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楚俞還真是說到做到,吃完飯就帶著染酒去著名的禁閉酒吧,直接找了十個身材火辣的男模。 包廂里光線昏暗,各式各樣的小光片掃射,音樂喧鬧,仿佛是在暗示今天晚上是個不眠之夜。 染酒這輩子來酒吧都沒有這么拘謹(jǐn)過,他坐在沙發(fā)上,面對十個形形色色,但都有八塊腹肌的男人。 “不是喜歡么,怎么又無動于衷了?” 楚俞坐在他身旁,手搭在他身后的沙發(fā)上,架著腿,一副居高臨下的神態(tài)。 “以前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徹夜不歸,你可不像現(xiàn)在這樣羞澀啊?!?/br> 以前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染酒經(jīng)常泡吧,目的是熟悉酒吧的經(jīng)營模式,回國后能更好的創(chuàng)辦一家酒吧。 自己虛心求學(xué)的行為,被楚俞形容成饑渴難耐,忍耐早已被怒意覆蓋,將耐心拋之腦后。 轉(zhuǎn)頭看他,“你哪只眼睛看見我羞澀了?” 打嘴仗染酒從來都沒有輸過,語氣帶著不屑和嘲諷。 “哦~紀(jì)總是察覺到自己年老色衰,不行了,所以才做出這種慷慨的行為?” 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染酒發(fā)現(xiàn)楚俞和以前一樣對自己有欲望,但他每次都能忍耐,沒有把事情做到最后。 即便是自己惹得他七竅生煙,他也不會用sc的方式來懲罰自己。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值得他壓抑著心中的欲望。 楚俞坐起身,單手撐在沙發(fā)上,湊近他的臉,“你在說話之前,先過過腦子?!?/br> 染酒輕笑一聲,“怎么,紀(jì)總看到這么多身強力壯的男人在這,有‘南村群童欺你老無力’的錯覺?” 話音剛落,楚俞的眉間瞬間爬滿怒意,他一把掐住染酒的下巴,咬著牙,一字一頓道:“都滾出去?!?/br> 此時,音樂停止,十名男子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房間只剩下他們兩人,彩色的光芒照射在染酒倔強的臉上。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染酒依舊不肯服輸,“紀(jì)總這是惱羞成怒了?人不行就怪路不平?” 楚俞半瞇眸,死死的盯著他,眼球充血,怒氣仿佛都要溢出來,“我跟你好好說話,是不是給你一種我很好說話的錯覺?” 過分的美麗帶著堅韌的荊棘,那是楚俞無法控制的爆發(fā)點,他無數(shù)次對這張臉產(chǎn)生想法,欲望每次都能被現(xiàn)實狠狠打臉。 如果他不知道自己是季家親兒子的身份,或許能輕而易舉的融入染酒的身體。 可惜他已經(jīng)知道染酒是自己親生父母的孩子,即便有婚姻的加持,他對這層關(guān)系也表現(xiàn)出無能為力。 第14章 吃硬不吃軟,不是形容性格 “夠了!” 染酒狠狠地甩開他的手,“你大可不必忍受我!” 楚俞緩緩站起身,站在他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悅,聲音低沉沙啞,不怒自威。 “你怎么就教不乖?” “是你非要把事情鬧得這么難看!” 楚俞咬著牙,染酒見他怒意更甚,上前一步,二人的距離更近了。 身高差距染酒敗下陣來,在楚俞面前,他顯得格外的瘦弱, “我對你的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你也不要把我牽扯到你們的利益當(dāng)中!” 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混世魔王,染酒打架前永遠不輸其實,眼神中的煞氣不比楚俞差多少。 “我不管你帶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如果你要是敢動我的家人,我會和你剛到底!” 楚俞垂眸看他,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輕輕一捏就能讓其無法翻身的螻蟻。 “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本和我剛?就憑你爸爸的公司?” 他冷笑一聲,“這次拍賣會有多少財閥你知道嗎?你們季家在我眼里又算得了什么?給我塞牙縫都不夠。” 他伸出手,手背輕輕地劃過染酒的側(cè)臉,“我很欣賞你說這話的勇氣,可惜,你的對手是我?!?/br> 染酒:“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br> 初生牛犢不怕虎。 楚俞看他就像是一朵剛走出溫室的鮮花,“寶貝兒,我知道你急于證明自己,可你不能拿你的家人做賭注不是嗎?” 染酒:“你威脅我?” “如果你樂意,此時此刻,我能在這里向你證明,我是不是真的老無力。” “老子不樂意!” 染酒本就是個暴脾氣,能忍受楚俞這么調(diào)侃自己已經(jīng)是極限,拳頭沒忍住往楚俞臉上招呼。 他出拳的速度很快,但是楚俞更快,掌心抱住他的拳頭,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順勢一扭。 染酒吃痛之際,楚俞扣住他的手腕,將其轉(zhuǎn)身,接著胸腔貼著他的背脊,另一只手也被楚俞扣下鎖在身后,掙扎之際,人已經(jīng)被他推到墻上。 胸腔緊緊的貼在墻上,身后的楚俞低頭在他耳邊輕語,“你的拳頭不是無所不能,對上我,你毫無勝算。” 染酒從小就是一個愛惹事的主,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特別是在同齡人之間,打架是常有的事情。 小孩子之間的事情,大人不會過多的參與,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受著。 季南與擔(dān)心他打不過,專門請私教教他練散打,這么多年還沒遇到過對手。 楚俞是第一個。 楚俞的力氣很大,輕輕松松就能將他制服,他的掙扎仿佛一顆石頭沉入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