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真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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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大山深處,楊水生、張副官、秀寧、費先生、智生和尚,五個人緩慢的前進著。 楊水生拿著白色的絹帛,現(xiàn)在上邊不再是一片空白了,而是有了明顯路線的一張地圖。 他抬頭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對身后的人說:“等一下?!?/br> 他們看了他一眼,等待著楊水生為他們指明接下來的行走方向。 楊水生開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并沒有說什么,而是選擇了一個方向繼續(xù)行走。 這是他們在山里徘徊的第一天,他們從天蒙蒙亮的時候開始行走,如今已經(jīng)是艷陽高照了,每個人都有些疲倦。 智生和尚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面孔猙獰的詢問:“你帶的路究竟對不對?!?/br> 說著,他的腳步停在了原地,不再向前,心中對楊水生的懷疑一下激增了出來。 其實,不怪智生和尚懷疑,從昨夜開始,他們一直持守著藏寶圖卻無法得到準(zhǔn)確的路線,但是一覺醒來之后,楊水生就拿著一張有路線的藏寶圖在他們面前晃動。而這張藏寶圖昨天夜里還被費先生攬在懷中,當(dāng)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只有避塵珠還在自己的懷中,藏寶圖莫名其妙就出現(xiàn)在了楊水生那里,他和沒有辦法不起疑心。 不過藏寶圖既然已經(jīng)露出了真面目,也就沒有人會計較它是怎么出現(xiàn)在楊水生那里,楊水生又是用怎樣的方法讓它現(xiàn)形的。 但他們根據(jù)楊水生的地圖,連續(xù)走了好久都沒有走到地方,好像一直在山里兜圈子,智生和尚心里能不起疑心嗎! 楊水生回頭看了智生和尚一眼,拿著地圖走到他面前,指了指上邊歪七扭八的路線,說:“山路復(fù)雜,我們現(xiàn)在還走了不到一半,你就已經(jīng)這么不耐煩了。你別忘了是你和費先生一心想要得到寶藏,我才答應(yīng)與你們同行的,如果你不愿意繼續(xù)走下去的話,你可以退出。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話,你可以自己在前邊領(lǐng)路?!?/br> 智生和尚自然不可能放棄寶藏,但是他也不信任楊水生,一把將藏寶圖從楊水生的手中奪了過來。 山間路線復(fù)雜,想要看懂路線圖,首先要觀察地勢,不過這個需要有一定的地理方面的知識,智生和尚五大三粗,連書都沒有讀過,根本就看不懂地圖上畫的路線。 他訥訥的看了楊水生幾眼,最終又將地圖還給了楊水生,冷冷的說:“我警告你不要耍我們?!?/br> 楊水生沒理他,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山里走,漸漸的隱沒在了密集的山林中。 入夜的時候,他們在一個空曠的平地休整了一下,費先生生了一堆火,用以驅(qū)散山里的濕氣,張副官拿著槍在山里打了一些野味。 他們吃了一頓充滿野性的晚飯之后,開始漸漸入眠,黑夜的沉靜覆蓋了他們的呼吸與倦意。 在所有人都入睡的時候,楊水生突然睜開了雙眼,小心翼翼的翻身起來,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那張藏寶圖。 其實楊水生的地理學(xué)的也不好,他根本就看不懂上邊畫的內(nèi)容,費先生和智生和尚根本就不知道,其實這份地圖是楊水生偽造的。 但是這個偽造的地圖,里邊的內(nèi)容是真實存在的,那是楊黑子當(dāng)年留下來的一份地圖。楊水生現(xiàn)在用這張地圖帶著費先生他們滿山亂轉(zhuǎn)。 這其實只是一種權(quán)宜之計,楊水生先想辦法穩(wěn)住費先生和智生和尚,再想辦法將避塵珠從費先生那里拿回來。 身后一陣響動,楊水生回頭看了一眼,費先生竟然也翻身起來了,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楊水生,眼睛里邊閃爍著不可言語的微妙光芒。 他仔細的凝視著楊水生,楊水生也看著他,兩個人一句話都不說。 過了一會,楊水生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邊,費先生緩緩地跟在他的身后,楊水生不動聲色的抽出了自己的匕首。 遠離了營地之后,楊水生靜靜的看著費先生,兩個人站在原地,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楊水生說:“費先生,將避塵珠還給我吧!” 費先生靜靜的看著楊水生,突然說:“楊先生,我知道地圖是假的。” 他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白色的絲巾,上邊什么都沒有,但是顯然就是楊水生從古墓拿出的那份絹帛。 楊水生很意外,那天晚上他用迷香讓費先生和智生和尚都睡的死死的,親手將絹帛從他的懷中偷了出來,沒想到費先生早就料到了這一點。 楊水生想了想,很平靜的說:“沒錯,地圖是假的。我不知道怎么能讓絹帛里的藏寶圖顯形,也許根本就沒有什么藏寶圖?!?/br> 費先生突然笑了笑,笑的很開心,很讓人意外,他說:“我相信你,你沒有帶著我們在山里兜圈子,我愿意繼續(xù)跟著你走?!?/br> 楊水生非常意外,他明知道地圖是假的,還愿意繼續(xù)跟著自己走?他是什么目的? 他思來想去也不明白費先生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問他:“為什么?” 費先生說:“我和智生可不一樣,我多少讀過一些書。今天我不斷的查看著我們走過的地形與地貌,與地圖上描述的幾乎完全對應(yīng)的上,這可不是隨便畫兩筆就能打住的。我特意觀察了一下,我覺得你手中拿著的地圖是真實的,最起碼從內(nèi)容上來說,這個地圖里邊的內(nèi)容是真實的,我覺得這個地圖一定能指引我到我想找到的地方?!?/br> 楊水生沉默的想了想,他說:“這個地圖是我祖父曾經(jīng)留下的,我對山川地理的知識不太了解,但是唯獨這片山勢,我很熟悉?!?/br> 費先生挑動了一下眉頭,似乎想說什么,但是他又猶豫了一下,估計是在盤算楊水生說的話是不是可信的。 其實楊水生之所以和費先生說這些,是因為他也突然想到了這一點。 祖父留下的這個地圖之前他從未留意過,可是卻和這座山的地形可以對應(yīng)的上,這一定有不同尋常的原因。 他想了想,突然有種異想天開的想法。 他記得祖父去世的時候,囑托他一定要找到另外兩顆奇珠和忠王的埋骨之所。 祖父留下了避塵珠,作為尋找另外兩顆奇珠的線索,那必然也留下了尋找忠王陵墓的線索,這個地圖莫不就是…… 他心里越想越吃驚,那豈不是說明,這個地圖指明的地方可能就是李秀成的陵墓,他一直苦苦尋找,其實楊黑子早就給他留下了線索。 楊水生想到的這些,都讓他心里無比的吃驚,但是他并沒有表達出來,依舊用一種平常的目光看著費先生。 尋找李秀成的陵墓和尋找寶藏并不沖突,他可以繼續(xù)和費先生他們同行,不過他心里還是對費先生表現(xiàn)的不太放心。 他太奇怪了,他太奇怪了,明明彼此之間毫不信任,甚至已經(jīng)知道自己被欺騙的情況下,還選擇和楊水生一起走,這很不正常。 楊水生看著費先生的背影,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這時,營地那邊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