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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為什么這么在意她跟紀硯喜在一起?你對紀硯喜還有什么想法?” 姜樂渝差點原地打滑摔一跤,這人怕不是氣糊涂了,瞎甩什么鍋呢! “我能對紀硯喜有什么想法?我還不都是為了你!” 喻之淮淡淡收回視線,“哦。去客廳吧,我要開火了,廚房油煙大?!?/br> 姜樂渝:“……” 本來是恨鐵不成鋼的,轉(zhuǎn)念一想,喻之淮的性格不就這樣嗎?隱忍的默默的承受一切,書里黑化也是一個默默的過程,本來也不可能咋咋呼呼的把憤怒表現(xiàn)得很明顯呀!這個時候表面云淡風輕,心里肯定驚濤駭浪了! 想到這,姜樂渝咽下嘴邊的話,乖乖地回到客廳,給他肚子“黑化”的空間。 看來感情失意的悲傷沒有影響到喻之淮的手藝,排骨甚至比上次做得還要好吃呢! 這一天,姜樂渝時不時地暗中觀察喻之淮的神色,目前看來一切正常,沒有什么特別明顯的變化。 直到傍晚,喻之淮穿上外套,好像是要出門。 姜樂渝立刻正襟危坐:“你去哪兒啊?” 該不會想不開要出去干什么壞事兒了吧? 她的反應有點大,喻之淮愣了愣,說:“我去趟超市,明天中午的菜還差點兒食材,晚上要先準備好。” 借口,肯定是借口! 姜樂渝放下零食飛快地跑進臥室拿了外套,一邊穿一邊朝他走:“我跟你一起去吧,幾天沒出門了,正好去溜達溜達?!?/br> 喻之淮默了默,“好?!?/br> 說完,他又進了一趟房間,姜樂渝目光如炬地緊盯著他的動靜,結(jié)果他只是拿了一條圍巾出來,十分自然地給姜樂渝系上:“外面很冷。” 這個動作自然但也親昵,跟喻之淮也是常常會有一些親近的時候,但姜樂渝一直只當做朋友之間的正常互動,從未多想。但是剛剛那一剎,怎么會有那么怪異的感覺? 臉頰有些發(fā)燙,姜樂渝不自然地低頭換鞋,嘟噥著:“我不冷,還有點兒熱呢?!?/br> 一出門,就怕怕打臉。剛剛熱氣上涌的臉在經(jīng)歷冷冽寒風的洗禮之后瞬間冷卻,只殘留兩坨高原紅似的紅暈經(jīng)久不散。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喻之淮走的那一邊好像能幫她擋不少風呢。 被冷風一吹,腦子里亂七八糟地想法被吹散許多,安靜地走在喻之淮身邊,難得的升起一絲靜謐舒適的感覺。 冬日天都黑得很早,七八點就已經(jīng)像夏日的深夜了。街上行人也不多,光禿禿的樹木倒是不少,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蕭瑟,但又有特別的美感。尤其是身邊的喻之淮,像是這冬日街頭的最好看的一抹風景。不用加濾鏡都像是一副完美的電影畫面呢。 不過,這完美的電影畫面被貿(mào)入的不速之客打破了。 幾個喝醉酒的大漢不長眼似的迎面撞上他們,不但不道歉,還兇神惡煞地指著喻之淮罵他不長眼。 喻之淮伸手將姜樂渝往自己身后拉了拉,眼神冰冷地睨著沖他叫囂的那人。 那人被這眼神看得惱怒,語言更加粗魯,他的同伴也一起指著喻之淮罵罵咧咧,有人還推搡了他一把,還有人看到他身后的姜樂渝,目露yin.邪的光:“嘿,這小妞不錯啊。把這兔崽子打趴下,讓這小妞給我們爽一爽啊。” 姜樂渝雖然也不是一個膽小懦弱之人,但面對這種事,心里還是難免咯噔,畢竟她是真的打不過啊! 悄悄拉了拉喻之淮的袖子,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我們跑吧!” 喻之淮像是沒聽到的,渾身散發(fā)著肅殺之氣,像是被激怒了。 姜樂渝理解他的憤怒,自己被這些混子用這種眼神看都恨不得給他們幾個大嘴巴子,不過憤怒歸憤怒,還是得理智分析敵我實力,該跑還是得跑??! 她又拉了拉喻之淮,“我們打不過的!而且他們?nèi)撕枚?!趕緊跑吧!” 喻之淮拉著她后退兩步,姜樂渝都已經(jīng)邁開腿準備撒丫子跑了,結(jié)果喻之淮突然駐足,面對她是神情溫柔。 姜樂渝眼神疑惑,“怎么了?” 喻之淮從包里拿出一塊干凈的手帕覆在姜樂渝眼睛上,輕輕打了一個結(jié),然后給她耳朵塞上藍牙耳機,里面播放的是姜樂渝熟悉的音樂。黑暗讓她沒有安全感,姜樂渝下意識要去摘遮眼睛的東西,喻之淮覆在她耳邊輕聲說:“乖,別看,別臟了眼,等我?guī)追昼姟!?/br> 姜樂渝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前方打斗的聲音。 “媽的!給老子往死里揍!” 其中一名醉酒男子怒喝一聲,姜樂渝嚇得肩膀一抖,飛快地扯下蒙著眼睛的手帕,慌亂看去,不但沒有喻之淮被那幾人按在地上摩擦的畫面,反而只見他身手矯捷,出拳掃腿又快又準,打得漂亮極了。沒一會兒,那幾個方才還叫囂要把他打趴下的醉酒壯漢就都被打倒在地,捂著自己的傷處哀嚎。 姜樂渝驚呆了,這哪里還看得出一丁點小時候他被別人毆打得鼻青臉腫都不敢還手的影子!好家伙,這一年多他該不是學了什么武林秘籍吧! 喻之淮撿起地上的外套搭在手臂上,隨意抹了一下嘴邊的血跡,轉(zhuǎn)身走向姜樂渝。見她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眉心微蹙:“怎么摘了?” 姜樂渝虎軀一震,把手帕還給他:“它自己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