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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的癡迷,讓她瞬間和他共情,她手忙腳亂地道:“我試試吧?!?/br> 傅屹行定定地看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 孟宛兮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地紅起來。她剛和傅屹行對視一眼,就馬上把目光挪開,四處亂瞄。嫣紅的嘴唇張了張,憋半天,才小聲又結(jié)巴地說:“老,老……” 傅屹行慢慢挺直腰板,一眨不眨。 “老公,公……”說完,孟宛兮就跟被漏氣的氣球似的,渾身都癟了,捂著臉,把腦袋埋在了桌子上。 傅屹行意外地看了她兩秒,然后忍俊不禁:“怎么我還成你長輩了。” 孟宛兮懊惱的聲音,悶悶地傳來:“你別說了?!睕]看她都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了嗎。 “老公”這兩個字,對她來說太陌生也太羞恥了,就算是幻想和傅屹行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沒在心里喊過。 她這可愛的樣子,取悅了傅屹行。他毫不懷疑,要是他再逼下去,孟宛兮會扭頭就跑,剛好門鈴聲響起,他起身,道:“應(yīng)該是飯來了,我去拿。” 說完,抬腿離開,留孟宛兮在餐廳冷靜。 聽著他漸遠(yuǎn)的腳步聲,孟宛兮跟個小蝸牛似的,終于從她的殼里面探出頭來。 “呼……”她松了一口氣,臉頰的紅暈卻久久都沒消退。 傅屹行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沒在裝鴕鳥了,坐在桌邊,乖乖巧巧的,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我去廚房拿碗筷!”不等傅屹行開口,孟宛兮迅速往廚房跑去。 她連開了幾個柜門,找到了擺放在其中的干凈碗筷,拿到了餐桌上,放好。 “我剛剛掃了一眼,櫥柜里面的碗筷盤子,怎么不是木的就是不銹鋼的啊。”她自然地問了一句。 傅屹行低頭一樣樣擺放著菜盤,回答道:“之前裝修的時候,覺得這兩種材質(zhì)有質(zhì)感,就選了這種?!?/br> “是嗎?”孟宛兮自言自語,“可我覺得瓷的和玻璃的更好看耶,我超愛收集各種各樣的玻璃杯?!?/br> 傅屹行端著菜盤的手,微微頓了一下,長長的睫毛掩住眼底的晦澀。 孟宛兮也沒糾結(jié)餐具的問題,她的注意力被桌子上的菜吸引了過去:“哇,排骨、茄子還有炒面,都是我愛吃的呀?!?/br> “嗯,多吃點?!?/br> “可是我記得你不愛吃茄子,也不愛吃面食的呀,”傅屹行不是北城人,最開始來北城的時候,吃不慣這邊的東西,但是他偽裝得很好,孟宛兮也是觀察了好久才確定的。此刻她抻長了脖子,往食盒里看去,里面是空的,于是她問,“你沒給自己點個米飯什么的嗎?” “我和你吃一樣的就行?!备狄傩械卣f。 “那怎么能行呢!”孟宛兮不認(rèn)同地道,“下次還是別叫外送了,自己在家,想吃什么做點什么不好嗎?!?/br> 傅屹行捏著筷子,沉默了片刻,才道:“好?!?/br> 他從小對吃的要求就不高,mama去的早,爸爸工作忙,他隨便吃點什么,能填飽肚子就行了。 到了孟宛兮家中后,為了不給他們添麻煩,他從來都不會在吃的上面提要求。沒想到,還是被她給觀察出了他的口味,高考結(jié)束后,還自告奮勇給他做飯。 她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小姐,從小到大都沒進(jìn)過廚房,卻為了他對著菜譜一遍遍實驗。一開始不熟練,被刀具傷到手,被油濺到都是很常見的事情。 她做的飯,雖然不是最好吃的,卻是傅屹行這輩子吃過的,最溫暖的飯。 可惜,在他們結(jié)婚后,她再也沒下過廚房,好像也忘記了他的喜好。 如今聽她念叨起他喜歡吃什么,不喜歡吃什么,傅屹行心里微酸。 兩人沉默地吃著飯,孟宛兮時不時看他一眼。她總覺得,傅屹行有心事,可是又不知道該從哪問起。 一頓飯吃完,傅屹行把碗筷收進(jìn)了廚房洗碗機,又把垃圾收拾好扔掉。 孟宛兮沒事做,就禮貌地問傅屹行:“我可以參觀一下嗎?” 他扭頭看向她,無奈地說:“兮兮,這里也是你的家,你想去哪就去哪?!?/br> “啊……”孟宛兮摸了摸鼻尖,囧囧地說,“我忘了。”她一對上傅屹行這張臉,就覺得她在他家做客,亂動?xùn)|西會被他罵的。 既然傅屹行都發(fā)話了,孟宛兮就在房子里轉(zhuǎn)了起來。她還是有點拘束,只看,不動家中的擺設(shè)。 房子的裝修風(fēng)格偏西式,色調(diào)柔軟,鮮少有尖銳突出的棱角。 客廳,廚房,書房,健身房,衣帽間,畫室……一圈逛下來,孟宛兮確定,整套房子里,就只有一間臥室。 按理說不是該裝修出幾間客房的嗎,萬一他們兩個鬧矛盾了,還能分開住。只有一間臥室,太少了呀。 孟宛兮去書房找到了傅屹行,問出了心中的疑慮。 傅屹行坐在紅木辦公桌后,肩寬背挺,胳膊搭在椅子扶手上,氣度出眾。 他沉默了一秒鐘,問:“你確定要知道?” 孟宛兮心里沒底地點點頭,然后,就見傅屹行一本正經(jīng)地道:“你說不想和我分開住,特意只留了一間臥室?!?/br> 她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再一次問自己:我這么熱情奔放的嗎? 想到她對傅屹行癡迷的程度,好像,也不是沒可能?