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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么辦呢? 最好是辦法是主動制造一點靈鈞是jian細(xì)的證據(jù)。 可以想象,戴雨薇找到魔修做了一筆交易,叫他們在清談會上大鬧一場,把鍋扣到靈鈞身上。 難怪原著中靈鈞落了一個“勾結(jié)魔修”的罪名,原來都是戴雨薇在背后做的手腳! 一路回了洞府,沒驚動他人。 待在四周布下禁制,把顧三刀安置在石床上,崔小酒這才松下提起的那口氣,內(nèi)腑一陣翻江倒海,哇的吐出口污血。 在與山主的交鋒中,她其實也受了不輕的傷。 第六章 顧三刀悠悠轉(zhuǎn)醒。 “唔……” 睜開眼,入目是淡藍(lán)色床幃,刺目的光自窗子投射進(jìn)來,應(yīng)當(dāng)是到了清晨。 渾身都在痛,她艱難撐著身子坐起,不遠(yuǎn)處的石桌旁,一個女孩子背對著她,手中提筆寫著什么。 似乎有點眼熟。 是救了她的人嗎? 許是聽到了她這邊弄出的動靜,石桌旁的姑娘轉(zhuǎn)過身來。 “多謝這位……”看清恩人模樣,顧三刀滿腔感激卡在喉嚨里,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這個眉眼,這個身量,不是崔酒又是誰?。?/br> 崔酒救了她??? 崔小酒把寫好的符箓放到一邊,轉(zhuǎn)過身,便看到顧三刀呆愣愣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 沉默片刻,她問:“感覺好些了?” 顧三刀顯然沒有接受到她的善意,煎炸油烹、老虎凳、辣椒水等等在心底轉(zhuǎn)了一圈兒,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我若想做什么,你還會好端端躺在這兒嗎?” 顧三刀一怔:“倒也是這個道理……不對!你還可能有其他圖謀?!?/br> 崔酒劣跡斑斑,她才不會相信。 經(jīng)歷山主這一遭,她才真正體會到,這些修真界大人物對他們的生殺予奪,就和吃飯喝水一樣輕松。 這么想著,顧三刀冷著一張臉,虛張聲勢,身體卻誠實的往墻角縮了縮,像只可憐巴巴的草食動物——對面站著的則是能把她生吞活剝的大餓狼。 崔小酒心中無奈更甚,但沒有時間同她細(xì)細(xì)解釋了:“先同我走,今日是清談會,你已經(jīng)睡了三天了。” “三……三天???” “嗯,你傷的很重,”崔小酒扔給顧三刀一個手環(huán),“神識探進(jìn)去就能用,里面有丹閣的侍女服和一個易容|面具,你換上?!?/br> 顧三刀見崔酒沒有立即處置她的意思,略微放松了一些,面對吩咐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麻利的照做。 先看看“崔酒”想要做什么,反正她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崔小酒在這個空當(dāng),把桌上的符箓折疊好,想了想,在桌上留了小玉瓶和紙條。 “飲河,飲山,你們進(jìn)來。” 童子和侍女垂著頭進(jìn)入洞府,崔小酒一揮袖,他們便軟軟倒了下去。 顧三刀正和丹閣繁瑣的配飾做斗爭,見狀瞠目:“你?。俊?/br> 崔小酒垂目道:“無礙,只是讓他們睡一會兒?!?/br> …… 清談會上。 與會者在美貌侍女的帶領(lǐng)下進(jìn)入場地,席地而坐,流觴曲水,飲酒論道。 崔小酒帶“飲河”“飲山”出席了清談會。 席間,山主戴雨薇沒對她表示出特別的關(guān)注,就好像那晚的事情從沒有發(fā)生過。 約過了兩柱香時間,開場儀式結(jié)束后,她直接提前離席。 沒有人對她的這種行為表示驚異——因為丹閣閣主崔酒本身就是這么一個肆意妄為的家伙。 沿石階走下山路,崔小酒帶著兩個童子到了熔巖牢。 值守弟子向她問好,她略微頷首,拿“鑰匙”打開牢門。 走入熔巖牢,封閉大門。崔小酒身后走著的“飲山”肩膀垮下來,拍了拍胸脯,后怕道:“我沒有露出什么破綻吧?” 這聲音,不是顧三刀還能是誰? “你做的很好?!?/br> 另一個“飲河”,在踏入熔巖牢的那一刻,便化作傀儡符,飄到了崔小酒手中。 兩人沿著石階往下走。 顧三刀是第一次進(jìn)這熔巖牢,牢內(nèi)陰冷潮濕的感覺令她很不舒服。 她不無憂慮的說:“我們一會兒該怎么揭穿山主的罪行?帶靈鈞出去指認(rèn)嗎?會不會有波折?” “不揭穿,”崔小酒淡淡道,“戴雨薇不會動手了,就算她要做點什么,也不是今日?!?/br> “????”顧三刀傻了眼,“那我們這是來?” “來帶靈鈞離開。”說話間石階已是到了頭,崔小酒目光堅定的直視石門,雙手結(jié)印,輕聲說,“離開這里,離開圣山?!?/br> 離開這座可怖的囚籠。 顧三刀磕磕巴巴道:“離、離開?” 崔小酒轉(zhuǎn)頭看顧三刀:“你想留在這兒嗎?我先說好,戴雨薇今天沒做什么,是因為整個圣山是她的地盤,不急在一時,等她籌謀好……” “當(dāng)然不當(dāng)然不,”顧三刀忙道,“我跟你們一起離開!” 這時門上浮現(xiàn)火紅咒印,轟然大開,鋪面的熱氣。 顧三刀擋住臉:“好熱!??!” 崔小酒已經(jīng)走了進(jìn)去。 圓臺之上,靈鈞安靜的垂目坐著,披著的暗紅外袍上,鎏金鳳鳥紋飾活物一般流動,阻住了四周高溫的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