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另有隱情的病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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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無塵醫(yī)館開業(yè)已經(jīng)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省城周圍的大大小小的病人幾乎都被楊水生的無塵醫(yī)館攬了過去,也許是因為楊水生醫(yī)術高超,或是醫(yī)德過人,或是藥費低廉,但是不管什么原因,無塵醫(yī)館已經(jīng)不聲不響的取代了省城的大部分醫(yī)館,隱隱要崛起的勢頭。無塵醫(yī)館橫立一方,楊水生也占了省城醫(yī)界的一把交椅待,到那些朝生暮死的醫(yī)館清醒的時候,仿佛是改朝換代了一般。 不過楊水生自己倒是毫無所覺,他行事一向低調(diào),從不刻意去宣揚自己所做的事情,即使?jié)M大街都口稱他一句“楊神醫(yī)”,他自己倒是沒有什么感覺。 在他看來,自己的名聲再響亮,終究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醫(yī)生而已,名利之事,不敢奢望,不想奢望。 這天清晨,送走了兩位病人之后,楊水生靜靜的坐在醫(yī)館的正堂,阿離從門外走了進來,嬌俏的走到了一邊為楊水生端茶倒水,像個懂事的小丫頭一般。 “先生,整條街都夸你醫(yī)術高超呢!”阿離開心的笑著,仿佛外邊那人夸獎的不是楊水生,而是她一樣。 楊水生雖然心情也不錯,但是也沒有向她那樣表露在外邊,而是靜默的微笑著。 他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后抬頭看著阿離,她在屋子里邊擺擺凳子,擦擦藥柜,反正沒有閑下來的時候。 楊水生凝視了她一會兒,腦中忽然想起了上次費先生來的時候,阿離那古怪的樣子,他深鎖了一下眉頭,開口問道:“阿離,你現(xiàn)在還會感覺到頭疼嗎?” 阿離愣了一下,眼中的目光恍然有些深沉,她轉頭看了楊水生一眼,又恢復了自己天真的目光。 “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br> 她微微的笑著,看上去似乎沒有什么異常,楊水生的心緩緩的放了下來,但隨后眉頭一轉,問道:“阿離,你那天看到費先生的時候,是想起什么來了嗎?” 阿離的眼神上飄了一下,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邊,似乎在回憶,低沉而認真的樣子看起來頗為可愛。 “那一瞬間腦海里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想要回憶的時候就感覺頭有些疼,結果最后什么沒想起來?!彼行┻z憾的搖搖頭,忍不住用手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楊水生走過去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聲對她說:“算了,想不起來就不要強行去想這件事了。有時間我回去找一下費先生的,也許你們曾經(jīng)認識,說不定他能幫助你恢復記憶?!?/br> 話說回來,自從上次離開之后,楊水生就沒有見過費先生了,他心中不由的產(chǎn)生了一絲擔憂。 他清晰記得費先生脖子后邊長的那顆毒瘤,已經(jīng)過了半個多月了,也不知道費先生脖子后邊的那顆毒瘤怎么樣了。 也許該抽空去找一下費先生,除了幫助阿離找回記憶,也可以順便幫費先生除去腦后的那顆毒瘤。 楊水生心中剛剛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他幾乎立刻就有去找費先生的打算了,可是剛剛起身的時候,一個身形佝僂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 他穿著一身破舊的衣服,膚色黝黑,皮膚褶皺,看起來就像是百年老樹的枯皮一樣。 這個人看起來有些眼熟,但是楊水生一時間卻想不起來他是誰了。 “請……進來做吧!” 楊水生剛要伸手請他的時候,這個中年人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將他硬生生的推到了墻上,不過他渾身軟綿無力,楊水生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力量。 “你這個庸醫(yī)?!?/br> 中年人的嗓音有些沙啞,像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一般,他的手死死的扼住了楊水生的脖子,似乎想要將楊水生的脖子擰斷,但是軟綿無力的雙手顯然做不到這一點。 楊水生心里有些疑惑,想要反抗卻又擔心傷著這個虛弱的人,他輕輕的彈開了這個人的手掌,攙著他坐在了椅子上,然后開口詢問他: “我們認識嗎?你為何開口就罵我?” 那人掙扎了一下,但是肩膀被楊水生死死的按著,想要動也動不了,只能老老實實的開口說:“二十多天之前,我在你這里看過病,你說我得的是什么藏寒癥,給我開了一副藥,跟我說用了藥之后一個月之內(nèi)病就會好,可是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多天,我得身體不但沒有變好,反而越來越嚴重了?!?/br> 楊水生恍然想起來了,他確實給這個人看過病,他說自己得的是軟骨癥,但其實只是尋常的藏寒癥而已。 想到這里,楊水生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一眼,確定當日他就是給這個人看病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他竟然遠比那天虛弱的多,這讓楊水生的內(nèi)心很是疑惑。 按照他開的藥方,一個月之內(nèi),即使他身上的病癥沒有痊愈,也絕不至于嚴重到連行動都如此困難的地步。 “你有按時服用我給你開的藥嗎?”他放開了他的肩膀,有些疑惑的詢問他。 中年人看了楊水生一眼,用沙啞的聲音說:“全部都是按照你的吩咐,每天清晨煎服,這段日子我也沒有下地干農(nóng)活,可是身體反而越來越虛弱。” 楊水生對自己的醫(yī)術還是有些自信的,他清楚這種情況絕不可能發(fā)生,但是此人的病癥卻實實在在的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回想不過二十天的時間,他的身體竟然已經(jīng)虛弱成了這個樣子,里邊的情況可能并不簡單。楊水生思索了一下,開口說:“你確定你煎服的是我開的藥嗎?這之中是否有別的情況發(fā)生?!?/br> 那中年人欲開口否認,但是話到嘴邊突然遲疑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沉默了一下,開口水說:“這……我回去的路上確實遇到過一個醫(yī)生,但是他只是為我檢查了一下身體而已?!?/br> “醫(yī)生?”楊水生思索了一下,然后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他一眼:“來,讓我再為你診一下脈搏可好?!?/br> 中年人的樣子有些猶豫,似乎是信不著楊水生。 楊水生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想當初他免費為他診病的時候,他對自己感恩戴德,可是現(xiàn)在卻因為不知名的原因而對自己心生疑竇,人心之復雜善變果然讓人心寒。 “我想這之中應該有某些原因,你讓我為你診一下脈,也好找到這病癥的根源?!睏钏吹剿匀挥行┆q豫的樣子,搖搖頭,無奈的說:“你放心吧,是好是壞,我分文不取?!?/br> 中年人聽到這句話之后,方才開始將自己的手腕放在了楊水生的面前,他探手摸了一下他的手腕,皮膚堅硬的有些剌(la)手,皮膚下邊的脈搏有節(jié)奏的跳動著。 他的情況看上去似乎是比上次嚴重,可是根據(jù)楊水生的診斷,他的藏寒癥應該已經(jīng)痊愈了,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身上的完全是另一種疾病。 而且,楊水生總感覺這種疾病有些熟悉。他緊蹙著雙眉思索了一下,忽然想起,這個癥狀與出現(xiàn)在趙雨柔身上的癥狀頗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