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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差點忘了, 她喜歡的,也有他的清高傲氣。 喬以安現(xiàn)在心尖兒顫得厲害,到底只是一個小姑娘,情竇初開的情意被人這樣粗魯?shù)膶Υ宰鹦氖艿搅司薮蟮拇驌?,一時也無法保持理智思考,只能強撐著讓自己不要哭得太狼狽。 喻可茵的話在耳邊回響,她本來、本來是不打算像她說的那樣做的,她本來只是單純地想跟喻之淮表個白而已, 她想著就算喻之淮不答應也沒關系,只要能給她一個機會接近他,哪怕是先做朋友她都會很滿足了。誰知道,會演變成這樣的局面,誰知道他會讓她這樣難堪。 喻之淮又在粗暴地擰動門把手,甚至還大力踹了門,喬以安愣住了,她從沒見過喻之淮這樣外露的暴戾情緒。印象中他大多時候都是面無表情,安安靜靜的,偶爾會看到他跟姜樂渝在一起時,嘴角會有若有似無的笑意,那笑意讓她嫉妒,也無數(shù)次在心里奢望他也可以這樣對自己笑。 今天見到了他的另一面,喬以安卻并不覺得開心。 垂下眼用力咬著下唇瓣,喬以安默默抬手解開自己兩顆上衣紐扣,拿掉綁頭發(fā)的發(fā)繩,將頭發(fā)弄得微微凌亂。 喻之淮已經把門弄得松動了,這時外面?zhèn)鱽砟_步聲,有人在開教室門鎖,喻之淮動作微頓,稍稍后退一步,轉身看見喬以安已經站起身來,離得他很近。 衣領發(fā)絲都不如方才整潔,唇瓣像是被咬破了,有一絲血跡,配上她凌亂的頭發(fā)和領口,顯得頗為曖昧。 喻之淮眉心一擰,直覺不妙,剛要出口問她要干什么,喬以安飛快地拉住他的手腕,于此同時,教室門也被打開,外面站著好些個班上的同學。趁喻之淮回頭的一瞬間,喬以安小手從他的手腕上下滑,變成了輕輕拉住他的手。其實也沒有拉住,只是貼上他的掌心,但從別人的角度來看,就像是喻之淮拉著她的手。 “喻之淮?你們、你們在干什么?”開門的同學磕磕絆絆地問。 喻可茵走到喬以安跟前驚呼道:“呀,以安!你怎么了?怎么弄成這副樣子了?!” 視線下移,落到兩人相貼的手上,眼神十分驚訝復雜。在場的所有人,看喻之淮和喬以安的眼神都很微妙。喻之淮這才回過神,猛地甩開喬以安,滿眼嫌惡戾氣地在她和喻可茵身上來回掃視了一眼。 喻可茵微微蹙眉,神情無辜:“你為什么這么看我?我怎么惹到你了嗎?還有,是你、是你把以安弄成這個樣子的嗎?” 喻之淮根本懶得回答這種弱智的問題,已經很明顯了,肯定又是喻可茵攛掇起來的惡作劇。只是當他看見教室門口多了一抹姜樂渝的身影,正好奇又擔憂地望著他,眼神閃了閃,冷聲道:“我沒有?!?/br> 喻可茵安慰地輕拍喬以安的肩膀,伸手去幫她整理衣服和頭發(fā),不過只是做做樣子,解開的紐扣都沒幫著系上一顆。她也看到了姜樂渝,眼里閃過一抹精光,柔柔地說:“可是,剛剛只有你跟以安在教室里,打開門就看見、你們那么、那么曖昧的樣子,而且以安這么狼狽,眼睛都哭腫了,喻之淮,該不是你強迫人家對人家做了壞事吧?” 喻之淮冷冷地盯著她,喻可茵又無辜地補充:“你瞪我做什么?剛剛在門口的同學們都看見了呀?!?/br> “對對對,我也看見了!” “所以你到底對人家做什么了啊喻之淮,嘴唇都咬破了,扣子也解了,你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看不出來啊喻之淮,你不是喜歡姜樂渝嗎?” “人家眼睛都哭腫了,明顯是不樂意的,喻之淮你真禽獸??!” “這要是被老師知道了就慘了吧?!?/br> 外面的同學有些附和喻可茵,有些在那竊竊私語,總之現(xiàn)在一邊倒的都認為是喻之淮對喬以安做了壞事。 姜樂渝大概弄懂是怎么回事兒了,清了清嗓子,拍拍前面同學的肩膀:“同學,進去嗎?不進的話麻煩讓我一下?!?/br> 聽見她的聲音,喻之淮的視線緊跟著他。瞳孔黝黑,已經看不出什么情緒。 姜樂渝走到他身邊,拿過他緊緊握在手里的可樂,笑著說:“還好,還冰著呢。” 她神色自若地打開可樂,仰頭喝了一大口,然后滿足地喟嘆一聲,好像并不把現(xiàn)場的這出鬧劇放在眼里。 “姜樂渝,他做了這種事,你還要幫他嗎?”喻可茵出聲問。 姜樂渝似笑非笑地扭頭看她:“他做什么事了?” 喻可茵擰著眉,一副為喬以安打抱不平的樣子:“還不明顯嗎?你看他把以安弄成什么樣了,這要是傳出去,以安的名聲可怎么辦?他從小到大在陰溝里待慣了,以安可是正兒八經清白家庭里的小姑娘呢?!?/br> 姜樂渝并不理會她,轉而盯著喻之淮輕聲問:“你做什么了?” 剛才不解釋不說話滿身戾氣低氣壓的喻之淮,這會兒像是變了一個人,眼里只看得到姜樂渝,面對姜樂渝的問話,也乖乖回答:“我給你買可樂,在樓下碰見一個同學讓我?guī)退褨|西帶回教室,我進來的時候沒有人,把東西放在講臺就準備走了。然后教室門被人從外面鎖住,那個人也冒出來,她原來一直躲在窗簾后面。她跟我表白,我拒絕了,就一直在開門?!?/br> 喻之淮聲音低沉,稍遠一點的同學就聽不清他說什么了,好像他就真的只是講給姜樂渝一個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