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血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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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先生,你可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僵尸?” 何探長莫名奇妙的給楊水生扔下了這句話,他疑惑的皺緊了眉頭,隨后看著何探長一臉沉思的表情,十分不解辦案嚴謹?shù)暮翁介L為什么要問他這句話。 僵尸,僵硬的尸體? 楊水生搖搖頭:“如果是傳說中,死了之后還能正常行動的僵尸,我覺得可能沒有吧!” 何探長點點頭,似乎也是贊同楊水生的看法的,但是不知為什么,他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了一件很久之前發(fā)生的事,他以為他已經(jīng)忘了,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并沒有忘記。 楊水生看了何探長一眼,打從他出去的時候,楊水生就感覺他怪怪的,現(xiàn)在他感覺他更怪了。不過他不善于揣摩別人的心思,而且胳膊又傳來一陣酸酸的麻木感,他知道如果不快點解決這個怪病的話,只怕自己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何探長,我打算查看一下外邊的那個女尸。”楊水生想了想,還是決定仔細檢查一下那具女尸,至少先將那個女尸的死因弄清楚了,才能想辦法解決自己身上的怪病。 “好,只是你身上的病……”何探長看上去有些擔心。 楊水生搖搖頭,微笑著說:“沒事?!?/br> 他下意識的撫摸了一下自己胸口的避塵珠,仿佛感覺到了一種溫熱的氣息。 女尸依然靜靜的躺在院子里,沒有人敢靠近它,盡管所有人都感覺到好奇,但是恐懼仍然讓他們蜷縮著身子躲藏在家中。 他們害怕傳說中的水鬼、貓妖,謠言遠比尸體本身更加可怕。 消瘦青年和吳大柱攙扶著楊水生走了出來,何探長則跟在他們后面,手里提著楊水生的藥箱,靠近那個女尸之后,吳大柱和消瘦青年的身體都顫抖了一下,他們放開了楊水生,任他一個人面對著這具尸體,而他臉上毫無恐懼的神色。 楊水生抽出自己腰間的那柄小刀,女尸脖子上的rou已經(jīng)散發(fā)著很濃烈的腐臭味道了,但是尸體只出現(xiàn)一層不太明顯的尸斑,這說明女尸死去的時間并不長,但是脖子已經(jīng)腐爛了,確實說明那個咬人的怪物的牙齒上可能有毒,但是女尸并不是被毒死的。 銀光閃閃的小鋼刀順著腐rou的邊緣一點一點切入,黑色的rou慢慢的從女尸的脖頸上脫落,一層白森森的皮膚組織出現(xiàn)在楊水生的面前。 但是奇怪的是里邊并沒有流出一滴的鮮血。 在一旁觀看的吳大柱以及何探長等人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唯獨楊水生依舊面色平穩(wěn)的揮動著自己手中的刀子,順著女尸的頸部動脈一直向下探去,一直到女尸的鎖骨部位,楊水生用刀子劃出了長長的一道傷口,可是仍然不見有鮮血從體內(nèi)流出。 看來這個女尸體內(nèi)的鮮血已經(jīng)干竭了。 但是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讓這個女尸體內(nèi)的鮮血干竭了呢?楊水生苦苦思索,那個古怪的蟲子忽然在他的腦中一閃而過,但是他馬上又搖搖頭,這個女尸的癥狀與之前死去的孩子并不相同,應該和那個蟲子沒有什么關系。 正在楊水生疑惑不解的時候,何探長蹲下身,在楊水生的耳邊低聲說:“楊先生,你可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僵尸?” 楊水生的身體顫動了一下,倒不是因為這一句話,而是因為他想起了那晚出現(xiàn)的小怪物。速度奇快,牙齒尖銳,身體里邊似乎還帶著某種毒液…… 難不成那就是僵尸? 楊水生搖搖頭,打斷了自己這個荒誕的想法,他握緊了手中的鋼刀,在女尸的手腕的動脈也劃下了兩個傷口,同樣沒有鮮血流出,傷口只滴出了類似于尸油一般的液體。 楊水生用手蹭了一下這個液體,還沒有放在鼻子前,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腥味,他心里忽然感覺這個味道有些熟悉,之前在大河邊上,楊水生似乎聞到過類似的味道。 正思索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吳大柱恐懼的叫聲:“蛇!蛇!有蛇從這個女人的身體里爬出來了!” 楊水生心里一驚,緊忙回頭看了一眼,他的眼睛看到了尸體的手腕處,頓時感覺頭皮發(fā)麻,身體本能的后退了幾步。 那手腕的傷口處居然鉆出來一條紅色的蛇,蛇身纏繞著手腕,光滑異常,沒有鱗片,一半在外扭動著,另一半還隱藏在女尸的身體里。 楊水生的眼睛還沒來及觀察那條蛇,它已經(jīng)從女尸的手腕中爬出來了,眾人站在原地緊張的看著那條蛇在地上扭動著身體,每個人都有一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等到蛇身在地上完全展開的時候,楊水生的心里忍不住顫栗了一下,他的身體雖然虛弱,但是眼睛并沒有花掉,他清晰地看到地上的這條蛇沒有蛇頭,通體是血紅色的,體長大概有四五米長,身上卻沒有鱗片。 這根本就不是蛇! “這是什么怪物?”何探長低聲詢問楊水生。 楊水生搖搖頭,忽然感覺自己的知識竟然寡聞,翻遍腦中的一切信息,竟然找不到一條和這個紅色蟲子相似的怪物。就在楊水生為此深思的時候,地上的蟲子忽然古怪的扭動著身體,似乎不適應爆裂的陽光,沒一會就在原地化成了一灘血水。 楊水生喜怒不形于色,雖然心驚但是表情看上去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反觀其他三人都是露出了一臉驚恐的神色,尤其是見識廣泛的何探長,他臉上的驚訝表情尤其明顯。 地上的那灘鮮血散發(fā)出了一股腥臭的氣味,楊水生皺緊了眉頭,屏住呼吸走了過去,簡單的掃了一眼之后,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地上的鮮血隱隱有些發(fā)黑,而且血液之中似乎有毒。 一灘鮮血,說是一灘,其實何止一灘,那條怪蟲所化出的鮮血很快就浸透了地上的黃土,并且四處蔓延。楊水生又仔細查看了一眼,這怪蟲所化出的鮮血剛好是一個成年女人身體里的血量,他越想越是吃驚,心里竟然沒來由的生出了一絲恐懼。 這些女尸的鮮血竟然在她的體內(nèi)變成了一只蟲子鉆出體外! 想到這里,饒是楊水生行醫(yī)多年,也不由的感覺有些惡心恐懼,同時他心里恐懼的想,這個既然是這么個情況,而自己身上的癥狀有有些與她類似,難不成自己的體內(nèi)也…… 想到這里,楊水生感覺自己的心腹之處隱隱有些東西在蠕動,他難以壓制心中的惡心感,不由得俯身吐了起來,但是他這兩天也沒有進食太多,所以只是干嘔了兩聲。 心中的那種惡心的感覺消失之后,楊水生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鮮血,然后又抬起頭看了自己身邊的三人,吳大柱和消瘦青年都惡心的皺緊了眉頭,嚴總帶著恐懼的神色,唯獨何探長站在原地,口中默默的念叨著什么東西。 楊水生帶著疑惑仔細傾聽了一下,但是并沒有聽清何探長在說些什么。 當天晚上,楊水生、何探長以及消瘦青年就留宿在了吳大柱家,吳大柱家有東西兩個屋子,平時他和麥花各住一間,但是楊水生三人借宿之后,麥花就搬去和吳大柱住了一晚上,索性孩子現(xiàn)在還小,不用忌諱太多。 女尸體內(nèi)跑出怪蟲的事,在沒有調(diào)查清楚這件事之前,何探長不允許在場的幾人說出去,而說起調(diào)查這件事,何探長請求吳大柱明天帶他去一下王寧那里。王寧早上隨便扔下一句話就跑了,實在讓何探長的內(nèi)心不能釋懷,有些事情他要找王寧問清楚。 當天夜里,十分寂靜。 月亮高高的掛在了天空,村莊里一片安靜,連平時的狗吠聲都不見了。吳大柱家的倉房里,今天何探長帶回來的女尸靜靜的躺在里邊。 房間里的人也已經(jīng)熟睡了,吳大柱的呼嚕聲在夜里提別的響,麥花年紀小,睡覺不老實一只手搭在了吳大柱的肚子上,一只腳伸到了床外。 另一個房間里也一片安靜,消瘦青年靜靜的靠在一個角落默默的沉睡著,睡覺的時候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何探長和楊水生挨著睡,他們似乎也都睡死了,一點聲音都沒有。 就在這時,何探長的眼睛在黑夜中突然睜開了,眼中閃爍著奇怪的光芒。他測頭看了楊水生一眼,似乎在確定他有沒有睡著。 他緊盯著楊水生有一會之后,似乎終于確定楊水生睡著了,然后他慢慢的爬了起來,眼睛緊盯著熟睡的楊水生,同時他的手也慢慢的向楊水生的胸口伸了過去。 黑夜中,何探長的眼睛似乎看到了一顆閃爍著光芒的珠子。 就在何探長的雙手即將靠近楊水生的時候,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掌捏住了他的手腕何探長驚訝的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楊水生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警惕的凝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