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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真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他卻完全沒覺得阿鸞騙人,只想能與老師對弈的女子,必然與世俗女子不同才是。他有了幾分低落,“論史書,謝府書閣應(yīng)是所藏最多的,我家的藏書,怕是師妹都讀過了。” 讀過也沒關(guān)系啊,就是不知道他家的書上,有沒有陸離的讀書筆記,阿鸞還是挺想看看的。不過,在眼下這個時代,她想法的要實(shí)現(xiàn)起來很難,她也無法開口,只能笑著轉(zhuǎn)開話題,“梅家?guī)熜殖Ec大哥同來我家書閣讀書,陸師兄也可與二哥常來。”順便也能帶動一下她哥哥,做為謝大人的次子,阿鸞覺得謝二公子想要逍遙的過下去,刻苦努力一段日子來考個進(jìn)士還是很有必要的。 謝涵連忙點(diǎn)頭,“長離,你想看書隨時都可以來我家書樓?!彼苄蕾p陸離,他又是梅叔叔的弟子,肯定不會反對。至于他娘,謝涵摸著下巴,轉(zhuǎn)著眼珠瞅瞅meimei,又瞧瞧格外溫文的陸離,覺得大哥說得不錯,這兩人很般配。若是陸師弟做了自己妹婿,阿娘就能讓他在謝府橫著走。 陸離倍感歡喜,謝府的書閣在整個大秦都出名,多少文人墨客都想著能去謝府書閣一觀而不成。他長身而起,鄭重的對著謝涵和阿鸞長揖道:“離多謝師兄、師妹。” 阿鸞沒想到不過隨便一個提議,竟惹得陸離給自己行禮,她跟小兔子似的跳了開來,纖手輕搖,“不謝、不謝,陸師兄你也太客氣了。” 謝涵卻大笑著一把拉起陸離,親密的攬著他的肩膀,豪邁的說:“客氣什么,不過幾本書,也值得你這樣?!比苏f說笑笑間,時間過得也快,久到阿鸞終于認(rèn)識到自己逃席時間太長不好,她依依不舍的起身,“二哥,陸師兄,我出來的太久,該回去了。”哎,跟哥哥和陸師兄聊天有趣過回去聽曲,可她現(xiàn)在不回去不行了。 謝涵也查覺到兩人出來的夠久了,連忙點(diǎn)頭,“我們也出來的夠久了,得回去看看?!彼狸戨x為什么離席,又見平陽伯世子追出去,擔(dān)心陸離吃虧連忙跟了出來。沒看到陸離,先跟平陽伯世子掐了一架,狠狠罵他一頓,自覺替兄弟出了口惡心,才洋洋得意的來尋人?;厝r,他還跟陸離表功:“那混蛋被我罵慘了,今天就是在王府,不然我非揍他一頓不可?!?/br> 陸離眉心微蹙,有些擔(dān)心:“平陽伯世子不是寧王殿下的表兄么?你這樣作……” 謝涵冷笑一聲,“不過是個一表三千里的表兄罷了。”他壓低了聲音,湊到陸離耳邊輕聲解釋:“當(dāng)日李昭儀入宮獨(dú)得圣寵,偏偏家世不顯,圣人就給找了門親戚。昭儀在時,平陽伯府還可以。待到昭儀過世,圣人和寧王殿下都懶得搭理他們了?!笔ト水?dāng)時都想給李家連個宗了,誰想上任平陽伯繼娶的夫人居然是李昭儀的表姑,關(guān)系并不算遠(yuǎn),圣人也是圖省事,就這么認(rèn)下了。誰能想到,老平陽伯死了,新任的平陽伯自己碌碌無為不說,還生個混蛋的兒子,讓圣人和寧王半點(diǎn)也瞧不上眼。要不是怕拍死了,讓李昭儀和寧王面上不大好看,圣人早就想奪爵了。 陸離還真不大清楚這其中的關(guān)系,他畢竟才入京城不久,梅清也不是八卦的人,梅舒到跟謝二公子有著相同的愛好,奈何他也是才來京城不久,所知有限,完全不及謝二公子多年來的積累。 謝涵最后總結(jié),“長離,你是梅叔叔的弟子,完全不必有任何顧慮。那混蛋再sao擾你,直接揍他……不行,你怕是揍他不過。你來告訴我,我收拾他,到時候讓你踹兩腳出氣?!边@個他最在行了,說得真是豪氣干云。他現(xiàn)在不只把陸離當(dāng)師弟看,還在把他當(dāng)妹婿瞧,必須得護(hù)著。 陸離還不知道謝涵對于他身份的轉(zhuǎn)換,卻也很是感激,“如此,多謝仲達(dá)了。”話雖如此說,他還是暗暗打定主意,最近少來參加這些宴席,專心讀書才是。最好,能常去謝府書閣看看,不知還能否巧遇她。 寧王府這一日的席會平靜無波的結(jié)束了,參與宴會人也都被寧王留下。謝二公子自覺的拄著兄長和陸離住了一個院子,讓梅彥和梅舒很是詫異。夜來無話,第二日生日宴開得盛大,京中各家皆有人來,阿鸞姐妹也都自覺幫著迎客。 今日的宴會比之昨日要熱鬧許多,最少阿鸞覺得比昨天有趣。寧王府不只派出了自己府中養(yǎng)的伎人,還特意從京城請了著名的班子來園中表演,讓阿鸞看得津津有味,總算覺得這兩日的時間沒有白白浪費(fèi)。 女眷這邊熱鬧,男賓那邊卻很風(fēng)雅。因?yàn)閬淼拇蠖喽际悄贻p人,打馬射柳,吟詩作畫,還有各色酒令,席開沒多久,便有人酒至微酣,漸漸興奮起來。 按照大秦宴席的慣例,常常要飲酒至夜上燈明,主人家才會依依不舍的送客,如今天色尚明,離席罷還遠(yuǎn)著呢。阿鸞正與徐氏家姐妹們湊到一起閑聊,卻見謝媛的貼身丫環(huán)如意不知從何處回來,湊到謝媛耳邊低語幾句,謝媛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阿鸞突然有種不大好的感覺,尤其在見謝媛起身后不久,二姐謝靜嫻也被謝媛的丫環(huán)請走的時候,她的這種感覺更強(qiáng)烈了。 徐妙撞了撞她:“阿鸞,你在看什么?聽到我的話沒有?” 阿鸞略一沉吟,果斷拉著徐妙起身,“咱們?nèi)ヒ姳斫??!?/br> 徐妙奇怪的問:“去找表姐做什么,她身邊的人只會阿諛奉承,半點(diǎn)趣也沒有?!弊炖镫m然這么說,她還是順著阿鸞的力道起身,跟著她往大姐的席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