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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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叡臉色變幻,終是穩(wěn)了下來,硬邦邦地點了點頭:“……這位娘子說的是。” 章夫人道:“懂事便好,乖巧伺候你家秦娘子,她如此年輕貌美,還要給你錢,真是便宜你了?!?/br> 第66章 章夫人指點罷了, 蕭叡還真的像模像樣地給她布菜起來。 懷袖略慌了一下,催眠自己忘掉蕭叡的身份,一回生二回熟, 三回就麻木了, 竟也坦然受了。她想,等自己臨到老了, 到時候回憶往昔年輕時還讓皇帝給她布過菜, 倒也算有趣。 蕭叡這輩子還沒伺候過別人, 起初有點不習(xí)慣,并不是不會做??墒牵退闶撬趯m中最不受寵的時候,也沒自己倒過一杯水。 他一瞥見懷袖的后頸, 瞧見她耳朵都紅了,立即軟了心,心里卻想, 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給她榮華富貴不能打動她,他稍折下身段, 卻叫她紅耳朵。 女人啊女人。 蕭叡老老實實地服侍了她一頓飯,懷袖不知不覺地多用了一碗,她平時吃兩碗,今天吃了三碗。 章夫人嘖嘖稱嘆:“瞧不出來啊,meimei你身材苗條,竟如此能吃。” “日頭還早,你今天還有事無?不如jiejie帶你去個好地方一道松快松快?” 懷袖原本吃完飯就想走了,沒料到章夫人接著又邀請她,她又想, 要么借此機會與蕭叡道別。 如此想著,懷袖應(yīng)下邀請。 蕭叡自然覺得他也得一道去,正氣定神閑地等著,懷袖忽地靠近過來,馨香拂面,伏在他耳畔,用手擋著與他說:“我要跟章夫人去玩,不早了,你也該回去當(dāng)皇帝了,還來得及做個半天。” 蕭叡猶如被一盆冷水兜頭潑下,懷袖溫溫柔柔的,卻是要趕他走。而且這算什么呢?不明不白地打發(fā)他走了,他特地空了一日,期待了一晚上沒睡覺。 就這? 蕭叡臉色瞬時黑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她一眼,咬牙切齒地道:“娘子,你要去玩,我總得知情知趣地在邊上伺候你不是?” 尤其是“伺候”兩個字,說得格外重。 章夫人道一聲好,讓她把人帶上。 懷袖不欲與蕭叡坐一輛車,章夫人招呼她,她就去坐章夫人的車。 章夫人打量她的衣裳,道:“好料子啊,我瞧著是京城那邊的樣式,先前似乎只見過知府夫人有差不多的,果然這有了男人,便會對打扮更上心一些?!?/br> “這有了賞花人,花兒才能開得更美。不錯,不錯?!?/br> 懷袖還以為要料衣服首飾,章夫人突然話題一轉(zhuǎn),徑直問他:“你摘了他沒?他的本錢如何?” 懷袖愣了愣,她是與蕭叡做過諸多不知羞恥的事,也沒覺得自己多貞潔,但這樣被問,還是讓她剎那間紅透了臉,耳垂赤如紅玉,幾欲滴血一般。 她原就生得昳麗冶艷,略有神采便如美玉撫塵,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章夫人怔怔半晌,可惜地道:“便宜那家伙了,meimei你生得這般美貌,一個子兒不掏也該有快活的。” 又看一會兒,補充道:“該他倒貼你才是?!?/br> 懷袖思忖片刻,說:“我花錢是不一樣的?!?/br> 章夫人頷首:“也是?!?/br> 章夫人回過神,想起最初的問題,說她:“見你臉紅成這樣,就知道你還沒見過他的本錢了。說你不爭氣吧,這才兩日,你就把人勾到手了……倒也不算慢。” “不過找男寵這事,卻也不必談感情,錢色兩訖罷了,你不用跟他吟詩作對彈琴說愛,趕緊試試舒不舒服才是?!?/br> 懷袖紅著臉為自己辯解道:“我也不會吟詩作對那些文雅的東西?!?/br> 懷袖覺得誤會太大了,只得說:“他也不是那種男子……” “他不是本地人,只是為了做生意路過這邊,也不是窮人,不靠出賣身體掙錢。你、你誤會了?!?/br> 章夫人臉上的神情卻更意味深長了:“meimei,我都懂。他們這種男人,嘴巴都這么說。男人嘛,第一次出來做這個,總有些拉不下臉,若一上來就說自己是賣的,你能瞧得上他不成?聽聽就好,不要信?!?/br> 懷袖覺得自己真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垂死掙扎道:“他明日就走了,真的不是我買的男寵?!?/br> 懷袖大著膽子,蠢蠢欲動地說道:“他雖不是,但等他走后,再請jiejie你給我介紹吧?!?/br> 章夫人聞言,遺憾地道:“是嗎?這就離開了嗎?那樣的美男子,縱然是本錢稍小了點,也值得一睡的?!?/br> 懷袖面紅耳赤,委實不好意思坦白她早就試過蕭叡的本錢,不然怎么解釋?章夫人這里,她才認(rèn)識蕭叡三兩天,竟然就跟人睡了,這……不知羞恥也要有個限度吧? 兩人聊著聊著便到了地方,看著是一處私宅,懷袖問:“jiejie要帶我玩什么?” 她有些擔(dān)心章夫人帶她去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光是想想,又要臉紅。 不過還好,似乎只是帶她來聽樂曲,只不過這里的樂師都是年輕俊美的男人,服侍在旁的人也是清秀的小僮。 蕭叡跟著她進(jìn)門,走了沒幾步,就知道這大概是什么地方了。 前朝便有個公主養(yǎng)了一院子的面首,這無關(guān)乎男女,都是權(quán)勢而已。 蕭叡緊挨著懷袖坐下,瞧見那廂一個白凈斯文十四五歲的小僮臉頰微紅地要來給懷袖獻(xiàn)殷勤,他不禁皺了皺眉,直接把人的酒壺奪了過去,并揮退對方:“這里有我照顧,用不著你。下去吧?!?/br> 他略微拿點皇帝架子出來,對方不知不覺地就被他給震住了。 章夫人在一旁著實不明白這兩個人之間是怎樣,懷袖說沒關(guān)系,可彼此之間舉止又如此親密,且似乎他們倆都沒有注意到,自然而然地便這樣了。 說有多親密,倒沒有耳鬢廝磨、你儂我儂,非要比擬的話,就像是一對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老夫老妻。 蕭叡這次不用人提醒,自覺地作小廝,給她斟酒。 一杯接一杯。 懷袖喝了小半壺,醉意微醺,不勝酒力,見他又倒酒,氣惱地問:“你是想灌醉我嗎?” 蕭叡便把她的酒杯拿過來自個兒喝了,說:“又不是什么烈酒,你酒量太淺了。” 懷袖把酒壺推給他:“那你喝吧?!?/br> 因大家都是坐在席上,喝多了酒,便也隨意起來,蕭叡對她笑了一下:“你就不怕我喝多了會直接把你搶走嗎?” 懷袖愣了愣,因為醉酒,腦子不大轉(zhuǎn)得過來,遲緩地察覺到蕭叡鋒利的侵略感,讓她很不自在,下意識地想要和他對著干,惱火地說:“那你別喝了?!?/br> 蕭叡拂袖:“好,都聽你的,你說不喝就不喝了。我有些肚漲,要去解個手?!?/br> 蕭叡一走,章夫人立即坐過來和懷袖說話,攛掇她說:“既然他明日就要走了,你再不睡他,可就沒機會了。” “他太會拿喬了,你可不能被他拿捏住,喏,我這有個好東西?!?/br> 說著,她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瓷瓶,說:“這是春風(fēng)散,再沒用的男人服用之后,都能雄風(fēng)大振。他要是太扭捏,你就給他喝這個,保管他服服帖帖?!?/br> 懷袖不敢去接。 “膽子可真小?!闭路蛉撕掼F不成鋼地說,替她把藥粉倒進(jìn)了酒壺了,晃一晃,搖勻,又對她說,“你以為我為什么帶你來這里,還不是來幫你促成好事?” 懷袖正要說她,聽見腳步聲,是蕭叡回來了,章夫人起身回自己的座位,拉都拉不住。 懷袖趕緊拿起酒壺,不敢讓蕭叡碰,蕭叡見狀,笑道:“你怎么抱著酒壺?不是不愛喝嗎?” 懷袖只好放回去,她想裝成打翻酒壺,將將要倒,卻被蕭叡眼疾手快地扶住了,還說:“差點就翻了?!?/br> 蕭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懷袖捂住他的酒杯:“不能喝。” 蕭叡問:“為什么不能喝???” 懷袖又不好解釋,生硬地說:“就是不能喝?!比f一下的是毒藥呢?她當(dāng)尚宮那么多年,這樣不明不白地東西哪能進(jìn)皇上的口?萬一蕭叡死了,天下動蕩,多少百姓都得受苦受難,她擔(dān)不起這個罪責(zé)。 懷袖直接奪過來,酒壺翻了,酒液潑在她的胸口。 懷袖只得去客房換衣服,蕭叡跟進(jìn)來。 懷袖站住腳步,回頭瞪他:“你跟進(jìn)來干什么?” 蕭叡賴皮地答:“我是娘子的男寵,自是來伺候娘子的?!?/br> “誰讓你伺候了,給我出去?!睉研錄]好氣地罵他,不知是喝多了酒,還是身子曠了許久,朦朦朧朧地看蕭叡,竟覺得他順眼了許多,隱隱覺得身子發(fā)燙,雙腿犯軟。 屋里點著香爐,散發(fā)出一股甜膩的香氣,這時,懷袖有些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了,這座院子里四處都點著這香,她對香也不熟悉,一時沒有想到,這好像是一種催情的香。 難怪她覺得難受……這種地方,點著這種香并不奇怪,只怪她離宮太久,警惕心下降,竟然不知不覺地著了道。 蕭叡欺身而上,一步一步朝她走近過去。 懷袖不禁猶豫起來,靠忍能忍過去嗎?要么就拿皇上作解藥吧? 蕭叡已抱住她,他太了解懷袖的身體了,他只輕輕一摟,隔著衣裳在她的腰窩那按了一下,懷袖便軟在他的懷中。 懷袖舉起手,抵在他胸前。 蕭叡俯身低頭,輕吻她的耳垂:“袖袖,你要了我吧,我一定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好不好?” 第67章 懷袖醒來時, 頭腦還有些昏沉,蕭叡熱得像個火爐一般,把她抱在懷里, 燒得人心慌。 懷袖昨天雖喝了酒, 但還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如今這個蕭叡不如一樣,卻仍是一張柔軟的網(wǎng), 悄無聲息地圍攏過來, 不知不覺地把她困在其中。 她欲拒還迎地又跟蕭叡茍合了, 懷袖心想,其實也不賴,舒服還是很舒服的,蕭叡別的不成, 只在這件事頗有點可取之處。 懷袖輕手輕腳地從蕭叡的懷里出去,接著溟濛的天光撿起地上的衣服潦草穿上,頭發(fā)也顧不上仔細(xì)梳理, 便想離開。 她剛轉(zhuǎn)身沒走兩步, 就被拽住了袖子,懷袖閉上眼睛, 深深勻氣,方才回頭,沒好氣地看著蕭叡:“怎的?你還要我給錢不成?” 蕭叡臉色不大好看,要不是懷袖的頸邊還印著他的吻痕,他都要以為昨晚只是他思慕成疾的幻覺。 他們都在被窩里的時候,他還以為他倆和好了,不然,起碼和好了一半吧?結(jié)果她一醒,又要逃。 蕭叡竟有點被始亂終棄之感。 幾個時辰之前, 兩人還似一對愛侶,耳鬢廝磨,他不停地在懷袖的耳邊一邊親吻一邊說情話,她似是信了,不然也不會那么配合,自覺地尋向快樂。 現(xiàn)在醒了,立即翻臉不認(rèn)人,兩人又跟仇人似的對峙起來。 蕭叡坐在床邊,只穿著一條褲子,裸著精壯的上身,拽著她的袖子不松手,不肯放他離開,慍怒地道:“你把我當(dāng)什么?睡了就想走?” 懷袖冷聲說:“我把你當(dāng)什么?你把我當(dāng)什么,我就把你當(dāng)什么。” “放開,一天都過去了,你在這荒廢了一日,還不快回去當(dāng)皇帝?” 蕭叡就是不放手,很有點惱羞成怒地質(zhì)問她:“你既不愿意,昨天何必答應(yīng)我呢?” 懷袖想了想,很是無情地說:“誰知道這里點了媚香,一不小心著了道而已。你也不必想太多,覺得怎樣,左右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沒甚特別。我不用你負(fù)責(zé),你也別找我麻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