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節(jié)
她們一如既往的披著白色紗裙,隨著慢慢長大更顯嬌艷欲滴了。 現(xiàn)在,腹黑女王郭照馬上就要生了,沒有再參與這些事,可呂玲綺又不能時刻都盯著紅袖招,所以她們姐妹就接替了郭照要做的事。 一開始顯得有些笨拙,能進紅袖招的人本身就不簡單,更別說它的管理者。 好賴郭照也算細心,這兩人才算慢慢的上道了一些。 此時,被呂玲綺一掃,大喬趕忙站出來做福,“大姐,根據(jù)先前照jiejie安插在御林軍的人回報,已置換了三名都尉,五名司馬,十二名百夫長,現(xiàn)已全部安插了我們的人。” “人手方面夠用嗎?”呂玲綺點頭問道。 這時候小喬挪了挪步子,“稟大姐,從他們這些人嘴里套出來的消息,涉及其中的已經(jīng)有八百多人了,若是只到百夫長這一級那就夠,若是要滲透到隊率那便……” 呂玲綺的美眸轉(zhuǎn)了轉(zhuǎn),“百夫長就可以了,隊率沒必要。可是,這件事關乎存亡生死,他肯定不止八百多人,不然沒這個膽量的,你們姐妹要深挖下這條線,一定要把隱匿之人都給挖出來,萬不可誤了夫君的大事!” “遵命!”二女點頭接令。 林墨在出征前曾經(jīng)與她詳細的聊過這件事,以劉協(xié)的性子,再加上吸納的錢財來估算,這次行動肯定不會少于一千五人。 就算他把這一千五百人全部換成一班,也需要刨去四百人看護皇宮的城門,到時候進去的一個個都是當世的高手,沒個一千人他根本沒膽量動手。 而且,這還只是皇宮內(nèi)院御林軍的,外城九門方面肯定也有勢力,否則如何接管城防擋住救援的拱衛(wèi)營呢。 二喬畢竟是新手,效率上遠不如郭照的,呂玲綺沉吟片刻后還是開口說道:“把名單全部羅列出來,我要一個個核查?!?/br> 要是照著這個速度,呂玲綺擔心萬一自己夫君破敵太快,這頭還沒挖出真正的大頭來,到時候會讓他有所忌憚不敢行動的。 所以,這件事怕還是得她親自去跟蹤才行了。 大小喬對視一眼,有些委屈的點頭道:“遵命。” 第三百九十一章 這才是真正的虛實奇正 萬里長江之上,一隊艦隊此時正從夏口逆流而上。 艦隊由前后三艘樓船作為主體,隨行了二百艘艨艟,一百六十艘赤馬,海鵠和斗艦若干。 最前頭的樓船上方,張遼一身黑色鎧甲,連披風都是黑色的。 這身裝束跟普通的校尉沒有太大區(qū)別,甚至打遠了根本無法區(qū)分。 曾幾何時的遼神可是絕不會接受這樣的裝束的,他披過一段時間的銀甲白袍,但總感覺跟趙云有些撞衫,后來為了區(qū)分他就把披風弄成了呂布那款大紅色。 但隨著馬超的加入,算上顏良、趙云,這銀甲戰(zhàn)將已經(jīng)無法提現(xiàn)他遼神的逼格,金甲?也不行,那就跟文丑撞衫了。 追求鶴立雞群的張遼為此苦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直到老陰貨看不下去了,告訴他大隱隱于市,無形裝逼最致命,所以他覺得返璞歸真穿上戰(zhàn)場之上最常見的戰(zhàn)甲。 至于主將要穿的顯眼激勵將士這種事情他根本不考慮,只要扯著嗓子吼一聲‘張文遠在此’誰敢不拼命? 雖然如此,可遼神現(xiàn)在的心情依舊很迷茫,草船借箭這件事,他似乎陷的比諸葛亮還深啊,他才不相信林墨那一套忽悠法正的說辭,無奈這個侄子又不肯坦白,看來有他在想虛實奇正是很難了。 所以,遼神現(xiàn)在是每天都帶著艦隊出來長江之上巡視,終歸戰(zhàn)場才是自己的歸宿。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大概是巴丘那邊士氣太低落了,都不出來巡視了,先前還打過幾次遭遇戰(zhàn),雖然各有勝負,大體還是贏多輸少的,現(xiàn)在直接不出來了讓遼神很郁悶。 眼看就快進入巴丘水域時候,前方快速駛來一艘瞭望船。 瞭望船的船體是最小的,可足夠高,速度足夠快,如同陸地上的斥候一般,瞭望船開到跟前后瞭望臺上的軍士開始揮舞旗幟。 一番旗語傳達,前方十里處發(fā)現(xiàn)敵船,樓船三,艨艟、赤馬皆過百,但船體貼的非常近,龜縮一團。 “好大的陣仗,他們總共也沒幾艘樓船,這次竟然一次開出三艘,看來是已經(jīng)探明我們的路線,不過這么多的戰(zhàn)船,應該要四散開來才好布陣啊,怎么會龜縮在一起?!边|神身后的徐盛嘀咕道。 遼神摩挲著下巴顯然也在沉思這個問題,片刻便轉(zhuǎn)身朝著高臺處的旗語兵喊道:“傳令返航,放慢速度,三十里后列陣迎敵!” 這畢竟沒有親眼看到聯(lián)軍的艦隊,僅憑這種旗語傳達遼神當然無法理解,可從瞭望船帶回來的信息看,彼此軍力是對等的,遼神又怎會慫。 更何況,軍力或許對等,可通過前期的交鋒來看,除了原本的景象水師戰(zhàn)船,其他的戰(zhàn)船很多都是民用改造的,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好戰(zhàn)是好戰(zhàn),可遼神并沒有喪失理智,這里距離巴丘渡口太近了,萬一勢頭不對那邊來增援就麻煩了,將戰(zhàn)線后移可以確保安全。 遼神不敢讓戰(zhàn)船走的太快,深怕他們放棄追逐了,一個時辰左右他們就來到了一處寬闊的水域,同時這里的水流也是最緩的地方,這樣一來聯(lián)軍順流的優(yōu)勢也會減弱很多。 三艘戰(zhàn)船一字排開,艨艟、赤馬、海鵠、斗艦相互列陣,擺好架勢就等著對方出現(xiàn)了。 除了主樓船上的張遼和陸遜外,朱桓、魏延、徐盛、甘寧等人全部都下到了赤馬船上,靜待著這場大戰(zhàn)。 來了。 不到半個時辰,前方就出現(xiàn)了聯(lián)軍戰(zhàn)船,對面的樓船倒是跟己方的相差不大,都是四層,甚至能看到上方的投擲器,可是那些隨行的艨艟、赤馬戰(zhàn)船全部都龜縮在一起,這讓張遼和陸遜都很詫異。 “這陣型……他們想干什么?”陸遜打眼看著狐疑呢喃。 要不是親眼所見,張遼也不愿相信,雖然對方把艨艟、赤馬、海鵠和斗艦按梯次分開了,可這些戰(zhàn)船全部都是緊靠在樓船的周邊,這樣的陣型會讓弓箭的火力無比集中,他們不要命了嗎? 先前也跟他們打過,但這種陣型卻是頭一次見。 “進攻!”遼神倒是想試試看他們這陣型有什么特殊地方,一聲令下旗語兵揮動旌旗。 很快,所有的戰(zhàn)船都動了起來,朝著聯(lián)軍虎撲了過去。 呂林水軍前置的是艨艟,赤馬在兩側(cè)呼應,這樣可以快速形成快速包夾之勢。 在呂林水軍快速向前的時候,聯(lián)軍主樓船旌旗揮動,旗語過后戰(zhàn)船都停了下來,只讓最前排的艨艟向前沖去。 見狀,張遼眸子瞪大,因為距離足夠近時他才赫然發(fā)現(xiàn)對面的艨艟竟然是兩艘兩艘用鐵鏈連在了一起。 交鋒之前,兩邊艨艟都在朝著彼此放箭,直到距離足夠近的時候,那些水軍才會趕快站穩(wěn)身子攙扶一旁的船桅或沿邊應對接下來的撞擊力。 轟轟轟! 伴隨著雙方艨艟船碰撞在一起,聯(lián)軍的艨艟船都是兩艘一組,再加上水流的助勢,這沖擊力自然不是呂林軍這種單體艨艟能比的。 碰撞之下,呂林艨艟船上的將士便是早有準備也還是被這股巨大的沖擊力撞的重心不穩(wěn)東倒西歪。 相反,聯(lián)軍的艨艟因為兩艘連接,穩(wěn)定性大大提升,借著這個契機,聯(lián)軍的水師火速拋出倒鉤定住呂林戰(zhàn)船,其余人則是一窩蜂的殺了過去。 原本他們就因為戰(zhàn)船碰撞的沖擊力沒能調(diào)整身形,這一下子上來兩船人,兵力上也不對等了,很快就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局面。 而且,這些水師配合的相當默契,快速的攻占一艘艨艟后就會立刻向前推進,站在樓船上的張遼眼看著自己排列成三行的艨艟輕易的就被撕開了第一重,不由眉頭一緊。 可是,現(xiàn)在他什么也做不了,樓船上的弓箭火力是很猛的,但雙方艨艟都貼一起了,很容易會造成誤傷,只能寄望這些赤馬了。 兩側(cè)的赤馬倒是沒受影響,也從聯(lián)軍艨艟的后方形成包圍之勢,赤馬船上的甘寧嘶聲怒吼:“快,放箭,放箭!” 在聯(lián)軍后頭合圍的赤馬射出一陣箭雨,有效果,但算不得明顯,畢竟他們的將士都是集中在船的前頭甲板上,船艙的遮擋能提供一定的掩護。 正欲下令追擊的時候,一旁將士喊道:“將軍快看,他們的斗艦上來了!” 甘寧轉(zhuǎn)身后赫然發(fā)現(xiàn)后方聯(lián)軍斗艦正在快速的逼近,赤馬船主打的是一個快,如同水上的戰(zhàn)馬,而斗艦有那么一絲盾牌兵的味道,船上設有女墻掩護,女墻上有方孔,方便弓弩手放箭。 該死,看來這陣法的配合是經(jīng)過認真研究的,而且,更糟糕的是,斗艦兩側(cè)有赤馬和海鵠在拱衛(wèi),就算甘寧此刻想退讓也是極其危險的。 不過,站在樓船上的張遼看的真切,己方的斗艦從正面壓上,海鵠也是在兩翼的,所以只要他們能順流而下的往兩翼撤走,問題不大。 伴隨著旗語兵傳達指令,已經(jīng)有赤馬開始順流而下的脫離,畢竟速度在這擺著。 “都這時候了,給我貼上去,斗狠!” 甘寧已經(jīng)做出了自己的選擇,指揮著周遭兩艘赤馬,三艘戰(zhàn)船直挺挺的朝著對面斗艦沖了過去。 這種沖鋒勢頭是很不理智的,在雙方戰(zhàn)船還沒有貼近之前的這段距離,斗艦的遠程火力可不是你赤馬能比的,更何況這些斗艦兩兩捆綁,戰(zhàn)船穩(wěn)定也會讓弓弩手的準心更高一些。 所以,赤馬船上的將士基本就是躲在船艙里或者船沿下找掩護的。 “那幾艘船怎么回事?”陸遜看著三艘赤馬沒有按著旗語撤離反而是沖了上去忍不住咋舌。 “八成又是甘興霸?!?/br> 遼神話語間透著無奈,甘寧他是很喜歡的,夠猛,身上雖有匪氣,可也有義氣。 就是吧,腦子不太好使,太剛了一些,前番就有好幾次這種行為了,無奈他又能剛出一片天來,所以每次張遼只能口頭教育。 畢竟,在這個莽夫的身上,他看到了當初廣陵城下八百破三萬的自己啊。 “快!鉤住它,快鉤住它!” 伴隨著赤馬碰上斗艦后,呂林水軍趕忙拋出掛鉤固定,所幸這兩種船的外沿高度相差不過尺許,將士們可以通過攀爬翻上聯(lián)軍斗艦。 甘興霸踩著船沿一跳就飛身上了聯(lián)軍斗艦,跳入人群中后,雙戟左右揮舞如砍瓜切菜般將那群弓弩手打的鮮血如潑墨一般慘叫連連,不消片刻功夫就在戰(zhàn)船上殺出了一大塊空地,也為后面攀爬的軍士爭取了時間。 嗖~ “啊~” 一名攀爬中的軍士后背中箭直接跌入了長江,剛補上一個,又是同樣的位置中箭,繼而跌落。 不遠處的一艘斗艦上,須發(fā)皆白的黃忠一身鎧甲,拔箭、搭弓、上弦一氣呵成,每箭出必有一人殞命。 而且,他動作之快,就好似根本不需要瞄準一般,一旁將士都看待了,不過數(shù)息功夫就放倒了七八名的呂林水軍。 “將軍,射他,射那個拿戟的!”一旁將士眼見甘寧殺的興起,直接讓黃忠將其射殺。 事實上,黃忠早就發(fā)現(xiàn)了甘寧,只是距離有點遠了,他一直在射殺的都是最左側(cè)的赤馬船上的水師,這個距離已經(jīng)有一百步了。 而甘寧可是在中間那艘登上的斗艦,按著距離算,已經(jīng)超一百二十步了,再瞧那身法,能在亂軍之中輾轉(zhuǎn)騰挪,這個距離、對方的速度和身法,這普天之下也沒人能在這樣的距離射中這般亂動的人。 當然,這也是因為連船造成的弊端,畢竟兩艘船連接在一起,船底下的船夫如果無法統(tǒng)一令動就會造成戰(zhàn)船打轉(zhuǎn)的情況發(fā)生。 與其那般耗時,不如多射殺幾個更實際。 甘寧殺的很歡,一艘船上的水師不多時就被他帶人屠戮殆盡,可這只是他眼前所見,若是站在張遼的角度去看就會發(fā)現(xiàn),整個戰(zhàn)場上已經(jīng)被聯(lián)軍占據(jù)了絕對的主動。 他們憑借著連在一起的艨艟首先就把呂林水軍陣腳給沖亂了,后面的斗艦又提供火力支持,加上兩側(cè)海鵠掩護、赤馬穿陣占位,哪怕有樓船上的四層弓弩手給予火力壓制也沒能擋住。 看著將士們一個個的落水,已經(jīng)有不少戰(zhàn)船都在隨風漂泊證明船上將士都已陣亡,張遼心知這局面已經(jīng)無法逆轉(zhuǎn),再拖延下去只會死更多人,當即咬牙道:“撤退!” 斗艦上的甘寧殺的正酣,要跳上赤馬換一個目標的時候,隨行將士提醒道:“將軍快看,那是撤退的旗語!” 甘寧見狀心頭一沉,心知張遼可不是個軟柿子,如果不是后方被攪弄的一塌糊涂絕對不會撤離的,一旦樓船撤走,他現(xiàn)在的位置可是極其危險的,只得帶著將士們吆喝著快速返航。 “贏了,哈哈哈,終于贏了!”聯(lián)軍樓船上的蔡瑁樂瘋了,先前打過幾場都是規(guī)模不大的戰(zhàn)斗,還是輸多贏少。 如今日這般雙方投入兵力足幾萬人的大戰(zhàn)還是頭一次的,結(jié)果贏的這般輕松,有點出乎預料了,當即下令全速追殺。 一直追到了赤壁江畔,擔心張遼有接應的蔡瑁才下令撤走,即便如此,那一路上的戰(zhàn)船、軍械也夠他大賺一筆軍功的了。 而且,自己的名聲也將在這一戰(zhàn)中徹底打響,畢竟對面樓船上掛著的可是‘張’字大纛,漲臉啊。 呂林樓船之上的陸遜正在周遭跑動,其實就是想清點一下還剩多少船,以便估算這次的損失,他不斷的唉聲嘆氣,雖說不是主將,可到底是作為了張遼的參軍,臉上掛不住啊。 反倒是遼神自己,雖然心情也不是那么好,可似乎并沒有糾結(jié)太久,反倒是一直在呢喃,“想不到戰(zhàn)船相連之后竟然有這等威力,艨艟的沖擊力變大了,斗艦的穩(wěn)定性提升弓弩手也會更加精準射擊……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