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進入墓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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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先生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火把,起身就打算進洞,楊水生不由自主的攔住了他。 楊水生說:“盲目的進去,墓xue里邊說不定沒有氧氣,說不定會有毒氣?!?/br> 費先生回頭看了楊水生一眼,淡淡的笑了笑:“楊先生不要過于擔心,我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了。” 他說著拿出了幾枚藥丸,有弄了一個面罩遮在了自己的臉上,將手里的白色藥丸分給了楊水生他們三人。 他說:“墓xue里邊的毒氣無非是長期不通風,濕氣和尸體腐爛的時候產(chǎn)生的毒素混合在一起,把這個藥丸吞下去,可以抵抗墓xue里邊的毒氣。如果里邊沒有氧氣的話,火把會自然熄滅。如果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我們就從墓xue里邊退出來。另外……”他想了想,突然說:“其實墓xue里邊最危險的是一些機關術,有的時候碰一下墓xue里邊的東西會讓墓xue坍塌,或是射出一些飛箭或毒針,大家進去的時候千萬要小心這些東西?!?/br> 楊水生忍不住目看了費先生一眼:“你怎么對這些事情這么清楚?” 費先生訕笑了兩下:“都是聽那群盜墓賊說的?!?/br> 楊水生沉默著點點頭,但是警惕的目光依然沒有退散。 秀寧有些焦急的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快些進去吧!” 他們幾人手持著火把,慢慢的向洞xue里邊走去。 楊水生本來是趕在阿離前邊的,她突然抓著楊水生的衣服,將他拖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楊水生有些驚訝的看著她的背影,阿離回頭說:“這些地方很危險,先生跟在我后邊?!?/br> 楊水生本來是想走在她身前保護她的,但是看到她的那堅定的眼神,不知為何就閉上了嘴巴,可是心中的疑惑卻沒有消散。 這一路上,楊水生總覺得阿離有些古怪。她給楊水生的感覺仿佛是突然之間……長大了。 費先生在前,秀寧緊隨,阿離和楊水生跟在身后。 四個人前后有序的行走在黑暗的墓xue里,一股陰冷悶潮的氣息覆蓋了他們全身。 洞xue的入口非常的窄小,但是里邊越發(fā)的寬廣,大概有一米到兩米的高度,他們不需要弓著身子,完全可以挺直了身體在里邊行走。 但是偶爾會有一些凸起的石塊或是橫在他們的面前,或是擋在他們的腳下,楊水生費力的走在后邊,漸漸的有些跟不上前邊的三個人。 說來也奇怪,這四個人里邊楊水生的身體是最結實的,但是走在這個墓xue里,他反而落在了他們的后邊。 他們邊走邊看著四周,楊水生感覺他們仿佛走在一個天然的溶洞里,兩邊的墻壁竟然開始慢慢的往外滲水珠。他伸手摸了摸墻壁,一層薄薄的土,后邊竟然是堅硬的巖石壁層。 他意識到,這個墓xue絕對不會坍塌,它等于是借助了這里天然的地理環(huán)境,將墓xue建造在堅固空曠的山腹中。 他們沿著洞xue走了一會,卻還沒有走到頭,楊水生不禁有些疑惑的皺緊了眉頭。 誰的地宮會建造的這么深? 他站在最后邊開口問:“你們覺得,這里會是誰的陵墓?” 他本來是詢問費先生和秀寧的,他覺得他們畢竟是弄古董生意的,對這方面一定多一些了解。 可是沒想到阿離卻開口回答他:“可能是太平天國的某一位頭領或是將軍。” 她仔細的分析了一下,聲音在古墓的隧道里有些空曠:“首先,這里非常的隱蔽,墓xue建造在這里一定是為了防止被別人找到。可是人已經(jīng)死了,為什么還要躲躲藏藏的?那就說明這個死者一定是朝廷的欽犯,如果被發(fā)現(xiàn)朝廷發(fā)現(xiàn)他的墓xue,一定會將他挫骨揚灰,因此墓xue要建在隱蔽的地方。其二,這個墓xue的建造工程應該是比較大的,尋常的人不會有能力建造這樣的墓xue。放在現(xiàn)在來看,連那些滿族王爺都沒資格有這么龐大的墓xue。綜合以上兩點,我覺得,這里埋著的人一定是太平天國的大人物?!?/br> 楊水生驚訝的看了費先生和秀寧一眼,他們也露出了驚訝的目光。 費先生點點頭:“阿離姑娘說的有道理,不知道阿離姑娘怎么會對墓xue這么清楚?!?/br> 阿離不說話了,默默的走在后邊。楊水生緊盯著她瘦弱的背影。 費先生回頭看了阿離一眼。他手中握著火把,火光將他的臉映成了紅黑色,唯獨他的眼睛在黑夜里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費先生突然開口說:“我忽然感覺阿離姑娘看上去有些眼熟,說不定我們之前認識呢!” 阿離冷冰冰的說:“是嗎?可是我看費先生可一點都不眼熟,你應該是認錯人了?!?/br> 費先生仔細的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笑:“興許是我認錯了吧!” 接著,他們一同往前走,腳步聲在隧洞里非常的清晰,他們的心下意識的緊繃了起來。 突然,腳步聲停止了,費先生的身影停在了一扇巨大的石門前,他回頭看了楊水生他們一眼,說:“到了。” 他輕輕的敲了敲石門,上邊全都是凹凸不平的復雜紋路,費先生的手敲到上邊的時候,發(fā)出了厚重而空曠的聲音。 顯然門后有另一個世界,他下意識的推了一下,門沒開,很堅硬的橫在他的面前。 秀寧打量了一下:“這個墓xue修繕的這么大,里邊一定暗藏了某些機關,這個門也一定是機關控制著的?!?/br> 秀寧說的有道理,可是現(xiàn)在這個隧道及黑有亂,倒是都是石頭和土坯墻壁,他們到哪里去找機關? 費先生又在石門上敲了兩下,楊水生的耳朵仿佛被刺到了一般,他突然說:“停下!” 余下三人都愣在了原地,直愣愣的看著楊水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剛剛費先生敲了好幾下門,但是前后敲門發(fā)出的聲音都不太一樣,有的聲音很悶,有的聲音很清亮。 他說:“你們難道沒有注意到聲音有些不太一樣嗎?” 費先生以后的看著他:“聲音?” 楊水生走到了門前,伸手觸摸了一下厚重的石門,有些潮濕冰冷,如果這不是一個門的話,一定是一個厚重的石壁。 他用力的敲了一下,發(fā)出了悶悶的聲音,他敲門的位置正好和自己的前胸并齊,是正常成年人敲門是會敲到的位置。 然后他有俯身敲了一下門,在自己腰部以下的位置輕輕的敲了敲,發(fā)出了一聲很清脆的聲音,他下意識的感覺這里的壁層一定很薄弱。 費先生和秀寧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意思,秀寧問費先生:“你帶著錘子嗎?” 費先生搖搖頭:“來的時候是帶了,但是進入洞xue的時候覺得太累贅,所以就沒有帶著?!?/br> 秀寧皺緊了眉頭:“下邊的巖壁非常的薄,應該只有一層,隨便砸一下應該就破了??墒乾F(xiàn)在沒有錘子應該怎么辦?” 費先生轉身往外走說:“我回去取錘子,你們在這里等著我?!?/br> 楊水生還沒有來得及阻止費先生,他就已經(jīng)走到了挺遠的地方,他的手中握著火把,在黑暗的洞xue里邊恍恍惚惚的。 沒有了費先生的火把,周圍頓時一片黑暗,楊水生和秀寧、阿離靜坐在黑暗中等候。 楊水生感覺阿離就坐在他的身邊,她的呼吸都吹到了他的耳朵邊。 他想起了來的時候,她和費先生的對話,心里的疑惑油然而生。 他低頭想了想,問:“阿離,你和費先生真的不認識嗎?” 阿離沉默了一下,語氣有些沉重的說:“我從未見過這個人?!?/br> 楊水生有些不相信她,他覺得費先生和阿離是認識的,而且兩個人的關系不太好。 阿離一直是失憶的,難道她回憶起自己的往事?可是看上去,阿離依舊表示自己對過往沒有任何的回憶。 楊水生想起了阿離初次見到費先生的時候,當時阿離的表現(xiàn)就非常的古怪,也許費先生的出現(xiàn)刺激了阿離的記憶。 不過阿離一直對此避而不談,楊水生也不好繼續(xù)多問。而且他從心底里是很愿意去相信阿離的,他最終選擇了沉默。 等了好久也不見費先生回來,楊水生和兩個女子在黑暗的墓xue里邊等待,心里難免會產(chǎn)生一些不安或恐懼。 秀寧突然開口說:“費先生怎么還不回來?” 阿離下意識的靠近了楊水生,雙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楊水生沒有反抗,隔著衣服兜感覺了阿離身體上的溫度。有些發(fā)冷。 他沉默了一下,感覺確實有些古怪。墓xue的山道雖然狹窄漫長,但是滿打滿算也用不了太長的時間,可是費先生一去就沒有了音信。 他有些不安的想,費先生該不會出現(xiàn)意外了吧! 這種想法才在心里出現(xiàn),他就聽到了黑暗中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非常的凌亂刺耳,他一下子站起了身子。 他驚訝的說:“你們聽到了嗎?腳步聲,是腳步聲!” 阿離和秀寧在黑暗中點點頭,可是如此黑暗,楊水生根本就看不到她們點頭的樣子,而她們也吝嗇了自己說話的聲音。 秀寧壓低了聲音說:“有些不對勁,費先生手里拿著火把,可是那邊漆黑一片,連點火光都看不見,那個人真的是費先生嗎?” 楊水生愣了一下,確實如此,費先生的手里拿著火把,可是前邊漆黑一片,根本一點光亮都看不見,只能聽到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前邊來的人真的是費先生嗎?可是不是費先生又會是誰呢?楊水生心想。 他感覺前邊的人影已經(jīng)與他近在咫尺了,他伸手將秀寧和阿離推到了一邊:“你們快躲起來,有點不對勁?!?/br> 雖然他這么說,但是身邊的兩個女人倒是沒有絲毫的膽怯之意,仍然佇立在原地沒有動。 假如前邊有危險的話,背后是一扇被封的死死的石門,他們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楊水生在原地等待了一下,心忽然有種莫名的緊張,感覺被提到了嗓子眼一般。他俯身在地上拾起了一個石塊用作防身。 耳聽著那陣急匆匆的腳步聲與他越來越近,楊水生不由的舉起了手中的石塊,后退了一步,蓄勢待發(fā)。 正在前邊奔跑的人似乎感覺到了楊水生的存在,他突然開口說話了,正是費先生的聲音,不過聽上去竟然帶著莫名其妙的恐懼感:“楊先生,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他的聲音在黑夜里顯得異常的刺耳,驚慌失措的話語差不多快要將楊水生的耳膜給震破了。 楊水生的心一下子“碰碰”跳了起來,他匆忙的追問:“是誰?” 費先生已經(jīng)跑到了他的面前,一下子撲到了楊水生的身上,差點把他撞翻個跟頭。 他的腳步?jīng)]有站穩(wěn),驚慌失措的說:“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他帶著一個藍色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