.如果你敢死,那么爹爹也
花盈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自己的房間里面了,花煜忙著教里的重建,并沒有來看她,而她也從婢女的口中得知花煜已經(jīng)痊愈的消息。 花盈心中一塊大石落下,她起身下床,只覺得特別的神清氣爽,身子里像有股暖流涌動一樣,長年冰冷的手腳也變得熱熱的。 但是腦子忽然閃過了花煜俊美的姿容,還有他們水rujiao融的畫面,她的臉就像火燒一樣。 不可以,不可以,怎么想著和爹爹做那種事情,不知羞恥也就算了,心怎么還跳得那么厲害? 花盈搖了搖頭,看向了窗外,此刻天高云淡,晴空萬里,既然爹爹已無大礙,那么她也就了無牽掛,可以安心的去了。 于是她給花煜寫了一封訣別信,洋洋灑灑一寫就是半天,等她寫好了,太陽都快要下山了。 花盈這才rou了rou酸酸的手腕,起身把自己打理了一番,干干凈凈又漂漂亮亮的走出了魔宮,來到深山里的鏡湖邊上。 那里景色宜人,花盈看著臨水而過的飛鳥,還有河岸邊上五彩繽紛的鮮花,覺得這里作為自己的葬身之地還是不錯的。 于是她脫掉鞋襪,踩著湖邊的鵝卵石一步一晃的往水里走去,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怒吼:“你給站住...誰準(zhǔn)你死的...” 花盈身子一頓,再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花煜穿著她熟悉的黑色長袍站在岸邊,俊美無比的臉上滿是震驚和心痛的神情。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和花煜解釋,張著小嘴,開開合合了半晌,一句話都說出來。 被花煜這樣看著她就像被攝住了魂魄一樣,呆呆的站在水中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動了。 而就在她發(fā)愣的這個時候,花煜已經(jīng)大步的走下了湖,來到花盈跟前,長臂一揮,按住她的后腦,就把她扯到自己面前,低頭猛的吻了下來。 “唔唔...爹爹...”花盈的小手一開始還在錘著花煜的肩膀,可是隨著他的吻越來越用力,雙手順著她的后背摟到她的腰間,花盈的身子一點點的軟了下來,原本驚詫抗拒的聲音也漸漸變成了軟糯的嬌吟。 花煜變換著角度親吻著花盈到小嘴兒,吻的她腦子昏昏沉沉的,什么時候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裙子里扯開了她的褻k她都沒有注意到,直到花煜的指尖挑開了她的花唇,修長的指腹伴隨著冰冷的湖水一起進(jìn)入到了她的xiaoxue里面,她才驚慌無措的兩腿并攏,雙手猛的去推花煜:“爹爹...我們不可以...” 花煜攬著她后腰的手臂一緊,花盈重重的撞在了花煜的身上,花煜低頭貼近她的小臉說道:“有什么不可以的?” 花盈努力的別開臉,不敢看他英俊到近乎魅惑的臉龐,“我們是父女...這樣有違l常...” 花煜輕輕一笑,張口咬了一下她的小鼻尖:“l(fā)常?你和我說l常?我可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魔教教主...” 花盈被他這樣調(diào)戲,瞬時像煮熟的蝦子一樣,又羞又臊得恨不得縮成一團(tuán),“爹爹...爹爹...爹爹...你...”慌亂之下她都結(jié)巴了起來,根本不知道怎么說才能反駁他。 花煜見她這樣子,心軟得不得了,他用手摸著她的臉頰,輕聲說道:“你怎么想得出來,救了爹爹之后自己就來尋死,丟下爹爹一個人?爹爹告訴你,如果你敢死,那么爹爹也會立刻自斷經(jīng)脈,下去尋你,上窮碧落下h泉,和你永不分離!” 花盈聽完這話,整個人都被震住了,她的爹爹居然是這般重情重義,至真至誠之人,但是他們是父女啊,父女怎么可以在一起呢? 于是她秀美輕蹙,吞吞吐吐的說道:“可是...” “可是什么?”花煜雙手捧起她的脖頸,嘴唇貼近她的唇瓣說道:“沒有可是...你是最愛爹爹的人...也是爹爹最愛的人...就這樣一輩子老老實實,安安心心的呆在爹爹身邊吧...” 說完,花煜就再次用熱吻堵上了她的小嘴兒,封緘了她所有的抗辯。ρō18ё.cōм(po18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