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水鬼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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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時分,楊水生將醫(yī)館的大門打開。 陽光順著敞開的大門投射進來,有些溫暖之意,空氣里縈繞著絲絲縷縷的藥香,讓人心曠神怡。 迎著陽光,楊水生舒展開身體,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 輕推開后院門,阿離不知什么時候起的,此時又在藥圃里修剪著那些藥草,點點露水順著枝葉滴在泥土里,生出幾分濕潤氣息。 望著后院這塊藥圃,楊水生陷入沉思,看向藥圃的眼神里多了些懷念。 當初正是楊黑子選擇在后院的這個方位,開辟出了這塊藥圃。 楊水生現(xiàn)在還記得楊黑子當年所說的話,通俗易懂的解釋,那就是這不足一畝的一塊地,是這整個東光縣里匯聚天地靈氣的所在地,是為陰陽交融之地,也是生氣最旺盛的地方。 當時楊水生年幼,還不懂那般晦澀難懂的語言到底有著什么深意。 但現(xiàn)在再看這整個藥圃,楊水生除了嘆服之外別無其他情緒,中醫(yī)講究陰陽結合,陽氣過盛或是陰氣過盛都不見得是好事,只有真正的陰陽結合,方才能夠使人身體達到相對的平衡、穩(wěn)定。 而這種理念也同樣適用于觀天地之術,天地皆有靈氣,相比之下地脈比較清晰易查。 陰陽交融之地,又是匯聚天地靈氣之地,這便是地脈龍頭。 原本楊水生還以為,似是這般觀天地之術本應是研究周易八卦的算命先生,或是那些風水居士才懂的偏門知識,卻沒想到這中醫(yī)竟也能探查到其中精髓。 有道是萬變不離其宗,一法也可通百法。 “先生,我早上出去買了些小米粥和幾個驢rou火燒,現(xiàn)在還熱乎著,快吃了去?!卑㈦x聽到推開院門的聲音,轉過身開口說道,指了指后院的小桌。 桌上放著兩碗小米粥和幾個驢rou火燒,此時尚冒著些許熱氣,看得出是剛買回來不久。 “你是不是也沒吃,那些東西待會再弄也不遲,先過來吃早飯?!睏钏戳丝醋郎系脑顼?,說道。 米粥有些熱,看著阿離皺著鼻子喝粥,楊水生不經意的開口道:“昨天晚上是你給我蓋的被子?” “什么?” 阿離茫然的抬頭,似乎不知道楊水生在說什么,隨即搖頭道:“沒有呀,我昨天回去便睡下了,先生說不許我過去,我自然不敢違逆先生的話?!?/br> “哦,那沒事了?!睏钏粍勇暽恼f,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中的米粥。 “先生,可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阿離關切問道。 “沒有,阿離,以后藥圃那里,不用去修剪了,還是讓它們自由生長吧。你要記住,天地之道,在于順勢而行,否則,必將受到懲罰?!?/br> 阿離一臉懵懂的看著楊水生,忽閃著大眼睛,乖巧地說:“先生的話我記住了,以后我不去修剪就是,不過先生說的什么天地之道,阿離可聽不懂?!?/br> 楊水生又道:“你如果覺得閑來無事,我可以教你各種藥材的知識,和如何侍弄藥草,僅僅后院的藥圃,就足夠你學幾年的了?!?/br> 阿離大喜:“多謝先生,這樣的話,阿離學了東西,就可以幫上先生的忙了?!?/br> 楊水生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 隨著阿離住進了楊家醫(yī)館,楊水生那平靜如水的生活并沒有太大的變化,一如尋常一般,只不過醫(yī)館里多了個水靈靈的小姑娘,多少也有了些生氣。 約莫過了個把月時間,楊水生每日便坐在大堂翻翻醫(yī)書,配制些藥方,想借此來醫(yī)治一下阿離的失憶問題,不過阿離服用了一些日子的藥,并沒有太明顯的好轉,仍然想不起來自己的身世。 常家五姨太身染重病的事情,整個東光縣幾乎無人不知,但五姨太去世的情況,卻沒幾個人知道。 更多人知曉的,都是楊家醫(yī)館的楊水生,只幾日時間便醫(yī)好了常家五姨太的怪病,而楊家醫(yī)館更是被常家奉為東光縣頭一號。 甚至,常老爺還派人送來神醫(yī)匾額,楊水生卻沒有收,轉送給了回春堂的王福成。 據說王福成收到匾額的那天,居然厚著臉皮收下了,只不過并沒有掛出來,有好事者說,王福成收了匾額后,數天都沒有出門,也不知是為什么。 不管怎樣,如此一來,楊家醫(yī)館的生意也逐漸好轉起來,楊水生的名字也隨著楊家醫(yī)館這個曾經響亮的名號,再度被整個東光縣的人們熟知起來,甚至就連周圍縣城的病人都慕名而來,尋求醫(yī)治。 楊水生也將楊家醫(yī)館稍加修繕了一番,但面對慕名求醫(yī)的人,楊水生卻不知為何,忽然守起了楊黑子的老規(guī)矩,非疑難雜癥,一律不治。 如此一來,上門的人固然少了,但由于楊水生診治痊愈的都是縣里其他醫(yī)生無法診治的怪異病癥,反而名聲越來越大了。 這天,楊水生閑暇之余,坐在一張?zhí)僖紊?,翻閱著手中那本醫(yī)書典籍,阿離則是坐在旁邊,皺著眉也在翻著一部醫(yī)書。 這也是楊水生的意思,畢竟阿離在醫(yī)館幫忙,如果不懂得些中醫(yī),那怎么能行? “楊神醫(yī)?。磕墒菞钌襻t(yī)嗎?” 一個漁夫打扮的中年人忽然闖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跑到醫(yī)館之中,也顧不得敲門,然后便累癱在門前。 楊水生被這人嚇了一跳,趕忙起身,開口道:“我就是楊水生,這位大叔,什么事這么慌張?” “太……太好了,總算是找到您了!”那中年人喘著粗氣,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楊神醫(yī)。我是東光縣大河村的漁民,我們這村里這兩個月出現(xiàn)了一件怪事……” 看著那中年漁民的模樣,楊水生頓覺事情有些不簡單,將其攙著坐下,他便輕聲問道:“是什么怪事,你慢慢說?!?/br> “最近這一個月,每到夜里,時不時的會有孩子斷頭而死!到前天為止,我們村已經死了十幾個孩子了,我聽說楊神醫(yī)您醫(yī)術高明,就想求您前去我們村子,救救那些可憐的孩子啊……”中年漁民說著,聲音竟是隱隱有了些哭腔。 “斷頭而死?”楊水生有些琢磨不清楚,從這漁民的只言片語里他也判斷不清。 “沒錯,都是斷頭而死,尤其最近幾日,幾乎每到晚上就有一個孩子慘死,血都流盡了,村里的人都說是河里淹死的水鬼來索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