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庚子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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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年的秋天,載著庚子賠款的渡輪從天津港口出發(fā),順著渤海海域向日本進發(fā),欲將這筆驚人的巨款運到日本,但是途經(jīng)濟州島海岸的時候,海上突然生起很大的霧氣,整個濟州島附近都被大霧所籠罩,船長松江下三郎害怕這比巨款出現(xiàn)意外,想用最快的時間趕回日本,于是不顧海霧航行的危險,硬是叫船員將船駛到了海霧彌漫的濟州島海域中。 當時有人親眼目睹輪船駛進了茫茫大霧中,濟州島的朝鮮原住民看到這艘龐然大物駛進了海霧之中,他們以為這艘船從這里出發(fā),很快就會到達日本,但事實上,從這艘船進入海霧當中的那一刻起,它就消失不見了,它再也沒有從海霧的另一側(cè)駛出。 這艘載著庚子賠款的輪船從濟州島海域消失,日本政府懷疑清朝當局將賠款截回,但是清朝政府回復自己沒有做過證據(jù),因為清政府拒不承認,而且輪船經(jīng)過濟州島的時候,除了一些漁船之外,并沒有中國貨船或是中國戰(zhàn)艦在附近徘徊。 因此日本政府又將矛頭指向了徘徊在島岸附近的海盜,加派兵力在附近的幾個島嶼進行了嚴密的搜索,卻始終都沒能找到這筆巨款。雖然這筆巨款一直都沒有找到,但是有人相傳,這筆錢就是被附近游蕩的海盜給劫走了,那群海盜一直徘徊在黃海與東海附近的海域,而那筆庚子巨款也被他們暗藏在了某一個地方?!?/br> 梁思成講述的這段故事,楊水生也有所耳聞,據(jù)說關(guān)于那筆巨款的所在,海盜頭子曾經(jīng)留下了一張藏寶圖,誰拿到了那張藏寶圖,誰就能找到庚子巨款的下落。 可是這和張開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先生要問我為什么說這些?”梁思成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本來也以為這段傳說純屬無稽之談,但是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張開此次歸來帶回了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一些金銀玉器,上邊有一種特有的宮廷印記,這本來不是老百姓能夠接觸到的東西,我當時心生疑惑,就偷偷的拿著那些東西給附近的當鋪的老板看了一下,他告訴我……” “他告訴你什么?”楊水生問。 “他說這東西都是庚子年清政府賠償給日本的東西,上面的印記就是憑證。我當時聽到之后真是大吃了一驚,萬萬沒想到張開居然會拿到這些東西,他這些年一直悠蕩在天津港口,想起三年前那艘從天津港口出發(fā),最后消失在濟州島的輪船,我不禁聯(lián)想到,張開會不會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我當時極度想找他確認這件事,但是他卻突然消失不見了?!?/br> “其實他這次回來我就感覺他怪怪的,總有一種東躲西藏的感覺,他的突然消失讓我感覺很擔心,我害怕他出現(xiàn)意外,所以就開始利用我的勢力來尋找他,但是一直都沒有找到他,直到兩天之前他突然找到我,當時他的身體很虛弱,不知是生病還是怎樣?!?/br> “我想要給他找醫(yī)生,但是他拒絕了,他苦苦哀求我,想要再見雨柔一面……” 說到這里的時候,梁思成猶豫了一下,但是馬上又說:“雨柔也想見他,相思成疾,我不忍拒絕他們,就背著趙叔叔安排他們見面,好在雨柔見到了他最后一眼……” 梁思成內(nèi)心固然是傷感的,不過楊水生卻無心去傷感,他心中思慮了一下,開口問道:“那張開開始出事的時間是什么時候?” “大概是在……趙叔叔與那個山西商人見面的前后吧!” 楊水生聽到這里愣了一下,心想,趙家小姐一開始只是因為過度思念張開而憂心成疾,和那個山西商人的驚嚇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所謂的山西商人只是表面現(xiàn)象,而小姐這次的體虛之癥才是真正的疾病,小姐真正的疾病起源竟然是那藍面刺客出現(xiàn)的時候。 如此說的話,那藍面刺客根本就沒有走錯院子,他就是沖著趙家小姐去的,可是他與趙家小姐又有什么關(guān)系?楊水生想到了自己早上和趙夫人的談話,聽趙夫人話里的意思,似乎知道是誰害了小姐,而且那個的人似乎也在針對著自己,他究竟是誰? 梁思成沉默了一下,他的眼神有些低落,楊水生想,也許他并不愿提起張開,他與他的雨柔——趙家的小姐似乎已經(jīng)快要成為夫妻了,但是這個時候妻子卻與另一個男人相見,并且還有了感情,換成是任何一個人可能都難以接受吧! 不過梁思成的話說的過于自然,反而讓楊水生感覺有些怪怪的,似乎他與張開早就相識,也對張開和趙家小姐的感情一清二楚,但是他對趙家小姐顯然也是有感情的,這點在回來的路上楊水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心里忽然產(chǎn)生了另一個猜想。 “梁先生與小姐是什么時候訂婚的?” 梁思成有些恍然看了楊水生一眼,想也沒想,有些失落的說: “是在張開剛剛回到保定的時候?!?/br> “你先提出來的?” “是。” “先生與張開是朋友?” 梁思成看了楊水生一眼,他明白楊水生是在懷疑他,有些憤怒的對楊水生說:“你懷疑我是嗎?我可以認真的告訴你,我并沒有橫刀奪愛,你懷疑張開的死和我有關(guān)系?你可以去請全世界最好的驗尸官來,我并沒有殺死他,他來找我的時候已經(jīng)生命垂危了。” “張開有先天性的疾病嗎?” “這點我也很奇怪,從天津回來的時候他還很健康,但是誰想到?jīng)]過多長時間他就……反正我確實很意外,我沒有想到他會就那么死了,也就是這么幾天的事兒?!?/br> 楊水生之前檢查張開尸體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張開有什么比較明顯的死亡征兆,不像是被人毒殺,更沒有被人刺殺的外傷,看起來確實讓人意外。他感覺此人死的非常蹊蹺,有點像是……趙家小姐身上的那種莫名其妙的病癥。 死的沒有原因,病的沒有原因,確實有點相像。 “那他回來的那幾天有接觸過什么人嗎?” 梁思成思索了一下:“他跟雨柔的接觸自然是最近了,不過除此之外,好像他最近經(jīng)常到蓮花池附近走動,而且在那邊熟識了一個年輕人,兩人最近倒是走的有些近。” “年輕人?怎樣的年輕人呢?” “他只是順口一提,我哪里會在意這些,不過聽你這么一說,好像真有一些古怪的地方,那老人與他相識的時間好像剛好就是二十多天之前,也就是他出事的時候,庚子賠款的消息在大街小巷鬧得沸沸揚揚,不過當時被趙叔叔的禁煙威名給壓下去了?!?/br> “這件事聽小姐順口提過,怎么會與庚子賠款扯上關(guān)系呢?” “這就不知道了?!?/br> 楊水生低頭躊躇了一下,感覺有點跑偏了,就將話題重新拽了回來,詢問梁思成關(guān)于張開接觸的那個老人的事情,梁思成對這件事情知道的并不太多,他低頭思索了半天,只給楊水生留下了四個字——“浮生六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