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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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頭發(fā)還濕著,沒吹干。 他懶得動,有那么幾分不合時宜的少爺脾氣。 許柚知道少年想要聽到的答案,也了解少年喜歡聽到什么樣的答案。 可她也不知哪里涌上來一股未名火,也許算不上怒火,僅僅是她不想再順著他了,不想再在他的習慣之下說話了,所以她未經(jīng)思考下意識說,“a9大神云集,第一沒那么好考?!?/br> 只有當話說出口時,兩人才都愣了愣。 因為以前無論多難的考試,許柚說出口的第一句話永遠是:祁哥,這次你肯定又是第一。 沒有為什么,她就是無條件地相信他; 她喜歡的少年永遠都是第一,永遠一騎絕塵。 相信他是本能,靠近他是本能,喜歡他也是本能,可現(xiàn)在這種本能反應好像在慢慢消失。 許柚不知道這到底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她忽然有些茫然了。 其實不只是許柚,手機對面的人好像也略顯遲鈍,不知道是在忙別的事情,還是在干什么,過于詭異的平靜,甚至聽不到他一點呼吸。 簡單的一通電話,竟然已經(jīng)持續(xù)了二十分鐘,許柚還有卷子沒訂正完,她只能回歸正題問:“那你后天能把憨居居拿回去嗎?” 靜默幾秒。 “后天有事,”宋祈年的聲音由遠及近,“再等等。” 他聲音是清冽干凈的那種低,像仲夏夜的蟬鳴,也像是深秋步入初冬后的第一場雨,微涼,落在皮膚上仍有些意猶未盡。 再等等。 好像他說的這幾個字,還有著另一層話外音。 許柚沒想太多,她說了個“好”,剛想說那就這樣掛了吧,門口突然傳來小貓的撓門聲,一下比一下?lián)系眉薄?/br> 憨居居!它又醒了? 許柚匆匆放下電話,房門才打開一條縫,小貓化作一道黑影骨碌碌地竄了進來,輕車熟路跳到了床褥邊,小rou爪不停拍打著手機屏幕,似是撒嬌似是埋怨,“喵!喵!喵喵喵喵!” 像是在說:你個沒良心的,終于想起你兒子了?我還以為你死了! 宋祈年聽到貓叫聲,話筒里傳來一聲欠打的笑,“逆子,想你爹了?” “喵!”小貓又打了一下屏幕,怨氣不小。 許柚:“……” 兩個人再聊了幾句小貓,就沒話題了,好像他們之間除了小貓再沒有什么別的聯(lián)系。 電話掛斷,一切陷入沉寂。 街道霓虹燈還在閃爍著,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里仍有打工人為了那點微薄工資在拼死拼活地加班,高中旁邊陳舊矮破的出租屋子里時不時傳出來學生的背書聲,昏暗小巷的麻將室和網(wǎng)吧里也有人因為輸了游戲和錢而咒罵不斷。 地球仍在轉(zhuǎn)動,太陽第二天還會同樣升起。 世界不會因為誰在傷心、誰在難過而停住運作,每個人都在風塵仆仆、來去匆匆地生活著。 許柚緩緩閉眼,進入沉睡。 深夜中的淮城也隨之寂靜下來。 - 可彼時的京北市卻極不太平,悄然在幕后潛伏已久的推手已經(jīng)做好準備,爾今只欠東風。 攤散在桌面的一沓照片里,四十歲的女人風姿綽約,歲月將至的臉上依舊明艷,身穿訂婚宴禮服的身姿曼妙。 不愧擔的是影后之名。 一張笑著舉杯,與好友攀談; 一張挽著宋家掌權(quán)人,笑得溫婉; 一張神色略顯僵硬,肢體躲閃; …… 一張胸襟沾染酒漬,瞳孔微縮,似是害怕極了地看著對面的少年。 鏡頭只拍到了一個少年模糊的背影,勉強算是入境的側(cè)臉,虛焦朦朧。一身黑色高定西裝,高挑的身材惹人矚目,照片里依稀看清他唇角彎起,手里把玩著一杯空了的酒杯,睨向女人的動作,輕慢懶散。 漫不經(jīng)心,卻又不容挑釁。 “這是誰?”男人指著問。 “是他,”另一個男人瞇著眼回想,記憶里的人跟照片里的少年逐漸重合,“消失了兩年多的宋少……” “宋祈年?!?/br> 第27章 臺風雨 最近淮城降溫降得格外快, 防不勝防,正在備戰(zhàn)a9聯(lián)盟的節(jié)骨眼兒上,三班凍感冒了好幾個同學。 許柚攏了攏身上的校服外套, 繼續(xù)趴在桌子上跟化學較勁。 “柚子!”吳萌扯著嗓子喊。 自從她前兩天偶然碰見江楠和王黎這么喊她后,她也就學著這么喊了, 說是有“望梅止渴”的效果, 許柚也不明白她小腦袋瓜里想得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 許柚答應一聲:“在?!?/br> “大爆新聞!”吳萌咻地一下閃現(xiàn)在座位上, 剛咧開嘴巴, 又生怕別人知道,忙彎下腰湊到許柚耳邊,神秘得不行,“你要不要聽?!?/br> 許柚也學她,“我要聽?!?/br> “果然是好姐妹?!眳敲炔辉儋u關子了, “上回來咱們學校演講的宋有雪宋教授還有印象吧?就是那個京北市宋氏集團的大小姐, 她哥哥就是宋家的掌權(quán)人,今年應該四十多歲了吧,聽說他要二婚啦!” 許柚:“有錢有權(quán), 這樣的人二婚不奇怪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