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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三國:開局誤認(rèn)呂布為岳父在線閱讀 - 第119節(jié)

第119節(jié)

    一邊砍殺,一邊四顧,很快就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在殺出一塊空地后,猛然勒動韁繩,雙腿狠狠一夾,玉獅子靈性的沖了幾步后高高躍起,一飛數(shù)丈。

    那些盾牌兵條件反射的將盾牌舉過頭頂,生怕被戰(zhàn)馬踩踏而死,一塊塊盾牌竟是連成了片,讓玉獅子得以在上面踩踏而過。

    落地之后,擋在趙云面前的曹軍,不過十?dāng)?shù)人,玉獅子一個俯沖,青釭劍和亮銀槍左右開路,輕易的就撕開了一條逃生之路,趙云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我原以為呂布已經(jīng)是天下無敵了,想不到有人比他還勇猛……”

    曹cao雙手負(fù)背,看著趙云離去的方向久久無法回過神來,不是因為趙云在數(shù)千兵馬和四員猛將的圍殺下依舊能逃脫而感到氣憤,是在見識到了對方的勇猛后不能為自己所用而感到遺憾。

    曹cao甚至在想,剛才那種情況,似乎要比宛城時典韋所處境況還惡劣,趙子龍竟然全身而退,天下誰人能辦到。

    他覺得,就算是自己最中意的關(guān)羽也辦不到啊。

    一個林允文已讓人頭疼不已,再來一個趙子龍……

    從此,心中又多了一份意難平。

    所幸蕭關(guān)糧道已開,曹cao只能寄希望于攻破彭城后,拿下其中之一,當(dāng)然,最好是二者同歸麾下,那將來與袁紹的大戰(zhàn),便是更有底氣了。

    罷了,多思無益,先進(jìn)城肅清關(guān)內(nèi)殘敵,還要重新打掃布防,心中再是懊惱也無用。

    彭城,剛剛接到快報的呂布有些詫異,那曹cao不是病危了嗎,竟然會派兵偷襲!

    看來文和說的不錯,這家伙確實是詐病,不過當(dāng)初想的是詐病可以讓他有個臺階下,不至于因為一篇檄文放棄攻伐徐州這么難堪,不料卻是包藏禍心!

    “溫侯,末將這便去點兵,即可支援蕭關(guān),與郝萌里應(yīng)外合,必能擊潰曹軍!”議政廳內(nèi),高順站了出來作揖,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

    “溫侯,末將請為先鋒,蕭關(guān)地形,沒人能比末將熟悉!”作為泰山賊出身的孫觀,對那里的一草一木都很了解。

    呂布卻是輕聲一笑,“慌什么,那可是蕭關(guān),曹cao就是牙齒再鋒利也沒那么容易咬開城防的?!?/br>
    近一年的時間,蕭關(guān)城防被允文那小子要求壘高了一丈有余,曹軍又是遠(yuǎn)道而來,哪那么容易攻破呢。

    不知不覺中,再對上曹cao,呂布已經(jīng)不再是昔日焦躁不安的心態(tài),而是盡顯人主風(fēng)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

    他甚至覺得應(yīng)該趁著這個機(jī)會好好的教導(dǎo)教導(dǎo)這些部將,“為將者,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要記住,冷靜、沉著,要有麋鹿興于左而目不瞬的從容。

    安豐一戰(zhàn),曹cao銳氣墮盡,弄出個詐病之計不過是想打我們個出其不意,可彭城距離蕭關(guān),不過九十余里,救援只在彈指之間。”

    孫觀和臧霸對視一眼,訕笑著作揖,“溫侯教訓(xùn)的是,請溫侯用兵?!?/br>
    呂布從容自若的點了點頭,看向高順,“伯平,去點三萬大軍,隨我馳援蕭關(guān)!”

    “喏!”

    高順拱手后,補充道:“集結(jié)人馬和整裝,尚需一個時辰?!?/br>
    呂布嗯了一聲,他當(dāng)然知道軍隊出城是需要時間準(zhǔn)備的。

    隨后面帶微笑的整理著衣袖看向臧霸,“宣高,讓人找允文過來吧,大戰(zhàn)在即,要聽聽他的看法,噢對了,把公臺、文和也請過來?!?/br>
    我有女婿林允文,還有陳宮、賈詡,不懼曹賊。

    臧霸剛想作揖接令,猛地卻是一臉愕然,隨后一拍后腦勺猛然,趕忙抱拳道:“溫侯,早上時小姐和姑爺一并去了蕭關(guān),至今未歸……”

    聞言,呂布僵住了,整理衣袖的手好似粘在了上面,一動不動。

    足足五息之后,他才緩緩起身,一張臉無比殷紅,低沉道:“你說什么?”

    “姑爺和小姐……”

    臧霸甚至不敢直視呂布的雙眸,低頭作揖,“在蕭關(guān)!”

    砰!

    三寸厚的臺案被他一掌拍下后斷成兩截應(yīng)聲落了地,木屑飛濺。

    呂布雖未言語,眼神卻是帶著擇人而噬的兇光,拳心攥的咔咔作響。

    “聽著……”

    從呂布的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宣高去找子文、興霸,讓他們領(lǐng)城內(nèi)所有騎兵到北門集結(jié),半個時辰內(nèi)不到,軍法從事!

    伯平去軍營點兵,輕裝上陣,立刻趕赴蕭關(guān),子時不到蕭關(guān)者,以逃兵論處!”

    輕裝上陣,說難聽點就是不穿戰(zhàn)甲,只帶武器,這在矢石飛箭的戰(zhàn)場上是極其危險的,不過好處也是顯而易見,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集結(jié)出發(fā)。

    “喏!”

    二人齊身作揖后奪步而出,議政廳內(nèi)的呂布也快步跟了出去,還沒走出大門又折返了回來,將一旁的方天畫戟拿上,隨后再箭似得沖了出去。

    回到將軍府,貂蟬在為他披甲,以往這個時候,總是會跟她說上幾句話,既是這么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也是一種精神寄托。

    可是這一回,呂布自始至終一言不發(fā),內(nèi)心亂做一團(tuán)的他恨不得插上翅膀現(xiàn)在就飛往蕭關(guān)。

    沒事的,蕭關(guān)有郝萌帶領(lǐng)的一萬軍駐守,允文那小子奇謀妙計無數(shù),拖個一天時間肯定不成問題的,不會有事的……

    可是,曹cao敢大舉來犯,必是極有底氣啊,會不會……會不會有我未察覺的陰謀?

    許是太過掛念女兒女婿安危,許是早就習(xí)慣了身邊有林墨智囊讓他心安,總之,這一刻的呂布,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

    腦子里兩個糾結(jié)的聲音碰撞在一起后,再坐不住,倏然起身后便跑了出去。

    “將軍,披風(fēng)……”貂蟬話沒說完,呂布已沒了蹤影。

    日薄西山,夜幕開始吞噬著這片大地。

    蕭關(guān)西面山崗上,林墨靠在一棵樹下,算是緩過了這口氣來。

    不過渾身的酸痛卻沒有絲毫的減輕,但脫下衣服檢查,身上只不過有幾處擦傷而已,想是一路突圍時的沖撞傷了筋骨也不一定,只不過當(dāng)時腎上腺素飆升導(dǎo)致身體忘了疼痛而已。

    “玲兒,你怎么樣?”

    呂玲綺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沒事了?!?/br>
    林墨點點頭后站起身來,走到前方俯視,發(fā)現(xiàn)蕭關(guān)外一片漆黑,顯然已經(jīng)沒有軍士在外面了,這個時候離開應(yīng)該是安全的。

    林墨并不敢在這里呆太久,萬一曹軍哨騎巡視到此又或者城內(nèi)的地道被發(fā)現(xiàn),他們便再無脫身機(jī)會了。

    “走吧玲兒?!?/br>
    林墨走上前,把呂玲綺牽了起來,二人行至山下,找到隱藏好的戰(zhàn)馬便飛身而上。

    夜幕下,兩匹駿馬快速的跑了起來,剛剛才跑出山口,一根火把卻不知從哪飛了過來,落在了兩人面前。

    火把映照下,清晰可見二人驚慌的神情。

    適時才發(fā)現(xiàn),前方漆黑中,踢踏踢踏的馬蹄聲由遠(yuǎn)而近。

    放近后,透過火光,赫然是一名身穿曹軍鎧甲、虎背熊腰、兇神惡煞的漢子。

    見只有一人擋路,呂玲綺心中固是有些狐疑,但終歸是松了口氣。

    可林墨卻緊張到連呼吸都快凝滯了,饒是經(jīng)歷過生死沖陣的他,在看清楚對方手里的兵器后,也無法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雙戟,是一雙鐵戟。

    曹營里,用雙戟的,只有一人。

    就是本該死在宛城之戰(zhàn)的典韋!

    是啊,除了他,誰敢只身一人出現(xiàn)在隨時可能有援軍趕來的曠野之外。

    第一百二十八章 猛將碰撞,典韋戰(zhàn)趙云

    漆黑的夜里,火把散發(fā)出來的光芒顯得尤為顯眼。

    典韋已經(jīng)看清楚了少年的臉龐,他一手勒著韁繩,一手將短戟扛在肩上大笑了起來。

    “我就說,弟兄們把蕭關(guān)圍的水泄不通,而外圍的軍士又沒看到你們突出,你肯定還在這附近。

    先生啊,請下馬隨我回蕭關(guān)吧,司空說了,會以上賓之禮款待,從今后愿視先生為師,聆聽教會的?!?/br>
    典韋,他是典韋,他是曹cao的上將,曹營第一人典韋。

    一呂二趙三典韋,四關(guān)五馬六張飛里的典韋。

    他一人,便可當(dāng)?shù)们T使用,自然是可以大搖大擺的出來找人。

    可呂玲綺不知,將方天畫戟橫擺,凝視著眼前的壯漢,冷聲道:“你先走,我斬下此獠后追你?!?/br>
    沒用的啊玲兒,這貨除了咱們的老父親沒人能治,就算是子龍,也不好說勝負(fù)如何。

    這一刻的林墨,心中不再有任何的僥幸,就如這漫無邊際的夜一樣黑暗。

    完了,一切,都完了。

    “玲兒,你不是他的對手?;嘏沓侨ィ嬖V岳丈大人,今后務(wù)必多問賈詡,蕭關(guān)這里的秘密,讓他斟酌使用?!?/br>
    林墨扭頭看著呂玲綺,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

    他不知道,今晚過后,還有沒有機(jī)會再見到她。

    過去啊,因為呂布的干涉,兩個人的感情糾結(jié)在一起,總是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因為來的太容易了一些。

    真正到了要分離的時候,林墨覺得心里有一塊rou被人挖空了,任誰也填補不了。

    我走不了,但至少要護(hù)住自己的女人。

    “要走一起走,要留便一起留!”呂玲綺嬌咤一聲后,提戟便沖向了典韋。

    典韋左手提戟輕松擋下呂玲綺的橫掃,右手戟狠狠的拍打在戟身上,傳遞到雙手的巨力,使得她雙手承受著肌rou撕裂一般的疼痛。

    呂玲綺強忍著劇痛,旋轉(zhuǎn)方天畫戟,又從另外一側(cè)攻去。

    可典韋不僅是力大無窮,速度也是快到令人咋舌,輕松格擋后,朝著呂玲綺便是一擊。

    轉(zhuǎn)瞬功夫,呂玲綺只有招架之功,沒了還手之力。

    這匹夫,好生了得!

    呂玲綺心中暗暗叫苦,任憑她把呂布教授的戟法如何使用,根本無法突破半分。

    僅是八個回合,方天畫戟就被雙戟一合攏,死死的鉗制,動彈不得。

    下一息,典韋突然抽出一戟,朝著呂玲綺面門砍去。

    “典韋!”

    林墨猛然喝道,叫住了典韋,他抽出七星寶刀,放在自己脖頸處,眼神堅定,“放她走,我隨你回蕭關(guān),她若死了,你只能得到兩具尸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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