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楚俞:“為什么要和我離婚?為什么要一聲不吭的離開?為什么我找了你這么久,發(fā)了那么多短信打了那么多電話,都石沉大海?” 男人說話語氣很平靜,就像是在簡單詢問一般,但是染酒能感覺到他有一絲強壓怒氣的痕跡。 見染酒沉默,他的臉忽然陰沉下來,眉眼間帶著一絲戾氣,突然伸出拳頭對著染酒砸過去。 染酒被他壓制住,根本來不及躲開,只能閉著眼睛硬生生的受著這一拳。 半晌,劇烈的疼痛感并沒有傳來,染酒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身后的墻被砸出一個凹面。 染酒猛地起身遠(yuǎn)離他,楚俞朝他逼近一步,看見染酒轉(zhuǎn)身往門口跑去,不禁自嘲一聲,“你覺得,你能逃出這個房間嗎?” 眼前的這個楚俞已經(jīng)不是三個月前的楚俞了,他的眼神里透露著染酒從未見過的危險,行為舉動也讓人捉摸不透,仿佛下一秒就會變成一頭野獸,對其進行撕咬。 以前的楚俞有多么的溫柔,現(xiàn)在的楚俞就有多么的可怕! 染酒管不了那么多,拼命的拍打門板,“救命??!有沒有人?。 ?/br> 楚俞已經(jīng)逼近,染酒嚇得腿都軟了,緊緊地靠在門板上,聲音顫顫巍巍,“楚俞……楚俞你怎么了?楚俞……我是染酒啊,你別這樣,我害怕……” 楚俞單手抵在他身后,將人禁錮在自己的懷里,眼眸深邃,笑得很肆意,“我現(xiàn)在很可怕嗎?” 染酒小心翼翼的點頭。 楚俞上一秒還笑的溫柔,下一秒仿佛置身冰窖,低著嗓音說:“那你為什么要走?為什么這三個月一點消息都沒有!是我對你不夠好嗎?!還是我對你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倒是活的逍遙自在,可有想過這三個月我是怎么過來的?!” 染酒全身都在發(fā)抖,很明顯被他嚇到了,話都說不利索。 “楚俞……我……” 楚俞咬著牙,一字一句道:“沒關(guān)系寶貝兒,你不是喜歡跑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找到你了,未來還很長,我們可以慢慢玩兒?!?/br> 作者有話說: he~he~he~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喜歡記得五星好評哦親 第2章 來自前夫的壓迫感 染酒對楚俞的記憶還停留在做飯好吃,技術(shù)很好,工作認(rèn)真等方面,和十分鐘前那個臉部猙獰,雙目猩紅要掐死自己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誰會相信他是那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人呢? 楚俞在國外有一家規(guī)模很大的上市公司,每天工作都很忙,染酒是一個學(xué)生,每天游手好閑,除了上課,其他時間都是在吃喝玩樂。 學(xué)生宿舍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很好,但對于染酒來說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 身為季家最疼愛的小少爺,在生活上,染酒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手中的經(jīng)費充足,什么都是用最好的,于是他就在外面買了一棟別墅。 和楚俞結(jié)婚后,二人已經(jīng)是名義上的伴侶,但染酒還沒有完全適應(yīng)和陌生人住在同一個房間。 起初他是這么想的,也給楚俞立了不可留宿的原則。 后來,每次完事都是幾個小時之后,他都累癱了,也就不會去考慮那些了,漸漸地,也就接受楚俞抱著自己睡覺。 楚俞每天都要忙著工作上的事情,偶爾也會出差,不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別墅,只要他不忙,他一定會出現(xiàn)在別墅。 染酒是一個不著家的性子,每天都玩得很晚,為了圖方便直接在酒吧附近找家酒店住一晚,第二天再回來。 有一次他在別墅附近的酒吧蹦迪,凌晨四點鐘回來,發(fā)現(xiàn)客廳的燈還亮著,這時他才知道,自己每個不回家的夜晚,楚俞都會在客廳開燈守著。 那是第一次楚俞等到了染酒,其他時間他都是一直守到天亮染酒都不會回來。 楚俞不擅長表達自己,以為染酒知道了自己在家里等他,他就會早點回來,沒想到染酒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行為做出改變。 他照樣出去浪,浪一個晚上都不回家,唯一做的改變就是會留一條不回家的短信。 他沒有改變,楚俞也沒有改變,照舊守一個晚上。 染酒不知道每天晚上都有人在家里等他回家,也不知道為什么楚俞會做出這樣的行為。 只有楚俞知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染酒才從眩暈中清醒過來,等他的眼神聚焦時,楚俞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間。 如果不是地上那殘留著余溫的女仆裝,染酒都要以為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 染酒從房間里出來時,酒吧已經(jīng)打烊了。 酒吧大廳的地上一片狼藉,到處的水|漬和苦茶子,這讓染酒都沒地方落腳。 三個月前,他剛回國,和言子星一同盤下這家酒吧,花了兩個多月裝修,前期的宣傳工作加上開業(yè)后的優(yōu)惠折扣,這幾天來的客戶還是比較多的。 今天會答應(yīng)言子星送來的“禮物”,也完全是因為酒吧開業(yè),忙了好幾個月,今天也才完全閑下來。 誰知道會遇見這么一檔子事情。 吧臺前,言子星正在認(rèn)真收拾桌面,等他拿起一個杯子認(rèn)真擦洗時,染酒已經(jīng)坐在他對面。 言子星一臉震驚,“我去?!三個小時?這師傅時長可以啊?!?/br> 染酒想到和楚俞在國外的那段日子,撐著頭嘆一口氣,“三個小時是我的極限,不是他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