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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輕人里,有好幾 個都是牛春蘭小時候的玩伴,見到春蘭被人弄成這副模樣,也是氣得火冒三丈, 我們八個連問都懶得問,直接把這個老男人先打了個半死。 「住手,住手,你們想干什么?」老男人抱著頭,痛苦的哀嚎道。 「老混蛋,你敢這樣欺負阿蘭,去死吧?!挂粋€年輕人氣惱的一腳踢向對方 的太陽xue。 我見狀趕忙攔下他,喝道:「你瘋啦,弄死他你要償命。」 「可是這個混蛋!」他不忿的怒吼道。 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領,大聲說道:「冷靜!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不好 受,但是打他一頓出氣可以,弄死了的話,難道你還想給他償命不成。」 年輕人的胸膛急促的欺負著,好半晌他終于安靜了下來,握緊拳頭說道: 「興元哥,你說的對,是我太沖動了?!?/br> 我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就對了,冷靜點,找個繩子把他捆起 來,這個王八蛋,不弄死他也要讓他掉層皮?!?/br> 「嗯?!鼓贻p人殘忍的笑了笑。 趁著他們去找繩子捆老男人,我走到餐桌邊,看了看四周,一件衣服都沒有, 便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驚恐的看著我,卻也不敢反抗,只是 那么怔怔的看著,大大的眼睛里滿是淚水。 我看得一陣心痛,柔聲安慰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叫王興元,是 你jiejie牛春花的丈夫,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可以叫我聲姐夫,我這次是專程來 救你的?!?/br> 牛春蘭還是怔怔的看著我,我就那么一直溫和的看著對方,過了好一會兒, 她的面色終于松動了,猛地撲進我的懷里,大哭道:「姐夫,嗚嗚嗚嗚。」 我緊緊的抱著她,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脊背,安慰道:「哭吧,哭吧,哭出來 就好了,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好好的哭吧。」 牛春蘭帶著哭腔嗯了一聲,放聲大哭起來。 聽到女人的哭聲,那七個人愈發(fā)痛恨起這個王八蛋,把他扒了個精光,用粗 糙的麻繩將他勒地死死的,還特地用一根麻繩從他的胯下穿過,幾乎要把他的雞 巴和睪丸勒爆了,疼得他慘嚎連連,滿地打滾。 牛春蘭哭了好久,情緒才稍微緩和了一點,抹著眼淚緊緊的靠在我的懷里, 這一刻,她感到只有我的懷里才是最安全最溫暖的地方,把其他幾個人差點要羨 慕死。 我在這一刻,拿出所有的溫柔手段,表現(xiàn)的堪稱完美,在牛春蘭的心底深深 印刻下了自己的影子。 我扶著牛春蘭坐在椅子上,走到老男人的旁邊,使勁踹了奄奄一息的對方一 腳,冷冷的問道:「死了沒?」 老男人渾身顫抖著,眼神中滿是乞憐,哀求道:「別再打了,再打我就死了?!?/br> 我聞言冷笑道:「現(xiàn)在知道裝可憐了,早干嘛去了,我現(xiàn)在要把你帶到山下 的派出所,憑你犯的那些惡行,槍斃都是輕的?!?/br> 「對,讓警察把他斃了?!?/br> 「斃了?!?/br> 「別別,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估夏腥藝樀没瓴桓襟w,連連 哀求道。 我厭惡的看著他,用腳踩著他的背,惡狠狠的說道:「你這些話當著警察的 面再說吧?!?/br> 「別別,只要你們饒過我,我什么都給你們?!估夏腥税蟮馈?/br> 我聞言哈哈大笑道:「你還有什么,幾個破草屋,一個又老又丑的婆娘,一 個白癡兒子,除了這些你還有啥?!?/br> 老男人頓時苦著臉,哀求道:「我,我也不知道,嗚嗚嗚,你們就放過我吧,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br> 我用力一腳踢在他的肋下,狠聲道:「就算我們原諒你,你看春蘭是不是能 原諒你?!?/br> 老男人聞言,趕忙抬起頭,看著牛春蘭哀求道:「小蘭,我不是人,我是畜 生,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求求您了?!?/br> 牛春蘭一開始還有點害怕,但是見到老男人被纏著跟粽子一樣,滿臉血污, 毫無威脅,便漸漸安下心來,想到自己這么多年受到的屈辱,她頓時悲從心底起, 抬起腳就往對方的臉上踩去,一邊踩一邊哭著罵道:「混蛋,混蛋,嗚嗚嗚,嗚 嗚嗚?!?/br> 我見牛春蘭的情緒越來越激動,連忙從后面將她一把抱住,連聲安慰道: 「別害怕,別害怕,一切都過去了?!?/br> 牛春蘭轉身撲進我的懷里,緊緊的抱著我,痛哭道:「姐夫,嗚嗚嗚嗚,我 好恨,我好恨。」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fā),說道:「我知道,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未來會好 起來的,你娘和你姐還在家里等你呢,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的?!?/br> 牛春蘭嗯了一聲,緊緊的抱著我,一絲一毫都不舍的放開,我抱著她進了隔 壁的房間里,這是一件帶床的休息室,有些不舍的將她放在床上,這個爆乳小少 婦的身材實在是好到爆,加上撲鼻的乳香,我已經(jīng)越來越想將她按在身下好好蹂 躪一番,但是為了長遠考慮,我還是得裝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現(xiàn)在可不是對 她下手的好時機,我要她將來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就像她的母親和jiejie一樣, 求著我捏她的爆乳,cao她的水屄。 廢了一番工夫將牛春蘭的情緒安撫下來,看到她看我的眼神,充滿了信賴和 依靠,我知道自己的正面形象已經(jīng)樹立成功,便柔聲說道:「春蘭,你在這里好 好歇一歇,我去去就來?!?/br> 牛春蘭連忙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我怕?!?/br> 我溫柔的寵著她笑了笑,大著膽子,摸了摸她的臉頰, 笑道:「傻丫頭,怎 么還跟小孩子一樣,我就在隔壁,我發(fā)誓,一定會保護你的,我再不去,那人就 要被打死了,雖然他罪有應得,但是我不希望因為他的一條賤命,讓我們這些人 給他陪葬?!?/br> 牛春蘭聞言點點頭,不舍的松開我的手,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說道:「那你 一定要記得來接我,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br> 我用力的點點頭,捏了捏她嬌嫩的臉蛋,轉身走了出去。 在我走后,老男人又被幾個人踢了幾腳,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凄慘至極。 我拉過一張椅子,翹著二郎腿坐下,冷笑道:「看你這慘樣,早知有今日, 當初又何必干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呢。」 老男人知道我才是主事人,痛哭流涕的喊道:「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 但是我也不想啊,我家里太窮,眼看兒子都快三十了,卻連個媳婦也娶不上,我 急得實在沒辦法啊。」 我聞言怒道:「這他們的什么狗屁理由,娶不上老婆就可以去搶是不是,你 有沒有想過春蘭的痛苦。」我故意說得很大聲,就是為了讓春蘭聽到。 老男人哭著眼淚鼻涕流了一大把,說道:「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啊,原本我 想再等幾年,看看能不能攢一點錢,給兒子娶個寡婦,但是他竟然,竟然?!?/br> 「竟然什么?」我追問道。 老男人可憐巴巴的哭道:「他竟然跟他娘搞上了?!?/br> 「啊?!刮覀儙讉€人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老男人話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了,干脆也就什么都不隱瞞了,說道:「等我發(fā)現(xiàn) 的時候,孩子他娘的肚子都頂起來了,我問了他們才知道,兒子想女人想得發(fā)瘋 了,他娘實在不忍咱兒子痛苦,便趁著我巡山的時候上了兒子的床,一來緩解兒 子的痛苦,二來也想給我們家延續(xù)香火?!?/br> 「但是,他們母子生的孩子根本養(yǎng)不活,連續(xù)生了兩個,出生后沒幾天就死 了,我實在被逼了沒辦法了,正好碰到迷路的春蘭,我當時腦子一糊涂,就干下 了這個錯事,原本我只是想借她的肚子給我們家留個種,但是,但是?!?/br> 「但是你舍不得了是不是?」我冷冷的問道。 老男人仿佛著了魔似的,怔怔的點點頭,喃喃自語道:「是,我舍不得,而 且我不甘心,我兒子玩了我老婆,我也要玩我兒子的老婆,春蘭長得又白又漂亮, 小屄嫩嫩的,水又足,我從來沒cao過這么舒服的屄,我舍不得啊,真的舍不得?!?/br> 「閉嘴。」我匆忙一腳飛起,踢在他的嘴上,掃視了一圈,只見人人的胯下 豎起了小旗桿,我自己也不例外。 老男子被我踢醒了,嘴上雖然痛,但是下體更痛,他剛剛竟然不知不覺的勃 起了,麻繩勒的那么緊,不痛才怪。 「很痛嗎?」我殘忍的笑了笑問道。 老男人滿嘴都是血,黃牙都崩掉了幾顆,痛苦的哀嚎著。 我從刀架子上拿出一把菜刀,頓時有人說道:「興元哥,不可以啊,別弄出 人命?!?/br> 我聞言笑道:「知道啦,我又不是傻子,我想了想,拉到山下派出所太麻煩, 而且一顆子彈就了事,太便宜他們了,所以我決定把他們父子倆的禍害給閹割了。 怎么樣???」 我最后一句是對老男人說的,他頓時被嚇的魂不附體,哀嚎道:「不要,不 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有好東西,我有好東西?!?/br> 我淡淡的罵了一句:「你又個屁好東西,而且還敢騙我?!?/br> 「我沒騙你啊?!估夏腥思泵械?。 我冷哼道:「你沒騙我?那你家里的幾個孩子怎么解釋,別告訴我全部都是 春蘭生的?!?/br> 眼看我就要手起刀落,老男人連忙叫道:「是因為藥,是吃藥的緣故,我說 的好東西就是那些東西,就在門后面的包里,我都給你都給你?!?/br> 我聞言停下刀,對一個人說道:「把他說的東西拿過來?!?/br> 那人從門口遞給我一個洗得發(fā)白的黃軍包,我翻開一看,里面卻都是一些邊 角磨爛的練習本,至少有二十本之多。 我皺了皺眉頭,隨意抽出一本,翻開看了看,卻都是些字跡潦草的筆跡和植 物或者是動物的素描。 「這什么?觀察筆記?」我不耐煩的問道。 老男人連連搖頭,解釋道:「這都是我這么多年整理出來的可以入藥的動物 和植物,后面有很多藥方,都是我從古法中復原的,價值不可限量?!?/br> 「真的真的,我就是證明啊?!估夏腥松挛也恍?,趕忙說道,「我今年已 經(jīng)六十三了,十幾年我就陽痿了,硬不起來,吃了兩年我自己配的藥,現(xiàn)在我在 床上可以把香蘭cao得死去活來?!?/br> 「閉嘴?!刮疫B忙打斷他的廢話,心中倒是頗有些意動,如果他所言不假, 這些藥方倒是真的很有價值。 我把黃軍包放好,問道:「你除了這個壯陽藥以外,還有其他什么藥嗎?」 老男人連連點頭,神神秘秘的看著我,說道:「還有可以讓女人的下體一直 緊繃的藥,增強男女性能力的藥?!?/br> 我無語的看著他,說道:「你除了這些yin藥難道就沒有研究其他的藥?比如 治療癌癥特效藥什么的?」 老男人搖了搖頭,說道:「我祖上是宮廷御醫(yī),專門研究的就是這些補藥, 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 「廢物?!刮已鹋R了一聲,心里卻已經(jīng)樂開了花,這些藥簡直就是雪中送 炭啊,我現(xiàn)在雖然能把香蘭母女三人cao得哇哇亂叫,但是再過幾年,怕是就要被 她 們給榨成人干了,有了這些藥輔助我就不怕了,而且國內的保健品市場現(xiàn)在異 常繁榮,我早就有進軍的打算,不過一來投資太大風險高,二來沒有特效配方, 我也不敢瞎搞,我自認膽子沒史玉柱那么大,天天靠廣告胡吹一通,也能暢銷全 國,不過現(xiàn)在有了這個,我就不擔心了,回去收購一家中藥研究所,好好把這些 配方研究研究,如果一切OK,想不發(fā)財都難。 雖然收了這么大的禮,但是該做的事還是要做,老男人和他的兒子都沒有逃 過被閹割的下場,為了以防萬一,我逼著他們把強jian牛春蘭、非法禁錮等罪行全 部說了一遍,至此,牛春蘭營救成功。 當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牛春蘭的時候,她忘情的跳下床,撲進我的懷里,渾 然忘了自己一絲不掛,我趕忙把門關上,強壓下心中的邪念,扶著她坐到床邊, 拿毛巾被將她裹住,這才松了口氣,笑道:「山上冷,別著涼了?!?/br> 牛春蘭感激的看著我,默默的點點頭,哽咽道:「姐夫,我終于可以回家了, 嗚嗚嗚?!?/br> 我輕輕的抹去她臉上的淚水,安慰道:「傻丫頭,可以回家了你應該笑才對 啊,干嘛要哭啊?!?/br> 「可是,我心里還是難過,嗚嗚嗚。」牛春蘭哭道。 我憐惜的抱著她,安慰道:「好吧,傻丫頭,在十二點之前,你好好的再哭 一場,等過了十二點,你就不許再哭了,好不好?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呵呵?!?/br> 牛春蘭聞言又羞又喜,點點頭,趴在我的肩頭想哭,但是哭了幾聲之后,卻 怎么也哭不出來,只覺得心里甜蜜蜜,渾身上下說不出的安心,好半晌,她突然 撲哧一聲笑道:「姐夫,我哭不出來。」 我忍不住調笑道:「那要不要我揍你屁股,讓你哭出來啊?!?/br> 牛春蘭愈發(fā)的感到羞澀難當,但是卻一點都不感到厭惡,從小到大,從來沒 有一個男人對自己這么溫柔過,即便是自己的大哥也遠遠不如,這八年的性奴的 經(jīng)歷,更是讓她經(jīng)歷了一場人間噩夢,失去自由的她,每天就只能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