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AV女優(yōu)(六)突然襲來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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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nvcoder 2021年9月11日 (六)突然襲來的事實 離開百貨公司以后,小梓就一直一語不發(fā),不管我怎么逗她說話,她只是心不在焉地隨口敷衍我,渾不像剛出門時那樣蹦蹦跳跳的興奮模樣。 「小梓,究竟怎么了?剛才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話才剛出口,猛地想起自己剛才那件荒唐事;不是吧?難道這是什么仙人跳的局?汪穎涵色誘我是別有用心,而小梓已經(jīng)知道剛才發(fā)生什么事了?想到這邊讓我出了一身冷汗,暗責自己不小心。 不過若真是如此,也只能面對解決,最多不過是花點錢吧?先安撫我的嬌妻比什么都重要。 定了定神,我按住一直快步疾走在我前面的小梓,把她轉(zhuǎn)過來面向我:「對不起,小梓,是我不好...我...」 還來不及詢問她為什么眼角泛著淚光,小梓已經(jīng)按住我的嘴巴:「小梓不要聽你道歉,老公一點錯都沒有,錯的是小梓,老...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是小梓對不起你才對,不要再跟我說對不起了?!?/br> 「嗄?什么?小梓在說什么?我怎么一個字都聽不懂?!?/br> 我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我們上去再說?!?/br> 小梓抹抹眼睛,轉(zhuǎn)頭往我們家走去。 原來在我胡思亂想間,我們已經(jīng)走到家樓下了。 【?!侩娞莸诌_五樓。 我跟小梓在沙發(fā)上坐好,她卻不像以往挨在我身邊坐,而是選擇了沙發(fā)的另一邊。 「你想跟我說什么?但我要先講,我完全是被動的,就算她那樣挑逗我,我也還是想著你!」 小梓似乎毫不在意我說什么,只是直勾勾地盯著我,然后輕輕喊了我一聲:「Léon。」 這是我的法文名字,取自我很喜歡的一部電影。 「嗯?」 小梓已經(jīng)很久沒喊我名字了,好像是從我求婚成功以后?因為她說中文的「老公」 發(fā)音很好聽,還有「小梓」 也是。 「我...」 原本看似下定決心的她,忽然像猶豫了一下,才用日文吐出下一句話:「我不是個好女人,以前的我...我不配嫁給你?!?/br> 我立刻趨前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摸起來很冰,卻還是顫抖地甩開了我:「為什么要說這種話?」 我沒有再握住她,只深情地看著我愛妻的眼睛:「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喜歡的是小梓的全部,不管是現(xiàn)在、過去、未來,你不可能配不上誰,但我只想要娶你?!?/br> 我用日文回答她。 小梓的眼淚奪況而出,邊哭邊推我:「不要抱我,我...我是個骯髒的女人,不值得你對我這么好,你放開我...」 「我不放,不管小梓干凈還是骯髒,都是我最愛的女人,我絕對不會放開她、離開她?!?/br> 「嗚...嗚嗚嗚...你、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我..我明明...我不配啊?!?/br> 「因為小梓是全天下最棒的女人,她又善解人意、又聰明、又溫柔、又賢慧、又愛我、又漂亮...」 我一邊輕撫著她的背安慰他,一邊列舉我嬌妻的各種好處。 「我不是..我是全天下最壞的女人,騙了你對我這么好,卻沒告訴你真相,讓你丟臉難堪?!?/br> 「你到底在胡說什么?」 「我是演員,但我演的是色情片?!?/br> 「什么?」 我震驚地放大音量,抱著她的手微微鬆開。 「私は日本のAV女優(yōu)です。」 她輕輕掙脫我的懷抱,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說出這句話。 「你...你說什么?」 明明聽得清清楚楚,但我卻忍不住開口問。 「我是,日本的A片女演員。而且我不是偷偷拍了一兩部片的那種女優(yōu),我...我拍了上百支片,是一家大型片商的專屬女優(yōu)?!?/br> 我驚訝地合不攏嘴,什么專屬女優(yōu)、什么大型片商,好像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一樣。 忽然我臉頰一陣冰涼,原來是小梓撫上了我的臉,一臉凄然地說:「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結(jié)婚,會嫁給誰,因為我是個這么骯髒的女人,不該會有人喜歡?!?/br> 「但我更沒想過的是,我會這么喜歡你,喜歡你,喜歡得讓我不敢告訴你我做過什么事...更甚至...自私地希望你永遠不會知道。」 「那為什么...」 小梓凄然一笑:「我剛才遇到一個人,他認出了我,也讓我想起...這樣是行不通的,你是雜志的封面人物,你娶的老婆必須身家清白、門當戶對。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你的老婆是我這種骯髒的女人,別人會怎么想呢?你們家的企業(yè)該怎么辦呢?」 「我...」 小梓搖搖頭:「沒關(guān)係,小梓被這樣愛過已經(jīng)很幸福了。」 說完起身,往電梯走去。 我明明很清楚她這就要離開我了,更清楚自己不希望她走,卻仍是頹然地坐在沙發(fā)上,像灘爛泥似的。 原來小梓是拍A片的,她...她跟那些我用錢買的妓女們一樣,都是我洩欲用的的 賤貨,任人騎、任人欣賞的yin蕩sao女...更大的問題是,她的那些行為都是被記錄下來的、甚至被廣為流傳的影片。 我本來想過小梓對過去總有些難以啟齒,可能最多是被迫下海賣yin,暗地裡做些出賣rou體的事,我心裡的疙瘩一下就跨過去了,反正她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我好好保護她就好了。 卻沒想過,她的那些任人騎、任人yin弄的畫面,可能存在數(shù)百萬男人的光碟裡、電腦裡。 這沖擊性的真相讓我一時間暈頭轉(zhuǎn)向,連小梓離開我多久都沒感覺,直到一個溫軟的身體坐到我旁邊。 「大嫂!你...你在家啊?」 「嗯?!?/br> 大嫂應(yīng)了一聲,卻沒再說話。 正當我想問她怎么沒出門時,卻發(fā)現(xiàn)大嫂不只是坐在我旁邊而已,而是整個人貼在我身上。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露腰的小可愛和一條熱褲,這么貼著我,就跟渾身赤裸的投懷送抱沒什么兩樣。 雖然和大嫂同住了這么多年,我們卻從來沒有這么肌膚相親過,所以我下意識地挪動身體,想離她遠一些;卻沒想到她一手穿過我的脅下,緊緊抱住我的腰,一手按著我的胸膛,然后把頭靠在我的左胸上。 我鼻子聞著大嫂芬芳的發(fā)香,腰間頂著大嫂飽滿的胸脯,忽然,我也不想離開她了,甚至反手抱住大嫂的蛇腰。 雖然大嫂雪嫩的肌膚和豐滿的身材和我緊緊相貼,我卻沒有半分色欲之念,而是有種安詳?shù)母杏X。 「冷靜下來了嗎?」 「嗯...大嫂剛才就在?」 「嗯?!?/br> 「你...都聽到了?」 「嗯?!?/br> 一時無以為繼,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只好往后仰靠在沙發(fā)上,重新梳理一下這件事。 「謝謝大嫂安慰我。」 大嫂忽然問道:「冠杰一直以來把我當成什么?」 「呃?我的大嫂啊。」 「我說的是,你怎么看我的,你看我的那些眼神。」 「我..嗯...我把大嫂當成我的親姊姊一樣?!?/br> 大嫂「噗哧」 一笑:「那我是個好姊姊嗎?」 「當然是啦!大嫂又有氣質(zhì)、又善解人意、又聰明、又溫柔...」 說到這裡,忽然發(fā)現(xiàn)我用的詞都是剛才形容小梓的,一頓就說不下去了。 「嗯,是啊,只有你們倆兄弟是這樣看我的,就像我是全天下最好的人,從你們的眼中看出來的我,就好像被凈化了一樣?!?/br> 「什么意思?其他人不是...噢,大嫂你...你做什么?」 大嫂一邊像在對空氣說話,一邊把手伸進了我的褲襠。 剛剛才說沒有半分色欲之念的我,立刻進入完全戰(zhàn)斗狀態(tài),大嫂的發(fā)香、臉頰和手心在我胸膛上的摩擦、飽滿的胸部對我腰部的擠壓,瞬間升級成最強的催情藥劑,讓我的小老弟硬到最高點。 「在認識你哥以前,我就是在做這種事的?!?/br> 大嫂一邊若無其事地褪下我的褲子,一邊在我臉上哈氣:「這樣,我還是你心中冰清玉潔的姊姊嗎?」 「?。〉龋鹊龋?/br> 下體充血的情況下,能供給腦部的氧氣實在不夠我思考,我只覺得大嫂柔嫩的玉手正在撫弄我的子孫袋,而她伸出的香舌正在舔我的唇側(cè)。 「等什么?你那天偷看我,不是想要這樣嗎?」 「我...大哥...不行...」 「你哥早就同意我做這種事了,你忘記了嗎?」 「我...」 大嫂這時已把我的下半身脫個精光,握住我的命根子開始上下taonong:「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得了重病,長期住在醫(yī)院裡,我爸欠了一屁股債跑路的時候,我才只有16歲?!?/br> 「所以你...噢...」 大嫂忽然低頭含住我的老二,一直深吞進喉嚨才吐出來,等到y(tǒng)injing上沾滿她的唾液以后,又開始taonong起來。 「噓,我說故事的時候不要插嘴,這不是在忙著服務(wù)你嗎?乖著點?!?/br> 「啊...喔...」 有了口水的潤滑,大嫂的taonong順暢多了,也讓我的roubang更加興奮硬挺。 「那時我到處打工還錢,但還是連每天的利息都湊不出來...最后,就被其中一個債主帶到酒店去了?!?/br> 大嫂一邊在我耳朵旁吐氣如蘭地說著這荒唐的故事,一邊逗弄我勃起的rutou,讓我哼哼唧唧地無法思考。 「一開始,只是陪喝酒,陪老板們唱歌,勉強還得出利息來了,但離本金還是遙遙無期。直到有一天,祥哥把我叫進他的辦公室...問我要讓他破處,抵十萬,還是讓吳老板破處,他出得起五十萬?!?/br> 也不知道是下體充血過度,還是這故事驚人到讓我腦袋麻痺了,我頭皮陣陣的酥麻,像被無數(shù)的螞蟻啃咬我的腦袋瓜一樣。 rou體一陣一陣的刺激感受,讓腦 子一片空白,我彷彿第一次體會到女生的「高潮」 是什么意思,即便沒有射精,我也好像處在興奮麻痺的最頂端處,無法止息。 我把大嫂的小可愛往下一拉,她兩顆碩大堅挺的rufang立刻彈了出來,不需要胸罩的承托也保持著完美的胸型,兩個雪白粉嫩的乳尖上各一點淡淡的粉紅色,大嫂的小小奶頭微微翹起,彷彿在對我示威似的,我貪婪地握住一邊奶子、然后將另一顆乳香四溢的大奶含進口中。 大嫂在我脫下她衣服時輕輕「啊」 了一聲,接著便像事不關(guān)己地繼續(xù)說故事,好像這完美的rou體不是她自己的一樣,即便我已經(jīng)忍不住剝光她全身。 「我又不是傻瓜,當然選了老板。即便他是個又丑又胖的老頭,年紀足足可以做我的爺爺...但那又有什么辦法?誰叫我命賤呢?從被帶到酒店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是怎樣了?!?/br> 我貪婪地吸吮著大嫂的全身,從她雪白的頸側(cè),一路吻著吻著,滑過她的鎖骨、堅挺的rufang、平坦又帶著馬甲線的小腹、修剪整齊的陰戶前,我抱著她聳翹的屁股,貪婪地舔著她的外陰。 大嫂全身都香噴噴的,但卻不是任何一種香水味,而是她的rou體散發(fā)出來的誘人甜香,柔嫩的肌膚和彈力驚人的rou體,和我平常慣抱的小梓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大嫂稍微加重了喘息聲,卻沒有絲毫推開我的意思,反而配合我張開雙腿,扣在我的背肌上,用她嬌嫩的小腿肚摩擦我的身體,我渾身燥熱地繼續(xù)聽她說。 「從那時候起,我就算是正式下海了。好像開啟了什么開關(guān)一樣,連原本只要安安靜靜地陪酒唱歌,都變成了時不時被人壓在胯下,替人家吹喇叭。王老板、陳老板、黃老板,老的、年輕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插過干過?!?/br> 我一愣下抬頭看著她,絕對沒有人能體會我現(xiàn)在的感受,這種極度強烈的沖突感。 眼前這個即便全身脫光、兩腿肆意張開面對我,卻仍充滿文藝清純氣息的女人,正張口對我訴說這么yin亂的故事...而且這個主角還是自己!更甚者,她說著話的表情,就有如我現(xiàn)在的沖突感一樣,完全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你在騙我對不對?這是你剛才想到的故事?為什么要這樣?」 我忽然恢復了冷靜,坐起身來。 &65378;嘻,我騙你做什么?有什么好處?因為我想要在你面前脫光嗎?」 大嫂狡黠地一笑,就像一幅畫突然活了過來一樣,讓我們的對話又有了真實感:「你不想聽故事了?我說的都是真的,是我真正經(jīng)歷的故事?!?/br> 「我..我想?!?/br> 「那zuoai呢?」 「呃...」 大嫂的玉腿掃向我的下體,用腳尖點了點我的guitou:「他看起來還想繼續(xù)呢?」 「我...」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不對,我知道過了多久,只是我不想面對,每天都得把自己灌得爛醉,然后才能上班,才能睡著,才能醒來。但這噩夢好像不會停,我永遠都醒不過來...因為就算我每天都是處女,每天都有老板花五十萬買我,我也得繼續(xù)這樣賴活著還債...何況不是處女,只是個爛貨的我,只會越來越便宜,多一個人干我...我就更像個垃圾...更沒有人要...」 聽著大嫂用事不關(guān)己的語調(diào)訴說著這么悲哀的往事,我自然而然地欲念全消,問道:「所以大哥怎么認識你的?是...他也去酒店嗎?」 大嫂搖搖頭,她驚人的巨乳隨之左右晃盪:「你大哥討厭酒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是一間咸酥雞攤旁邊?!?/br> 「蛤?」 這也太跳TONE了,我忍不住搔搔后腦,然后環(huán)目一望,我們現(xiàn)在這畫面何嘗不是跳TONE到不可思議?一個全身赤裸的絕世嬌嬈,和一個半身赤裸的男子,面對面坐在沙發(fā)上聊愛情故事?大嫂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那天不知道怎么會那么剛好,他的司機來接他時出了車禍,讓他一個人在路邊干等,只好無聊地跑到人行道上閑晃;而我那時候正要準備下班,難得沒有人要框我出場,我就這樣穿著酒店的禮服走到外面的攤位上,想買消夜吃?!?/br> 大嫂忽然用大哥的語調(diào)說著:「欸!小姐!你穿這樣不會冷喔?你好漂亮,可以給我你的電話嗎?」 頓了頓,她又開始說故事:「走在路上被搭訕的經(jīng)驗太多了,對我來說一點也不奇怪,但我第一次在林森北路上、穿著店裡的禮服被人搭訕。因為大家都很清楚這裡是什么地方、我們是什么人,不會有人稀罕我們,因為花錢就可以要我們跪在地上、轉(zhuǎn)過身去,要什么電話?我像看外星人一樣看了他一眼,然后再回頭看看我們的店門,想著這個人是不是喝醉了,還是腦子不清楚?就不再理他,自顧自地點餐。欸!不要這樣嘛!給個機會啊?那不然告訴我你的名字好不好?還是告訴我你媽的名字,我要問她怎么能生出你這么漂亮的女兒,看她能不能再生一個,不然她生的這個不理我。他湊到我旁邊對我說,雖然近,卻沒有半點想冒犯我的動作。 對我露出色迷迷眼神的男人太多了,尤其是我穿著這一身暴露的衣服的時候,但你哥他,就像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這裡是什么地方、我在做什么工 作,只是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 我困惑地又看了他一眼,這時酒店門口的保鑣以為他在sao擾我,就走到我們旁邊。 小燕,你沒事嗎?那個保鑣平常跟我們小姐都不錯...雖然也是常盯著我們的胸部大腿猛看,但對我們還算禮貌,我跟他說沒事,他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你哥也就以為我叫做小燕,繼續(xù)自顧自地跟我搭話:原來你叫做小燕???這名字真好聽,你媽不只會生,還會取名欸!我小聲地說:那不是我的名字。嗄?什么意思?那只是我在這裡用的名字,你不懂嗎?我用手指了一下店,這時候的我已經(jīng)跟十六歲的時候不一樣了,反正我就是一條爛命,我也不在乎別人知道我在做什么,畢竟,他們都可能作為我的恩客,對吧?-哦!原來你是酒...他沒把話說完,但也等于說了。 我是不怎么在乎,反正老板也都認識我們,要是怕人知道,我就不會穿這樣出店門了...但他應(yīng)該就會打退堂鼓了吧?正當我這樣以為的時候,沒想到他又過來繼續(xù)追問:所以真的不能給我你的電話嗎?我都已經(jīng)拿了咸酥雞要回店裡了,他的司機這時候也到了,他還是死纏爛打的追著我。」 故事聽到這裡,我的欲念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去,儘管大嫂依然維持著全裸的姿態(tài),高聳的rufang也隨著她的語聲上下跌蕩誘人;但在我眼前只覺得她像凜然不可侵犯的仙女,跟我印象中的大嫂一樣高不可攀、氣質(zhì)動人。 我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大嫂肩上,她也不推辭,只是笑了笑:「他的表情就像你現(xiàn)在一樣,明明聽懂了、也弄清楚了,我只是個任人騎的妓女賤貨,你們兄弟倆看我的表情,還是像我是什么大家閨秀,你們才是地位比我低的感覺?!?/br> 「所以...大哥就這樣獲取你的芳心,拿到你的電話了嗎?」 「嗯...差不多吧,雖然不是在那個當下。所以你明白我想告訴你什么了嗎?」 「呃,大嫂說完了?我以為你還要繼續(xù)講?!?/br> 「一口氣告訴你這么多了還不夠嗎?」 大嫂像以往那樣對我搖搖頭,彷彿我仍是那個頑皮的孩子。 「我想聽大嫂跟大哥愛情故事的細節(jié)嘛,大哥從來沒告訴過我?!?/br> 大嫂猛地湊到我耳邊,先舔了我一下耳珠,才吹氣進我耳朵說:「是想聽愛情故事,還是想聽zuoai的細節(jié)?」 「哪...哪可能?!?/br> 「真的嗎?那為什么他又變硬了?」 「你...你這樣挑逗我、又用手去摸,怎么可能不硬?」 「哦?所以是我的錯囉?是不是想要大嫂為他負責?」 「不...不用...?。∷唬?、大嫂的舌頭...好...好靈活...?。?/br> 「這樣你相信你大嫂是個經(jīng)驗豐富、骯髒的女人了嗎?」 大嫂一手握著我的roubang,一手撩起半邊頭發(fā),yin靡的抬頭看我。 「我...我信了,可是大嫂對我來說還是不骯髒。」 「為什么?」 大嫂這時坐起身來,雖然手沒放開我的roubang,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她繼續(xù)舔我的jiba,還是好好地跟我說話。 「嗯..我也不曉得,但大嫂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就算zuoai的時候很yin蕩,現(xiàn)在這樣色氣十足,但...不髒。沒有什么髒不髒的?!?/br> 大嫂眨了眨眼:「嗯...那小梓呢?」 從剛才到現(xiàn)在,雖然沒有多少氧氣給我的大腦思考,但我的潛意識卻早就告訴我答案。 「她跟大嫂一樣,是我最愛的女人,最完美的女人,她也不是骯髒的女人?!?/br> 「可是她被那么多人干過、玩過,還被拍下來?--啊,可能沒有你大嫂被干得多,畢竟演員只有那幾個嘛?」 大嫂這時已經(jīng)放開我的roubang--其實也沒什么差了,因為他不知什么時候全軟了--正坐著看我。 「那又怎樣,她現(xiàn)在、以后是我的就好了!」 「噗--你們果然是兄弟,去吧?!?/br> 說著推了我一把。 「她--她還沒走嗎?」 我一臉困惑。 「我叫小陳留住她了,你的好老婆還在你床上乖乖等著你,別讓她等太久!」 大嫂站起身來,開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 我快速套上褲子,沖到電梯邊時忽然想起一件事,回頭剛好看到大嫂正在調(diào)整自己的小可愛,她的大奶仍在一晃一晃的:「大嫂...所以之前大哥說你不肯跟別的男人...」 大嫂抬頭翻了一個白眼,噗哧笑:「我的大少爺,那是真的,我那時候只是缺錢,不是欠干好嗎?」 頓了頓,又抿嘴笑:「不過跟你的話...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喔?」 「咦!」 我嚇了一跳,倒不是怕大嫂又過來挑逗我,而是怕自己這次肯定守不住roubang,那得害小梓等多久?連忙三步併作兩步滾進電梯,往樓上找我的嬌妻去也。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