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就是天作之合(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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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玉郎用將兒子拴在腰上的那根紅腰帶,系在折福寶的腰間,放他在地上亂爬。 春曉怎么看怎么覺得折玉郎這姿勢,像是遛狗,她忍不住道:“玉郎,你平日就是這樣帶孩子的?” 折玉郎扯扯手里的紅腰帶 ,折福寶調(diào)轉(zhuǎn)方向,被拽了個(gè)跟頭,慢吞吞爬起來,拍拍小手上面的土,一點(diǎn)不哭。 梁舟同志的豬草,越割,離那夫妻倆越近,紅通通的耳朵豎起來,若是玉郎同志不會帶孩子,他也是可以代勞的。 折玉郎得意地笑笑:“你不懂,這是我最新研究出來的新型帶娃模式,我命名為虎父教育模式。我媽說了,要想兒子以后孝順,就得棍棒教育,棍棒底下出孝子,男孩子不能捧著養(yǎng),得要摔打著養(yǎng)。窮人家孩子早當(dāng)家?!?/br> 春曉覺得這完全是胡說八道,“等你老了,看他拔不拔你氧氣管。” 折玉郎瞅到梁舟在偷偷摸摸湊過來,毫不猶豫斥一聲:“割你的豬草去,你一個(gè)未婚男青年往我老婆這里湊什么湊?要不要臉了?去那邊割,別打擾我們夫妻談情說愛叁年抱倆?!?/br> 梁舟臉皮薄,被罵得頭死死低著,臉漲紅著,小聲呢喃,“我沒有。”也不敢去看春曉同志的表情,握著鐮刀,拎著背簍,小跑出一截,老老實(shí)實(shí)背對他們開始割豬草。絲毫沒意識到,這根本不是他的工作。 壓榨完梁舟的折玉郎,掃一眼裝作沒聽見的元辰,覺得這個(gè)大城市來的男知青,臉皮真是生平僅見的厚。他前世紈绔愛玩,也算見多識廣,可是這種做小叁還泰然自若的男人,真是第一次見。 元辰側(cè)靠在粗壯的大樹上,一條長腿伸直,一條微微曲起,白襯衫塞進(jìn)了西裝褲,腰間和腿上布料因?yàn)樽藙菘嚨镁o緊的,勾勒得那勁窄的腰肢,以及翹臀十分誘人。 折玉郎已經(jīng)注意到春曉看了好幾眼,他氣哼哼地撅了撅自己屁股,頂頂春曉,他折玉郎也不差的。 春曉見梁舟像個(gè)小媳婦一樣,被折玉郎這個(gè)惡婆婆罵得狗血淋頭,忍不住起了憐惜之心,“梁舟同志是在幫我割豬草,你不說幫忙,怎么還能說話這么難聽?” 春曉一臉你不懂事的表情,折玉郎一下子就委屈了,難道她就看不出來這兩個(gè)男人都對她有意思嗎?他們都是握著鋤頭,站在他折玉郎墻頭時(shí)刻準(zhǔn)備挖呢。 折玉郎也有些生氣了,他別過臉,將氣撒在折福寶身上,將折福寶拽倒,看他爬起來,又將他拽倒,兒子摔得灰頭土臉,他微微撒氣。 摔得灰撲撲的折福寶摸摸臉,一張臉上只有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矚目,拍拍膝蓋上的土,踉蹌?chuàng)涞乖诖簳阅_下,春曉笑出聲,嗔怪地推了推折玉郎,伸出手想要抱一抱傻乎乎的小崽子,折玉郎拎著他的衣服,臟兮兮的兒子被他丟到了元辰那邊。 折玉郎從懷里掏出一個(gè)橘子塞給春曉,算了他不生氣了,誰讓他喜歡她呢。 “我想要吃橘子?!闭塾窭芍钢复簳允掷锏拈僮诱f。 “想吃就吃呀。”春曉將橘子還給他。折玉郎不要,“要你給我剝?!?/br> 春曉:“……,我剛剛割了豬草,手臟。” 折玉郎:“不嘛不嘛,就要你給我剝,你就給我剝一個(gè)橘子嘛,就一個(gè),一個(gè)就好了啦。” 春曉的雞皮疙瘩冒了出來,“有話好好說?!?/br> 罵不走旁邊姓元的,折玉郎就要用狗糧撐死他。 春曉擦了擦手,剝好了橘子,塞給折玉郎,折玉郎又不要,“我要曉曉兒喂給我吃嘛。” 春曉不動,看不懂折玉郎這是什么花樣。 折玉郎抱著她的胳膊,搖啊搖,“好不好嘛,求求你啦,曉曉兒?!?/br> 春曉嫌棄地皺起臉,這是什么玩意,“自己吃!” 折玉郎再接再厲,他兄弟們的那些小情人都是這樣撒嬌的,撒完嬌,啥包啥首飾啥車都送給她們,管用得很。 折玉郎繼續(xù)學(xué):“我不管我不管,你喂人家吃嘛。不然不理你了,哼唧唧……” 春曉受不了了,“喂喂喂,你把手撒開來?!?/br> 春曉一瓣一瓣將橘子塞到折玉郎嘴里,最后一片的時(shí)候,折玉郎湊到春曉臉龐,要喂給她吃。 春曉算是怕了折玉郎,不愧是能當(dāng)男主的人,誰吃得消這種手段啊,為了省得他再惡心人,她毫不猶豫吃了。 折玉郎滿意了,抖了抖腳,瞥了一眼給折福寶整理衣服的元辰,哼出一聲至理名言,“撒嬌男人最好命啊,那些硬邦邦的臭男人哪里懂。曉曉兒,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家吃飯。” 撒嬌是門藝術(shù),折玉郎前世見識到的那些小叁小四,將原配的家庭破壞了,靠得是什么,是溫柔貼心會撒嬌,只要他折玉郎學(xué)會撒嬌,走了小叁的路,就讓那些小叁小四狂蜂浪蝶無路可走! 男人會撒嬌,女人魂會飄。這些七十年代的老古董,老頭子,必不可能玩得過來自二十一世紀(jì)的折二少。 折玉郎腦內(nèi)的婚姻保衛(wèi)戰(zhàn)激烈地打響,春曉卻不慣著他,她站起身撿起鐮刀進(jìn)入了豬草群里面。 “快點(diǎn)將豬草打完了,就能回家了?!?/br> 梁舟這會工夫已經(jīng)打滿半籮筐的豬草了,春曉加入后,豬草數(shù)量迅速增加著,折玉郎也想上去幫忙,卻不妨元辰突然將一個(gè)rou乎乎的折福寶丟到他懷里,元辰卷起衣袖加入了割豬草隊(duì)伍。兩男一女干活不累,折玉郎氣急敗壞地待在一邊帶孩子。 元辰低聲和春曉說著什么,春曉眼睛微微一亮,兩人相視一笑,像是有什么只有兩人知道的秘密,心照不宣。 折玉郎咬著唇,烏黑的眸子盯著那邊,在他懷里的折福寶,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也看著那邊。 打完豬草,籮筐由折玉郎背著。 兩個(gè)男知青道別后回到了知青點(diǎn),夫妻倆走在回家的路上。 折玉郎背著豬草,抱著灰頭土臉的娃,瞅一臉光鮮亮麗的妻子,莫名有一種糟糠之夫的凄涼郁悶感。 “玉郎,你怎么不說話?”春曉背手輕輕松松走著,不時(shí)伸手戳戳折福寶的小臉。 折玉郎同志白皙俏麗的臉蛋氣鼓鼓的,哼了一聲別開臉,“別理我,我告訴你,我黑化了?!?/br> 春曉:“……”她還是第一次遇到男主黑化預(yù)告,還是由男主自己主動預(yù)警的。 “玉郎?”她喊一聲。 折玉郎:“你讓我黑化一會,別理我?!?/br> 春曉哦了一聲,果然不理他了,沿路摘著花花草草,輕松雀躍。 折玉郎雖然嘴上說別理他,但是心里肯定是希望她快點(diǎn)哄哄他,問他為什么不高興,但是春曉非是不上道,他氣得腮幫子鼓得高高的,像一只河豚。 “元辰不是個(gè)好東西,你以后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你聽我的,我看人很準(zhǔn)的,從來沒出過錯?!闭塾窭扇滩蛔⌒跣踹哆叮澳欠N油光水滑的男知青,最會騙人,你別看他在鄉(xiāng)下老老實(shí)實(shí),說不定在城里小情人七八個(gè),孩子都打醬油了,這種男青年一看就是道貌岸然的敗類。我見得多了?!?/br> 春曉被折玉郎酸溜溜的枕邊風(fēng),吹笑了,反問:“玉郎不黑化了?” 折玉郎撅了噘嘴,白皙的脖頸熱得發(fā)紅,他將肩上的背簍提了提,“我把自己哄好了。今天晚上吃全聚德烤鴨,配桃子汽水,快回家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